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6 一个挑战(3/10)111  老板是个万人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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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重新变得顺畅起来。

两根手指还不够,他加入了第三根手指,肛门上的褶皱一点点被抻平,池欲的三根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长度是肯定不够的,他只需要他的屁眼能吃下那冻得梆硬的酒心巧克力就可以。

扩张的差不多了,池欲稍稍撅起屁股,把巧克力圆的那头试着插进去。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巧克力很凉,猛一放在屁眼上,池欲被冰的瑟缩了下。

巧克力的底部是平整的,可以稳定的平放在盘子上的那种,边缘难免会有点凸出的小棱角。

这些小棱角在通过肛门时,触感极为明显,向肠道里推入时,冰凉的凸起刺激着肠肉,有种说不上来的奇特感觉。

塞进第一颗后,池欲又陆续塞入了两颗,冰凉的感觉顺着脊柱遍布全身。

第一颗巧克力球被后续塞进来的两颗顶到了深处,冰凉且坚硬,压在池欲的敏感点上,阴茎挺立,然而力道不足,池欲无法畅快的射出来。

他对着镜头上下撸动,拇指碾过马眼,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池欲不太会叫,他做不到其他人那样发出肆意浪荡但有点刻意的叫声。可是他会喘,喘气声听的人耳痒心痒,高潮时他会情不自禁的叫出声,不过更像是压抑许久发出的声音。

房间里很静,池欲撸动阴茎的声音咕叽咕叽的,渐渐地,池欲的呼吸声明显起来,粗重而急促,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他一声闷哼,精液射了出来,黏黏腻腻的挂在他手上。

冰凉的巧克力被肠道的温度暖热,池欲掰着腿,露出后穴,他尝试把巧克力和跳蛋排出来。

他感受着腹部的用力,肠道在力度刺激下开始蠕动,他收缩几下屁眼,窄小的洞口有棕色的东西露出。

巧克力平整的底部卡在屁眼,在肠道里暖了一会儿也还是有点硬,剐蹭着柔软的菊花。

菊花慢慢被撑开,逐渐露出完整的底部,然后,“咣当”一声,巧克力圆形那头很顺利的滑了出来,掉在地板上滚出去一段距离。

扩张成圆形的菊花收缩回来,在空气中瑟缩了几下。

第二颗虽不似第一颗那么坚硬,但出来的时间比较长。

“加油!大老板加油!马上就出来了!”

“菊花好粉。”

“你可以的!相信自己!”

“呜呜呜我们的孩子!!!”

“加油啊!头快出来了!”

“光看你们的发言我还以为主播生孩子呢。”

“我说前面的画风是不是跑偏了?”

……

“咚。”

第二颗掉了下来,在碰到地板的一瞬间裂开,内里的酒沿着破碎的外壳淌出。

过去了有一段时间,池欲的大腿上都留下了掰腿的指痕。

塞进最里面的那颗巧克力遇热融化,池欲的菊花开始吐露出丝丝巧克力液体,他感受着肠道里巧克力的位置,腹部用力一点点排出它。

不再坚硬的巧克力外壳在肠道压迫下破裂,酒液从裂缝淌出,随着肠道的蠕动,从池欲开合的小口中流出。

“大老板的菊花吐酒了。”

“想舔……”

“我不管,这就是我射进去的!”

“累了吧?累了就回家吧,我和孩子在家等你呢,大老板!”

“好色……”

……

池欲掰着屁股揉捏,褶皱被他左右拉扯,菊花水淋淋的,他竟然想拍张照片用小号发给谭潇,告诉他自己补充过糖分了。

好像也不是不行……

碎裂的巧克力逐渐被排出,池欲感觉到跳蛋的位置发生了变动,也在朝穴口排出了。

直播间在等待的同时,心急的观众已经在讨论池欲下次准备发起什么挑战了。

“大老板会和其他搞黄主播联动吗?”

“要是真联动的话,我觉得小a就挺好的,长得可爱又会叫,配大老板正好。”

“小a不是0吗?”

“大老板做1,多好啊!支持一个!”

“加我一个!”

“下次搞野外吗?”

“浴室py可以吗?”

……

直播间讨论的热火朝天,池欲这边已经可以窥探到小跳蛋一角了。

这时,池欲按下了跳蛋开关,跳蛋在他的穴口震动起来,猛然一阵酥麻,池欲难耐的抓紧了自己的大腿肉。

“啊啊啊啊这是按了震动吗?”

“怎么这个时候打开了开关啊。”

“主播好会玩儿。”

“!!!!!!”

