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7 老板尿裤子的事我是不会说出去的(8/10)111  老板是个万人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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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了。”

谭潇抱着花,仿佛下了重大决定似的,“那我也买花送你。”说罢就往回赶,池欲拦都拦不住。

“帅哥,你怎么又回来了?”花店老板以为谭潇是后悔了,来退花的,补充道:“卖出去的花不支持退款哦。”

“不是,我再买一束,就那个吧。”谭潇指着显眼的大束蓝玫瑰说,“就要那个。”

花店老板喜笑颜开,“帅哥你眼光是真的好,这99朵蓝玫瑰可是顶级货,而且还新鲜,你瞧瞧,上面还有小水珠呢,你女朋友肯定喜欢。看你短时间内光顾小店两次,我再送你两朵向日葵吧。”

谭潇抱着一大束蓝玫瑰,右手拿着两枝向日葵,小跑着奔向池欲那边,把玫瑰往他怀里一塞,“送你的,就当是,就当是庆祝你想不接垃圾项目就可以不接。祝你活的随心所欲。”

说完谭潇莫名觉得有点矫情,脸红脖子热的,和池欲一对视,两人笑了起来,笑出了声,边笑边往停车的地方走。

谭潇一手抱着微微垂头的桔梗,一手拿着一枝向日葵,另一枝在池欲手里,走出几步了,谭潇还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是不是有点矫情?”

池欲笑着抬眸看向他,“不,很好。”

暮色四合,身后的花店亮着灯,门前花束里的灯串也亮着,车来人往,华灯初上,两人各自抱着一束花汇入人流,欢快且张扬。

……

桌上的空花瓶被池欲插入了一枝向日葵,喷洒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大老板,你终于回来了!”

“呜呜呜终于开播了,大老板这些天你去哪了,想死我了!”

“看我发现了什么!是无敌诱人的大老板!”

“我想念你!想念你的肉体!”

“没人注意到大老板旁边的花吗?是直播的道具吗?迫不及待了,嘤……”

……

池欲的直播间很快就涌入了一批人,观众的发言一波接一波,池欲依旧戴着墨镜和口罩,赤身裸体地坐在屏幕前,“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

池欲旁边散乱着几朵蓝色玫瑰,他随手拿起一朵向直播间展示,“好看吗?”

“好看好看!”

“你更好看啊!!”

“玫瑰配美人!爱了!”

……

玫瑰距离镜头很近,直播间的观众只能清晰看到一缕黏稠的透明液体自玫瑰上方滴落,覆盖在蓝色花瓣上。

池欲把花朵正对着镜头,滴落了润滑剂的花瓣亮晶晶的,他沿着花心轻轻用手指抹开,起初是在表层,随着润滑剂晕开,池欲朝着花心深处一点点深入,层层叠叠的花瓣分开,爱抚似的,动作轻柔而暧昧。

“没人告诉我搞黄主播还搞意识流啊喂!这谁顶得住?”

“硬了硬了。”

“我不管这朵花就是我!大老板摸的是我啊啊啊啊啊!”

“报告主播!直播间有骚0。”

“想舔……”

深入花心后,池欲收手,岔开双腿,把沾有润滑剂的玫瑰抵在后穴轻轻地扫过。接着,他换了个姿势,跪在沙发上,背对着镜头撅起屁股,花瓣蹭过他的后穴和女穴,留下点点轻微的亮色痕迹,像某个有生命力的东西悄悄爬过,带着他的秘密隐入深处。

他把沙发上散乱的花用手心束做一捆,放在胯下,用下体去蹭,深蓝色花瓣衬着池欲的白皮肤,像海浪裹挟而来的白珍珠。

下体逐渐下压,花朵受到压力,花瓣层层叠叠地塞进池欲的花心,有些塞的深了,不免沾染些水液。塞的轻了,又引得他发痒,于是花心滋润出更多水液来。

玩够了女穴,池欲单拿出一朵花,在花杆上也抹了些润滑,光滑的手感下还是粗糙干涩的表皮,花杆极细,很轻松地就插进了后穴,可是花杆很长,感觉插进去很深,回头一看,屁股后面还突出长长一截。

花杆持续朝里面深入,不经意间就会戳到软嫩的肠肉,池欲夹紧屁股又放松,一根接一根的插入,插了十根他才停止,后穴的蓝玫瑰盛开正旺,而池欲高抬起屁股心甘情愿的做它的花瓶。

他手拿着花束在后穴来回进出,动作幅度不算大,可粗糙的花杆表面还是刺激着他后穴的神经,女穴也从洞口分泌出更多汁液来。

他用花杆刺激后穴的敏感点,猝不及防,前端就射出了精液,他把花朵取出,调转姿势,边用玫瑰花心蹭女穴,边看直播间的发言。

“蓝了!蓝了!”

