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三、灵机一动(8/10)111  老公死后,小妾上门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不住发笑。

严正青想去喝另一碗蜜水,付遥却不依不饶的,也含了一口,掰过他的肩,喂他喝下去。

“你喝还是我喝?”严正青怒道,但这药实在难喝,他让步说,“喝半碗吧,剩下的倒了,也忒难喝。”

这话放在父母对子女上,那便是不分是非的溺爱。放在夫妻爱侣之间,则是亲昵疼爱。放在他们之间……算什么呢?

一碗苦药,两人都喝了不少,再一齐分了那碗蜜水,舌根处的苦味还久久压不下去。

付遥身中淤积的寒气像是被这药逼出来了似的,关节处也舒缓许多。那些不堪的往事终于还是追不上他,严正青伸手将他搂住,碰了碰他的眼角。

“我前几日新得了个玩意,”付遥笑了下,“本想着过段时候再拿出来……看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严正青狐疑地打量他,哦了一声:“怪道你字写不好,书也背不住,原来每日心里头都在琢磨这些歪门邪道。”

付遥将东西悄悄藏在严正青床下,塞进一个木匣子里。严正青素来对身边的人和物都十分留心,然而抵不过付遥这般多鬼心思,何时在他床下有了这个都不知道。

不及他多思索这分疏漏,付遥就捧着匣子转过身,跪坐在床上道:“二爷,这东西本来是买了想哄你开心……”

“哄我?哄我做什么?”

付遥抬起那张柔白又秀美的满是情潮的脸,有几分求饶又不自觉撒娇一般说:“二爷,饶了我吧。”

严正青别开脸,僵持不到片刻,低声说:“我能拿你怎样。”

他浓密的睫毛掀起,烛火侧面映照在乌黑眼珠内,盈盈地发亮,注视着付遥,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又什么都不必说了。

付遥将匣子打开,严正青要去看是何物,却被付遥用一条绸带蒙住眼睛,求他:“二爷先别看。”

严正青任由他把自己眼睛绑上,冷不丁问:“你害羞不成?”

付遥瞒不过他:“我也第一次用这个,怕二爷看笑话。”

严正青只说:“我看你写字的笑话就够了。”

付遥被戳了痛脚,窸窸窣窣的布料声响起,严正青摸索着握了握他的手腕:“你潮期刚来,还受得住?”

其实付遥坐的那块被面都湿了一片,只是不愿意露出来。也多亏他能吃能睡,又年轻,不像严正青上次那般长期强压着潮期,那阵梦魇退去后,身体倒没那么失控。

他将严正青的手举起咬住一根手指,含糊说:“无妨。”

严正青由着他咬,空余的手指温柔抚摸过付遥的脸。

匣子里的东西赫然是一根仿照男子阳具仿真定做的双头龙,用的是那老板独家的料子,近似玉石却又光滑柔和许多,雕刻得栩栩如生,分毫毕现。

付遥手里攒的钱平日扣扣搜搜舍不得花,结果在这上花了大半。老板还以为他是代哪个大户人家后院女子跑腿的,在里面给送了两条鸳鸯戏水的红肚兜。

这肚兜如果严正青愿意穿……

付遥及时打住,在那双头龙一端涂了脂膏,舔着严正青的手指,解开他裤腰,手顺着清瘦的腰腹滑下去。

严正青在他手下配合地分开双腿,腿根处的皮肉温热细腻,付遥摸了半天,方将沾满脂膏的手指插入臀缝里的肉孔。

“嘶。”严正青放松着让他进去,拧眉问,“你不……”

“我们一起。”付遥因为兴奋,声音微微发颤,“好吗,二爷?”

严正青显然不知道什么一起法,被蒙住双眼任由付遥摆弄也不是他喜欢的,不过既然是付遥,追求滴水不漏的他也不介意偶尔放放水。

待加到三根手指,后穴已经湿润不堪,张合着玫红色的小口。付遥手握着中间的柄,将顶端的龟头状的圆物插了进去。

严正青的大腿开始发抖,他问道:“什么东西?”

付遥不答,喘息着吻他的嘴唇,严正青脸向后仰了仰,那根玉势已推进去一半。

怕他受不了,付遥没再向里弄。他后面不得满足地流水,草草用手指插了几下,就坐在了另一端。

这根死物一下没入大半,严正青那边也感受到随着付遥动作带起的晃动,双腿忍不住一并,和付遥的腿缠在一处。

这双头龙做得很精巧,中间还可以调角度。咔嗒一声,付遥压着严正青靠着床头,被体内那物戳得发抖,伸手到小腹下,握住两人挺立的阴茎。

严正青长出一口气,脸上浮现出薄红,问:“这我总可以拿下来吧?”

