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一、小妾他来了(9/10)111  老公死后,小妾上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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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胸无大志,宁愿做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妾,跟二爷在一起一辈子呢?”

严正青拧了一下眉:“你傻么?”

付遥却理所当然地回道:“二爷聪明就够了。”

严正青噎了一下,认定他不傻,低头吻了吻他的脸,叹气说:“明日继续跟先生请假吧,找大夫来看看,开些安神的药方。”

然而付遥此刻却是真正卸下重担,笑道:“我看不用,我已经不会再过以前的日子了。”

严正青道:“那便照常将先生留的课业都写了。”

付遥见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忙转移话题:“可是二爷何不要一个自己的亲生孩子?总归亲骨肉是不一样的。”

“我之前打过一胎,伤了身子,很难再有了。”严正青说得轻描淡写,付遥后悔多嘴问这个,不知道怎么把没开的水壶放回去,干脆靠过去亲他。

严正青抱着他,两人又在床上弄了一次不提,转去外间床上才睡下。

翌日严正青担忧付遥的身子,起来后仍旧留在房间内,低声把今日的事吩咐完,身后一重,付遥半闭着眼睛抱住他。

陈松立在门外,很有眼色地退下。严正青摸了摸付遥的额头,说道:“现在可好些?”

潮期往往持续数天,严正青是吃药吃惯了,可付遥不是,时不时情潮来一回,必然难受。

付遥把他拐带回床上,压着严正青亲吻。

杏花的香气一时浓郁异常,严正青感觉到付遥分开他的腿,便很配合地放松。付遥进去时,只觉得难以言喻的愉快,说道:“二爷,你怎么那么好?”

严正青道:“只怕很多人不同意你。”

“二爷觉得我好么?”

“自然,否则你能留在这里?”

付遥笑道:“也有很多人觉得我不好呢。”

严正青微笑一下:“比如说那日那个长随?”

付遥吓了一跳,可严正青的表情在朦胧光线里似乎并无变化,随口一提般,问:“你们以前有过节?我看你不大喜欢他。”

那些不光彩的往事,付遥总不想让严正青听。可严正青既开口问他,他也是一个字都瞒不下去。

付遥断断续续讲完,严正青没打断他,听后仰起脸,轻柔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开口却是:“他这般出身,按理是进不了衙门做事的,你若介意,我想办法让他滚蛋。”

付遥没料到严正青这样想,无奈道:“其实我与他无冤无仇,只是形势所迫罢了……我也不想把他怎样,这事还是翻篇吧。”

“恐怕他心中更恐慌,毕竟你是知道他的根底。”严正青说着,体内要紧处被顶了一下,顿时收声。

付遥在最后退出来,用手捋几下,全射在严正青裸露的胸口和小腹上。他又俯身去舔,嘴唇含住被弄脏的胸乳,吃奶一样去吸。

严正青赶紧挡住他,端了凉茶让他漱口。

几日潮期下来,严正青甚至在卧房内处理事务,直到付遥身体稳定下来,他才觉得如释重负。

许家本也是一般人家,只是许祁有些手段,将家业经营起来,但一是许家人丁并不兴旺,二是很多穷亲戚许祁看不上眼,往来并不多。因此待除掉几根刺头后,只剩下这个叔叔,死占着那庄子并那将近几十亩的田,不知为何,硬是不放。

而昨日那边传来消息,说庄子那儿闹鬼,疯了两个猎户,闹得人心惶惶。

严正青并不信什么闹鬼撞邪,说到底还是人惹的事。不过他必须得尽快处理,否则这事只会越拖越大。

他将陈松留下,点了几名家丁,打算驾车过去看看。不想付遥知道了,也要跟着去。

严正青原是想着让付遥在家安生读书,可他心思一转,觉得付遥目前也认了不少字,是该学着做一点事。

只是这心思他只藏在心底,谁也没说,对陈松也只提带着付遥去散心。

陈松显然不觉得那地方有何可散心,但不好违逆二爷的意思,仔仔细细检查了马车,对几名随行家丁更是千叮万嘱。

“我看那许家老四仍未死心,二爷还是小心为上。”

严正青上车前望了望天色,天空布满灰云,树杈上惊起一只同样灰扑扑的鸟雀,叫着向远处飞去了。

“天色不好。”严正青沉吟着,心中亦隐约不安,“应当没有问题,不必多想。若我到了那里却不给府中回信,你再带人过去。”

付遥先上了车,听到外面低低的交谈声,撩起帘子探头问:“二爷,怎么了?”

