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5 接吻/对镜掰X/指J(4/10)111  老板是个万人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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飙升大脑就不受控制,容易自我沉醉和天真的人没有继承家业的资格。”

池欲放下禁锢他的胳膊,按下他身后的门把手,“闫公子,话说到这个份上不需要再重复了吧?识趣点才会更讨人喜欢,我想闫总和我的观点应该是相同的,毕竟我们是相谈甚欢的朋友。”

闫衡抚了抚脖子,他也不是不懂,只是从小性格倔强,不让做的偏要去做一做,不信邪的偏要去闯一闯,俗称作死。

他本就对池欲有意思,便想借着这次机会成全自己。眼下池欲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哪有不离开的道理,没再说一句话就推门出去了。

……

谭潇内心忐忑地在病床上等待,他洗了脸,梳了头发,就连病号服都穿的端端正正,就是想让池欲见到他时显得不那么邋遢没有形象。

左等右等,快到池欲约定的时间还不见他人影,可能路上堵车了,谭潇想。

就在他准备去门口看看时,池欲卡着他约定的时间点到了,提着水果和牛奶,看望病人的标配。

“老板。”谭潇心里莫名地紧张,面上镇定维持着开朗的笑容。

池欲放下水果和牛奶,拉来旁边的凳子在病床旁边坐下,“头还疼吗?”

谭潇条件反射地摇头,“不疼了,就是偶尔会头晕。”

池欲坐在凳子上,谭潇的视线就也跟着放低了,眼睛避无可避地看到了他衣领下盖不住的吻痕,以及下唇无法忽视的伤口。

顿时,谭潇的头就像被钟杵敲了似的,震得他脑袋发懵。

“你怎么受伤的?”池欲问。

谭潇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只是这余音袅袅,池欲的声音仿若从远方传来,由远及近,由模糊到清晰,他的嘴巴有些不听使唤,不经他同意就擅自开口了。

“那天晚上在酒吧……”

谭潇讲述他受伤的经过,眼睛却总是不自觉瞟向池欲身上的痕迹。

老板怎么回事,平时不都是把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吗?领子开那么大不怕被人看见吗?和男朋友做爱那么激烈吗?他在心里碎碎念,突然被门口那边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周昀轩提着一兜甜点,正朝这边走过来,“谭潇,我去的时候蛋挞恰好出锅!热乎……诶?这位是你——”

“去帮我买杯奶茶。”谭潇见发小马上走到床边了,语速极快地说道。

“啊?我刚从楼下回来,行吧,这蛋挞……”

“你拿着吃吧。”谭潇抢话道。

“喳。”发小不明所以,但老实巴交的下楼了。

谭潇心里长舒一口气,等发小转身走了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他方才只是在发小出现时突然想到了池欲脖子上的吻痕,就下意识地做出了这种反应。他短暂地思考了下,他也搞不懂自己。

“以后去酒吧别喝太多了,就算要喝,至少留个清醒的人。那个变态抓到了吗?”池欲问道。

“抓到了,被拘留罚款了。”

“那就好。”池欲点了点头。

谭潇的视线一直放在池欲身上,池欲面白唇红,表情冷冷淡淡的,但并不拒他于千里之外,不似经久不化的冰块,倒像是雪山上潺潺流下的清水。

“虽然夏天已经过去了,但是天气还是有些热,蚊虫之类的也不少。”

谭潇心里在对自己咆哮,谭潇你在说什么啊!!!

“被咬上一口也是够狠的,这个时间的蚊子比较凶。”

你给我住嘴!!谭潇在内心大喊大叫,嘴跟失灵的刹车一样,刹不住。

“老板,被咬了记得抹点药,还有,这个天气也是很容易上火的,一不小心嘴巴嘴角就容易烂,我以前也经常这样,我妈还找人给我配了偏方,抹上就有效,很好用,我可以拿来,如果你需要的话。”

谭潇:我死了。

池欲看着他,眼睛说不出是什么情绪,“谢谢你。谭潇你脸好红,身体不舒服吗?”

谭潇摸了摸脸,忙说:“没有没有,没有不舒服。”

池欲起身,用手背贴了下谭潇的额头,“有点烫,我帮你叫医生吧。”

谭潇拉下他的手,又迅速松开,“不用不用,我真的没事!”怕老板不相信,他又补充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的,我真的没事。”

池欲离开没多久,周昀轩就回来了,看着床上跟死鱼一样的发小,问道:“你咋了?”

谭潇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我觉得我脑子坏了。”

“啊?!我去给你叫医生。”

谭潇叫住他,“别去,没病。”

“吓我一跳。”

“但是感觉有点不对劲。”

“!还是叫医生来看看吧。”

“别去。”

“到底有病没病?”

