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暗骂一句操!
444:主系统给我们审下来的时间是大约还有三天,可以趁着王都兽人暴乱离开。
先想想怎么离开这里吧?景深穿好一旁的兽裙,身上被刺人的太阳晒了晒,上面满是欢爱的痕迹,腰肢处更是不能看,指痕重叠在一起,像是那俩个在较劲似的。
较你爹的劲,苦了老子,景深深深呼了一口气。
步履踉踉跄跄,走几步就僵硬。
真是操了!他的心里又开始骂骂咧咧。
抬眼黄金色的沙子被更耀眼的金发替代,靠,怎么是他啊?
“景深!”金抬手就强制抱住了拒绝的景深,胸肌在景深的身上乱蹭,“我终于找到你了!”他的口吻很是喜悦,一点不提他和另外两个把黑关住的事情,也不提他为了让景深第一眼看到他而站在这里从太阳刚起来到了现在。
四个半身里面,只有他没有和景深单独相处过。
他真的,真的,很嫉妒。
黄金般美丽的眼睛里闪过沮丧,不过又马上恢复了活力四射、精力充沛的模样。
“其他三个都和你相处过了,”他将自己的头送到景深的手上,见到景深无力想要休息的疲惫,立马改变口吻,“我看你累了,我住的地方是最好的,你跟着我一起吧!”
“我会好好对你的!”老虎也是大猫猫,他的耳朵在景深的手下一抖一抖。
“看你表现。”景深也确实想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休息,就顺势答应了。
即便是他想要肏自己,他也无力做出更多表现。
肏呗,霸王硬上弓呗,大不了他s尸体。
“景深,上来。”少年变成威风凛凛的大老虎,对他低下了脑袋,方便他上去。
景深忽然有点发散的想法,如果能养一头就好了。
444:宿主,犯法啊!
新纪元的一切都进入了高速发展,古地球存在过的生物全都变成了书籍上记载的样子,景深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对444说:我知道,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星际好公民。
444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瑟瑟发抖,安静地待着不说话。
“其他三个人对于你把我带回去,没有意见吗?”景深抓着身下老虎的毛,一看就是把自己养得很好,“嗯?不可以说吗?”他的眉突然松了一下。
“不是说喜欢我吗?”景深的语气骤然变得很冷漠,像是在质问犯人,“那为什么我想知道的,你却什么都不告诉呢?”
老虎奔跑的速度都放缓了,骄纵霸道的他自然不能忍受这样的质疑,尤其对方还是他喜欢的人,可是……
“看来你果然也只是馋我身子罢了。”盖棺定论,将一切都归结于欲望。
“不、不是的!”老虎彻底停下了,还特地找了绿植下,免得晒到老婆。
“可是,他们说你知道就会离开我们。”大老虎的眼里面满是不安。
很好,套到话了。
“金,你说一下,如果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会不会离开你?”景深的眼里满是被隐瞒的不高兴和被不信任的失望,幸好他好骗,他的心里想着,如果是其他三个,都不会被他这样轻易地激起来,然后告诉他一切的。
金在他恳求的眼神中服软了。
自己好像确实应该给与他更多的信任啊,自己太信任那三个半身了。
浑然不知,他只是被骗了。
“是这样的……所以我们准备……三天后……就是这样。”金向他说了一切,还屏蔽了其他三人的感知,娇纵的老虎说完就被景深抚摸他全身的手给激得从喉咙里呼噜几声,“他们说,你会离开,我的感知没有他们敏锐。”
“你会走吗?”金声音小小的。
或许即使是他这个最不敏锐的半身,也知道,景深是不会为他们任何一个停留的吧。
“你想要我留下吗?”景深的手摸到了他的耳朵上,老虎的耳朵欢喜地扬起,等待被宠幸,他将问题抛给了金。
“想!”金毫不迟疑地回答,可这只是他的答案。
你们想要我留下,难道我就要为了你们妥协吗?
金以为这就是景深的答案,真是自以为是的狂妄。
但此刻,他也只是将头放在老虎温暖的腹部,安静地在绿植下享受着难得的安宁时光。
下午,阳光明媚。
“你为什么是王储呢,金?”景深问着在华丽宫殿里打盹的老虎,它将毛茸茸的头伸到景深的腹部,轻轻讨巧地蹭了蹭,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舒服声,妄图逃过解释。
“撒娇很可爱。”景深的手揉了揉它的耳朵,“但是真的不愿意告诉我吗?金。”
平日里冷淡平静的眼里带着伤心,那双眼凝视着金,让大老虎很是不安,爬起来拱拱景深的身体,见平常管用的这一招也不管用,没有使他开心,它终于变回人形。
“我和你说,”眼前的人肉眼可见的高兴了些,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是我和你说了,你别笑话我。”
景深安静地在床上听着。
原来如此,结合前天他和自己说的,那自己可以……
444:真的要这样做吗?我看他们应该不会强留宿主吧,一个个看起来都很爱你哎。
真的不会吗?可不见得。
景深:上个世界,我曾经是产生过一瞬间想要留下的念头。
毕竟是生活了20年的地方,他告诫自己也不禁投入了属于自己的情感。
可留下了又能如何,他终究不是属于那个世界的人,他或许是有一些喜欢他们,但是……他对444说:他们不是陆如玉他们,而且即使是喜欢和爱都会有很大区别。
有人的爱是保护和放手,有人的爱是禁锢和控制。
不必赌上自己。
他始终心向自由。
444:感觉学到了!所以宿主,他们的爱是后面一种吗?
