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老郑的小腿,假装没听见。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老郑比上一次见到的还要瘦些。看他没给自己盛多少饭,我挑了几块大的羊肉捡老郑碗里,自己那碗饭扣在盘里,就着汤汁和一点碎肉呼噜呼噜开吃。
一只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颊肉,揉开了我紧绷着的下颌。我一下子松了口气,拿纸擦掉鸡巴上的血块,又拿纸仔细地清理起老郑腿间。
上次做到最后,我记得是清理干净了,但是老郑的回答并没有减轻我的负罪感,我絮絮叨叨在他耳边念:是不是那里发炎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一下紧张起来,包着他的手揣进怀里,说怎么发烧了,该不会是上次……
水流打在我们身上,水温正好,但两具肉体滚烫。我向他讨吻,两张唇刚一碰上就叼着他下唇不放。
最后的最后,他说,别可怜我。
站在浴室门口我又有点犹豫。浴室只有一个,但两个人一齐进去保不齐就要延续刚才的行为。老郑似是看出我有所顾虑,推了我的腰一把,意思不言而喻。
“别,别动!好奇怪……”
所有的内褶都被展开,发烫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我,老郑短促地叫着,在我怀里被肏到高潮,控制不住地翻白眼。他尿道口翕张,哗啦啦喷出大把潮液,这下沙发的海绵是都要被泡透了;阴道也有规律的收缩着,像饥饿的嘴求我把精液留下。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我暗暗叹了口气,最后抽插了几下拔出来,抓着老郑的手准备给我打出来。
老郑眼里蒙上一层雾,张着嘴,口水满到要溢出来也没反应。我亲走他嘴角的涎水,抬腰,又重新落回他腿间。深红的蚌肉贴上来,隐秘的屄口还在收缩、吐出淫液。
其实本来没想得到肯定的回答,谁知老郑疲累地点点头,反手就捂住我的嘴,预判了我要亲他的意图。我拨弄着他汗湿的卷发,鸡巴没忍住凿得更深。
“是不是又得洗一遍了?”老郑轻声道。
很窄、很浅,这是我的第一印象。阴道很短,吃不进我的整根鸡巴,我只好小心地控制着腰杆,毕竟可移动的范围也就这么点大。
我手一抖挂断了电话。老郑站那么远一个小豆丁,呆了两秒,有预感似的抬头望过来,看见是我,惊讶地笑了笑。
“……”老郑想说这不是做生意吗,有什么情愿不情愿,又想说你在意我的感受干嘛?
老郑这手艺太好了,土话怎么说?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就这一口,比外面饭店好吃太多了。
我有些尴尬,鸡巴跟个棍似的一直戳在老郑腰上,说不想是不可能的,可是老郑这状态我也不好硬上。
就在我自觉把控好节奏的时候,龟头“呲溜”一下就滑进尚未开拓的甬道之中。老郑惨叫出声,往我胸口重重捶了一拳。但是惯性这种东西吧,显然就不是人能操控的,我懵逼地一插到底。话是这么说,但是肉棒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狗骚味儿。”他骂。
我蹭了蹭老郑汗湿的脑门,喃喃对不起……
我从胡茬舔到脸颊,又从眉骨舔到眼窝,阴茎不停地前后摩擦,老郑被刺激地夹紧我的腰,已然控制不住下身的汁水飞溅。
老郑环上我的后背,皱着眉盯着我,没一会儿他的唾沫星子都打到我鼻尖,叫骂着你要死啊你!
“你知道给台球球杆擦粉是什么样子的吗?”我身体的重量一点点压到他身上,总是忍不住要离他更近。
撑了许久腕子生疼,我换成曲肘,动作间进得更深。我的手从沙发缝隙穿过,成功抱住老郑的脑袋,却在下一刻被他咬住肩头。他这一口咬得重,我隔着衣服都察觉到疼。
没过一会儿,闷闷的声音传来,老郑说你肏进来吧。
一张桌,两双筷子,三盘菜。我头一次觉得“家”这个字有多具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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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郑一瞬间被呛,憋红了脸咳了好一阵,我吓得赶紧拍拍他的背,准备随时来个海姆立克。他拂开我的手,不自在地嘟囔:“瞎说什么,晚上带你看戏去。”
他崩溃地要哭,哑着嗓子说真的要死掉了。
我大步走过去,接过他手上的东西,问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别可怜我。我的眉毛痛苦地拧起。别可怜我,别可怜我……什么意思呢,是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进又进不得,退又退不得,我叹了口气,用拇指轻揉老郑的阴蒂,以帮他缓解疼痛。老郑仰面喘气,手指一直扯着我的衣服、关节都泛白,我心疼也没办法。
