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8被撒娇jing蛇人少年缠上进入王都(2/10)111  路人甲炮灰只想下班(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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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快帮我回去问问我到底多久才能下班,还有,帮我申请工伤。

“你打算抱着我去哪里?”景深眉眼依旧淡淡,敏感的鱼尾巴从臀部被抱着,持续发情被理智压抑,更显得他不高兴。

还以为自己很凶。

“怎么?终于打破结界进来了?”雪一点也不乖,伸出下风也依旧淡定地冷嘲热讽,“你们永远也不会像我一样,让老婆那么开心。”偏偏他还抱着景深的一只手,说完还想要靠近景深的胸膛,卖乖地讨好脑子还没有转过来的景深。

狼人首先因为这个词而思考了一下自己是否是,老婆都说了是,那他就是,变态肯定要做变态该做的事情,这肯定是老婆给自己的考验。

景深茫然,准备摸下他的头。

啧,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蛇的性器其实一直也没有多冷,或许是为了照顾他的身体,但此刻,两人的身下都是冰冷的,被蹭进去,强制进入本来不该用来交配的泄殖腔,冰冷冰冷冰冷,他呢喃着连同呻吟一起说出,却又痴痴地将自己全部奉献给眼前的少年。

“深深……”他的手摸摸景深的脖子,将挣扎的亚兽抱到自己的身上,鸡巴就放在他的臀下,炙热、没有哪里是稍微低一点的,烫得景深更想要逃跑了,他却继续说,“明明深深可以接受苟茫,可以接受雪。”

444:小狼狗在线诉衷情,宿主,你是怎么想的?

那双大手好似忠诚、没有任何旖旎心思,就公主抱着景深。

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摇得都快要上天了,男人听话地靠近看起来很平静的景深。

景深:我想逃。

是他的血。

滚烫的温度摸上了脚踝以上,那双手也很长很大,很宽,能够握住丰腴的大腿肉,搓揉亵玩,敏感的身体,传来触觉让景深咬住的唇间差点泄露出不自然的喘息,他想怎么,自己才像是被玩的那一个?

草,你个浓眉大眼,还真是变态啊。

景深不像是鱼人,倒像是猫人部落的,黑的种族毕竟是犬科分支,即使是幻想着他变成小猫咪,他也更加兴奋了,更想要欺负景深,将他叼起来,化作兽型,整个都含进嘴里面,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湿漉漉的,他的目光更兴奋了。

当然是为了你而来。

多可怜的亚兽啊,狡黠的笑容出现在雪的脸蛋上。

狼人温顺地躺着,黑曜石般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站着的亚兽。

而且……太硬了……

“脱。”张张嘴只说了一句话,显得他格外冷艳。

“不许摸我!”他的脚还是踩上了炙热挺立的大鸡巴,狠狠地踩下去,黏腻的透明水痕沾在腿心,某些滑落在脚的边缘,被搞得一塌糊涂,很糟糕,腿间的大手顺从地落下去了,却令景深更加不爽。

飞驰一路。

哪怕只有一分钟也好。

可他好想半途而废。

惩罚是吧?行。

一直暴烈响起的风电雷雨的声音突然停下了,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有人闯进了木屋,宁静被打破,景深缠着雪的鱼尾被大手扒拉开。

暧昧的目光,却只令景深感到防备。

“不想!”景深还是嘴硬,脸上写满了倔强。

“变态。”唇齿轻启。

男人毫不迟疑照做了。

拒绝的话一出口就言不由衷,“再进去一点,呜!”

脚心还没有放上去,就觉得好热,那附近的空气都在升温,景深不自觉就咬住了自己的唇,自己是想要惩罚他的吧?怎么搞得身下的人看起来反而爽了?不行!

话还没问出口,他也被揍了一圈,被摘下面具的祭司打到了木墙上,那张脸温文尔雅,却也暴力非常,木屋飘飘摇摇,景深有些无语,幸亏雨停了,然后听见苟茫对着金说,“你?今天深深才见了你第一面,你有什么资格要求他看你?”

“看着我吧,深深。”他看向景深,笑意晏晏,看不出任何阴暗。

外面的雨声也更大了,风和雷似乎要摧毁一切。

身后的尾巴一甩一甩,泄密主人的期待和兴奋。

“你们!”景深终于从漫长的情欲中苏醒理智,第一眼就看到金将雪打飞,苟茫还贴心地将外面的绿植砍碎,让雪飞得更远,伤得更重,他的视力只能看到似乎雪受伤了,“雪!你还好吗?”