景深:你猜?不讨论什么爱不爱了,快去最后确定一遍布置。
444:收到!那宿主你也赶快办完你想做的事情哦!
离开的契机,今夜与明日交接之时。
“金,你想做吗?”他被景深一句话撩得脸红得都快冒烟了,不对,已经在冒烟了。“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因为不想吗?”
金霸道娇纵,景深却并不讨厌他,他是四个祂中心性最为单纯的一个。
景深也不是什么坏人,他只是很喜欢逗会因为一句话就方寸大乱的笨蛋。
金的身体僵直,尾巴想要缠上景深的腿,但是太远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缠着空气,忐忑的祂回答,“想。”
羞惭又期待,黄金般的眼睛亮晶晶又眼巴巴地望着端坐着的景深。
“好啊。”景深微微笑了,就是心中恶劣地想着。
做完爱就离开你,如果知道,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开心吗?
鉴于金是处男,景深常常在想,自己可能是捅了处男窝,为了让自己更爽一些,他决定自己来。
“这样就可以吗?”金躺着,浑身已然兴奋起来,每个细胞都在为景深而跳动。
“嗯,你别动。”景深在他的注视下,完完全全地给自己扩张了菊穴口,经过两天的修养,它恢复了往日的健康,过度使用的红肿变回粉嫩,内里的穴肉或许是知道自己又可以和大肉棒亲密接触,在第一根手指试探性地伸进去时,就开始吞吐,喷出大量水液。
好香,好想舔。
金的嗅觉和视觉太过于灵敏优秀,洞口和被手指敞开的每一处肉壁伸缩,刚才喷出的大股淫液,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也被大鸡巴当做了绝佳的做爱前兴奋对象,咻的一下,那根带着猫科动物倒刺的红色大肉棒就立了起来。
他的嘴里也带着倒刺,好想舔舔那里,会被倒刺勾得比现在更兴奋吗?
景深可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他只是略微有些同样兴奋,啧。
处男的鸡巴看起来很干净,也很大,放进去会很热吧。
可以说是双方都在对方的色情臆想中,只不过金根本不会自慰,就望着景深那口穴,嘴里疯狂想要舔弄它,一定会很好喝吧?
逐渐,景深的脸也红了起来,菊穴里面已经伸进去了第三根手指,有些撑,但是又不满足,他的腰肢晃动,雪白的臀部也在跟着在空气中上下抖动,金看不清,但是仅仅是因为透过菊穴下面部分看到的,就足够他的幻想加剧。
好想,马上肏到深深。
“哈啊!再等一下……我就把大鸡巴放进我的穴里面。”他的手抓住了一截白生生的腿,让在扩张中获得了快感中的人瞬间清醒,全身上下在性爱中都是绝佳的敏感,让他更加难耐。
心急火燎,放入了第四根手指,在水液的润滑下,终于可以将那根已经激动地流了许多腺液的大鸡巴放进菊穴里了,景深踟躇,因为他有些不确定那上面的倒刺会给他带来是痛苦还是欢愉。
“深深,为什么,不进去。”金的眼睛里很是不解和委屈,他都快硬得炸掉了,很想要亚兽的抚慰,“是不是要我来?”他的眼睛亮了,想到这个可能性。
景深还在迟疑该怎么回答他,难不成要直接告诉他,因为你的鸡巴上长了倒刺所以我害怕了?金以为他的沉默就是许可。
大手抚摸上他的臀部,将那根大鸡巴完全吞入身体里。
“啊!好大……有点疼!唔啊!刮到哪里了……啊!”景深仰着脖子,被迫发出呻吟,那根带着倒刺的鸡巴进入不知道是痛还是爽了,或许是另一方的体验太过于突出,他还在深吸气,平复这种感受,身下的金可不乐意了。
这是他第一次,原来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情。
他还想要。
看着身上亚兽似乎缓过去了,他就握着那两瓣雪白柔软的臀瓣开始在菊穴里大开大合地操干,才进去一半呢,还有好多没进去,他的舌头伸到支撑不住倒在他胸脯前的景深的脸上,一边温柔地舔舐,一边琢磨着怎么进得更深,让他更舒服、
可是即使是温柔的舔舐,也是过分的,毕竟他的舌头和鸡巴一样,带着倒刺。
景深缓过来了,但是局势已经完全反转,他已经没有力气支起腰,倒在金的身上任他草得更深,本以为他可以驯服这头老虎,没想到依旧被兽性大发的金给反驯服了
“啊!太快了!金……呼,慢一点!啊!”景深还想着让他慢下来,听他的话。
可金的本性还是让他吃了大亏。
他根本就不听,肏得更加起劲,更深了,还每次都故意磨磨蹭蹭前列腺点,带着倒刺的大肉棒每次出来都会勾起一小片壁肉出来,又爽又疼,前面已经射了一次。
金想要摸他的肚子,那上面被顶起了鸡巴的形状,被再次肏开了结肠口。
满足的兽人摸到了,喉咙里发出变成老虎时一样的舒服呼噜声。
“我抱深深去床上。”为什么?因为这个姿势有些不爽,没能肏得更深,金想要和他交合地更深入,想要看景深的面上露出更糟糕的表情,叫声更娇些。
“啊!为什么……啊!放下我啊!不要一边…走,哈呃!一边操得更深啊!”悬空,身上被金抱着,唯一的支撑点只有下体相连的部位,不安也被进得更深的鸡巴打碎成另一种快感,真不是人啊!爽到了但是也更觉得不好意思。
王储宫殿的门紧闭,里面暧昧的交合声直到深夜才消失。
“深深,我要出去一趟,等我回来好吗?”金抱着刚刚从浴池里被他清洗的爱人,吻了一下他的唇角,试探性地将舌头伸进去,用带着倒刺的舌肉和睡眠中的景深进行了舌吻,再次满意地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离开之前,他放下一朵花,听那个雌兽说景深很喜欢这种叫做水仙的花。
那他醒来看到,一定会很开心吧?
