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6 上班(大晨BCsB显Y纹)(5/10)111  魅诱弋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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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吸,好涨要喷了……”

楚然并不满足沈弋双手的揉弄,用手按着沈弋的脑袋就把一对大奶往沈弋嘴里送。

沈弋不太明白楚然说的好涨要喷了是什么意思,身体本能的欲望却让他双手拢住一对乳尖放进嘴里吮吸了起来。

没吮吸一会,一股甘甜的奶香在唇齿间蔓延开来,沈弋在尝到奶香的味道瞬间就回忆起来,这是他前一阵子准备保送考试的时候精神压力过大,楚然放在冰箱里让他喝掉助眠的牛奶的味道。

“你怀孕了?谁的?几个月了?”沈弋直到吸完胸前的奶水,才松开楚然的大奶,握着楚然的肩膀质问着,眼里是掩藏不住的愤怒和嫉妒。

楚然怎么会有奶?她怀孕了?怎么可能?这些年她甚至都没有交往过一个男朋友?到底是谁怎么敢在他眼皮底下让楚然怀孕的?!!

“小屁孩,吃醋了?没有男朋友也没有怀孕,最近你不是备考压力太大睡眠不好吗?听说母乳能助眠,找了个偏方让我能产奶的。之前都趁你睡着房间里用电动吸奶器吸出来,放冰箱里第二天给你。现在可好了,你是提前考完保送了没什么压力了,我一天奶涨得要死还没人喝了。”楚然不满地娇嗔着,握着胸前的大奶又挤了挤,确认没有奶水后才满意地松开。

“我……我不知道那是你的……”沈弋被这个消息惊到说不出话来,怪不得他从来没有喝过那么好喝的牛奶,居然是楚然的母乳。

“现在这么纯情?上个月用姐姐内裤撸管的小变态又是谁?嗯?是不是这条啊?”说着掀开自己的裙子,裙摆下是条黑色蕾丝丁字裤。

沈弋可太熟悉这条内裤了,他上个月洗完澡看见姐姐晾在厕所的这条内裤,情不自禁地套在自己的大鸡巴上撸起管来,不过姐姐怎么知道的?她应该在睡觉啊。

“如果我没有碰巧起床想上厕所,也没有碰巧看见你用我的内裤撸管,更没有碰巧听见你呻吟地叫我的名字的话,我是相信你对我没有别的想法的。”

楚然轻笑着用手抠弄起了自己隐藏在丁字裤下的花穴,黏腻的淫水顺着她的手指拉出一道银丝,不由分说地把沾着淫水的手指放进沈弋的嘴里命令道:“含着,尝尝姐姐的味道怎么样?”

沈弋听话地含住楚然的手指,舔弄干净手指上的淫水,楚然的淫水并没有难以下咽,反而有股牛奶般的甜腻。

“真乖,乖孩子要给奖励。”

楚然撑着自己的腰肢,隔着短裤摩擦着胯间的硬物,短裤被骚穴摩擦滴下的淫水沾湿,沈弋几乎是红着眼掐着楚然纤细的腰肢哀求着:“姐姐,难受,想做。”

楚然这才停下腰肢的动作,伸手拉下沈弋的短裤,短裤里并没有穿内裤,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就那么突兀的弹了出来。

骚穴对着大鸡巴的龟头来回摩挲,楚然贴着沈弋的耳廓舔舐着,轻声道:“想做就求我,求我给你这个小处男开苞。”

“姐姐,求你给我开苞,让我进去好不好。”

沈弋哀求地讨好被柔软的唇覆盖,在他还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大鸡巴被湿润滑嫩的阴道紧紧包裹住,牢牢地吸附着,从未感觉过的爽感爽的他当场就射了出来。

“小处男,不太行啊,这才刚进去就射了?”楚然好笑地看着沈弋尴尬的表情,都说处男第一次很快,这么快她还是没想到的。

“对不起姐姐,太舒服了,我没忍住。”沈弋自然是明白自己除了太快还犯了个致命错误,内射了进去,会让姐姐怀孕的,他俩的孩子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不会是健康的孩子。

“都说男高鸡巴硬得堪比钻石,处男第一次快正常,接下来不得让我感受一下小钻石吗?”楚然吻上沈弋的锁骨再次诱惑着,“而且我在产乳期间不会怀孕,可以随便内射哦。”

深夜的客厅里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离门口不远的沙发上,楚然正半跪在地上给沈弋口交。

沈弋刚才已经射过一次了,好在十八岁的年纪是男人硬的最快的年纪。

楚然伸出细长的手指,握住了面前沉甸甸的黝黑囊袋,爽的沈弋忍不住发出“唔”的呻吟,听着略带粗喘的呻吟声,想着这里面等会蓄满滚烫的阳精,都会射进她阴道里,射到她绝顶高潮,便忍不住伸出舌尖,淫靡的舔起眼前的大肉棒。

