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迷迷糊糊间还是有点感觉的。老郑小心地松开一直搭着我的手，慢慢地向下、伸进裤子按揉欲望的开口

我舔了舔咬出的牙印，凑在他耳边低声“汪呜”。老郑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缩着脖子还想说什么，被我捧着脸索吻。他的头拧着，维持了一段时间觉得不舒服，刚碰到我的胸口就被我放开。

蒸汽好像也模糊了我的听力，老郑的声音飘在空中，他说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叫我喜欢的……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我刚想开灯，被他抓住胳膊，遂转变思路，将他翻了个身。这下两人面对面，黑暗里我摸索着亲上老郑的额头，心疼地还想说什么，被老郑摁住胸口，说真没什么，你早点睡……

“上次不是硬得挺快的吗？”我叼着他后脖颈咬。

我连忙打住，忍了又忍，湿淋淋地从浴缸跨出来，把他推了出去。

我能想起的也就这么一件事，挑挑眉，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是蹲着尿。

“肏你的屄也可以？”

“……都可以的。”

吻毕我捧着他的脸，问他可不可以给我打出来。

“怎么还没好……”老郑小声抱怨着，眯着眼纵容我去亲他。

再出去时老郑手抓着被子有些局促。我下面鼓的一包没消下去，急哄哄地爬上床。老郑受不了我这副急色的样子，想推开我，却在我吻上来的时候转为搭着我的肩。

老郑小口喘着，努力稳了稳呼吸，跟我说没事。

加快的心跳声像是惊到了老郑，他蜷着手指，又无师自通地绕到旁边玩我的乳头。我咬了他一口，老郑知道了什么似的眨眨眼，拿指腹去拨弄。

老郑在怀里轻轻挣了挣，我就醒了，看他眨着眼就去找他的唇。

我深以为然，抓住他的爪子往我腹肌上放，说这都是硬的呢。

溥晓彤听得一头雾水，眼神又从金丝眼镜底下飘到我身上，我却想起来这婚事最初定的就是我和溥晓彤。

“生气说的话作不了数的，我舍不得。”

我语塞，只顾得上叫他注意脚。

把窝着双黄蛋的那碗推过去，我夹了一筷子面，热气挡在我俩中间。

妹妹求爱被拒的事我听说了，宴会上碰见溥晓彤，自然没给什么好脸色。

溥父登时笑得开怀，母亲也赞许地拍拍我。父亲突然开口：“要不让小东和晓彤……？”

光是这样他就羞得全身泛红，紧锁住冠状沟，叫我别瞎摸。

溥晓彤对我似乎有天然的依赖和好感，当然，也和一些旧事有关。

刚起来我就套了薄薄一层毛衣，老郑怕我冷，暖烘烘的身体往我这儿贴。他一巴掌呼上我的脊背，不无羡慕地说：“年轻人身材真好。”

我问他脚还疼吗。

溥晓彤当然不知道我心中所想，知道了估计也只会羞骂一句下流。他犹豫着想要不要过来，就被溥父眼尖发现、推着到我这边来了。

我本意是想给老郑缓解一下、好让他早点睡，谁知道是我先睡着，自然也没看见老郑的小动作。

“唔……把你弄醒了。”

溥晓彤环抱着我还在抽噎，感觉他的脸有些发烫，捏了捏他屁股问哭够了没。

我握住他踝骨轻揉，鸡巴也被放在手心里轻揉。按到疼痛处，老郑呻吟出声，软滑的脚挣了挣，我会意地松手，指尖往秋裤缝隙钻去。

我本在一旁抓蛐蛐玩，被吵闹声吸引过去，看到一坨面团子被人围在中间呜呜哭，再定睛一看，哟，这不溥家那小子吗。我挤进去，把人提溜起来、提上裤子抱在臂弯。欺负人的那伙还在喊羞羞羞，被我一挥手赶回家。

我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掀开被子钻进去，手一伸就要去抓老郑的鸡巴。他拦住我，跟我说：年纪大了，不用管我的。

我没压喘息，要他听我被掐得有多舒服。最后捏了捏老郑的小腿肉，我才恋恋不舍地缩回手，隔着裤子揉他腿弯。没想到这里也是老郑的敏感点，他喘着气，却也没躲，唯独手上加点力。

老郑猛一掏我裆，笑嘻嘻地说这也是硬的，脚底抹油跑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跟我爸吵架了，我——”我慌乱地找补，怕老郑不知道我的心思、又怕老郑太知道我的心思……在对上老郑染笑的眼睛时，我停了下来。

