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到后面,他的神色却变得微妙了起来。
死到临头,剩余的藩王谁也不抓,就抓了那苏文轩,两军对阵,万千箭雨之中将那双儿从城墙上救了下来。
“陛下呢?”
人被放在了榻上,流冕已经歪的不成样子,林肃坐在一旁,看着他将流冕摘下来整理的模样道:“陛下刚下朝便如此玩心大发?”
林肃又倒了一杯的茶,本只是指间捏着,看他模样却是饮了一口道:“好酸,陛下酿的醋果然酸的纯正。”
“嗯,先让人上些热水,本宫要沐浴。”林肃瞧了他一眼踏入殿中时说道。
萧唐本来看着定下的战略还颇为赞许,这人行军打仗也如同下棋一般,在第一步下去的时候便已经想到了最后一步的收尾,让敌人毫无反击之力。
“此话怎讲?”林肃端起了桌上的凉茶,直接几口饮下。
萧唐曲指抵着唇轻咳了一声:“先说好,朕并非小气之人,只是那苏文轩到底是你何人?”
萧唐觉得自己如今能够心平气和的坐在此处,当真是气量宏大,肚中已然能够撑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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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萧唐将那凌乱的流毓整理好,“朕这是将你的心从彭城拉回来。”
大军迁移自然比不上几人轻骑快马加鞭,林肃一路到了宫门口,取出皇后令牌,守门的侍卫直接让开宫门让他策马直入。
上朝时是五更天,如今已经到了正午,小皇帝上朝偶尔也会因为事多拖延到此时,只是在他熟悉各项政事后,这种事情已经越来越少了。
萧唐将他的杯子夺了下来,放在了一旁,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你还笑!”
林肃进殿关门,还未来得及转身,便被一双手臂从腰间抱住了,身后的人得瑟的枕在他的肩上:“皇后有没有被朕吓到?”
他眸中皆是委屈,林肃搂了他的腰道:“气大伤身,陛下不气,苏文轩乃是西南之地苏知府的儿子,美名在外,西南城中无数的冰人踏门提亲,我从前做纨绔时自也是跟风学了一二,不过是众多慕
然后他的屁股被轻拍了一下,萧唐蹬了蹬腿道:“你快放我下来!”
圣旨已然下达,为免错过,只等林肃进京,而萧唐也是在此时收到了监军递上来的密报。
“不用,解渴正好。”林肃拉住了他的手制止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之前的何意呢?”
战讯只说输赢,监军的密报却是事无巨细皆要说个明白。
心悦一个人,大约是看他喝水都觉得帅气的,萧唐碰了碰那茶壶道:“这茶冷了,来人……”
萧唐紧盯着他嗯了一声,就是嗯的像轻哼。
“回皇后,陛下早朝还未回来。”守在此处的小太监说道。
“是。”那太监低下头匆匆下去了。
连同程泽睿一同快马加鞭赶往京城。
林肃握住了他的手,拉开他的手臂时将身后的人直接扛在了肩上,萧唐一声惊呼,头上厚重的流冕眼看就要掉下来,一时之间只能单手扶着流冕,而无力去管自身的处境。
待过了正阳门,林肃飞身下马,自有侍从上前来帮忙牵过马匹行礼,他直接去了寝殿处,进门的时候问道:
“你知道那事了。”林肃料到那事不会被彻底瞒下去,虽然严令士兵不能外传那双儿受辱之事,但是监军自然会将军中之事事无巨细的汇报于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