灵巧的舌头在敏感的大龟头上舔来舔去,时不时还用舌尖勾住凸起的软肉,柔软的手指也轻轻揉捏着囊袋,沈弋舒服的闭上眼睛,全身心享受起楚然的服侍。

楚然此刻正用另一只手穿过自己身下的黑色丁字裤,白皙的手指揉捻着自己阴道口上方的阴蒂,紧实的双腿夹着手指难耐的扭动着,像是要缓解花穴的瘙痒。

“姐姐,好难受,大鸡巴想插进逼里。”沈弋不满足于楚然口交的套弄,睁开眼就看见楚然一边给自己口交一边自慰的淫乱模样。

“唔……哈……小弋的大鸡巴真大……哈……姐姐的小嘴都快含不下了……啊哈好喜欢小弋的大鸡巴……唔……”

楚然舔的忘情,引得沈弋挺着腰身把自己的大鸡巴往楚然的嘴里插,温热水滑的口腔舒服的直往里面捣弄,坚硬跳动的大肉棒,摩擦着敏感的上颚,顶开喉咙深处的嫩肉,插进娇嫩的喉道。

看着楚然在自己身下双眼泛红,眼角迷离,柔嫩的红唇在自己的胯下一开一合,嘴角渗出黏腻的唾液,紧紧按住楚然的脑袋,充血肿胀的大肉棒不断没入楚然的红唇中。

“姐姐……啊哈……小嘴好会吸……忍不住了哈……要射了……”

楚然嘬吸着讨好的用舌头沿着勾缝处舔弄,舒爽的让沈弋的大鸡巴连续抖动了几下,马眼处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被楚然含在嘴里。

“姐姐,好奇怪,我射完了怎么还在硬。”沈弋从楚然的红唇中抽出射完精液的大鸡巴,结果并未见疲软下去,反而充血肿胀到青筋一下一下跳动着。

楚然把嘴里含着的精液吐在自己手心,混合着精液的手掌抚摸过自己胸前高耸的双峰,再缓缓向下,弄湿了黑色丁字裤,花穴的形状一览无余。

楚然整个人倚着沙发的靠背,面向沈弋张开双腿呈形状,双手掰开花穴的唇瓣,脸上翻着红晕欲求不满的呻吟着:“唔哈……小弋快用大鸡巴插进来……啊哈……狠狠操姐姐的骚逼……”

沈弋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经得住心里幻想了多年的人明晃晃的诱惑,压着楚然的双腿就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艳红的花穴里。

一直对沈弋图谋不轨的楚然,主动把双腿勾上了沈弋的腰肢,双手也挂在沈弋的脖子上,用充满情欲的嗓音勾引着沈弋狠狠操干她。

温暖湿润的阴道一被大鸡巴进入,楚然便舒服的把自己的翘臀往沈弋胯下送,想要被干的再深一点。

“啊……哈……好舒服……小弋的大鸡巴进来了……不要抽走哈……用力干姐姐……骚逼好痒……唔……要大鸡巴狠狠干……”

发浪的楚然挺着自己白皙的身子,揉捏拉扯着粉红的乳尖就往沈弋嘴里送。

“乳头……哈……小弋吸一吸乳头……姐姐奶子好涨……奶水被小弋操满了啊哈……”

“姐姐……你好浪好美啊……骚逼夹的好紧唔……放松点姐姐……夹的太紧了……”

“嗯……啊……啊啊……姐姐控制不住……太舒服……骚逼自己要夹的……啊哈……小弋好会操……里面……里面要舒服死了……”

“姐姐……唔哈……你真是个骚货……”

沈弋被楚然淫荡的阴道夹的大鸡巴生疼,低下头含住粉嫩乳头,又吸又咬,舌头不停的在乳晕上打着圈。

楚然涨满奶水的乳头比平常敏感的多,也比平时更大,沈弋像是吃着美味的红果,贪婪的啃咬着嫣红的乳头。楚然被啃吸的又酥又痒,乳头上传来蚀骨的快感让她尖叫的喷出奶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小弋不要咬……哈……奶水要喷了……啊啊……好爽……哈……喷了……”

沈弋叼着乳头吮吸着奶水,胯下重重撞击着嫩逼,楚然被这突然的猛插顶到失神,腰肢乱颤的浪叫着:“小弋啊哈……好会干……啊啊……骚逼的宫口被顶到了……唔……大鸡巴要插进子宫了……啊哈……好美好舒服……用力啊哈……”

“姐姐……你好美……大奶子也好吸哈……操烂你的骚逼……姐姐骚逼这么会吸……啊哈……是不是还有别的男人用过啊哈……”