金吻了吻床沿上的花。
景深在他走后,从床上坐起来,很好,虽然是处男但是也一样天赋异禀,他爽到了。
景深:444,准备好了吗?
444:okok!
零点交接之时,景深离开了,以自刎的方式。
兽神将要苏醒,灵魂体的他最后看了一眼那床上,洁白的百合也被血染红了。
零点已过,兽神苏醒,却无法抓住一个自由的灵魂。
胡欺雪此时已经更随着商队走出了王都,她决定,尽她所能,改变这个兽世。
她忽然朝天空处望了一眼,景深朝她笑了笑,她似有所感,回以微笑。
一·狮人部落的一个月
景深降临在这个世界,四个分身都感受到了灵魂的牵引。
他们都飞速赶往那个地方,可还是让苟茫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其他三人都棋差一筹。
不甘吗?当然。
谁会甘心伴侣在自己面前被情敌抱着。
尽管他们姑且都能称为是一体,尽管胜利者面上轻描淡写,尽管景深根本就不知道。
兽神并不等于世界意识,祂和祂相处还算融洽。
他们三个都是败犬,不舍也只得灰溜溜地离开,等待景深对他们的垂青。
苟茫是故意让他们看到景深和自己交合的场面,不得不说,真的很有用,三个男人既气又忍不住将目光流连在毫不知情的亚兽身上,幻想如果是自己会怎么做,他在自己的身下,一定会比现在更美更漂亮吧?
既是示威又是炫耀。
达成目的后苟茫就关掉了共感。
他们对爱的理解就如同兽人们那样,上了床就是爱人身份,互为伴侣,身为强大的一方保护弱小的一方,祂会对景深好的。
可他不要这种爱,弃之如敝履。
神无论哪个分身,都感到奇怪,他怎么能够不爱我?
在景深的眼里,苟茫是个自大的兽人,自以为上了床就能够将他从身到心全部俘虏,他只觉得很可笑,而面对之前他讨好的举动。
景深不能说是不动容,但是他不可能爱上苟茫。
他永远只会是旅客,不会为了路上的美景停留,最多在不影响自己的情况下驻足片刻欣赏,花开在旷野,是很艰难的,何必要将他移植到温室?
他是有些奇怪为什么苟茫没有追过来,但是这对于他而言更方便,也就没有深究了。
是那三个没有吃到肉的男人合力,将苟茫的神力封印大部分,让他只能看着他们追求景深,不喜欢春这个家伙没关系,其他三个都认为他们会让景深喜欢上!
二·在去往王都的两个月
雪这个家伙狡猾,三言两语让金这个家伙在王都困住了黑,然后美滋滋享受渔翁之利,给他们下了个封印,去找景深了。
汲取了苟茫的教训,他很小心地追求景深。
两个月无微不至的照顾,撒娇,示弱,他才终于软化了一点。
雪这个名字很奇怪,不应该属于夏,但是祂喜欢,夏日酷暑、燥热,祂想要成为能待在景深怀里的唯一。
可即使如此,某些时候,他会捧着脸看景深,而景深则是望着远处的密林,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偶尔群群飞鸟掠过,景深才会回过神,他已经不抵触自己的靠近。
雪的身体温度很低,景深把他当做冰袋,他的脸上挂着欣喜的微笑。
可他也并不满足,他或许比起苟茫离景深更近,更讨景深的喜欢了。
雪心中却有种冥冥不可语的直觉,他也没有触碰到最真实的景深。
为什么呢?哥哥,祂想不明白。
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只想要抓住他。
只要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一起,那么祂会明白景深吧?
三·被黑掳走的一夜
那天半夜被掳走后,做完已经天明。
景深睡过去了,黑睁着眼睛看着他,一直看到了他被分身们带走。
黑常常不喜欢被光照着,他更喜欢睡觉,就如同祂本身代表的冬。
景深,他以为他会喜欢自己呢,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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