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转过去,看到莱艮芬德侧身躺在旁边,睡衣的领口敞得有点开,凌乱的红发都散乱在枕头、肩膀和锁骨上,你看着他,迪卢克看着你,正义人沐浴过后泛着薄红的脸衬得他的肤色更显白了,红眼睛也鲜艳欲滴,湿漉漉的像含着一洼水。
迪卢克的喘息凌乱而细碎,作为最先暴露在你眼前的部分,他的胸膛自然是得到了你充裕而细致的对待才被放过,再度往下。被又吸又咬地肿胀起来的胸乳像是被灌溉过的花,
你没有说话。
再往下是……
你的身转到一半,就因为伸出去的半落在他胸口的手感受到的触感一愣,手掌下的肌肉饱满又柔软,与衣服布料的感觉截然不同。
你下意识地摸了几下,总感觉这种事不会发生在衬衫领口的扣子系到最上面的莱艮芬德老爷身上。但还没等你咂出个味来,正义人的开襟浴袍就随着你的动作而松松垮垮地敞开,露出更深层的漂亮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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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质地柔软的被子卷成一团,盯着不远处窗棂外的夜色发愣。手里的丝质物被抽走的时候你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莱艮芬德试探地把暖烘烘的身体贴上来你才有了反应。
肌肉线条分明的腹肌,和勾勒得十足完美的腰线,一些肤色明显不同的伤痕破坏了这些美感,但更增添出野性的魅力。
你把那本书合上,在考虑了这么久之后,你还是选择坦诚地将所见所闻叙述了出来。
迪卢克托起了下巴:“那大概是我刚回到蒙德不久的日子,深渊教团的怪物们在那里聚集,我没有视若无睹,以他们的实力,也不足以让那个时候的我受伤。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景象被地脉记录、储存了下来,如今,又恰巧复现。”
莱艮芬德跟你相处时间也不短了,你的口吻也显然不是能就这么释然的样子。他有点无奈:“……荧。”
迪卢克有些欲言又止,但在触及到你的目光后,他立马制止了你的思绪延伸:“啊、这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整件事比较复杂,难以用三言两语概括清楚。”
“为什么?”
“……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毕竟只是因为我自己想知道而已。”你显然没有接收到正义人的无奈,或者说,你认为自己表现的态度足够健康而体贴。你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故而直接扯开了话题,“我们可亲可敬的正义人先生也不知道忙多久了,审讯和盘问就等着我们以后都有空的时候再继续进行吧,现在的时间就用来好好休息。”
“当然。”
“……”
你呼吸略略急促了起来。
“……嗯。”
你打住了自己的目光,重新把它们投注到这具漂亮躯体的本人脸上。
“你那个时候在用邪眼战斗吧?”
“我明白。”你点了点头,“没关系,没想好的话不说也可以,我也不是非要知道——”
……你大概也是全提瓦特唯一一个能让莱艮芬德老爷诚心用这种语调来对待的人了。
迪卢克见你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有些羞窘地捋了一下鬓发,令发烫的耳廓进一步接触到更多空气。
,最后还是回到了你的脸上,语气因放缓而入耳柔和:“怎么了?”
迪卢克看着你,吞下了后半截话:“怎么了?”
他慢慢地眨着眼,用一种期待的、温顺的目光含蓄地看着你。
迪卢克除去一开始眉头皱了起来,到后面基本没什么变化。他点了点头:“我确实在那个地方战斗过。”
“除此之外,这种特殊的地脉现象还会造成什么后果尚且难以预料,保险起见的话……”
“如果你有什么想问的,大可以直接说出来。”
你从不会在迪卢克忙一晚上之后还硬拉着他做,所以休息也真的只是休息。莱艮芬德听完这句话之后又仔细端详了你一会,最终还是没再接点什么。
……最终还是没有抵抗住迪卢克的主动,在攻势往下延伸前,你夹着舔舐发出的水声问了他一句:“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你摸了摸自己的脸,摇了摇头:“也没什么,迪卢克老爷打算怎么做?”
莱艮芬德观察着你,并没有接你的话茬。他眉头皱得更深了一点,表情看上去困惑又关切:“从我今晚回来起,你似乎就在不高兴,是因为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