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解惑与祭司的对峙(3/10)111  路人甲炮灰只想下班(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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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地看着雪,黑发男子轻轻将景深的鱼尾小心地放在一边,手里还在回味,另外两个已经拎着雪的蛇尾准备揍人了。

黑发男子将手伸到鼻子下面,他的狼耳朵立了起来,背对着三个男人,正对着景深的大尾巴疯狂摇摆,有点烦,看得景深想打人。

“怎么?终于打破结界进来了?”雪一点也不乖,伸出下风也依旧淡定地冷嘲热讽,“你们永远也不会像我一样,让老婆那么开心。”偏偏他还抱着景深的一只手,说完还想要靠近景深的胸膛,卖乖地讨好脑子还没有转过来的景深。

景深茫然,准备摸下他的头。

嘲讽需谨慎。

雪又是强制自己恢复设了一个阵,又是耗费了神力防止共感到这三个人身上,于是他被金打飞了,所幸并没有受重伤。

在距离木屋十几米远的地方吐出了一口鲜血。

“你们!”景深终于从漫长的情欲中苏醒理智,第一眼就看到金将雪打飞,苟茫还贴心地将外面的绿植砍碎,让雪飞得更远,伤得更重,他的视力只能看到似乎雪受伤了,“雪!你还好吗?”

毕竟相处了这么久,他确实有些担心雪。

高声呼唤后就被屋内三个男人团团围得更近。

暧昧的目光,却只令景深感到防备。

“深、深。”金更不爽了,将他的头扭向自己,“我在你的面前,为什么你还想着那个蠢货?”景深思考,他也没失忆啊?他今天才认识他,还是单方面他让景深摸他,他们什么时候有这样暧昧熟悉的关系了?

话还没问出口,他也被揍了一圈,被摘下面具的祭司打到了木墙上,那张脸温文尔雅,却也暴力非常,木屋飘飘摇摇,景深有些无语,幸亏雨停了,然后听见苟茫对着金说,“你?今天深深才见了你第一面,你有什么资格要求他看你?”

“看着我吧,深深。”他看向景深,笑意晏晏,看不出任何阴暗。

“深深,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我走吧。”语气也是那样的温柔平和,就好像刚才那个出手狠辣的人不是他一样。

“苟茫,你又算什么好东西了?啧。”金不屑地从裂开口的木墙上爬起来,“深深,跟我走吧。”他走进了,一时间除了待在景深鱼尾那里一直摇着尾巴的大尾巴狼外,气氛剑拔弩张,“就让你看看,谁才是最强的!”下一秒,金和苟茫就打起来了。

金色和绿色的光窜了出去,连着将蓄势待发,准备卷土重来的红光给打退到更远的地方。

“你又是谁?我不记得我见过你。”黑习惯了被其他三个人忽视,他的存在感一直很低很低,此刻也方便了他将景深带走。

“我记得你。”他的头发是完完全全的黑,很想被雪覆盖后的丰土,他的气息也是很冷很冷,带着雪花般的凛冽,他凑近了景深,腿间的大尾巴也不停地在景深的鱼尾上面扫来扫去,“我叫黑。”

“深深,和我走吧。”

这是一句通知,根本就没有给景深任何拒绝的权利。

三道光还在打架,注意到白光抱着鱼尾亚兽走的时候,已经追不上了。

“你打算抱着我去哪里?”景深眉眼依旧淡淡,敏感的鱼尾巴从臀部被抱着,持续发情被理智压抑,更显得他不高兴。

他们又到了一处沙丘,他和女主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可从来都没见到过这些地方,也是难为黑了,上哪里找来这么多的沙丘,还这样熟练。

啧,真不爽啊。

“我不知道,”风在呼啸穿过,沉默寡言的男人的狼耳朵竖在景深面前,是带着银色的灰,看起来就毛茸茸的,看起来很好摸,“我想,和你单独相处。”

哪怕只有一分钟也好。

“我们四个本就是一体,我不该嫉妒,他们也是。”说话间,行动间的风又带起黄沙在空中翻涌,黑又抱着景深穿过了一个沙丘,景深已经不知道自己和他到底还在不在王都附近了,可真是能跑啊,“可我们都做不到。”

那双大手好似忠诚、没有任何旖旎心思,就公主抱着景深。

飞驰一路。

444:小狼狗在线诉衷情,宿主,你是怎么想的?

