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成熟了些,以前那叫一个皮——”
我有点挂不住面子,这怎么就说到我身上了呢,再看溥晓彤,发现他也在偷瞄我,对上我视线就猛地躲开。
“小辈们怎么样我不管,咱两家的关系不能断,”溥父笑眯眯地打量我,问,“小东有心仪的人了吗?”
我摇摇头,晃晃酒杯,说在国外光忙学业了。
溥父登时笑得开怀,母亲也赞许地拍拍我。父亲突然开口:“要不让小东和晓彤……?”
溥晓彤听得一头雾水,眼神又从金丝眼镜底下飘到我身上,我却想起来这婚事最初定的就是我和溥晓彤。
真的是陈年旧事了,要不是从前听多嘴的下人提起,我也不会知道。
原定我和溥晓彤是娃娃亲,待他出生时发现是男孩。可他是双性人,他父母原想依了承诺,我父母却不同意,说身子罕见,怕我家小子欺侮晓彤。后我妹妹出生,二人改定下婚约。
捏紧了酒杯,我笑着说:“是要恢复婚约吗?我可以的。”
溥晓彤愣在原地,小手指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那这就算说定了……哈哈,咱们两家还是难断啊。”
虚情假意地聊了两个回合,我借故偷溜,走之前还不忘给溥晓彤比了个手势。
这要不懂也太笨了吧,但是懂了,也未必是好事。这是父母给我留的一套房子,溥晓彤提着长袍匆匆赶来,下人为他引路,直通我的房门前。我打开门,暗中挥了挥手,示意下人退出去,然后一把把溥晓彤拽进里屋。他缩着脖子,以为我要打他。
还不如打他呢。我推搡着将他推倒在床上,三两下解开他的长袍。溥晓彤在我身下挣扎,“东哥东哥”喊个不停,但无论怎么求饶还是被我抓着手、扒了个干净。
跟小时候一样白,“这还是小白馒头呢。”我一摸小屄,肥软的两瓣就吞下一根指头。
溥晓彤仍试图唤起我的良知,可我铁了心要让他吃到双性人的亏,两手抓了奶包就开始把玩。溥晓彤夹紧腿,难耐地左扭右扭。我看他面色潮红,眼里含了泪光又欲哭,问他难道不爽吗?
他呜咽一声,抓住我的手,力气却不敌我,只能眼睁睁看我亵玩。我惩罚性地一掐乳头,他人都弹起来,在我手里像一尾脱水的鱼。
唇珠被他咬的都快没血色了。我拇指刚一贴上他的唇,就被他咬住。我忍着不发作,谁成想他接着就是一巴掌。这一下倒是有劲,我被打得偏过头去,气却消了,我扯扯嘴角,说现在才开始呢。
我掰开他的大腿,什么扩张都没做就插了进去。
我这还是软的呢,可即使这般、未开拓的小穴也被硬生生撕裂,溥晓彤惨叫出声,但碍于我体型大他一圈,被我紧紧地箍住,只能承受我一下又一下的进攻。
我本来还想用枕头蒙住他的脸,毕竟我不觉得我喜欢男人。可事实证明,在小屄的挤压下,我的鸡巴越插越硬。
“哥、哥哥——好痛哥哥——”
“是谁在强奸你?”我一口咬上他的肩。
溥晓彤抱着我不说话,嘴巴抿得紧紧的,一双眼里却有怨和悲。我一惊,加快顶撞的频率,逼他泄出呻吟。
“痛……好深,太深了……哥哥不要了……”溥晓彤摇头,推着我的胸口,却使不出力气。
紧,紧得我也不好受,层层叠叠的软肉阻挡着我,又被我借力狠狠凿开。天知道我被这处女屄吸得有多爽,只有紧抓他胸乳才堪堪抑制住射精的冲动、不至于一开始就泄在里边。
溥晓彤一直在拍打我的手,可我却越抓越紧,待他胸乳被揉捏得完全变形才停手。他捂着胸,碰到红肿的乳头又悲呼。
我将他翻了个身,压上去,利用体重束缚他。溥晓彤嗓子都叫哑了,难过地锤枕头,却没办法逃开我的奸淫。
这个体位进得极深,过了会儿他得了趣,撅着屁股来迎我的鸡巴。我知他要面子,企图把强奸变合奸,但一直顶到宫口实在太痛,他脸闷在枕头里哭喊“下流!无耻!”