“变蓝了!”

“在手机的那边,在直播间的那边,有一个蓝精灵~”

“上面的那个,叉出去!”

“大老板,你下面变蓝了!”

……

池欲方才只顾着玩儿,没有注意有什么异常,看到直播间的提醒他才低头看下体,女穴,大腿根和后穴全都染上了蓝色!再看看手指头,也染色了!罪魁祸首是掉色的蓝玫瑰。

他和直播间的观众说再见后就下播了,去浴室洗了洗,但还是有轻微的蓝色留在皮肤上,池欲发誓,他以后都不会去那家店买花了。

世界上第一个送花给爱人的人是谁?

不,不一定是送给爱人,也许是家人朋友。

谭潇靠在门板上,头微垂着,和怀里耷拉着头的桔梗花如出一辙。

脑海里不停有想法冒出,企图压制住池欲的那句“我没有对象”。

可池欲说这句话时的神态和语气,就连当时的影子和光线,都如同电影回放似的,不遗漏任何一点细节的在谭潇脑袋里一遍遍放映。

好开心。

我应该感到开心吗?

谭潇晃了晃怀里的桔梗花,一朵朵紫色花朵在摇头。

“你摇头是不应该,还是不知道?”谭潇把脸埋进花里,“啊?说话!”

大约过了三秒,谭潇从花里缓缓抬起头,表情沉着冷静,目视前方,旁若无人,他抬起脚,踮起脚尖朝前大跨一步,跳芭蕾舞似的张开手臂转了一圈。

“今天——”

他再次跨一大步。

“是——”

以脚尖为支点开始旋转。

“晴朗的一天!”

旋转一周结束。

“你说的对,阳光明媚,你看你多么的灿烂。”

谭潇惊恐回头,终于发现了在墙边抱着半块西瓜正拿勺子往嘴里塞的发小,“站那多久了?”

“从你进门开始。”周昀轩腮帮子鼓鼓的,看电视剧确实不如看发小发疯有趣。

谭潇拽了拽卫衣下摆,试图拯救自己的形象,然而无济于事,拯救计划不到一秒钟就长着翅膀飞走了。

看见周昀轩怀里吃了一大半的西瓜,他提醒道:“你少吃点,别到晚上又肚子疼。”

“今天西瓜打折,我还给你留了一半,在冰箱里。”

“打折也不能一次性吃那么多,肠胃炎犯了还得我送你去医院。”

周昀轩拍拍胸脯,“放心,心里有数,那你呢?”

谭潇:?

周昀轩:“花店也打折?这花不健康。”

提到花,谭潇又激动了,“爱情永不打折!”

“爱情?!你恋爱了??”

“什么爱情!说错了。”谭潇否认的迅速,“是情意,情意永不打折!”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偷偷脱单了。”

“找个花瓶放起来。”说完这句话,谭潇“啧”了声,“忘了,家里没有花瓶,先用水瓶装起来吧,明天去买。”

“用西瓜皮咋样?天然花瓶。”

“西瓜皮配你,你是个瓜皮。”

“你骂我,没爱了。”

“小瓜皮,够宠溺吗?”

……

池欲直播结束洗过澡后给自己做了顿晚饭,两菜一汤,一肉一素,碟子不大不小,菜量不多不少,足够他一个人吃。

其实池欲很会做饭,做饭的熟练程度和美味程度堪比正经厨师。他今年三十二岁,年龄不算太大,掌勺年数却已有二十五年,可谓是实践经验丰富。

今天不是什么节日,却频频传来放烟花的声音,池欲关掉电视背景音,拿起手机翻看起最新的新闻。

窗外的黑色愈发浓重,不知叠加了多少次的黑墨水裹挟着细细碎碎的银色自天幕倾倒,汽车在马路上飞驰而过的声音遥远清晰。

“咚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使得池欲在深夜惊醒,幸好床头灯依旧是亮着的,睁眼不是凝滞的黑暗。

他屏息静听这深更半夜的敲门声,急促过后便陷入短暂的寂静,片刻后又再次响起。耳朵追踪声音来源,穿过卧室门和客厅,定格在敲门的点,在他家门外。

池欲穿上拖鞋,悄声走出卧室,路过玄关时还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根棒球棍。他眼睛贴在猫眼上,新一轮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楼道里的声控灯也跟着亮起,可以看清门外的人。

这次不用对方做自我介绍,池欲看到他,心中即了然,又是闫衡,闫家的双胞胎兄弟之一。

池欲当即感到一阵头疼,这人三番两次来纠缠他,虽说“纠缠”二字都是绞丝旁,不能真如丝线一般缠着他吧。如今半夜来敲他的门,看着还一副醉酒的样子,他现在有理由以扰民和醉酒的由头把他送去派出所。

“开门!池欲、你给我开门!”

