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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操着他的男人说,他吻着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和嘴巴。在他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插得应星肉穴生疼,应星努力张开腿让他进来地更多一些时,他这么对应星说道。

“我爱你,应星。”

他的所作所为皆出自于爱,他的拥抱亲吻皆出自于爱,他的爱皆出自于他是应星。

不是为了生育不是为了快感不是为了激素。

只是因为他爱应星,他需要让应星不再痛苦难忍。

应星想了起来,他们做这些,不是为了繁衍。

丹枫的性器还半插在应星的身体里,持明的精液喷射在了应星的身体里。应星低下头,感觉到自己小腹里的某个地方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满足。

他说这话的时机巧妙得过分,用“我爱你”替换了应星脑子里的“终于可以怀孕了”。

往后每次应星因为生理原因而渴望被内射时,想起的原因不会是繁衍的本能,而是因为他的爱。

应星的肉穴又抽搐着收紧了,简直像把丹枫锁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大量温热的淫液从他的肉穴深处喷射出来,浇在了丹枫的性器上。

兔人高潮后产生的甬道痉挛像是为了增加受孕概率的手段,其他生物似乎也有类似的情况。

丹枫暂时没办法抽出去,于是他从后面搂着应星,与他一同侧躺在了床上。

应星的呼吸平稳后,意识也终于从乱七八糟中清醒了些许。他看不见身后丹枫的表情,只知道丹枫的额头贴在他的后脑勺上,呼吸喷洒进他的脖子里。

半晌之后,应星张开了嘴,“对不起。”他说。

丹枫有些不明所以挑了挑眉。

应星并不知道他的表情,于是接着说了下去,“你不用为了我做到这个程度……委屈自己来照顾我什么的,我知道你刚才这么说是为了让我清醒一点,其实你不用做到这个地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笑声,声音还越来越大。

应星扭过头去,看到简直笑到有些前仰后合的丹枫。

他已经不知道丹枫在笑着什么了,只觉得这样子有点怪异。

丹枫的笑声突然停止,脸上的笑意也一点点消失,变成一副带着怒意的表情。

“应星,你可真是个蠢货。”

应星看着他,没有说话。

丹枫也不顾自己的下身还和应星连在一起,他半坐起来,将应星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还以为你只是装作不知道呢,我喜欢你喜欢了二十多年,你现在说我刚才的话只是为了照顾你,是在委屈我自己?”

他的声音带上了些颤抖,死死地盯着应星,“我现在才真的感觉到了什么叫‘委屈’,我把一颗真心明明白白捧到你面前来,在和你最亲密无间的时刻里,你说我其实不爱你?”

应星下意识地挪开视线,他想躲进被子里,离开这个房间,或者直接跑回朱明去。

但现在他哪也去不了,他的繁殖特性把饮月锁在了他的身体里。

“你又何必……我不会轮回,寿数寥寥,还被那样侮辱过……何必是我。”应星艰难地回答道,“你以后或许另有良配,将我试作……”

“应星,别逼我揍你。”丹枫捏住了他的脸颊,清淡的容颜上满是怒气。

应星望着丹枫,似是很不理解为什么会爱自己。

他身上的一些疤痕还没消失,就连现在丹枫在他身体里的那处……也依旧有些撕裂般难看的疤痕。他的身体也并不年轻了,脸上生了些皱纹。

如果丹枫爱他,那这很不公平。

他总是与脑中的噩梦挣扎,与紊乱失调的身体作对,即使是这次的性爱,对他来说也是为了解决他的发情问题,并不是因为他爱丹枫。

他没有办法给丹枫同等的爱,他的精力不够用,他的寿命也不够用。

应星抬手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摸了摸,垂下头去。

再过几十年,他垂垂老矣,甚至开始健忘,而那时丹枫依旧年轻、意气风发,面对一个杵着拐杖弓着背的爱人,这对丹枫来说并不公平。

他早晚会死去,丹枫会失去所爱,而他却不会。

这当然不公平了。

这对丹枫来说注定是一段付出更多损失更多的关系,他并不想对丹枫有所亏欠。

见到那银紫色的眼睛里流露出的苦涩,丹枫自然便也知道应星想到了什么。

他躺下来,再次将应星搂在怀里,唇瓣贴在应星的肩骨上。“你难道不知,与你在一起的时时刻刻,都是你对我的馈赠而非我对你的付出?”

