他这话让姜塘满脸红晕，直接磕巴：“没，没可能的！我又…又不是人鱼！”

“刚开始是觉得你可爱，为了追你。”林肃与他亲昵道，“后来人还没有追到手，万一把你吓跑了不就白装了么？”

而在婚礼之前，姜塘对秦越之前获得的黑色地下组织的数据进行了全面的了解，这个一向冷清平静，只有着急或者被逗的厉害的时候才会红了耳朵的人这次却是直接气的脸都涨红了，浑身更是颤栗不已。

“我很……”抱歉。

他很难说出这样的话，但正因为如此才真诚又可贵，包裹着全部的真心。

应当积极认错，让对方的火气还没有点燃的时候迅速将其浇灭掉。

当一条漂亮的人鱼在你的面前可怜兮兮的认错的时候，姜塘觉得刚刚燃起的火气不是被一盆水浇灭的，而是被巨大的海浪扑过来给扑灭的。

他们都是有缺点的人，只要彼此包容，没有什么再值得生气的了。

他问：“现在还生气么？”

姜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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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因为你是林肃。”姜塘抿了一下唇认真道，“即使你现在不是人鱼，我也想要跟你在一起。”

“他们的手法恶劣，但是目的殊途同归。”林肃交叠着双腿说道，“归根结底是要尽快解决人鱼的这件问题，彻底完成这项实验。”

姜塘回想那时的心情，似乎最开始的开始，只是因为他是一条漂亮的人鱼，而到了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

姜塘想要说的话被打断了，这条英俊漂亮的人鱼最擅长使用他拥有的东西，只是轻轻一笑，就足以夺去人的全部心神。

“我会尽快完成实验。”姜塘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

只可惜拒绝是无效的，因为这条人鱼就是想着法子占便宜而已。

只是他每每想到那些数据是怎么得来的，就觉得心中作呕。

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而现实存在的最大问题是科技的不断进展和人口的不断减少，血脉中对于人鱼的渴望有时候会变得扭曲，而想要推进这个社会继续发展，必须解决这项问题。

提高人鱼的血脉与受孕率势在必行，甚至于改造人鱼也不是不可以实现的事情，只是在技术出现以后要严格规定使用的途

“我一开始就很……喜欢你。”姜塘认真说道。

“这群混蛋！”姜塘深呼吸数下都没能彻底平复自己的情绪。

还是被林肃顺了几下气后才缓缓叹了一口气道：“那些人的恶行真的应该千刀万剐，但他们得出的实验数据还是有些很有用的，足以推进现在停滞的实验进度。”

深海人鱼弥足珍贵，或许他一开始只是因为他是深海人鱼而对他特别，以林肃这样聪明的人也是一开始就察觉出来了。

毕竟军人铁血的场面一般是不太好压过的。

“是因为我是人鱼还是因为我是林肃？”林肃与他对视问道。

他们二人的婚礼还在筹备中，姜塘经历了程琪他们的婚礼，觉得排面上可以输，但是气势上不能输分毫。

让对方的火气就跟炮仗的空响一样，只是听着声大而已。

“是嘛，不生气了，那亲一个，”林肃亲了亲他的唇角道，“你看程琪都给元帅大人怀小鱼了，我们要不要也努努力，看能不能将小鱼放进姜先生的肚子里。”

姜塘摇头：“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