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少爷忍不住轻哼了一声，看着身上的人，似笑非笑：“你要做什么？”

贵人的脚从不下地干活，所以就连脚丫也比寻常人柔软些。阿九握着他的脚给他按，但宋天的脚心比任何一处都敏感，他蜷缩着脚心，浑身绷紧，禁不住笑：“哈～啊～哈哈，别按了，别按了。”

阿九跪着，够不到左侧的手臂，宋天便允许他起来：“坐床上吧。”

醒来，月亮冷冷地凉，阿九不出意料地梦遗了。

阿九疑惑地接过去：“少爷？这是”

阿九不敢再冒犯他，手掌往下，给他揉动腰腹，揉着揉着，阿九又不免遐想：假如少爷有女人有的东西，那这儿是不是也能怀一个孩子？

宋天却在被子上又趴了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没事儿，你继续。”

被调到大少爷的院子后，阿九的工作清闲了许多。晚上，少爷又把他叫到房里按摩。

阿九站起身来：“少爷，是困了吗？”

就这样，每天睡前按摩成了宋天和阿九之间不成文的规定。

按了一会儿后，宋天嫌趴着难受，换了个正躺着的姿势：“接着按。”

宋天的手腕比寻常男子要细，手上还能看得到清晰的血管，因覆着一层薄薄的皮肉，胳膊并不干瘦，和腿一样莹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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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想象不出来少爷大着肚子的模样，按着按着，最终按到了少爷的大腿。天少爷的大腿好像特别敏感，阿九还没给他按，他便禁不住颤抖，

他此刻神情跟阿九梦中别无二致，阿九抑制不住地激动，上前，跪坐在床前给他按。亵衣极薄，隔着衣服，甚至能看到少爷的皮肉，与直接按在光裸的身体上也没什么区别。

出了门，阿九才来得及平复自己慌乱至极的心跳：今天比之前好，他身下微微隆起，但并没有完全挺立。

这次，少爷穿了一身纯白的亵衣，趴在锦被上跟阿九招手：“过来吧。”

笑着的少爷像一副活过来的水墨画，暖玉生香，病胎木偶也有了人的气息，看得阿九心痒不已，没忍住多揉了他两下才放开。

一天晚上，宋天从外面回来，把手中的盒子递给阿九：“这个给你。”

宋天挺挺腰，示意他继续。

宋天忍不住笑：“不是给你用的。”说着，他脱了衣服，走进内堂：“我沐个浴。”

阿九有点不敢下手，只是拿过他的一条胳膊，小心地揉动。亵衣的袖子落到了宋天的肘窝，显露出他极白的肌肤，阿九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他的皮肉。

阿九从少爷的颈肩一路按到他的后腰，宋天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阿九以为给他按疼了，急忙撤手：“少爷——”

然后

说着话，宋天翻了个身，露出身下的锦被。阿九一抬手，给他把被子盖上。被子里的人含笑看向阿九，语气轻柔：“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阿九轻按一下，少爷就抖一下，最终宋天不得不开口：“行了，给我按下脚吧。”

这个人仿佛天生就有让人臣服讨好的魅力，阿九也难以幸免。阿九心慌地握住他的手腕，轻轻给他揉动，生怕怠慢了他。

打开瓷盒，里面是一块香膏，散发着幽幽香气，煞是好闻。阿九拿着这东西不知所措：“我我用不上。”

“少爷客气了，都是我应该做的。”

阿九这才放下心来给他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身上那点病弱，阿九总觉得他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忍不住对他轻柔。

阿九明白了过来，拿着香膏走近他：“少爷，是要我帮您涂吗？”

乳肉比他想象得还要软，一触即陷，但很快便回弹成原状，让人爱不释手。阿九没忍住又往下挪了下手掌，感受掌下那要命的软弹。

有了少爷的许可，阿九侧了半个身子，坐在他金贵的床上，给他另一条胳膊按摩，待到两条胳膊都按得差不多了，阿九迟疑地看向宋天：“少爷”

他沐浴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身边，于是阿九只能拿着这盒子等。阿九听着里面的水声，忍不住遐想：少爷不会在玩水吧？

阿九心慌意乱，大着胆子摸到了他的胸口，小心地避过他隆起的乳，轻轻按压他的锁骨，但手掌不可避免地碰到了那处柔软。

看着有了反应的下身，阿九忍不住苦笑：再这么忍下去，出完这趟活儿，他恐怕要不举了。

“有点。”

宋天笑倒在床上，看着身前人软软地说道：“明明出力气的人是你，我却觉得浑身没力。”

那盒子不大，打开里面是个描金的瓷质小盒，看着颇为金贵。宋天没回他问题，笑着说道：“打开看看。”

一想到那让人心火躁动的场面，阿九也忍不住焦灼起来。好在，宋天没让他多等，一会儿便从内堂出来了，他穿了身深色的单衣，身上还有些湿漉漉的潮气，一路走到床上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