景深:我想逃。

“所以,你们都想独占我?”不知道不屑是在对谁,他哼了一声,“话说的挺好听的,那你们都有想过,我愿不愿意被独占吗?”

“对不起,”黑那双狼耳窝下来,“深,但是你当真真的一点也不为我们而心动吗?”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也看着他,到了一个石洞,里面的窝很简洁,看起来是黑的家。

心动?心动吗?这个暂且跳过。

想打人的心是有的了。

景深被他轻轻地从手里放到石床上,手痒痒了。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我的答案。”

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摇得都快要上天了,男人听话地靠近看起来很平静的景深。

还是有点远。

“再靠近一点。”景深命令。

男人毫不迟疑照做了。

身后的尾巴一甩一甩,泄密主人的期待和兴奋。

“很好。”景深满意地点点头。

毫无预兆,对于黑而言,他本以为那双手是来抚摸他的脸。

“啪!”打得景深手都红了,脸皮还真是厚啊,堪堪红了一边脸。

一个结实的巴掌,这就是我的答案,笨狗。

那张俊脸满是不解、疑惑,却没有伤心,慢慢的,他的脸还红了?什么人啊?不会还给他打爽了吧?景深莫名,看着他的眼神逐渐不对劲。

呼吸粗重、面色潮红,身后的尾巴也没有摇得那么欢了,鼻子向他嗅个不停,身下,景深瞥了一眼,好大。

真给这个变态打爽了。

草!

444:宿主,我得先下了qwq。

景深:快帮我回去问问我到底多久才能下班,还有,帮我申请工伤。

444:好……

石洞里面的气氛就像一滴水将要滴入油锅里。

“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景深依旧冷漠,他的尾巴在刚才变回了人腿,大腿间漏下点白浊,整个人身上明明欢爱的痕迹都没有消除,腰肢有两个手印,面色还没有恢复平静,却可以高高在上地宣判黑的出局。

“变态。”唇齿轻启。

我是变态?我是变态,那深深是不是就会更过分地惩罚我了?

狼人首先因为这个词而思考了一下自己是否是,老婆都说了是,那他就是,变态肯定要做变态该做的事情,这肯定是老婆给自己的考验。

景深却以为他是被自己的话镇住了,刚刚呼了口气。

“深,我是变态!”高大的狼人扑倒景深,“请惩罚我!”

草,你个浓眉大眼,还真是变态啊。

兽人世界也有吗?景深无奈极了。

惩罚是吧?行。

洞里,月光透过一处天然的石窗倾洒,照得欲望无从藏匿。

“好啊,你,正面躺在地上。”景深挑挑眉。

狼人温顺地躺着,黑曜石般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站着的亚兽。

“脱。”张张嘴只说了一句话,显得他格外冷艳。

狼人的手在抖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就是兴奋了。

啧,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景深暗地里骂着,脸上却也浮了红。

“很好。”景深的脚踩上狼人的大腿,黑的肌肉很是紧实,绷紧了像块冷硬的石头,温度却又是热的,烫得景深的脚趾蜷了蜷,吃什么长大的,四个男人竟然每一个身体都这样健壮,他重重踢了他的腿肉,反而把自己的脚踢得有些疼,“深深,只许想着我。”

狼人窥探不到他的心思,却能敏锐察觉出他走神了,不满地用手拽住景深的脚踝,大手带来的温度也是热的,景深初次有些后悔了,他就像是整个人都踏上了火热的岩浆,说不清楚到底是黑在受刑,还是他自己在受苦。

而且……太硬了……

他没有承认自己确实是想到了其他男人,试探性大胆地将脚伸向男人大腿间的上方。

脚心还没有放上去,就觉得好热,那附近的空气都在升温,景深不自觉就咬住了自己的唇,自己是想要惩罚他的吧?怎么搞得身下的人看起来反而爽了?不行!