丹枫的手指从后面轻轻抚在应星的脸颊上,他从后面搂着应星,见不到那张脸上的神情,只是再将软了的心捧出来,叫应星好好地忍识它,看清它究竟是什么。

“你不必非要答应我,我知道你也许不愿意再思考关于‘爱’的事了。但是也别否定它,我的真心实意,皆出于此。”

应星轻轻将手覆在了丹枫的手背上,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他确实不想再去思考爱或者性之类的事了,他当然爱着其他四人,但再深入一些的情感,再去思考他与丹枫之间是否有特殊的情感,他却也不愿意了。

在过去时,仅止于此,一切都很公平。

但要他平白受着丹枫的真心,当作理所当然熟视无睹,这比他回赠于爱,而后提前离开人世还要不公平。

痉挛已经结束了,紧绷的肌肉放松,应星翻了个身,有什么东西滑了出来。

他面朝向了丹枫,提起这个衣服都还没脱光的持明的衣领拉到面前来,吻在了丹枫的嘴上。

别的话也无需多说。

法,应星只觉得景元在自己的下身胡乱顶着,时而撞在他的肉蒂上,又时而捅在了他的后穴穴口,在他的小腹深处里的难受没有得到丝毫舒缓,反而弄得更加渴求起来。

应星抬起来手,扶在了景元的肩膀上,在他托着自己的腰肢起来后,自己在景元的老二上重重坐了上去。

骤然撞进身体里的疼痛叫应星眼里黑了一瞬间,他听见自己下身的骨头在嘎吱嘎吱响,像是生锈了的金属被暴力撑开。

景元低下头来,见到一缕红色的液体从两人连接处缓缓流淌了出来。

他立即想要往外拔出来,但应星的肉穴紧紧绞着他的,一时间竟抽身不能。

他只能抱着应星的脸,看着应星翻上去的眼球,急切地问道:“应星,你没事吧?你感觉还好吗?”

应星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好似意识终于回来了些,他摇了摇头,撇过了头去没再看景元的脸。“早点弄完吧。”他说。

景元心里有些发涩,他的手搂紧了怀里的人,脸贴在了应星的肩膀上,两人皮肤贴在一块儿,他连应星胸腔里的心跳都能真切地感受到。

罢了,若是能如此陪他一辈子,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景元仰起脸,吻在了应星的下巴上。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动弹,景元等着他适应自己的尺寸,好在是应星下身的血没一会儿就止住了。

窄小的肉洞被撑得变了形,连两边的唇瓣都有些发白,可淫液依旧分泌着,给这个根本不适合进入身体的肉棒润滑。

他将应星面对面地压在了床上,床单上年长者的白发披散开来。景元开的是个情侣房,床的正上方是个镜子。

应星瞧见了镜子里的自己,难堪地挪开了视线。

玉兆盖在一边震动了好几次,景元注意到了,但没有告诉应星。

他不顾应星的抗拒,在应星的耳边哄骗说接吻能让身体更加放松,这次终于吻在了他哥的嘴唇上。

他用自己的舌头顶开应星的牙关,像是入侵与掠夺,他哥的唇舌的滋味比日夜幻想中的更加美妙,应星的呼吸声尽在咫尺,快感在他的脊背上炸开,一寸一寸爬遍全身。

他如愿以偿。

应星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涎液流到喉咙里呛着了,鼻子里哼着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景元用手去揉捏他的乳肉,手掌从乳房根部往上挤压,应星含糊的抗拒声软了,变成了发情般的哼唧声。