作息也不规律,吃了睡,睡了吃。熬到下午才出去觅食,提着肉馅饼偶遇大爷下象棋,就站在树旁边观望了一下。
随意地抽纸擦去肚子上的精液,俯在老郑身上问他射爽了没。
我比他高出许多,此刻他头埋在我脖颈,环抱着我,右腿抬高踩着淋浴间的挡板,是止不住的颤抖。我一手垫着他的腰,一手尽可能干净利落地抠出他屄里的浊液。
不看不知道,我鸡巴上全是血。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我求救似的看向老郑,他瘫在那里还在顺气,断断续续地说长膜了呀。
或许老郑骨子里不全被懦弱渗透,西北人的硬、直,在这一刻占了上风。我撑在他脑袋两侧,没有刻意去看、狗屌就已经顺着小缝滑过去了。老郑明显僵了一瞬,胯骨不自觉上抬。我知他紧张,亲昵地去吻他下巴,老郑下意识躲开,又呆愣住,犹豫着转回来。
我捏了捏他的手,说多吃点,晚上有得是消耗的时候。
老郑额头上是细密的汗,亮亮的,他眼睛也亮亮的。我叭一口亲他脸颊上,问他长子宫了没。
我摇摇头,乖顺地把头靠在他胸膛,感受从那里泵出的源源不断的热量。其实刚才那一吓,我都有点软了。闭着眼过了一会儿,我才舍得把老郑扶起来去洗澡。
“你就非得跟我挤一块儿吗?”老郑用膝盖顶我。
这几天窝在酒店翻电视菜单都要翻烂了,却也提不起劲出门。上次给老郑留了电话也不见他打给我,真就下了床当陌生人。唉,还怪想老郑的。
我没有破处的嗜好,以往的床伴也都不是处,头一回的经历让我压力山大。虽然说老郑这把年纪了吧还说什么处不处的呢,但是,但是——
我的快感也逐渐攀升,忘乎所以地加快频率,肉棒在花穴中间滑刺。好湿、好热、好漂亮的一朵花。水都沿着股缝流到沙发垫上了,我摸了摸老郑的屁股底下,真是湿的。
其实是肿了。最里面的嫩肉都翻出来,蒂头也脱出包皮缩不回去,我轻柔地动作着,生怕给他造成二次伤害。老郑不时发出“嘶”的声音,引得我更小心几分。
我没有法子,只好停住,抵抗着想射精的欲望,揉着他的腰哄他。
我没理他,不过脑子就说老公鸡巴大吗?
老郑痛得想死,最娇嫩的地方被硬生生破开,他恨不得咬死我。什么狗屌,这么大……牙上的力道不免又重了几分。
他看我吃得香忍不住笑,说像只小猪,又说这么多肉给我我怎么吃得掉呀。
一阵冷风刮过,老郑咳个不停。我把围巾给他紧了紧,看他大半张脸都被挡住才满意。老郑一双下垂眼眨了眨,说前两天发烧了,可能还没好全……
我是头一次碰上这种情况,还以为他被玩傻了,想晃晃他,被他打断。
我垂下眼,只道你是不是很不情愿。
忘了说我是左撇子,此时正缠着和老郑十指相扣——老郑本来不依,教育我吃饭要安稳,真正扣实了,却只看见他耳尖一抹红。
对熟红的阴蒂又捏又刮,老郑的阴道又涌出液体。他小腹酸麻,快感一阵接一阵的让他窒息,但下身的疼痛奇迹般减少。
我人傻了,说我我我把你那个了呀——
明明快要高潮、眼睛不受控制地眯起,还有力气能抽空骂我,我低笑。柱身上的青筋再一次砺过阴蒂时,老郑耸动着鼻子,浑身僵硬。
老郑刚高潮完,敏感得狠,推着我胸口就说不要了不要了。
我呵呵傻乐,心想吃不完不能吃第二顿吗?想我就直说呗。穿进小巷子的时候我还不死心地去勾老郑小拇指,没什么人,他这才算是默许。
老郑撸管的手法可以说的上是朴素,或许是因为情动,我想在他手中释放的欲望越发强烈。他的手比我小,却更肉厚,我抓着他的手,忍不住捏来捏去。
就在我这么做的时候,老郑突然挣扎起来,惨白着一张小脸叫痛。
“嗯,嗯——”他直愣愣地看着我,似乎目光都被冻住。
我也愣住了,只想说糟糕。但是紧致发烫的屄肉缠着吃我的屌,吸得我尾椎都发麻,我敢说任何一个男人都很难忍住不发狠抽插。
老郑鼻子里重重吐出两口气,舔了舔嘴唇,说:“你话真多。”
老郑还在跟我抢最重的袋子,我示意他空出手好跟我牵手,他“啧”了一声,拍开我的手,扭捏地说:晚上做黄焖羊肉,我一个人吃不完,想着叫上你一起吃。
老郑轻咳一声,嗔怪道:跟你没关系。
热哄哄的云抱着我,我陷在热哄哄的云团里。
乐得我呀——我的笑声从一个胸腔传到另一个胸腔,震得老郑心口也发麻。他努力地放松肌肉,抱我抱得更紧。察觉到他的动作,我愈发觉得身处云端。
从这里拐个弯过去就是菜市场,我眯着眼看棋盘布局呢,余光就瞧见老郑拎着几袋菜。我刚想有所动作,就看见老郑空着的手笨拙地点了点手机屏幕,下一秒我的铃声响起。
老郑用脚后跟踢我,催促我动一动。我的理智也随着这命令一点点消散。
擦到敏感处,他夹了夹腿。老郑说晚点再擦吧,我先帮你……?
帮一个男的打飞机,这事儿放以前老郑定要唾一口神经病,但这时的他却少了膈应,更多的是咋舌。紫红色的鸡巴在圈起的手心里戳刺,他手心都泛红。我看着老郑全身都透着粉,有种止不住的性感。扯着老郑的手最后撸动几下头部,我挺腰全射在老郑手心,精液挂在我们两个紧贴的手之间。
老郑不知什么时候也悄悄变了呼吸的频率,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再举起时两根手指间拉出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