……

震动的酥麻感分散了池欲的力,菊花收紧又放开,来来回回许多次,才重新打开了一个小口,这小口越来越大,褶皱被撑开,撑展。

跳蛋整个在震动,直到它完全排出来,池欲的屁穴才停止了这磨人的酥麻。

池欲累的出了一层薄汗,他和粉丝们说了再见和晚安后就关闭了直播间。

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池欲收拾掉地板上融化的巧克力和桌上的小玩具。他在浴缸泡了会儿澡,出来时已经十二点半了。

他擦着发梢的水珠,打开手机就看到了谭潇发来的消息,是一段将近一分半钟的小视频。

池欲点开视频,就被没来得及调小的手机音量震的惊了惊。谭潇在酒吧,那边很吵,震天的音乐声通过手机传到了他这里。

视频里,谭潇正在被人起哄喝酒,大杯的酒咕咚咕咚喝下去,可以看到喉结明显的起伏。

这时,视频下方冒出一颗头,醉醺醺的,对着镜头嘿嘿一笑,“这、这个是我最好的哥们儿!我的发小!谭潇!!”

话音落下,后面几个男生起哄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猴子群,“收!”喝醉的男生喊道。

“今天,我要代表我的好兄弟跟你——谭潇的老板,请假!!!他明天肯定是起不来了,我得为我兄弟着想,先请个假,他要是被辞退就没人养我了呜呜呜呜好惨!”

后面是男生稀里糊涂的醉话,喊着皇上臣妾什么的,被另一个嫌他叽叽喳喳的男生关掉了录像。

视频到这里停止,池欲回复道:“准假。”

耳边的音乐声潮水般忽远忽近,眼前闪烁的彩色光点忽大忽小。

睡吧。

谭潇脑海里有个声音对他说。

睡吧。梦里同样七彩斑斓。

谭潇睡着了,周遭的人像黑色的影子来来去去,走走停停。本不该为他停留的影子悄悄移动到他身边,在他脚边驻足,探着头观察他。

酒吧里的空调冷气开的很足,凉意包裹着谭潇。不知何时,这凉意中夹杂了温热的湿润,黏腻恶心,肆无忌惮地爬满他全身。

谭潇醒了,梦里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胸口有颗头在动,以谭潇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漆黑的头顶。湿滑的舌头在他胸口舔来舔去,留下一连串恶心的口水,舔到乳头时还用嘴巴细细地嘬。身下有只手握着他的老二,揉他的囊袋,撸他的鸡吧。

在酒精作用下,谭潇甚至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他下意识想推开这人,可酒精早已随着血液在他全身流动,他手脚使不上力气,反被那人把双手按在头顶。

那人对着他的乳头又啃又咬,摸在他阴茎手在他的腹肌徘徊后又摸回阴茎。谭潇的阴茎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被那人摸硬了,他简直恶心到爆炸。

强睁着随时要合上的眼皮,谭潇鼓足力气猛地推开他。

那人一屁股摔在地上,谭潇趁机坐起身,推到脖子处的卫衣滑落下来,他抵抗着酒精的作用,控制着自己的手提上内裤拉好裤子拉链。

眼皮又要不受控制的合上了,意识又要涣散了,谭潇忽然抬手,“啪”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接着,他在沙发上摸索一番,摸到了烟、打火机、空酒瓶,就是没摸到手机。潜意识告诉他,他应该打电话报警。

“手机。”谭潇对那人说。

那人被谭潇的行为逗乐了,不怀好意地盯着他,手不安分地在谭潇小腿摩挲。

谭潇盯了那人几秒,注意力就分散了,余光瞥见桌上的空酒瓶,他随便拿起一个,没有征兆的,他用力砸上自己的脑门。

啤酒瓶爆裂,血液顺着谭潇的眼皮和鬓角流下,在酒吧不怎么明亮的光线下显得他整个人凶神恶煞。

“手机。”谭潇重复道。

那人被吓到,“你他妈疯了吧!”

谭潇一脚踹在他胸口,踩在他刚才摸他小腿的那只手上,“手机。”

眼看周围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那人扔下手机骂了一句“神经病”就撒腿跑了。

谭潇按亮手机屏幕,输入锁屏密码,输入完成后显示密码错误。

他不死心打算再输入一遍,手机屏幕上忽然多出了一滴水,他用手擦去,然后抬头向上看,他的脸颊和眼皮上也有水滑落,他随意擦了一把,定晴一看,是红色的。

这酒吧落下来的水是红色的,他改天要告诉其他人,这家酒吧会下红色的雨。

不,不对,他打算干什么来着?报警,对,是报警,他要打电话给警察。

他重新按下那部手机的电源键,旁边忽然有声音说:“别打了,有人帮你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谭潇迷糊的“嗯”了一声,说了句谢谢。

意识比方才清醒,但更加头晕恶心了,他晃了晃睡的死猪一样的发小,“轩子,醒醒,醒醒!周昀轩!”