“嗯哈……小弋用力……再用力……狠狠操我……把姐姐操成你的专属肉便器……啊哈……操死我……让我没精力找别的男人……啊啊……好会干……顶进子宫了哈……”

“姐姐……哈……小骚货……以后再找别人就操死你……啊哈……把你骚逼操烂……操坏你的骚子宫……哈……放松点……姐姐宫口卡太紧了哈……骚子宫好会吸大鸡巴……”

“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小弋到了……哈……不要了……要高潮了……啊哈……大鸡巴射进来啊啊啊啊……精液好烫啊哈……啊啊……好多……小弋好棒……撑爆姐姐的骚子宫啊哈……骚子宫是小弋的精盆哈……”

楚然的身子被滚烫的精液刺激到激烈的弹起,双腿牢牢夹住沈弋的腰肢,同时宫口深处喷涌出一股股滑腻而温暖的淫水,浇灌在沈弋敏感的大龟头上。

沈弋把楚然的脑袋正过来,用嘴唇覆盖住楚然柔软的红唇,舌尖撬开牙关,喘气和呻吟都顺着唾液吞入腹中。

两人忘情地拥吻了十来分钟,直到分开时都气喘吁吁,楚然就这么搂着沈弋的脖子缓了好一会,感觉自己体内的大肉棒又硬了起来。

“小弋,还想继续吗?”楚然下巴抵着沈弋的肩膀,软软地开口询问。

“想,姐姐还能继续吗?”沈弋托着楚然白嫩都翘臀往上顶了顶,示意自己还可以继续。

“那就继续,用你的大鸡巴射爆我。”

一夜的疯狂持续到早晨,沈弋醒来的时候楚然已经出门去上班了。

起床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把被弄脏的床单被套全部丢进洗衣机,沈弋看着洗衣机翻滚的水花发呆。

虽然离高考还有半个月,但是他已经被保送了现在不去学校也可。比起这个更重要的是,他昨天晚上真的和自己有一半血缘关系的亲姐姐做了,疯狂却又难忘。

他甚至有点庆幸早上楚然离开家的时间早,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清醒的面昨晚荒唐的性爱。

楚然和沈弋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他们的父亲在楚然9岁亲生母亲去世的时候,彻底变成了风流成性的浪子女伴换个不停,而能支撑起父亲这么风流成性的经济来源却是楚然生母留下的公司和大笔遗产。

沈弋比楚然小整整九岁,他的母亲是个职业情妇,自己都不太清楚沈弋是谁的孩子,要不是因为怀上沈弋的时候堕胎会一尸两命,她甚至都没想过留下这个孩子。

沈弋母亲在沈弋四五岁开始就带着他去见她服务过的有钱人,却在一次次亲子鉴定结果不成立的报告面前崩溃,毕竟有钱人的钱没那么好骗,只好把怨气都发泄在年幼的沈弋身上。

直到找上了仅有过露水姻缘的沈弋父亲,终于亲子报告结果关系成立,那时沈弋已经7岁了,没上过幼儿园没有名字没有户口,只有自己母亲咒骂自己叫的“小废物”、“讨债鬼”作为代称。

沈弋的父亲本来并不想留下沈弋,只想给他们一笔钱打发走人,他觉得自己有楚然一个深爱过的女人生的孩子足以,可中午高中放学回家的楚然正好碰见了年幼的沈弋。

楚然看见了那个与自己有五分相似的小男孩,夏天却穿着不合身的长外套,裤子拖在地上裤脚脏兮兮的,脚上的运动鞋也早就被磨破了鞋尖。很显然,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跟着亲生母亲过得生活并不好。

“爸爸,这个孩子留下吧,我想要个弟弟。”楚然简单的一句话却如同破晓的阳光照亮了沈弋黑暗的童年时光。

沈父并不经常在家,偌大的别墅里只有负责照顾楚然的保姆和沈弋两个人,就连沈弋的名字都是楚然口取的,问及原因得到的回答是:“好写好记方便。”

沈弋就像个小跟屁虫一样,只要楚然在家,就一直安静地陪在楚然的身边。楚然有空的时候就会教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知识水平,半年之后沈弋已经能熟练掌握三年级的内容了。

楚然让沈父安排了沈弋入学,沈弋自此和同龄孩子再无区别。

学习对沈弋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他对楚然从小产生多不可明说的感情。甚至青春期的第一次梦遗,都是做梦和楚然在做爱。

本以为他不能见光的感情会这样一辈子烂在自己的肚子里,可昨晚把一切都捅破了。

父亲在半年前的一次意外车祸里成了植物人,一直在医院重症监护室的病房疗养。楚然大学毕业之后就接手了母亲留给自己大额遗产以及让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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