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2你G嘛奖励他一巴掌给狼人觉醒了抖M属X(5/10)111  路人甲炮灰只想下班(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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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才出现,这样才符合他利益最大化的冷漠。

手指勾住的琴弦不甚漏了音,但在场的人都没有在意。

他恰好抬头,与掀起珠帘的男人对视,刚刚说话的也是他,男人深沉的目光令他有些心里打鼓,同时,是任务无法正常进行的警告声,他已知道来者何人。

是沈握。

反派摄政王。

“你叫什么名字?”沈握挥了挥手,让他不用行礼,遵照人设,恰到好处的震惊揉在温柔的脸上,“小人叫景深。”

“我欲为卿赎身,不知你意愿如何。”真稀奇,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应该跪下谢他,景深也该如此,他应该跪下,但是半路又被走进的沈握扶起。

我?我能拒绝吗?我应该拒绝吗?景深无奈极了,况且身份上他也根本不能拒绝,情理上更是不应该拒绝。

“本王就当你同意了。”靠得太近了,他身上的龙涎香味道飘过来,景深竭力装作羞赫感激的模样,心中早就骂了一遍又一遍,我要你救啊?

444:宿主qwq……

景深:走一步看一步吧……

毕竟从第一个世界就开始奇奇怪怪,上个世界也没好到哪去,只要基本对上其实也还好,他的内心望天,毕竟是已经经历过两个世界的人了。

他被沈握带回王府,好吃好喝的养着,沈握有时候回过来,让他弹清心曲,景深从不抬头,但也还是会不经意和他对上目光。

从接收剧情时,他就觉得,沈握很像狼,又很像老虎了,对上眼的时候,又觉得他像一头疲惫的狮子,威严强大又在他面前示弱。

府里面没有人对他不尊敬,就连管家,一直看着沈握长大,算是半个父亲的他也从没对景深摆过脸,说他是狐媚子。

越是这样越发令景深觉得不对劲,这哪里是他一个男妓应该得到的待遇?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半,有天晚上,沈握照旧来院子里听他弹琴,厚重龙涎香下面是掩盖不住的血腥味,嗅觉灵敏的景深闻到了,他停下手。

“怎么不弹了?”沈握睁眼,看着月光下的人儿,他长开了,也没有再像一开始在小倌馆里见到的那样涂着将他面容完全覆盖的白粉,清丽又温柔,说话也轻轻的,像朵小白花,又像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王爷,您受伤了,为什么不去包扎呢?”景深迎着男人打量的幽深目光,与计划里背道相驰的吐出了他不该问出来的问题。

“因为,想让深深心疼我。”他在景深面前第一次危险地露出了捕猎者的獠牙,白森森的牙被舌头舔了舔,他的眼睛落在了景深的唇上面,他更想要狠狠地把那片粉色的唇瓣亲到红润,把一直温柔却又淡漠的他欺负到没法说话,无法从床上下来。

“深深,你害怕了吗?”沈握明知故问地凑近,气息也更痴缠,暧昧、恐惧?使得景深无路可退还向石凳后面跌去。

男人却大手一伸,抱住了他,将他紧紧地按在怀里。

“我给你时间。”动作却更加过分,在颤抖着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害怕,又或者两者兼有之的男孩身上,用头埋在了那一头打理得很是柔顺的青丝三千上,很清淡,偏偏又很难忘的味道,就和景深这个人一样。

“但是不要让我等得太久哦,”他满足地落了个吻在男孩雪白的脖子上,“不然我会把深深肏坏的。”身下的伤口因为过分的动作完全裂开,空气中血腥味和香味交织。

他能回答什么?只能在澄净的月光下,背对着男人,小声地回答了一句“好。”

一晃再是半年过去了,景深已经十五岁了。

他的身体已然过了男妓最受欢迎的时期,开始抽条,五官也逐渐在温柔上妆点英气,沈握时常会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没有一丝厌倦,没有太过汹涌的情欲。

“王爷,外面传小人是您的脔宠,如此败坏您的名声,真的好吗?”景深难得没有窝在那间院子里面,他是该急了,原男主的剧情已经走到四分之一,他本来该为男主献身而死,成为导火线,可他却根本连他的样子都没有见到过,这可怎么行啊。

