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从花园到家里的路上，鸡巴早该软了。但直到林子晴把温佳妮摁在客厅大沙发上，她胯下那根东西仍涨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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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住我们这栋吗？”

“你明天还上班吗？”

“也不是猜呀。”大小姐边说边靠近，伸手想拿烟盒，但林子晴立刻把手揣进裤袋里，紧紧攥着纸盒不让她够到。“这是合理推测。你想想，你这么突然地要离开这里去外地，看起来又很害怕，普通人一般就两件事，要么欠钱了，要么有stalker跟踪狂，对吧？你不可能是通缉犯，通缉犯的话都不会跟我说你要走，你早自己走了。”

“没错？”

是也不是。

“…这又是从哪儿来的呢？”

还是得走。而且要尽快。

林子晴叹了口气。温佳妮撇了她一眼。“你是不是欠人钱了？”

“不用。”

见林子晴还是不语，她把手伸到对方面前：“我要是说错了，就把烟给我。”

“嗯。”

温佳妮突然问。

等两人反应过来时，她们身躯已经贴在了一起。

“我们都有搞不定的、很头痛的人。”她吐了口烟，发现烟雾直直飘向温佳妮那边，立刻伸手挥散。温佳妮趁着这时候突然探过来拿烟盒，但林子晴手速更快，直接便捏住了她的手腕。

“那你要先上去吗？”

了不起。医学奇迹。林子晴边脱温佳妮裤子边想。

“没有。”

“你别什么都猜…”

林子晴低头看自己那双脏兮兮的vans板鞋。温佳妮的洞察力让她觉得有些害怕———可能因为她本来就在恐惧中。如果自己还留在临江台，对方的能力和人脉一定能够把那些事情都挖出来。

“做吗？”她特地凑到对方一侧，好让说话的热气喷在林子晴耳垂上。

花园说大不大，走一圈也很花时间。但温佳妮似乎偏爱树木很高的那片林荫道下。路灯把石子路照得发白，除了她俩和巡逻保安，没有任何人经过这边。

“那我走之前帮你骂一下他。”

性交是现在唯一的出口，上面那张嘴不能说，

林子晴连忙拉住她，把烟盒和打火机都拿到自己手里。

“什么时候离职？”

“还没交接完。”

“对。”

温佳妮挑眉，她能感觉到林子晴又硬了。

“就是一种可能猜测。”

“可是你一直这么躲也不是办法。”

她也知道自己很别扭，但身体反应不会骗人。脑袋说快离开，身体说我想留下来跟她狠狠干。

真的要走吗？

林子晴试着使用模糊的答案，她希望温佳妮不要刨根问底，后者果然也没有，只是点点头。

她们在花园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林子晴很快发现，温佳妮抽烟抽得有点凶，至少比平时的频率要高得多。她手里那盒没剩几根，很快抽完了，就拿走了林子晴的爆珠。嘴上嫌弃这个味道，但一眨眼，两根香烟已经燃烧完落地。

“那个跟踪狂找到临江台来了么？”抬眼，发现温佳妮还在看着自己。“我也不是要八卦，或者非要窥探你隐私，但临江台的保安措施你可以放心的。”

“跟踪狂？”温佳妮又打断她。

“你在小区里走的时候，有车来就会紧张一点。所以当时我想，是怕债主吗？但你刚刚说了你没欠钱。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哦。”

“我也不想搬走。我挺喜欢…和你做爱的。”她说到这，看见温佳妮看着自己已然面露笑意，便立刻把视线移开。“但是我也碰到了我没法处理的棘手事情…不是欠钱，是别的，所以我…”

温佳妮不也是吗，虽然看不出来在愁什么，但是愁得很。

林子晴停下脚步，温佳妮也停了下来。白发女孩看着她。

昨天吃得够饱了，此时此刻，与其说是渴批，不如说是想要发泄。这一整日里，所有情绪在她身体里左冲右突，憋得林子晴快要爆炸了。

两个愁云惨雾笼罩的年轻人。

“嗯。”

省略的话语的确不难。“反正就是我也不能把阿公怎么样。”

林子晴笑了笑，把烟盒掏出来。她边点香烟边说：“你也搞不定那个阿公不是吗？”

这个问题听起来像是鸡巴问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