景深却以为他是被自己的话镇住了,刚刚呼了口气。

会更抑制不住叫声,他陷入了情欲的迷茫中,被满足,又渴望更多,但是更多是什么?他不知道。

“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景深依旧冷漠,他的尾巴在刚才变回了人腿,大腿间漏下点白浊,整个人身上明明欢爱的痕迹都没有消除,腰肢有两个手印,面色还没有恢复平静,却可以高高在上地宣判黑的出局。

呼吸粗重、面色潮红,身后的尾巴也没有摇得那么欢了,鼻子向他嗅个不停,身下,景深瞥了一眼,好大。

那三个男人里只有一个景深不认识,其他两个,一个是许久不见的苟茫,穿着绿袍带着半面面具,一个是今天才摸过耳朵的老虎金,眼睛瞪得溜圆,飞机耳都气出来了,但是连同那个陌生的男人,他们全都不爽地看着雪,黑发男子轻轻将景深的鱼尾小心地放在一边,手里还在回味,另外两个已经拎着雪的蛇尾准备揍人了。

这是一句通知,根本就没有给景深任何拒绝的权利。

想打人的心是有的了。

为什么不爽?他不明白,另一只脚也踩上了那根压力消失后弹起来的大鸡巴,红着脸,忍着羞耻和心中没察觉到的不满足,狠狠蹂躏这个万恶之源。

“深深,和我走吧。”

“你又是谁?我不记得我见过你。”黑习惯了被其他三个人忽视,他的存在感一直很低很低,此刻也方便了他将景深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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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景深已经控制不住叫起来了,高昂的娇喘叫床声若是在他清醒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发出的,可他已经无暇顾忌更多,太奇怪了,太舒服了。

毫无预兆,对于黑而言,他本以为那双手是来抚摸他的脸。

景深快被烫伤了,不仅是因为脚下的温度,还有黑不能忽视的目光。

444:宿主,我得先下了qwq。

舒服到他整个人都快要化掉了。

景深暗地里骂着,脸上却也浮了红。

直到,一切停止。

草!

他奇怪地睁眼,雪那双竖瞳却带着狂热的兴奋,已经完全变成艳红了,只听他说:“哥哥,我要和你交尾。”

啧,真不爽啊。

“好啊,你,正面躺在地上。”景深挑挑眉。

还是有点远。

“苟茫,你又算什么好东西了?啧。”金不屑地从裂开口的木墙上爬起来,“深深,跟我走吧。”他走进了,一时间除了待在景深鱼尾那里一直摇着尾巴的大尾巴狼外,气氛剑拔弩张,“就让你看看,谁才是最强的!”下一秒,金和苟茫就打起来了。

“很好。”景深的脚踩上狼人的大腿,黑的肌肉很是紧实,绷紧了像块冷硬的石头,温度却又是热的,烫得景深的脚趾蜷了蜷,吃什么长大的,四个男人竟然每一个身体都这样健壮,他重重踢了他的腿肉,反而把自己的脚踢得有些疼,“深深,只许想着我。”

而在躺着被“虐待”的黑眼里则是另一幅美景。

真给这个变态打爽了。

“啪!”打得景深手都红了,脸皮还真是厚啊,堪堪红了一边脸。

他们又到了一处沙丘,他和女主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可从来都没见到过这些地方,也是难为黑了,上哪里找来这么多的沙丘,还这样熟练。

空气缓和了一瞬。

那口毒带来的眩晕感直到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一个口子在尾鳍处被打开,被蛇的鸡巴蹭了一点进去,太过了,他明明是想要推开他的,手却抱住了雪的脖子。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我的答案。”

狼人的手在抖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就是兴奋了。

心动?心动吗?这个暂且跳过。

石洞里面的气氛就像一滴水将要滴入油锅里。

“很好。”景深满意地点点头。

对于皮糙肉厚的黑而言,景深踩到他鸡巴上的疼痛不算什么,带来的更多是难以言喻的快感,被羞辱的喜悦,难怪雪遮掩着不愿意给他们共享,他也想要独占景深。

是他的毒。

鸡巴已经射了两回,在另一根大鸡巴重重的拍打下。

狼人窥探不到他的心思,却能敏锐察觉出他走神了,不满地用手拽住景深的脚踝,大手带来的温度也是热的,景深初次有些后悔了,他就像是整个人都踏上了火热的岩浆,说不清楚到底是黑在受刑,还是他自己在受苦。

一个结实的巴掌,这就是我的答案,笨狗。

他的腿间滴滴答答落下白浊,有些则是顺着腿根流下来,狼人看那里很是不爽,他想要让他自己的东西填满,如果出来的精液是他射进景深体内的……狼人趁着景深还在犹豫,那双唇紧咬着,不肯让面上显示出被诱惑的神情时。

三道光还在打架,注意到白光抱着鱼尾亚兽走的时候,已经追不上了。

“你们……来这里干嘛?”景深昏昏糊糊,问出了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我们四个本就是一体,我不该嫉妒,他们也是。”说话间,行动间的风又带起黄沙在空中翻涌,黑又抱着景深穿过了一个沙丘,景深已经不知道自己和他到底还在不在王都附近了,可真是能跑啊,“可我们都做不到。”

“对不起,”黑那双狼耳窝下来,“深,但是你当真真的一点也不为我们而心动吗?”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也看着他,到了一个石洞,里面的窝很简洁,看起来是黑的家。

“我记得你。”他的头发是完完全全的黑,很想被雪覆盖后的丰土,他的气息也是很冷很冷,带着雪花般的凛冽,他凑近了景深,腿间的大尾巴也不停地在景深的鱼尾上面扫来扫去,“我叫黑。”

金色和绿色的光窜了出去,连着将蓄势待发,准备卷土重来的红光给打退到更远的地方。

景深被他轻轻地从手里放到石床上,手痒痒了。

在距离木屋十几米远的地方吐出了一口鲜血。

“砰!”