庭院深深,沈握携他的手上了小舟在莲叶中漂泊。

“我不介意。”沈握摘了一捧莲子,亲自给景深剥壳,清甜带着丝丝苦涩,夏天已经过半,但今天是个阴凉的,阴云挡住了过分炙热的温度刺到皮肤上。

可我介意啊,景深无声呐喊,可他不可能直接和沈握这样说。

他也不能自杀,因为不符合人设。

更不能刻意制造和男主苏怀瑾的巧遇,因为一出门要么是沈握公然牵着他的手,要么就是十几个精壮侍卫将他周围围得水泄不通,别说男主了,街上买吃食的小贩看见他都会被这种豪华待遇吓跑。

“深深,你想去私塾吗?”沈握喂一个莲子,景深就接过一个塞进嘴里,倒不是他不客气,违背专制独行的投喂者,那么沈握就会换另一种暧昧的方式喂给他,嘴对嘴那种,太黏腻了,景深接受无能。

“小人?”景深迷惑地用手指指自己,温柔的眉眼软化,“可以吗?”他的脸上已经挂上了喜悦,嘴巴里还鼓鼓地装着没有吃下去的莲子,看得沈握心念一动。

“嗯,但是我有三个条件。”沈握将莲子壳扔进池塘里,被养得傻乎乎的红白金鲤鱼蹿上来争抢,发现不是美味的鱼食后才一哄而散,有些气性大的还跳出水面甩了甩尾巴。

好吧,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但是总好过没法接触到男主吧?

景深不讨厌沈握,虽然一开始很是奇怪他为什么出现在本不该出现的场合,还将他带走,但是这两年里面,他除了偶尔出格的举动外,其他时候,都将景深当做平等的人来对待,景深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确实不讨厌他。

“王爷您说,小人一定照办。”景深本想着低眉顺眼的垂下头,但是沈握却用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他的头抬起,抬到能和他对视的高度。

“不要再叫我王爷,唤我醒玉,”这是他的字,景深哑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正在他无措时,沈握那双欲念重重的眼还望着他,似乎是因为这难得窥见的真实发笑,泄露出几分笑意和满足,“还有,以后在我面前称‘我’吧。”

如蒙大赦还是欣喜若狂?他只得感激涕零,不停地感激沈握。

小舟撞到岸石了,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直到身体快要重合在一起。

目光一直相接,如果沈握是烈火,是炙热而足以让人烫伤的,那么景深就是酒,一瓶尚且没有开封的美酒,光是看着就让火想要烧得更烈些,欲念成网,在两人的身边编织笼罩,形成了只有他们两人才能进入的私密空间。

沈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将他斜抱起来,青涩的少年揽在怀里,他被自己养得很好,皮肉匀称,也不是当初见到的那个瘦弱、铺着厚厚白粉,只有那双眼睛明亮若星的男孩了,他在府中视若无人。

景深将头埋在男人的胸口,竟然诡异地开始动摇自己的原则。

就在这里稍微歇息一会吧?

沈握总是令他觉得,他是在透过这副身躯,与他对话。

或许是因为那两个世界终究给他留下了不忍心的情绪,他竟然遵照着人设时,会妄想着……

到了,他被男人轻轻放在床榻上。

沈握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眼睛,无论是真假情绪,总是明亮的,格外不同,令他孤寂的心有了停泊的岸口,他喜欢景深,不是假话。

仿若天外来客,却又与那个该死的天命之子如此不同,犹如甘泉,滴下慈悲的露水,将他这个渴死在荒漠的人救活,多为我的目光停留一会吧。

他抱住景深的背,呼吸声显得格外粗重,一面是情欲在翻涌,一面是亡命之徒握住了唯一安心的满足,烈火交织,汇成了复杂的心跳,在靠近他的胸膛处阵阵作响。

“深深,你可想要字?”沈握拥抱了很久才放手,像是确认了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他问。“你可以拒绝。”

上位者通情达理,下位者就能拒绝了吗?