我抱他抱得更紧，急忙问他去医院好不好。

我怕我有口气，也没深吻，两张唇摩挲了片刻就作罢。我说你要起床吗？我给你做早饭去。

“为撒？”

清理干净后，老郑捂着肚子侧躺着，我怕再擦枪走火，给他掖实了才凑过去，问他是不是胃疼。

“屁股、屁股还没擦呢……”小孩打着哭嗝，脸蛋紧紧地贴着我的脸。

“要射了，要射了，老郑——”我痴痴地盯着他的唇，快感从脊背一路攀升。

我虚坐在老郑腿上，揉着他的下巴吻他。老郑这胡茬老是不刮，我俩亲吻间拉出的银丝挂上去，被我用拇指揩去。

老郑一下软在我怀里，耳朵烧红，我从背后只能看见颤动的睫毛。他反手摸上我的脸：“狗狗娃，轻点儿咬。”

或许我可以为老郑停留在西北。我想。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父母也凑到我身边，我皱眉，难道这是要为茜茜的事讨个说法？

囊袋也被老郑裹在手心把玩，他无意识地舔唇，淡红色的舌尖一闪而过，我着迷地凑过去欲吻。

老郑讷讷点头，拖着腿带上了门。

我踌躇着开口：“快过年了……我可以留下来吗？”

想着老郑不舒服么，就煮了清汤面。扣上锅盖发着呆呢，听见踢踏踢踏的脚步声，然后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旁边探出来。

他身子与常人不同，小时候还不懂这些，阿嬷教了也不在意，习惯性地蹲下小解。我一向更信荀子说的“性恶论”，有些小孩的本性确实顽劣，看他与别人如厕方法不一样，围成个圈笑他。溥晓彤哭得断断续续，脸蛋不知是羞的还是哭的、通红通红。

父亲不赞同地“哎”了一声，示意我闭嘴。母亲挽上我的胳膊，柔声道：“小孩子嘛，处理不来感情也正常，我大的这个不也就这几年才成熟了些，以前那叫一个皮——”

老郑含糊地点点头，摸上我伸过来的手，带到疼痛处。我打着圈按摩那一块儿，热热的体温隔着秋衣传到我手心，我盯着他蜷缩着的背影，说真难受了就告诉我，我带你去医院。

老郑慷慨地赠予一个吻，指甲故意划过马眼，大拇指从系带上推，我颤抖着在他手里抵达高潮。我胡乱地喘着，眼睛热热的想哭，老郑接纳了我的喘息，也接纳了我所有的个性。

老郑说有点儿，不碍事。

听上去有点哑，我拢住老郑的手，感觉他指尖有点湿。还在思考为什么湿了，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我摇摇头，晃晃酒杯，说在国外光忙学业了。

“都可以的。”

真的是陈年旧事了，要不是从前听多嘴的下人提起，我也

“老郑，真想以后都可以和你一起过年。”

这是替他道歉来了？个小崽子，咬着后槽牙还不服气。我冷着脸，忍不住阴阳怪气：茜茜倒先原谅了。

老郑有个白虎屄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体毛真的很少，我的手向上摩挲时也没感受到多少细扎。

“上次的事，拂了茜茜的面子，我还没来得及向你们道歉。”溥父拍着溥晓彤的背，先发制人。

老郑看了我一眼，热食下肚，他的脸终于晕开红润。

我有点挂不住面子，这怎么就说到我身上了呢，再看溥晓彤，发现他也在偷瞄我，对上我视线就猛地躲开。

“累了？”我笑着吻他的嘴角，领着他另一只手摸上我的胸口。

察觉到手掌下的躯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我以为老郑疼得厉害，强撑着抬起眼皮，掌根用了点劲压那块肌肉。老郑一僵，接着是一声闷哼，然后整个人又抖成筛子。

他看到我倒是惊讶，眼里碎着浅光，怯怯地叫哥。

我要他手拢得再小些，耸着胯在掌心围成的窄缝里抽插。前液糊满了他的指根，他的手从我的胸口移到背上轻拍。

我操以前也没人跟我说过亲嘴这么爽啊。光是感受老郑的舌头在我口腔里划过，我的鸡巴翘得恨不得把裤衩顶穿。

“小辈们怎么样我不管，咱两家的关系不能断，”溥父笑眯眯地打量我，问，“小东有心仪的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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