我是变态?我是变态,那深深是不是就会更过分地惩罚我了?

兽人世界也有吗?景深无奈极了。

可怜被迫化尾的亚兽,什么都还不知道,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腿变成了传说中的鲛人尾巴,就被蛇人的尾巴缠住,黏腻的液体和冰冷的尾巴触碰带来无法言说的快感,他的声带也传出莫名的歌谣,诱惑着眼前的兽人交尾交欢。

“深深,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我走吧。”语气也是那样的温柔平和,就好像刚才那个出手狠辣的人不是他一样。

嘲讽需谨慎。

腿间传来的异样痒也只是被他误以为是错觉,少年偷偷又在已经塞进一根鸡巴的菊穴扩张也只是让他瞪了一眼,随即继续缠着雪痴痴做爱,他舒服得被情欲要挟地不像他自己。

“我不知道,”风在呼啸穿过,沉默寡言的男人的狼耳朵竖在景深面前,是带着银色的灰,看起来就毛茸茸的,看起来很好摸,“我想,和你单独相处。”

其实已经很色了,狼人舔舔牙,好想亲。

“深、深。”金更不爽了,将他的头扭向自己,“我在你的面前,为什么你还想着那个蠢货?”景深思考,他也没失忆啊?他今天才认识他,还是单方面他让景深摸他,他们什么时候有这样暧昧熟悉的关系了?

他没有承认自己确实是想到了其他男人,试探性大胆地将脚伸向男人大腿间的上方。

另一只手摸上了小腹的肚子,不疾不徐地揉搓,“深深,你想要吧?”

雪又是强制自己恢复设了一个阵,又是耗费了神力防止共感到这三个人身上,于是他被金打飞了,所幸并没有受重伤。

洞里,月光透过一处天然的石窗倾洒,照得欲望无从藏匿。

“再靠近一点。”景深命令。

第一个和哥哥交尾的,是他。

高声呼唤后就被屋内三个男人团团围得更近。

毕竟相处了这么久,他确实有些担心雪。

哥哥,更快乐一点吧。

“所以,你们都想独占我?”不知道不屑是在对谁,他哼了一声,“话说的挺好听的,那你们都有想过,我愿不愿意被独占吗?”

他的心脏咚咚再跳,本来就因为做爱太过于刺激而过分激动,景深有种事情脱离掌控的不妙感,“哥哥不用担心,只是一点……”雪将那根鸡巴全都肏了进去,只有两个饱满的囊袋吊在菊穴外,他的力道逐渐大了,肏得景深又开始迷迷糊糊神志不清时,他才卖完关子,“会让哥哥更兴奋的东西罢了。”

黑却从他滑落到地上的汗珠中嗅到了情动的欲望。

因为做爱动情而产生的黏液混合汗水滴落到黄沙里面,又被蒸发几缕,在空气中散发出馥郁的色香,在场除了景深,四个男人都深深吸了一口气。

“深,我是变态!”高大的狼人扑倒景深,“请惩罚我!”

“哥哥,张嘴。”他顺从地吞咽下少年喂给他的液体,带着腥甜的血味,直到他的脖子处被少年的毒牙咬了一口才反应过来,“你给我喂了什么?”

“我不干了!”脚心沾满了黏腻的液体,从结实的肌肉上退下来,差点打滑,踉踉跄跄地准备逃走,腿间的白浊也掉得差不多干净了,菊洞口还在呼气,似乎空气也可以填饱它。

那张俊脸满是不解、疑惑,却没有伤心,慢慢的,他的脸还红了?什么人啊?不会还给他打爽了吧?景深莫名,看着他的眼神逐渐不对劲。

敏感的鱼尾想要抖,那双大手的力道却又无法容忍,禁锢两面的力度更大了。

“为什么?”黑站起来,小腹处那根巨大的鸡巴既视感极强,使人无法忽略,“明明深深也很喜欢。”他说着,抓住刚刚穿一半兽裙的景深,“为什么要撒谎不喜欢?”

“我也喜欢深深,”他的唇温度也一样热

黑发男子将手伸到鼻子下面,他的狼耳朵立了起来,背对着三个男人,正对着景深的大尾巴疯狂摇摆,有点烦,看得景深想打人。

44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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