他本想像从前一样,温顺地否认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不想。”陌生的期待造就了吐出来的话,如此大逆不道,沈握却没有怪他,他将手握住景深的背脊,温润的肉感盈盈,留下似有似无的暗香。

房间光线很好,即使今天是个阴天,也能将对方的神情看得分外清楚。

“好。”沈握却笑了,比从他身上被索取更感到满足。

匪夷所思,又如此合理。

过往常年握刀骑马率兵打仗的痕迹留在了指腹,摄政王的手并不精心保养,摩挲着舒适绫罗绸缎,他的动作却又无比的快速,抽离常常险些带上精贵的丝线,被摸的人,肌肤隔着衣料被这种亲昵又色欲的动作,从上到下,每个角落,每片每寸都被摸到颤抖。

他的身体本就是男妓,被过早催熟却又不欲令他抽条长高,于是在调理了两年后,才逐渐正常发育,但身体里那些基本反应却无法被抹灭,他还是太过敏感,只是这样,就已经勃起,在下腹支起一个帐篷了。

沈握却没有觉得不爽,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如果不想看到景深的男性性器,那他一开始也不会命令府医为他调理身子,他的大手握上去,看见景深的睫毛颤了颤,一颗泪珠将跌不跌,令他欲念起又生怜惜。

这样的情绪体验太过稀奇,他几乎是得意的,满意看见景深因为自己而勃起,他想要占据他的身心,令他也爱上自己,和他一同沉沦。

他的手指几乎全都附着厚茧子,隔着亵裤玩弄那根没有被使用过的男性生殖器也会带给他分外不同的感受,不疼但是却引发了这副身体无法忍耐的痒,下腹蹿了更邪门的火,亵裤那一顶端都被打湿了,却还是射不出来,被疼爱又被掌控禁锢。

就像沈握对待景深的态度,想要让他成为娇贵的金丝雀,只属于他一人,又更渴望他能成为翱翔在蓝天苍穹的雄鹰,然后自愿爱上他。

“求您……”他的声音软软的,带着湿漉漉的示弱,沈握却不满意。

“深深,你不该这样叫我。”或许男人是真的不高兴,堵住那根在临界点想要射精的少年鸡巴,却又撩拨着上下,尤其是马眼口附近,惹得它不断流水又累积过分的欲望,囊袋的初精摇摇晃晃,景深神智连同身体被男人快要弄晕了。

福至心灵般,他说,“求你了,醒玉……呃啊!”

射了,隔着衣服被那双宽厚的大手,弄射在了亵裤里面,湿漉漉的,滴答着甚至白浊顺着落到了大腿上,微凉的温度让他反应过来,神智和身体却都还在敏感的不应期。

他的眼睛也还是湿漉漉的,半闭半开,被男人吻住,那滴刚才悬而未决的泪也在落下的瞬间被他舔舐,对待他就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般珍重。

景深没有避开,头一次认真享受着他们所谓爱意所致的情欲。

男人剥下了他,从外而内,细密而湿热的吻逐渐转移到了唇齿间,犹如吃一颗饱满的蜜桃,汁水充沛而甜蜜,连里面的软桃核,不能吃的,也被细细地吮吸了个干净,每一处,包括硬的牙齿,也被勾住的两根舌头,在睁着眼的两人嘴里面亲了个干干净净。

每一分寸间,龙涎香都霸道地包裹住想要逃离的清淡雅香。

身下更是被不安分的手被解开,景深的手被男人放在大腿上,不知算是调戏还是什么,他竟然将身下那根鸡巴不停地向景深的手上撞击,他的裤子也没有褪下,却给了景深刚才自己被他摸鸡巴时的错乱感,意乱情迷的不只是负距离接触的唇舌,还有他们凝望着对方的眼神。

“深深,你喜欢吗?”过了许久,亲到脸红,他才退出,相接的透明水痕在空气中落下,景深的身下早已一片濡湿,不能看了,他同样也如此,那根鸡巴高高立起,彰显着它雄厚的资本,飞速掠过眼,一人脸更红,一人得意地笑。

他没有回答,然后被男人剥下了黏糊糊的裤子,还当做是买一送一,将身上的外衣也脱下,摸到里面同样湿漉漉的里衣时,则是故作才发现的好心样,说:“怎么湿了?穿着可是会生病的,脱了吧。”

然后对着景深说,“你可以帮我脱掉衣服吗,深深?”

明明是霸道俊美的一张脸,此刻却顾盼神飞,死死盯着景深的手,似饿狼垂涎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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