“有病。”

谭潇又留院观察了两天才出院,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他一定要注意休息,避免剧烈运动。只是脑门上的伤口缝了线,到时候还要过来拆线。

再回到公司坐在工位时,谭潇竟然有种陌生感,他在心里做法,忙着和桌子板凳电脑盆栽培养感情,一抬头就看到池欲正从办公室的玻璃门前经过。

池欲今天照旧穿的正装,衬衫扣子扣到顶端,系着十分相配的领带,脊背挺的笔直,表情一贯的冷峻,整个人散发着冷淡又极易吸引人的气质,只要他一出现,视线就会定格在他身上。

谭潇早已不能把池欲和地铁上那个疑似是变态的陌生男人池欲联系到一起。

他自觉地拿起一个干净杯子去接水,不远的路程遇到了公司的人事丽姐,他和对方打招呼,丽姐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叫住他,先是关心了下他受伤的脑袋,又同他说起了团建的投票活动。

“大家都投过票了,就差你啦,露营,爬山,古城,你选一个。”

“大家都选的哪一个?”谭潇问道。

丽姐用手推了推眼镜框,“不用管其他人选什么,选择你最想去的一个,最后哪个票数多去哪个。”

谭潇对公司团建持佛系态度,他没有过分厌恶,也没有强烈想去的期待,可这是他来这个公司的第一次团建,他选择参与进去。

“露营吧。”

“选好啦?选择这个的还挺多。”丽姐嘟囔了一句。

和丽姐结束对话后,谭潇就去了池欲办公室。他站在门外从头到脚打量了下自己的衣着,干净整洁穿着得体,又把拿水杯的胳膊抬放到合适的角度,不知道的还以为去哪个管家学院进修了。他清了清嗓子,抬手敲响了门。

“进。”池欲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谭潇开门进来,在看到办公桌后坐着的池欲时,想说的话又梗在嘴边。

难道距离远近还影响人的声音机能吗?

池欲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谭潇乍然反应过来,“水,我倒了杯水过来。”

说着他就快步走到桌子前放下水杯,却没有转身离开。

池欲抬眸看了看他,以为他还有事,耐心等他开口。

两人一坐一站,四目相交,默默无言,时间滴答滴答流逝,直到池欲眼里的疑惑越来越重,谭潇脑子宕机来了一句:“早安,老板。”

吐字清晰,中气十足,普通话标准得可以去主持大型节目,配合略显呆愣的表情,从胸腔深处经过声带圆润发出,远处的太阳上赫然出现“早安,我尊贵的老板”几个大字,耀眼的光辉照耀整个办公室,桌子都亮堂了几分。

不知池欲作何感想,他的包容性貌似很强,面色不改,“早安,谭潇。”

谭潇回到自己的小办公室,趴在桌上又变成了一条死鱼,并试图用小多肉盆栽撞击大脑。

时间过的说快也快,就在谭潇努力工作时,池欲给他发了个信息。

“去公司门口看下。”

谭潇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大声嚷嚷,“池欲是哪个?过来签收下快递!”

站在他对面的公司前台焦急劝告并制止,“先生,这位先生!请您不要大声讲话,我刚才已经跟您说过了,快递交给我就行,我这边签收就可以。”

“那怎么行,我这边的客户要求必须由客户亲自签收,亲!自!你懂什么叫亲自吗?”

说着他就要进来,那位劝阻他的女同事还在试图阻止他,面露焦急之色,看起来已经闹了一会儿了,“稍等,稍等。”

“什么情况?”谭潇急忙走过来问道。

“谭助,他——”

同事还没说完就被快递员打断了,“你是不是池欲?”

“不是。”谭潇说。

“叫池欲本人过来,这里有他的快递。”

“快递给我就行,他在忙。”

那人吼的更大声了,“你们什么毛病!都说了让他本人亲自过来签收!”

谭潇横在他面前,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比对方的吼声显得更有压迫感,面色冷下来时倒也挺唬人,“有什么必须要他本人签收的理由吗?如果经收件人同意,快递可由他人代签收。关于这个疑问需要我们打电话去你们总部咨询吗?”

那人梗了下脖子,明明心虚还要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发件人多次强调一定要他本人签收。”

谭潇仔细观察了下箱子包装,上面没有任何标志和花纹,就是普普通通的纸箱子,看不出什么有效信息来。但又不能保证这种普通快递发来的就不是贵重物品,往坏处想,甚至可能是危险物品。

想到这谭潇警惕起来,打量眼前这个快递员,“你的工号是什么?”

快递员噎了下,“你问这个干什么?想举报我?”

“这位同志,你在这里大吵大闹扰人工作制造噪音,且行为可疑,我认为还是叫安保人员过来处理比较好。”

“哪里可疑?我就是让他签收快递!”

“哦。从你进入这栋大楼开始,所到之处,除了厕所哪里都有监控,如果你觉得刚才那个方法不可取的话,我可以截图监控里你的高清正脸去咨询你们总部或者去找警察叔叔。”

那人盯着谭潇看了看,眼睛滴溜溜地转,又探着脖子朝里面瞧,突然大声喊:“有人给池欲买了一箱卫生巾,快来签收啊!!!”

谭潇:???

他脑海里的炸弹、刀具、恶作剧道具等突然变成了卫生巾。然后那人把快递放进他怀里就跑了。

谭潇懵逼地抱着纸箱回到池欲办公室,他还是不太相信里面装的就只有卫生巾。

池欲看了看快递面单上的地址和人名,他完全不熟悉,根据人名查到的公司也没有他合作过的,“打开瞧瞧。”

谭潇划开胶带,把箱子里的卫生巾一一取出,还把箱子翻来覆去地观察了一遍,就真的只是卫生巾,他还查了下包装上的品牌名,没想到这牌子还挺贵。

“啊?为什么啊?”谭潇发出疑惑,“老板,这是我们之前合作或者即将合作的品牌吗?”

“不是。”池欲肯定道。

谭潇纳闷,难道是老板的朋友寄来的?这是新型的整蛊方式?谁会用这种方式恶作剧啊?

池欲看着地上散乱的卫生巾沉思了一会儿说:“先收好放起来吧。”

接下来的两天几乎隔一两个小时就有快递送上门,每个人都要冲里面喊一句:“有人给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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