晃了很多下也不见他醒,“周昀轩,你是猪吗你!”

见这个喊不醒,谭潇又去喊其他人,结果一个比一个睡的死。谭潇发誓,他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

好不容易等到警察过来,回答了几个问题,谭潇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在医院,天已经黑了。谭潇头疼的像要裂开。

突然,他惊慌失措地喊:“我腿呢?我的腿!”

周昀轩一个弹跳坐起来,“腿?!腿怎么了!”

他迅速拉开被子,“腿在这呢。”他拍了拍谭潇的腿说。

在是在,但是麻到没有知觉了,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谭潇甚至感觉不到腿的存在。不过现在他找到罪魁祸首了。

他盯着发小脸上睡觉压的红印,谭潇咬咬牙,“睡的香吗?”

“还行。”周昀轩摸摸左脸,张开嘴左右动动下巴,颌关节咔咔响,“就是脸有点疼。”

谭潇想踹他一脚。

周昀轩猛拍他的腿,“你吓死我了!刚酒醒就听到你住院,我赶紧跑过来看你了,还好不是很严重,警察说是啤酒瓶砸的,还说要抓个人,昨天到底发生了啥事啊?”

谭潇叹了口气,看着他坚定的求知眼神,挑着重点的几句话讲完了。

“我靠!这死变态,等抓到他我给你出气,我把他牙打掉!”

“别啊,打伤住院还得赔钱。”

“那你不能白受伤啊,你看你这头,还好你头铁,要是你脑损伤,一啤酒瓶敲成个傻子可怎么办啊!我怎么跟阿姨交代,我还要照顾你下半生,你吃的还多。”

谭潇的腿顿时生龙活虎了,轻踹了周昀轩一脚,“少说点话,吵的我头疼,咱俩谁比谁吃的多,你是干饭大王。现在几点了?”

“七点三十二。”

谭潇隐约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事,现在他想起来了,他还没有跟老板请假。

“我手机呢?”谭潇问。

“你床头。”

谭潇摸到手机,没有预料中的未接电话,打开微信一看,给老板发的最后一条信息显示今天上午八点。

他打开聊天记录一看,两眼一黑。

还有条消息显示零点三十,他面无表情的点开视频看完,耳边好像还回荡着酒吧的震天音乐声以及周昀轩和其他猴子们咋咋呼呼的声音。

最主要的是老板还回复了!准假!他到底以什么心情回复的?谭潇担心自己的工作还能不能继续了。

再往下是他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的照片,照片下面是三条长达五十几秒的语音,肯定不是他发的。

点开一听,果不其然是周昀轩那家伙,三条长语音绘声绘色,添油加醋,胡编乱造了他为保护同伴英勇负伤的事迹。

谭潇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睛。

下面老板还回复道:好好休息,后天有时间去医院看你。三天假准了。

但是谭潇有点抓狂,“周昀轩!!”

周昀轩立马抢答,“你一大早喊我帮你请假的,我完成任务了。”

“我让你帮我请的?”谭潇熊熊燃烧的火焰灭了。

“你该不会想耍赖,然后找个借口揍我一顿吧?你可不能这样啊,我有护士小姐姐当证人的,伤成这样还心系工作,吾辈楷模!!”

谭潇楞了楞,他对此没有任何印象,“是吗?我怎么一点不记得?”

“估计你那会儿脑子还荡着,意识不清醒,要么就是健忘。”

谭潇:“你是谁?在这干什么?”

“我是你爸爸,来看我儿子。”

“回答的还挺快,篡位之心不死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最后以谭潇的“头疼,需要睡眠”一理由终止了这一场小学生之战。

谭潇头疼的睡不着,躺在床上干瞪眼,旁边的发小吃饭吃的面目狰狞,这种情况持续有一会儿了。

谭潇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饭在你嘴里咬你了?”

周昀轩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我生气!”

“气什么?”