可他好想半途而废。

他的腿间滴滴答答落下白浊,有些则是顺着腿根流下来,狼人看那里很是不爽,他想要让他自己的东西填满,如果出来的精液是他射进景深体内的……狼人趁着景深还在犹豫,那双唇紧咬着,不肯让面上显示出被诱惑的神情时。

其实已经很色了,狼人舔舔牙,好想亲。

滚烫的温度摸上了脚踝以上,那双手也很长很大,很宽,能够握住丰腴的大腿肉,搓揉亵玩,敏感的身体,传来触觉让景深咬住的唇间差点泄露出不自然的喘息,他想怎么,自己才像是被玩的那一个?

“不许摸我!”他的脚还是踩上了炙热挺立的大鸡巴,狠狠地踩下去,黏腻的透明水痕沾在腿心,某些滑落在脚的边缘,被搞得一塌糊涂,很糟糕,腿间的大手顺从地落下去了,却令景深更加不爽。

为什么不爽?他不明白,另一只脚也踩上了那根压力消失后弹起来的大鸡巴,红着脸,忍着羞耻和心中没察觉到的不满足,狠狠蹂躏这个万恶之源。

还以为自己很凶。

而在躺着被“虐待”的黑眼里则是另一幅美景。

景深不像是鱼人,倒像是猫人部落的,黑的种族毕竟是犬科分支,即使是幻想着他变成小猫咪,他也更加兴奋了,更想要欺负景深,将他叼起来,化作兽型,整个都含进嘴里面,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湿漉漉的,他的目光更兴奋了。

对于皮糙肉厚的黑而言,景深踩到他鸡巴上的疼痛不算什么,带来的更多是难以言喻的快感,被羞辱的喜悦,难怪雪遮掩着不愿意给他们共享,他也想要独占景深。

景深快被烫伤了,不仅是因为脚下的温度,还有黑不能忽视的目光。

“我不干了!”脚心沾满了黏腻的液体,从结实的肌肉上退下来,差点打滑,踉踉跄跄地准备逃走,腿间的白浊也掉得差不多干净了,菊洞口还在呼气,似乎空气也可以填饱它。

“为什么?”黑站起来,小腹处那根巨大的鸡巴既视感极强,使人无法忽略,“明明深深也很喜欢。”他说着,抓住刚刚穿一半兽裙的景深,“为什么要撒谎不喜欢?”

另一只手摸上了小腹的肚子,不疾不徐地揉搓,“深深,你想要吧?”

“不想!”景深还是嘴硬,脸上写满了倔强。

黑却从他滑落到地上的汗珠中嗅到了情动的欲望。

“深深……”他的手摸摸景深的脖子,将挣扎的亚兽抱到自己的身上,鸡巴就放在他的臀下,炙热、没有哪里是稍微低一点的,烫得景深更想要逃跑了,他却继续说,“明明深深可以接受苟茫,可以接受雪。”

“我也喜欢深深,”他的唇温度也一样热、烫,落到了景深的眉眼下,鱼鳞更艳丽绚烂,“为什么不可以接受我呢?”

景深的脸也被禁锢在他的身体里,身下的大鸡巴也温度愈烈,慢慢挤开了丰腴美味的臀肉,距离那处饥渴的桃花源只有几厘米,气息交融,或者说是单方面的被揉在了一起。

那处刚刚踩的时候就知道好像有些不太一样,直到真的到达了菊穴口,才发现,那根是真的很大,会被撑坏的吧!要拒绝吗?自己讨厌他的吗?

“深深,你不说话。”黑笑了,英俊的脸上满是得逞的喜悦,“我就当你答应了。”

不,我不想。

可为什么话说不出口?