付遥系的是活结,他张口咬住绸带边缘,一扯就开。

严正青眯了一下眼睛,一手扶在他身后,一手向下,撑起身打算看看付遥弄的什么稀奇东西。

然而这一动,机关咔咔一响,在两人体内又开始胡乱顶弄,捣出黏糊糊的水声来。

付遥吸着气叫声“二爷”,手指收紧,两人茎身紧贴着摩擦,腺液流了满手,愉悦的快感沿着会阴传到后面被插弄的肠肉中,混合着沉浮的缠绵花香,几乎使人神志不清。

严正青眼角湿润,在这重重逼迫下说不出话,轻轻咬住付遥的嘴唇,手指圈住他男根顶下,那地方异常敏感,付遥又在潮期,没几个来回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白精黏在指头上,付遥绷紧后腰,严正青的手滑到潮热的两瓣臀肉之中,摸着被玉势撑开的褶皱,裹着精水的手指慢慢加了进去。

手指比死物灵活多了,严正青怕伤着他,并不插得太深,勾起抚摸着内壁,问道:“还好么?”

付遥的回答是张口咬住严正青的耳垂,他身子向前一耸,雕刻精细的假阳具顿时活过来一般重重向上顶。严正青的孕腔口被硬物抵着,那根手指也不稳,忽地没入一截,不知按在哪里,付遥搂住他的脖子,撒娇似的叫了一声。

“别乱动……”

严正青声音不稳,精关发麻,偏付遥不停,手故意摸着他敏感的铃口,坐在那淫具上起伏时,玉势也深深肏入肠肉里。

“嗯……”严正青口中被逼出呻吟,他抽出的手指沾满淫液,付遥抓过去,含在嘴里故意舔了一圈,吸吮出水声。

他这在床上爱咬爱舔的毛病也不知怎么出来的,严正青没奈何,闭上眼睛,靠近将舌头伸进付遥口中,尝到那股微带腥甜的气味。

付遥自己舔没觉什么,但不太愿意让严正青碰。他侧开头,严正青却向他靠,两根玉势随着任一人的动作活动着,铜镜里隐约映照出纱幕后两张满是春情的嫣红面容。

“躲什么?”严正青问。

“我吃便罢了,二爷不用做这种腌臜事。”

严正青静静注视他,付遥败下阵来,求饶说:“二爷……”

“你既不嫌我,”严正青过了会,方说,“也应当知道,我同样不会嫌你。”

付遥心如擂鼓,这话听在耳中,似明非明。严正青蹙眉看他,像是也有许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过了片刻,严正青逃避一般低头,抬起发抖的大腿,将那玉势抽出来,也看清这东西的全貌。他知道有些后院妇人会互相抚慰,连带着发明出许多助兴的玩物,这就是其中一种。

严正青看后难免羞耻,耳朵边发热,把湿淋淋的双头龙丢开,分开付遥的腿,很顺利地插入那个已经熟透的肉穴。

付遥紧紧环着他,却不知怎的,双眼又滚下泪来。他不记得自己在梦中已哭过一回,还茫然地伸手去擦,但控制不住双眼,自觉狼狈,不知道严正青会不会觉得他扫兴。

严正青还以为把他弄痛了,不敢动作,伸手去擦付遥的脸,忧虑道:“小心把眼睛哭坏,哪里不舒服?”

“不知道……”付遥说不上来,“我不难受,我只是……莫名其妙,二爷,是我不好……”

他看起来又难过又不难过,严正青默默看着他,直到付遥感受到一滴水落在自己脸上。

他诧异地伸手,接到一滴严正青的眼泪。

“二爷,你怎么也哭了?”

严正青露出疑惑的表情,抬手一擦,才意识到自己也在落泪。

“我……”他沉默片刻,慢慢说,“或许是见到你哭,我心中也难受。”

付遥说不出话,直到严正青低头亲去他脸上的泪水,他才说:“二爷,若是我能娶你就好了。”

严正青哭笑不得,见付遥泪止住了,说道:“你要怎么娶我?”

