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死。
人生四大苦,丧子之事绝非一般父母能够接受,护国公只有一子一女,若是丧了,也是悲苦。
此事褒贬不一,但看在护国公的份上,城中百姓总是对林肃多了一分宽容。
但这不代表看见这纨绔出来的时候不忌惮。
“这才两个多月,看起来倒像是没事了,不会之前的军棍是骗人的吧。”
“满城的大夫,又有上好的药,没看护国公府都急疯了,想来当时伤重。”
“受罚之时可是在军营,多少将士看着呢,当时据说血流了一地,脸直接白了,听起来很是吓人,你没看那步子还是迟疑的很呢。”
“那他刚刚好就出门,是要去哪里?不会是要打击报复吧?”
“若真是如此,只怕又要被打了……”
西南之地民风婉约,百姓便是议论也是远远看上两眼,没人想去招惹他。
林肃一路前行,侍从跟随在其后,看着他前往的方向道:“少爷,您这是打算去哪里?”
“跟着便是。”林肃说道。
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他打听清楚欺辱的士兵家中在何处,今日刚好轮到那人休沐,该有的歉意必须要奉上。
若能人人夸赞,原身又哪里愿意在这西南城中被人唾骂厌恶,只是他无习武之天赋,也受不得那份苦,不似妹妹那般从小摸爬滚打惯了的,文才又不显,母亲虽是疼爱,可是两厢对比,从父亲那里得来的几乎都是训斥。
护国公军务繁忙,时不时便要亲自领兵出战,家中事务都是林母一手操持,女儿当小子养,时不时便带去了军中受训,打骂两句都是随意,原身却是身体孱弱,不与林父亲近。
林父甚少归家,见面的时间可能都是训斥,有人或许能够以此上近,原身却是有些自暴自弃,既然人人皆觉得他是纨绔,便做个纨绔,如此放任之下,到底犯在了林父的忌讳上。
对于将军而言,家国之事往往胜过一家之事,才能够护佑无数百姓安居乐业,这是职责所在,但原身心底的愿望,作为他身体的继承者,总要帮他满足一二。
西南之城非皇城,城中并非处处都是青砖红瓦之户,除了那护城的城墙,城中土石堆砌的房子当真不少。
那新兵家在城南,这一处屋舍林立,看着倒像是一处村落,林肃过去的时候那本来忙着屋里屋外的人皆是看了过来,人多眼杂,难免有人认出他来。
“那是护国公家的公子!”
“他怎么来了?今日王威可回来了?”
“据说是被打的在床上躺了两个月,这可是来报复的?”
“这可怎么是好,快,快去通知王家,还是避一避为好。”
“该叫将军将这混不吝的抓回去才是。”
林肃已然看到了有标志的那家,却被数位男子拎着锤头拦在了面前。
“你来做什么?”一人问道。
他一身粗布衣衫,虽是拿着家伙,却在林肃靠近时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免得挨着他。
民不与官斗,若是贸然伤了官家人,只怕一家人都要遭殃,可作为男人又不能让这纨绔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
“你们想干什么?”跟随在林肃身后的侍卫拔出了一截刀。
即使少爷是个纨绔,却也不能随意被人伤了。
因为这个举动,那几人更是认为林肃是来找茬的,一时之间气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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