严正青对他笑笑,说道:“无事。你要吃蜜饯果脯么?叫丫鬟再拿来些。”

陈松也不知道这个外室怎么得二爷的青眼,摇着头离开,去做自己的事。

这处庄子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得出城后向西南方向去。西南边虽说有山有水,但路途越发崎岖多石,从来不是富庶地,严正青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还有人同他争这块地盘。

他坐马车久了,被颠簸得头晕,靠在窗边闭目歇息。付遥却不受影响,坐在车上还低头看着书。

严正青看见了,让他把书收起来:“晃来晃去,对眼睛不好。”

付遥笑道:“就看这一会,不妨事,否则我学得慢,给二爷丢脸……”

话没说完,外面扑啦啦一阵鸟雀急速拍打翅膀的声音,车夫惊叫着拉住马,整辆车吱呀一声,缓慢停下。

严正青被狠狠晃了一个来回,扶稳身体后,打开车门,听到车夫吸着凉气的叫痛声音。

“出了何事?”

车夫道:“坏了,二爷、公子,刚刚两头鹿突然窜出来,马受了惊,我这手也崴了,使不上力。”

旁边灌木丛簌簌作响,一大一小两头鹿支起脖子,眨着眼看路中这辆倒霉的车。

严正青看了看车夫的手,的确动也难动。车夫观察他脸色,小心说:“二爷,家丁们都在前面,也没人能来驾车,我去找找附近的人家,若能找到个可以驾车的就好了。”

付遥这时也下了车,看了会车夫的手,犹豫着说:“我来驾车吧。”

车夫忙说:“这驾车可与骑马不同,小公子,小心再伤着你。”

付遥笑起来:“骑马我还真不太会,驾车却是会的。二爷上车吧,我来做这个车夫。”

午后总算出了太阳,但没过多久就逐渐西沉,隐没于山后。余下微弱的天光,将定山的轮廓虚虚涂出来,连江穿山而过,到这段勉强平稳,仍旧是水声日夜不绝。

“二爷来了。”

先到的几个家丁等候着,发现驾车的是付遥,车夫坐在旁边时都露出好奇的神情。庄子的管事本是在这做二把手,仓促间扶正了,模样很和气,殷勤地去接严正青下车。

两个七八岁的小孩抬着板凳过来,放在马车下。严正青踩着下来,先是看了一眼付遥,吩咐他:“你先进去。”

说完他也不介意这两个孩子身上都有些脏,拍拍他们的肩膀,简单问几句,一人塞了两块糖。

管事姓冯,上来做了个揖,团团胖脸带着愁容:“下边人办事无能,劳烦二爷亲自来看。”

严正青并未立即答话,回身看见不远处山腰间一座寺庙的影子,问道:“既说是闹鬼,何不请和尚来看看?”

冯管事却苦笑着嗐一声:“哪里还有和尚?这穷乡僻壤,和尚也讨不到饭吃,早就走了。”

然而微紫的暮色中,那寺庙间分明有灯光,严正青指向那里:“既然如此,还有什么人在庙中?”

不料冯管事诧异起来:“自然无人在那里。二爷,那庙都破败不堪,早做山间黄鼠狼的窝啦!”

严正青目光一转,盯着他,不过片刻又说:“恐怕是我看错了。”

“一路劳顿,看错也是有的。”冯管事招呼道,“乡下没好东西,就胜在新鲜,小子,去,让厨房开始上菜!”

另一头,付遥陪着车夫,这乡下只有看不出靠不靠谱的赤脚大夫,抓一块黏糊糊的草药糊在车夫手腕,再纱布一绑,就挥手说“好了”。

付遥站在一旁,忽然觉得有人在看他,目光侧向身边,窗边只有一个低着头择菜的女孩,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

他只觉得这里来往的人中夹杂着些许怪异,怀疑是自己多心,按下想法。

不一会就有小孩跑过来,带着他们去吃晚饭。严正青、付遥并庄里管事的人坐在堂屋内,其余人在院子里,或围着小桌子,或席地而坐,端着碗便吃。

这里菜色比不上府中精致,不过的确新鲜。席间冯管事还欲劝酒,被严正青不轻不重地压了回去。

“说起闹鬼这事,也邪门得很。”没有人喝,冯管事自己倒了一杯,壮胆似的,“上个月初十,那天下午早早就刮起风,我看天色要下雨,就让人赶紧收工回来。谁知道刘三呢,仗着年轻体壮,非说要逮够三只兔子才回来。二爷,您不知道,山里平时还好,一到下大雨,皇帝老爷来说话都不管用呢。”

严正青瞥他一眼:“怎么?”

“天又黑,雨也大,有时山上的树也断了,跟着泥水石头一起冲下来,不知毁了多少田地。我让几个小伙子去把他拽回来,谁知刘三凭空消失了!”

冯管事脸上发红,说书先生一般挥着手:“找了一圈找不到,只能让他们先回来。第二天雨停,那刘三不声不响地又出现在庄子门口,但已经痴傻了,说不了话,认不出人,请城里的先生看过,也说救不了。”

正说着,院子里却有一位中年妇人抹起眼泪,呜呜地哭着。

付遥冷不丁问:“没有报官么?”