今夜没有完成性爱的菊穴被再次贯穿,进入的却不是熟客,第一次进入的新客横冲直撞,比起那两个人似乎都更大一点,勾得肉壁不知道是痛多还是酸胀多,景深的唇无力再咬住唇,他不是很擅长呻吟,却无疑是媚态天成,就是隐忍的神情更令每一个见证的男人血脉喷张。

恨不得在床上将他肏得无法隐忍,放声娇吟。

眼角的泪落得稀里糊涂,被狼人含进嘴里,脸也被舔干净了,从头到脚都被侵略了个遍,身下那里很容易地肏进了更深的地方,菊穴适应又羞耻,在每一次大合大干中分泌爱液,可是大鸡巴却不满意,总是会有意无意将娇嫩不耐受的穴肉带一部分出去。

“啊!不可以!噫……太酸了!”前面的鸡巴挺着本来很安详地被菊穴的肏动在空气里摆动,狼人却拿他的狼爪抠挖尿道头,时不时还要玩玩囊袋。

太过了。

太过了。

不仅是满足了今夜没有满足的欲望,还强制性地给与更多。

太过了。

“啊啊啊!!!混……混蛋啊!停下!”身后的肏干何时停止过,反而菊穴因为前面鸡巴兴奋到恐怖的快感收缩得更紧时,那根炙热巨大却并不心慈的狼人几把肏得更重、更深了。

喊出混蛋的一刻,前面的鸡巴终于射了出来。

身后的黑却不管他是不是还在不应期,肏得更快更深更重了。

呻吟声完全无法控制,这种恐怖而无法控制的快感被延迟到了黑又肏了那里十几分钟后射精彩停止,肚子都被射大了,兽人的鸡巴却没有划出去。

“你!呜啊!出去啊!”完蛋,里面是什么勾到了刚刚被肏开的结肠口?

稍微动一下都会觉得好酸。

“深深,对不起,”黑的手指抚摸着抱着的亚兽的脸,“但是拔出去会伤到深深哦。”

于是又过了很久,久到景深都快含着男人射出的精液和肿大的鸡巴睡着了。

男人才把那根鸡巴拔出来,随着滑出来的还有巨量的精液,将屁股下的兽皮打湿了一层有一层,肚子那里瘪下去一点,穴口那里也还是被白液侵蚀,看着顺眼多了。

景深真的累得睁不开眼了,但男人一靠近,闻到那股气息,他的身体就会打颤。

太累了,恍惚间他睡前被男人抱起,去洗澡吗?

睡着了,景深的唇被男人撬开。

好喜欢。

黑的尾巴一甩一甩,鸡巴也又硬了起来,仅仅是因为看到他安宁的睡颜。

变态的没边了。

早上起来,身体很是清爽,被清理过的部位还有些使用过度的不适感,体现在会想要吃些什么东西,景深僵着脸,黑不在石洞里,他有些庆幸。

景深:444,我们最快多久可以走?

他真的,一秒都不愿意多在这个可怕的世界待了,路人甲部门真的该给他报工伤,他现在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全都被黄色废料污染了,这些兽人真的很可怕,一做做一天一夜。

昏过去又醒过来。

景深不愿再想,暗骂一句操!

444:主系统给我们审下来的时间是大约还有三天,可以趁着王都兽人暴乱离开。

先想想怎么离开这里吧?景深穿好一旁的兽裙,身上被刺人的太阳晒了晒,上面满是欢爱的痕迹,腰肢处更是不能看,指痕重叠在一起,像是那俩个在较劲似的。

较你爹的劲,苦了老子,景深深深呼了一口气。

步履踉踉跄跄,走几步就僵硬。

真是操了!他的心里又开始骂骂咧咧。

抬眼黄金色的沙子被更耀眼的金发替代,靠,怎么是他啊?

“景深!”金抬手就强制抱住了拒绝的景深,胸肌在景深的身上乱蹭,“我终于找到你了!”他的口吻很是喜悦,一点不提他和另外两个把黑关住的事情,也不提他为了让景深第一眼看到他而站在这里从太阳刚起来到了现在。

四个半身里面,只有他没有和景深单独相处过。

他真的,真的,很嫉妒。

黄金般美丽的眼睛里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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