“他妈的,死变态,希望警察赶紧把他逮到!还有,你说你拿啤酒瓶砸自己脑袋干啥,你砸他啊!”周昀轩越想越气,气那个喜欢舔人的变态,气自己喝酒喝的不省人事,同时还心疼谭潇的脑袋,又不是木头,平时磕着碰着还疼呢,更何况是被啤酒瓶狠砸了一下。

“我要洗澡。”谭潇说。

周昀轩被饭噎了下,艰难咽下去说:“我滴乖乖,你这样还洗澡呢,不是我乌鸦嘴,万一洗着晕倒了,不是伤上加伤?好了再洗。”

“有点恶心。”

那个男人舔他摸他的触感好像还残留在他身上,像一条有毒的藤蔓攀附着他,所过之处留下黏腻腥臭的粘液,让他生理心理都感到不适。

周昀轩放下吃干净的饭盒,“恶心就更不能洗澡了,医生说脑震荡头晕是正常的,你再忍忍,不晕了再洗。”

“我竟然被一个变态男人又舔又摸,我……”

“我懂我懂。”周昀轩一副安慰失足少男的样子,“在学校又不是没有男的跟你告白过,由此可见,被男人看上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这死变态过于变态了!以后你出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谭潇懒得说话,幽怨地看着他。

“现在不能洗,我下楼给你买包湿巾擦擦得了。”说完,周昀轩就提着垃圾下楼了。

谭潇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随手拿起枕头边的手机,点开一个app看了几秒就切出去,反复几次,可以说是相当无聊。他打开微信,老板的聊天框在第三个挂着,他点进头像看他的朋友圈,内容一片空白,背景图还是纯黑色,和谭潇第一次加他好友时一样。

退出朋友圈,他又点开头像,头像也是暗色系的,背景有一点橘红,应该是日落的结尾。

谭潇盯着池欲的头像发呆,他想要不要和老板说下具体情况,毕竟都是周昀轩以不靠谱的形式帮他请的假。

可是在他决定之前,他的手就已经拨通了池欲的电话。谭潇心里一慌,他连忙去按挂断键,结果手滑了,手机掉在脸上,他痛地嚎出声,赶紧把手机屏幕翻过来一看,还好是挂断了电话。

谭潇揉着被砸的地方,脑袋晕乎乎的,他还没组织好语言。

两分钟后,谭潇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来电人是池欲。谭潇莫名有点紧张,他忍着头晕坐起来,深呼吸给自己打打气,然后接通了池欲的电话。

“喂?”

电话那头没有人回话,谭潇只听到了粗重的呼吸声。

“老板?”

电话里继续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但还是没有说话,谭潇不禁担心起来。

“是池老板的助理吗?”

说话的人不是池欲,谭潇问道:“你是?”

对面的男人情绪很高涨的样子,说话时有轻微的喘,他没有回答谭潇的问题,自顾自地说道:“你老板现在在和我们一起做运动,他现在累到说不了话,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听——”

安静的病房里,谭潇的耳边忽然响起急促的喘息声,有点像跑步过后的喘气,但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声音不算太大,却像在谭潇脑袋里投了一个炸弹。

“呃——”这声音急转而下,戛然而止,像是被主人硬生生堵回了喉咙里。

紧接着,手机里传出“啪啪”的声音,听起来力道很重,速度很快,所以声音大而猛烈。

片刻后,“啪啪”的声音消失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渐起,由远及近,好像谭潇的耳朵贴在发声的位置听。随后,又响起了啪啪声以及陌生男人说话的声音:

“听见了吧?你老板运动的正激烈呢,今天估计运动量要超标了,他明天如果去不了公司,你可要在自己的岗位尽职尽责啊……”

许是脑震荡引起的耳鸣发作了,谭潇感觉耳朵嗡嗡的,听不清后面说的什么就挂断了电话。心脏在胸腔剧烈跳动的声音倒是通过骨头听的十分清楚。

运动?谭潇如果听不出是什么运动那他就是傻子、聋子。

头更疼了,他动作缓慢的躺回被窝,心脏跳动的声音令他无法忽视。

池欲正在做爱,正在和其他男人做爱。接电话的人是他男朋友吗?可是他为什么说“我们”?是说错了还是听错了,还是说老板不止交往了一个?

不会吧……谭潇敲了敲脑袋,他头疼的厉害,稍一想事情,就感觉头骨要裂开了。

“谭潇!”周昀轩急匆匆地走到他病床边,“你脸色和嘴唇怎么这么苍白?!你别吓我啊我就出去了一会儿,医生!”

周昀轩边跑出去边大声喊医生,谭潇想叫住他,别喊了,更头疼了,问题不大。

医生连忙检查谭潇的情况,病情没有变化,颅内没有损伤出血。检查过后他叮嘱谭潇一定要注意休息,清淡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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