应星的穴终于也软了。

景元把他的双腿勾在自己的腰上,一前一后地耸动着身体撞进他哥的肉洞深处里,年轻人的性器坚硬挺翘,一下又一下地操在了应星的宫颈口上。

应星被操到了这儿,手指绞在床单上,撑得整个腰胯都在疼的痛苦伴随着终于被慰藉到的快感混合着冲刷着他的大脑。

他只听见景元沉重的喘息声与从自己身下传来的黏糊的水声,他模模糊糊抬起眼睛去看身上的景元,却看到自己被顶到凸起来的小腹,他觉得好像很舒服。

那根肉棒将他的子宫顶得快要变形,他却觉得终于被操到这儿了,舒服得连呼吸都在颤抖。靡乱不堪的潜意识在告诉他,只要景元抵着他的宫颈口,或者是操进他的子宫里射精,中出他,他就终于可以怀上小兔子了。

应星仰着头,脆弱的脖子暴露在灯光之下,他的叫床声淫靡而兴奋,脑子里终于只剩下了繁殖的本能。

景元俯下身,舔了舔自己滚烫的嘴唇,咬在了他脖子的喉结上。

动物一般的交配行为让应星的眼尾发红,表情甚至看起来有点儿蠢。景元按着他的胳膊,在他的脖子上留下来一个又一个的牙印,被啃啮的感觉让他紧绷的神经都缓解了些许。应星用胳膊搂着景元的脖子,身体紧紧缠在他的身上让他一下又一下地伴随着疼痛操得他的肉穴穴口肿胀起来。

应星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被操了多久,疼痛被他完全忽视,他扭动着腰来迎合景元的操弄,只为了叫对方满足他的渴求。

最后,他感觉到景元压在他的甬道深处里,一股温暖的热流冲进了他的肉洞最深处。景元抵着他的宫颈口射了出来,他松开了双臂,喟叹着落回了床上。

应星没有搞清楚自己在刚才高潮了几次,他的意识模糊,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快感,只渴求着被景元中出射进身体里,此时躺在床上后,他才感觉到了高潮的余韵,他已经不知道被景元操着喷了多少次了。

景元还在吻他,他们的身体还纠缠在一起,痉挛的甬道将景元锁在他的身体里,即使连他自己也无法摆脱。

景元似乎格外热衷于与应星亲吻,应星的嘴角还挂着流溢出来的涎液,他低下头来又含住了应星的乳头,舌头在肿胀而敏感的乳头上撩拨舔弄。应星喘息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景元的舔舐之下再一次哆嗦着喷出了一股暖液来,却被景元的肉棒全堵在了他自己的身体里。

“哥,待会儿还要吗?”景元抬起头来问他。

应星的脸红了红,他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知道自己刚才和景元把不该做的做光了。

“我……”

“咚咚咚”,敲门声骤然打断了他的话,应星朝着客房门口看去。

门把手转动,一个青色人影打开了门,靠在门框上冷冷地瞧着他们。

金白相间的珠子直直地朝着床上的景元袭去,景元抬起手一把握住了丹枫甩出来的珠子。抬起眼睛看向丹枫,嘴上还挂着些许不正经的笑意。

“丹枫哥,怎么了这是,迷路了吗?”