说话的动作神态和声音不似平常的样子,果然是喝酒了,池欲想。

“开门!”闫衡边喊边大力拍门,“你不让我进去我就一直敲门,直到你开门为止!!”

看到外面是认识的人后,池欲紧绷的身体和神经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下来,讨厌的人总归是比意图不明的陌生人稍好一些。

可讨厌的人坚持不走,持续不停地拍门喊叫,楼道的声控灯长久的亮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扰人休息,池欲只得开门把人放进来。

一打开门,一股酒气铺面而来,随之而来的便是闫衡沉重的身体。闫衡猛地抱住池欲,池欲手里的棒球棍猝不及防脱手,他往后躲,反被对方踩到了拖鞋,一个趔趄,池欲被人抵在墙上,拖鞋也掉了一只。

闫衡用力把池欲勒在怀里,像一条狗似的在池欲脖颈间嗅来嗅去,下体紧贴着下体,全身的力气之大,好像要把池欲镶嵌进他身后的墙里。

他扯开池欲本就宽松的睡衣衣领,去亲吻他的脖子和胸口,一只手撩起衣服下摆粗暴地抚摸池欲的腰腹。

他边亲吻边说话,粗重滚烫的呼吸打在池欲皮肤上,有点发痒,“怎么不推开我?你也想要吧?多长了个逼身体就是淫荡,我总是在想我们三个做爱那次呢,你真是又骚又浪啊池欲,想别人插你很久了吧。”

闫衡慌乱又着急地褪下池欲的睡裤和内裤,手指陷进那条多出来的肉缝,摩挲着找洞口插入,“我家公司的狗链不应该用在狗身上,应该用在你身上,戴在你脖子上肯定很好看。”

“妈的!”闫衡爆了一句粗口,干涩的手指和紧闭的穴口让他狂躁。

他蹲下身,两手掰着池欲的花唇,仰着头把嘴巴深埋进池欲的花穴里,鼻尖抵着软肉,濡湿的舌尖迫不及待的在肉缝中舔舐,活像一个在沙漠中即将渴死之时发现生命之源的人,大口大口地吮吸吞咽,嘴唇和下巴完全被水打湿。

见池欲不动弹不反抗,闫衡得意起来,站起身来,鼻尖几乎贴着鼻尖地说话,“你别着急,我马上就把我的鸡巴插进你的小逼里,可是我的鸡巴太大了,我怕你受不住啊池老板。”

说着他就把腕上的手表摘下来,往池欲的下体塞,带有温度的,质地坚硬光滑的表盘在池欲穴口磨蹭,随着力度一点一点朝里面挤入。

没有关好的门还敞着一条门缝,门外的声控灯已经熄灭,玄关处一片黑暗,却好像能看到池欲黑的发亮的眼睛。

“我先给你扩张扩张,一会儿好装我的大鸡巴,嘶——”

闫衡被池欲抓着后脑勺的头发被迫后仰起头,疼的他吸气,“疼疼疼!”

池欲听到后反倒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向地上掼去,闫衡向身侧一歪,整个人倒在地上。

池欲一动身体,卡在他穴口的手表掉了下来,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裤子和内裤掉到了脚腕,池欲索性抬起脚甩开衣服,蹲下身按住闫衡的头,“如果你很渴,我不介意尿你嘴里。”

闫衡喝酒了反应慢,才想起来要站起来,听到池欲说这种话又重新燃起了斗志,眼看要爬起来,池欲随即把他翻了个身按在地上,小腿压在他的后背。

接着,他一手抓住闫衡的手腕,一手按在他的肩膀,攒足了力气在一瞬间发力向外扯,就听闫衡发出一声惨叫。

关节脱臼的疼痛登时让闫衡眼前发黑,额头也逼出了汗水。

“没事的,别担心。”池欲安慰道:“我兼职过装卸工,心里有数,等下你去医院接上就好了,趁现在我们现在做点其他的事吧。”

池欲压在闫衡身上,没穿内裤的下体在闫衡屁股上磨蹭,阴茎在臀缝间摩挲,“闫公子你屁股很翘,想来也是经常锻炼吧。”

“池欲你要干什么!”闫衡在池欲身下吱哇乱叫,池欲本来就高,平时健身,力气也有的是,现在在没有外力支撑的情况下,整个人压在闫衡身上,外加闫衡刚才脱臼了一条胳膊,压的他动弹不得。

池欲隔着裤子按压闫衡的肛门,“如果闫公子觉得我的鸡巴不够粗不舒服,我这里还有更粗的东西,门口那根棒球棍怎么样?”