冯管事一直没摸准他的身份,但看他同严正青行为亲密,笑道:“这位公子,报官了,也没用啊。”

本来刘三这事并未引起众人注意,然而不久后又有一人,也是上山打猎,晚上就大吼大叫着跑回来,匍匐在地上爬行,宛如兽类。家里人没有办法,只好将他拴在家中。

这两件事搞得人心惶惶,更不必说,那山上寺庙似乎也被什么精怪占据,白天去荒芜破败空无一人,晚上则灯火闪烁,时不时传出怪异的人声。

严正青一语不发,他透过窗户看向不远处的定山,只看到愈渐浓重的夜色里寺庙漆黑的轮廓,之前的灯光消失了。

他道:“鬼神之说,不可尽信。明日我再看看,若真是冲撞什么,你们就先搬走。”

冯管事口中千恩万谢不提,见严正青和付遥一个房间,领悟到什么一般,忙送了一盒东西进来。

严正青坐在灯下思索,见付遥捧着盒子,随口问:“什么东西?”

付遥把盒子放下,忍不住说:“这冯管事真不是正经人。”

严正青接过盒子打开,里面塞了两个画本、一盒药膏并一串挂着铃铛的银链,画本里描绘的都是两个男子的床上之事,淫乱不堪。

他冷淡地注视着这些东西,反手将盒子盖上,咔的一声。

付遥心里仍不平静,越想越气:“他把你当成什么人了?真是下作……”

严正青看着他忿忿的模样,将盒子扔到一旁,说道:“别气了,我问你,你觉得这里有什么奇怪之处?”

付遥定定神,思索一番,不大确定地开口:“我没看出什么不对,不过这里的男人似乎太少了些。”

严正青对他笑了笑:“是了。我来之前看过这儿的账册,但是你我一路走来,明显人数对不上,那么多正该干活的劳力,都去哪里了呢?”

付遥不敢托大:“二爷,恐怕有蹊跷,明天还是先回去吧,有事可以让官府来查。”

严正青本来也不是莽撞的性格,更何况付遥也跟着他一起出来,安危系在他身上,因此安抚地说:“我也这么想。”

殊不知付遥心里同样担忧他,恨不得这就驾着马车将严正青送回去。

两人心里各自警惕起来,留了灯,躺下睡觉。

到半夜时,付遥觉得口渴,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在严正青的卧房里,伸手去撩床帐,摸了个空,方反应过来。

之前留的油灯不知何时灭了,窗外没有月亮,窗户用白纸糊了一层,漆黑一片,只能听见外面风吹过的呼呼声响。

这风似乎比白天里还大,付遥摸了摸身边,严正青还安稳睡着,他心下也一定,摸索到桌边,好容易点燃一根蜡烛。

幽幽火光摇晃着,窗外的树枝蓦地断裂,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黑夜之中,惊得人背后出汗。

付遥目光看向窗纸,严正青在他背后发出含糊的声音问:“……付遥?”

不等他回答,呼呼风声里传来门板被重重推开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人重重踏过地板,随后发出尖利的呼喊。

——咚!

严正青瞬间清醒,撑着床坐起来,满脸倦意:“什么声音?”

付遥一头雾水,正要去开门,听见惊恐的女人大叫:“这人撞邪了!快来人!”

严正青披了衣服下床,接过蜡烛,沉着脸推开门。

付遥更是十二分小心,顺手握住一把小刀,同严正青一起走到空旷的院中。

在围过来的众人手中或明或暗的灯光下,一个强壮的青年男人正面容扭曲地趴在地上,仿佛看不见周遭人似的,口中不断发出模糊的呓语与叫喊。

严正青皱眉将蜡烛举得近些,才发现这人是他带来的家丁之一。大约是被他的接近刺激到,男人猛地向严正青方向扑过来,还是付遥眼疾手快,将严正青一扯,避开男人的手。

“哎、哎,怎么回事?”冯管事姗姗来迟,手忙脚乱跑来,叫人把地上发狂的家丁按住,“真是,怎么又是这出?哎呀,二爷,没伤着吧?吓死我了……”

严正青的眼睛越过他,看到夜空下的定山上,山腰处浮动着几点亮光,如同飘摇不定的鬼火,正在寺庙的方位。

他举起蜡烛,凝视着冯管事和气的团脸,问道:“这人要如何处置?”

“按理说都是先关起来免得发疯伤人,不过这人是二爷的……”

“无妨,就按你们的方法办。”严正青说完,露出倦怠的神情,“这地或许风水太差劲,明日我回去后,另择个庄子,你们过去就是。”

冯管事忙追着感谢,付遥谨慎地隔开他,免得他离严正青太近。在冯管事看不见的地方,晃动的烛火照着严正青冰冷的面容。

回去后剩下的半个夜晚谁都没睡好。严正青听着外面风声萧萧,翻个身,付遥暖烘烘的身体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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