云吟术操纵着凭空出现的龙形水流冲着景元的脖子就袭去,而景元竟也不避,低下头来扯过来旁边的被子,将身下的应星身体遮住了。

水流掐住了景元的脖子,挤压之下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景元的面色逐渐变红,他却没有丝毫挣扎反抗,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没消失。

“好像也没人通知我应星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了?”景元的身子被那股水流拎起来,一双开始充血的眼睛自上而下地看着门口的丹枫,但仍旧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现如今的状况,摊着双手笑着瞧着丹枫。

“行了。”应星抬起上身,遮掩着身体的被子滑落,他身上的外衣还没脱掉,扣子全解了,虚披在肩上,布满痕迹的胸膛裸露在了空气中。

他看着丹枫,愧疚从心里头泛起,应星闭了闭眼,说道:“这怪不得景元,是我在他面前突然发情了,也是我没有和他说清楚……你与我之间的事。”

丹枫右手一挥,景元落了下来,他闪身到了床前,捏住了应星的脸颊,指头几乎嵌进肉里。

应星没再看着他,视线落在别处,身上似乎还带着景元留下来的咸腥味。

“应星……”丹枫的声音发闷,只觉一根刺哽在喉头,满腔怒火又似乎无处发泄,看着眼前的应星,他竟又觉得这不是应星的错。

那便是景元的错吗?旁边扎了个马尾的白发青年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未着寸缕,红色丝带挂在额角,伸手试图将应星拦在自己后头。一双漂亮的眼睛似是毫不知错一般盯着他。

景元所做的与他昨晚对应星做的没有什么区别罢了。

倒也都是趁其之危,满足自己私欲罢了。

只是景元慢他一步,在他压着应星用自己的真心恳求应星收下之后,才做了这件事。

而应星就答应了吗?昨夜应星倒是从未说过一个“好”字,只是主动堵住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而今早,甚至都没再见他一面。

他之前又是如何笃定那是应星的同意而非是逃避呢?

丹枫坐在了床边,他想叫应星看着自己,能不能一次说个明白。但在他伸手去捉住应星的手时,应星立即躲开了。

“是我的错。”应星如此说道,银白的发丝垂在耳畔,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们就当昨夜与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这话像根刺,蓦地扎进了丹枫心里,他没去管应星是否会反感,这次直直地抓住了他的手,语气也隐藏不住怒意,“你什么意思?”

旁边的景元听了这话,似是也吃了一惊,眼睛看着应星,欲言又止。

应星道:“我觉得我们之间不该如此,即使你若有情……也不该因为照顾我而这样难堪地开始。”他轻轻地将自己的手从丹枫手里抽走,“可否明日烦你为我找些其他动物用的抑制药来,我试上一试,也免得总烦扰你与景元,令你二人心生嫌隙。”

此话一出,丹枫的脸彻底冷了下来,他深吸了几口气,才压抑住自己想要强压着应星告诉他自己从未觉得难堪与麻烦,但念及应星那阴影尚未褪去,他还是忍了下来。

“哥,”景元扶在了应星的腰上,语气轻缓,“你现如今想到的,我早已查阅过了。除了兔人外,没有其他人种使用抑制药。而剩下来的便是兽用抑制药,不论原理是否相同,仅从药效和剂量而言,对你有害无益。”

应星听到这话,犹豫了一下,又开口道:“那,如果是切除卵巢或者子宫呢?反正我身体里本就没有这两个器官,切除之后便可以永绝后患。”

这话进了丹枫耳朵里,也终于是叫他冷静了下来,他知道应星或许自始至终都不认同通过交合来缓解发情的方法,只是迫于无奈,难以抵抗身体本能。

是了,他昨夜不应该如此对应星表白的。

他应该在应星能彻底掌控自己身体,心理再无阴影压抑时,再向应星提出这些,否则以爱遮掩痛苦,只会结出些畸形的果实来。

“再进行手术恐怕对你身体会造成更多损伤,你不必为难了,应星,抑制药的事我已经和丹鼎司的人一起在研究,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不再受发情所困。”丹枫说道,他看向了景元,轻轻一笑,“在那之前,你也不用纠结,我和景元不会在情感之事再逼迫于你。你现在若是开始发情并且能够保证意识清醒的时候,你愿意找谁帮忙都行,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与景元二人心甘情愿。”

“是了,哥。”景元搂着应星的腰,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看着面前的丹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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