“我要做那大户人家的公子,带着三条街的聘礼上门提亲,再给你挣个诰命夫人……”付遥说着,看严正青忍不住笑,变得羞恼,“或者二爷来娶我也好,我……”

他说不下去了,小动物一样贴上去,在严正青腮边咬一口。

严正青抚摸着他的头发,柔软的肠肉紧紧吮吸着性器,挤压着茎身。再加上之前被玉势弄过,早已潮吹了一次,淫液涌出,动作间两人的小腹上皆是水光。

他动了一下,似乎碰到某个地方,付遥猛地一颤,体内收紧了,呼出一口不稳的气。

严正青知道自己碰到了孕腔,却迟疑片刻,打算移开的时候,付遥攥住他的手腕,说道:“进来,二爷。”

“我怕你不舒服。”

“不会。”付遥的腰动了动,孕腔的小口抵住顶端,“二爷……”

严正青拧着眉,克制地进去一些,付遥的脊背在他手心下发抖,他很突然地说:“如果你想……”

“嗯?”付遥带着鼻音,闷闷地应了一声。

严正青没出声,在出精后缓缓退出,交合处传出黏腻的水声。他这时才说:“你若是想,在这府中,办场婚礼就是。”

付遥本来倒在狼藉的被褥中,闻言惊异地瞪大双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严正青垂下睫毛,平日里冷淡的双眼还因为落泪而泛红,在此刻竟显出从未有过的柔情:“只是律法不允许坤泽与坤泽成婚,更何况你我这样身份。是我利用你,亏欠你……”

他没说完,就被付遥捂住嘴:“不要这样!”

严正青安静地望着他,与他相比,付遥的眼型圆润一些,眼皮红肿着,哀求他一般说道:“难道二爷认为自己亏欠我什么吗?还是我借这个孩子的名分,向你索取什么呢?我一切都是心甘情愿,也不稀罕上什么许家的族谱,就是我死了后孤坟野鬼无人祭拜也无所谓,只要……”

“胡说,”严正青打断他,拿开付遥的手,“你认为我会将你的孩子抢走?还是有了孩子后赶你出去?”

他皱眉道:“除非你自己要走,否则我养你一辈子便是。若有一日我先离世,这些家业也都交给你。”

付遥忙呸了一声:“这才是胡说,都是什么晦气话!”

他慢慢明白了严正青的意思,却像是做梦一般不敢相信。

“我之前不提,是想你要留在此处,那便一辈子都顶着妾室的名头在我身边,不论怎样,名头总不好听,怕你不愿意。我叫你去读书认字,是想日后你打算自己出去成家立业,也有底气。”

严正青将多日来的打算和盘托出:“孩子一事你也不用太担心,许家有个远房旁支,那家人贫穷,所在又偏远,妻子怀着第四个孩子,本就养不起,打算将那孩子出生后就卖掉。我托人去了,等那孩子出生后抱回来,权当是你的,也不需要你养。况且许祁那些东西,本就该给你一份,分给你后,你爱怎样,我不拦你。”

付遥眼前几乎有些晕眩,严正青转头凝视着上下跃动的烛火,留给他优美的侧脸。

久久没听见回话,严正青去看付遥,付遥却扑过来用力环抱住他,喃喃道:“若我胸无大志,宁愿做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妾,跟二爷在一起一辈子呢?”

严正青拧了一下眉:“你傻么?”

付遥却理所当然地回道:“二爷聪明就够了。”

严正青噎了一下,认定他不傻,低头吻了吻他的脸,叹气说:“明日继续跟先生请假吧,找大夫来看看,开些安神的药方。”

然而付遥此刻却是真正卸下重担,笑道:“我看不用,我已经不会再过以前的日子了。”

严正青道:“那便照常将先生留的课业都写了。”

付遥见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忙转移话题:“可是二爷何不要一个自己的亲生孩子?总归亲骨肉是不一样的。”

“我之前打过一胎,伤了身子,很难再有了。”严正青说得轻描淡写,付遥后悔多嘴问这个,不知道怎么把没开的水壶放回去,干脆靠过去亲他。

严正青抱着他,两人又在床上弄了一次不提,转去外间床上才睡下。

翌日严正青担忧付遥的身子,起来后仍旧留在房间内,低声把今日的事吩咐完,身后一重,付遥半闭着眼睛抱住他。

陈松立在门外,很有眼色地退下。严正青摸了摸付遥的额头,说道:“现在可好些?”

潮期往往持续数天,严正青是吃药吃惯了,可付遥不是,时不时情潮来一回,必然难受。

付遥把他拐带回床上,压着严正青亲吻。

杏花的香气一时浓郁异常,严正青感觉到付遥分开他的腿,便很配合地放松。付遥进去时,只觉得难以言喻的愉快,说道:“二爷,你怎么那么好?”

严正青道:“只怕很多人不同意你。”

“二爷觉得我好么?”

“自然,否则你能留在这里?”

付遥笑道:“也有很多人觉得我不好呢。”

严正青微笑一下:“比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