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阁老们皆是验过,无半分伪造的痕迹,一切都变的名正言顺。
明承帝头七一过,宫中白帆落下,到处都布置了起来,一扫前几日的丧气。
帝王登基的龙袍乃是最新赶制,底色是为黑色,其上绣着金龙盘飞,再加上那十二毓红玉珠的流冕,新帝出现在群臣面前时当真是威仪万千,一改往日之貌。
群臣这才察觉曾经的太子,如今的永盛帝原不是仅适合白色的。
群臣参拜,山呼万岁,一切尘埃落定之时,萧唐觉得自己放下了什么,也拿起了什么,为帝者自然要扛起天下万民之责,帝位孤寒,若只是一人难免心生惶恐,可……
踏着阶梯前来的那人着明仪玉冠,一身朝服上绣着金凤,虽是纹饰不同,可那样貌气势皆是不输新帝半分,且有平分秋色之势。
萧唐朝他伸出了手,他们离下面太远,小声说话下面根本听不见:“日后便要称为皇后了。”
“陛下万安。”林肃打量他的模样笑道。
帝王服饰本就极衬威严,为太子时一身白衣显清冷之意,而如今为帝,一身黑色龙袍极衬身形,漂亮的眉眼被流毓遮掩,却展露出不可侵犯的帝王气势来。
他的小家伙做太子做的极好,做皇帝也会做的极好。
林肃曾为太子妃,新帝登位时自是名正言顺的皇后,帝后携手,群臣再拜,一派君臣相得之景。
新帝登基后自有前事要处理,曾经的妃嫔按照律例有子嗣者划分封地携母前往,无子嗣者则是要送去尼姑庵中剃度出家。
可永盛帝却一改律例,允准没有子嗣的妃嫔搬往行宫居住,而先帝之子赐爵位,食户,却不再赐封地,其母亲可以随同离宫,不必居住于宫宇之内。
此令一出,众皆哗然,未生子嗣的妃嫔纷纷谢恩,有子的妃嫔自是不服者众,只是她们不会自己当出头鸟,而是聚众到了曾经的淑贵妃,如今淑贵太妃宫中请求做主。
新帝无母,妃嫔便只能以淑贵太妃为首,只是曾经的嫔妃前来,淑贵太妃已然在收拾行囊打算离宫了。
“贵太妃娘娘就甘愿如此么?”有妃嫔不解道。
淑贵太妃神色淡然,全无半分怨怼:“在这宫里斗了大半辈子了,有无封地又如何,本宫如今只想子嗣安乐,如今后宫中无太后,便是皇后为首,尔等有任何不满,不妨去寻皇后讨个公道。”
逼宫当日宫廷一肃,曾经的嫔妃们战战兢兢,不是没有人窥伺过逼宫之人为谁,但是那提着长枪的将军策马而来,压根无人能挡,谁能知道那样杀神的竟然是曾经的太子妃,如今的皇后。
曾率西南十万大军,战场上杀伐不断的人岂是好相与的,若是惹他不顺,连先帝都抵挡不住,更何况是她们。
淑贵太妃为首搬离宫中,有此榜样,其他人即便不满,也只能安安分分的离开皇宫,朝臣之中不是没有人反对,只是宁相对此举却是颇为赞许,大有支持之意,倒是减少了许多反对之声。
而这只是明面上的,西南大军重新返回封地,朝堂之下的议论却从未停止。
“陛下这是要削藩啊。”
“藩王国公手中权势太大,如此下去,帝位又岂是帝位。”
“只是此举只怕不好推行。”
削藩之所以不易,便是因为地方权势皆在藩王手中,口袋里的东西要被人掏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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