我的手垫着他肚皮,那儿只有薄薄一层脂肪,我按了按耻骨,溥晓彤就一阵痉挛,扭头看我时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滴。我两指提起他阴蒂,轻轻扯动,屄里就泄出一泡淫液,经抽插被带出、濡湿床单的一片。
溥晓彤扭着屁股想躲过,却无疑让自己再次登顶,阴蒂和阴道同时抵达高潮,他只来得及喊出一句“东哥救我——”,就没了反应。我掰着他脑袋看他,发现是晕过去了,小脸上全是泪。
小屄倒还够给面,痉挛地收缩着。我退出去,射在他臀尖,又歇了会儿,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起溥晓彤。
胸乳、腰腹,布满了我的指印,我抿抿嘴,轻揉过那些红痕,想都怪溥晓彤太白、太细皮嫩肉。
但做的事也的确畜牲,替妹妹出气的初衷一早被抛在脑后,那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拿纸擦干净他脸上的乱七八糟,又叫下人送了热水过来,拧干毛巾为他擦拭沾了血和各种体液的下身。
我们很快就定下成婚的日子,在那之前我都没再见过溥晓彤。
婚礼当日,我姗姗来迟。大厅正中央,溥晓彤一身白色长袍倒是亮眼得很。他看见我松了口气,随即眉毛上挑,一副惊喜的样子。
我大步迈去,由他挽上我。他说话却带刺:还以为你不来了。
我微微侧身:夫人可是在怨我?
两个男人如何还分先生夫人?这么叫他也是想刺他,谁知溥晓彤欣然接受,面无怨色不说,接下来的环节也是他主动迎客敬酒。
我自然没他适应身份适应得快,娃娃亲本来就是我不认同的封建风俗,洞房之夜辞别了所有宾客,我径直回屋。溥晓彤心知肚明,却也无法。
我看了半册书、吹了灯正想入睡,一团影子轻踩着步子进来。我正好奇溥晓彤想搞什么花样,就感觉一条人掀开被子钻我怀里了。
我捏捏屁股,逗他说进错房了夫人。
溥晓彤也是没想到我还醒着、被抓个正着,僵得不敢动,实在被我捏得疼了才猛一扎进我怀里说都好久、好久没见到你了。
我试图拎起他,没想到他越缠越紧,整个脑袋都要埋我怀里了。我觉得搞笑,这演的又是哪一出?真不长记性,明明上次都那样对他了。
我说:好了伤疤忘了疼啦?
溥晓彤一缩,又怯生生地抬头,在黑夜里找我的眼睛。
我手钻进他裤缝,直攻屄穴。一摸,比上次要肥大,我声音一沉:还没消肿?没上过药吗?
“东哥帮我——”黑暗给他徒增几分勇气,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我笑了,说你这算不算下流?
溥晓彤面子又极薄,我有一阵没等到他的回应,就听到一声轻轻的抽噎。我登时头大,手抽出来时还带着一丝潮湿。我拢他在怀里,起身点灯。
药膏么,我这儿也备了一份。我叫他脱了裤子、大腿打开,他瞪我一眼,许是想起了上回,提防地看着我。可他眼角红红,又敛着泪光,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
我无奈,问他还要不要上药了,他才嘟囔着什么,一脚踢开了裤子。
不像当时屄肉外翻的触目惊心,到现在阴唇只是有些红肿。我挖了一大块药膏,打着圈给他抹匀了。
他又怕羞,扯过被子蒙在头上,我都怕他被闷死,无奈地为他细细涂抹。这手感我是体验过的,光滑软嫩,说是嫩豆腐也不为过,反正我一个粗人完全不能比。
外面擦完就轮到里面,上次还没细看,如今一瞧,倒是佩服起这么小一个穴口能吃得下我的整根屌。借着药膏的润滑加上溥晓彤刚才也偷偷湿了,我的手指进去得还算通畅。
果然肿着,屄肉紧紧地吸附着我,温度也极高。溥晓彤反手抓着被子,人都绷直了。
虽然没体会过,可这药膏清凉,本身就是消炎止痛的功效,我想应该不会增添多少痛苦。谁知中指勾了几下,就被脾气大的一脚踹在小臂上,我刚要开口,就听见颤抖的声音:别、别玩了……
哦,这么敏感。我看他阴蒂都剥出包皮,粉白的一颗凸着。我用沾了药膏的手指轻轻一拨,溥晓彤就一声惊呼。我闷闷地笑,带薄荷的药膏碰上,还挺不好过的吧?
药都上完了,我看他仍蒙着脸,小屁股上抬、一副期盼什么的样子,忍不住生了坏心思。我大掌捂住他口鼻,他挣扎着,想推开我的手,又想扯开被子,但却无力,最后呜呜叫着、竟失禁了。
我看着他抽搐着、下身喷出淡黄色的液体,呆了一瞬,知道自己做的太过,忙收回手、掀开被子。
溥晓彤哭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一边大口吸气,小屄一边还在断断续续排尿。他下意识捂着,又溅了自己一手,我好心递手帕过去,就被他抓过手狠咬。我吃痛,但知理亏,撑着他尿完、抱他在怀里轻颠。
好嘛,都咬出血了。我偷瞄一眼虎口的齿痕,替他顺气。药都白涂了,我试探地开口:“给你重新上药好不好?”