“你竟然想上我?!!你、你趁火打劫无耻小人!”

池欲做出抽插的动作,用下体撞击闫衡的屁股,“闫公子你是不是忘了,我下面也长着鸡巴,一样可以用。”

闫衡惶恐,他不想被男人压在身下插屁股。

“你进我家之前,没想过会有监控吗?摄像头正对着这边,角度正好,夜视清晰,对了,门口也有,到时候发给闫总的话恐怕是不太好。”

“不许发给我爸!大不了我以后不来找你!”

“这可是你说的。”池欲从他身上起身,“滚出去。”

闫衡慢吞吞地站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的,“哼,真以为自己是万人迷啊,有的是人想爬我的床……”

闫衡气冲冲地走出小区,打了辆车去往医院接骨。

“潇啊……潇啊……”

声音凄凄,气息虚弱,更可怕的是,那似有若无的呼吸就拂在脸庞,梦境太真实了,女鬼肢体接触都加入吓人豪华套餐了。

谭潇吓醒,按亮手机屏幕一照,一张惨白的脸乍然出现在光线里,“啊!”谭潇吓得往一边弹。

“是我。”

这声音仍旧虚弱,不过谭潇已经听出是谁了,他打开手机手电筒,光线正对着趴在他床边的发小,“你差点送我去天堂,大半夜趴我床边干什么?”

周昀轩有气无力地趴在床边,懒得抬手遮挡晃他眼睛的光线,他半眯着眼睛,脸色苍白,“腹泻,拉,虚脱,医院。”

听到这谭潇立马懂了,这小子肯定肠胃炎犯了,他快速换好衣服,“让你少吃点西瓜你不听。”

谭潇是和别人合租,只有一个卧室,俩人又不想睡一张床,于是买了一张折叠床放在屋里,他从周昀轩睡的那张床上拿起外套给他穿上,半扶半捞地把他带上出租车去了医院。

一顿折腾终于挂上了吊瓶,只是没有床铺了,俩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周昀轩头靠着墙闭眼睡觉,谭潇睡意全无,但是精神恍惚,看着一个地方发呆。

蓦地,余光里出现一个人影,在他身边一动不动,他抬眼看去,这不是那个姓闫的吗?

是世界太小,还是缘分太奇妙,三更半夜在医院也能碰见。谭潇看着他没有说话。

“谭助理?”

谭潇点点头。

“我刚从你们老板家里出来,有个关于他的秘密你要听吗?”

这几个字没一个谭潇爱听的,他眼神冷冽,神情冰冷,“既然是秘密,就不要告诉别人。”

“你是你们老板的人怎么能算别人呢?我敢保证,你听到这个秘密一定会大吃一惊。你看过池欲的身体吗?”

谭潇的眼神冷的像刀子,他就是不喜欢这位闫公子,而且乱说别人的秘密是很没品的行为。

秘密,这两个字就是禁区,禁区就意味着不被他人知晓,不被他人踏入。如果一个人知晓并踏入其中,无论对方是被允许,还是不被允许,只要告诉第二个人,那么,那个人就是禁区主人的背叛者。

池欲的秘密,可以是他发现的,也可以是池欲主动告诉他的,但不能是其他人来告诉他的,他尊重池欲,尊重秘密。

“不想听,滚。”说罢谭潇还戴上了卫衣帽子,用手堵上了耳朵,瞧见周昀轩醒了,对他说,“耳朵闭上。”

周昀轩迷迷瞪瞪地用手捂住耳朵,“你别想用炮吓我。”

闫衡被果断的拒绝噎了下,心里猜出谭潇大概是什么性格的人,再说下去他可能会迎来短时间内的第二次尴尬,他冷哼了声,“无聊,和你老板一样,都是没意思的人,不识好歹。”

闫衡往后倒退着走,他走错了楼层,本想原路退回去的,偏偏眼神好,看到了池欲身边的小助理,可能是出于报复心理,他坏心眼来“勾搭”谭潇,可惜没勾上。

走出一段距离了,三人视线还在空中交碰,闫衡对谭潇竖了两根中指,一根胳膊小臂屈起,中指朝上,一根胳膊垂在身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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