溥晓彤瞪着一双兔子眼,说:屁股、屁股还没擦呢……
我晕,三十年前的模样与现在重合,我替他抹干了泪,说我该向你道歉。
王妈端了碗什么要往上走去,我拦住她,问她这两天变着花样做汤食,溥晓彤嘴这么刁?
她摇摇头,说溥少爷体寒,这是太太要求的。
我若有所思,小心地接过餐盘,说我正好上去看看他。
溥晓彤门掩着,倒是不设防。我轻轻推开,看见是我,他眼里闪了一闪,但很快又恢复冷脸,好有脾气。
我其实是喜欢这股性的,长期的家教约束让他变成温不热的一块冰,我偏要打破。
他陷在椅子里,怀疑地捧起碗,受不了我一直盯着他看。
“快喝罢,我没下毒。”
“真稀奇,今儿换你来服侍我。”他话里带刺,疑虑不减。
我笑而不语,手指敲了敲桌面,催促他快喝。溥晓彤见状不再多说什么,吹一吹表面,小口啜饮。
喝完汤后,我拢住他的手,掌心贴掌心。能感受到他手心因为捧着汤碗而变得温热,可指根又透着冷。我问:你这身子,可有去看过?
溥晓彤低言:无非是因为我这特殊体质。
我不再多说,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脚伸过来。溥晓彤一愣,还以为想错,但耐不住我接连暗示。他面上一赧,想起这不是在外面,动了动唇,又不言语,末了还是乖乖脱了鞋。
我抱着他一对肉脚,细细摩挲。溥晓彤怕痒,没一会儿就要缩回去。我看他指甲有点长,拇指扣着脚心捏住他的脚、找了剪子给他剪。
溥晓彤古怪道:你今日怎么变性了?
我一抬眼,发现他正盯着我瞧,想了想说:王妈是父母请来的,你觉得为什么要由他们经手请下人?
溥晓彤“哦”了一声,肩膀垮了下来。
我知道王妈每天都会和父母通风报信,想必前些天这屋子里的风吹草动都被一一汇报,但是一定要费心思互动吗?我做不到。
他脚趾头生得浑圆,一个一个珍珠似的镶在脚面上,我捏着剪完,好不认真。最后放下剪子,挠了挠他脚心。
这没大没小的,一脚踢我脸上,踢完了又暗叫糟糕,忙收回脚,紧张地看着我。不长记性的小东西。我倒是没生气,解开衣扣贴过去,溥晓彤吓得缩成一团。我说:把脚伸过来。
他瑟缩着抬脚,被我抓在怀里、肉贴肉地给他温脚。我被冰得皱眉,他却慢慢脸红,脚趾悄悄往下划。
感受到他有意顺着我肌肉线条踩,我在他踩向裆部前叫停,揉着踝骨说今天不做那档子事。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溥晓彤有那么些许的失落。但是怎么会呢,我俩最初的性事和强暴无差,他溥晓彤又不是个贱的,除非……除非他真的爱上了我。
我被这没头没尾的想法吓了一跳,但面上不显,只揣着两只肉脚往上抬了一抬。
溥晓彤是笼里骄傲的鸟,我又不是。
我们俩的家我很少回,刚从国外回来,昔日老友邀约不断,于是每日在歌厅流连。久未同房,而传言愈演愈烈,我无所谓别人怎么讲我,溥晓彤却坐不住了。
那日一曲唱毕,我正和好友在楼梯上说说笑笑,一声“东哥”叫我站定。我缓缓转身,看见他神色阴郁立于阶下。
好友冲我挤眉弄眼,小声说你家那位抓你来了?
我用胳膊肘顶开他,颌首,等溥晓彤的下句。
溥晓彤憋了许久,脸埋在厚绒衣领中,一跺脚,问:……你爱我吗?
我差点笑出声,妹妹的事我还没忘,如今人物对换,倒显得戏剧性。我应:可还记得你的回答?
溥晓彤脸色瞬间变煞白,不吭声了。我耐心有限,没有理他,揽过好友转头就走,不去管他后来在那儿站了有多久。
没几日他突然跌跌撞撞摔进我书房,我还捧着书呢,被他吓了一跳。他倒坐在地,攀上我的腿就来蹭我。我看他面色绯红,手一贴上又被高温惊到,问他怎么回事。
溥晓彤脸都要埋进我裤裆,支支吾吾地说在日本人那里误喝了药。
喝的什么药?
……看不出来?
我大怒,掐着他脖子把他提起来,溥晓彤讨好地看我,我却愈发烦躁。
“我怎么跟你说的?少跟日本人来往你为什么不听!”我跟他鼻尖贴鼻尖,唾沫星子都要飞他脸上。
溥晓彤吐着舌头,说东哥救救我罢。
我冷着脸,伸出手,他便狗一样扭着屁股、主动脱了裤子骑上来。湿软的肉包裹我的手指,那团肉蠕动着,倒像是不餍足的怪兽。湿淋淋的一口穴,格外畅通无阻,于是我甘心当工具。他贴在我脖颈,自顾自地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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