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真要撞你,为什么还要教你驱鬼?」
盛锦微微一愣。
想起他被女鬼追,摔倒在地上时,耳边出现了他哥的声音:「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呢,盛锦想不明白。
见他说不出来。
盛钧铭继续盯着他:「好,我再问你,如果我要杀你,为什么还会大老远的开车过来救你?」
盛锦想起来,他哥今天似乎有件重要的事要办,甚至没办法来接他回家。
可他却能在他遇到危险的:闭嘴,我不是你哥
盛锦已经彻底射不出来了。
“哥……哥我错了……别……别操了……我要死了……“
床单都湿哒哒的,全是他的精液。
囊袋拍打着白皙的屁股,房间里不断回荡着暧昧的啪啪声。
盛锦整个人被顶得不断往前倾,又被盛钧铭一把抓了回来,往自己身下狠狠压去。
太快,太强烈,太粗暴了!
相比之前,这才是真正的性交。
盛锦的呼吸都被打乱,每次换气的时候,都不自觉的收紧后穴。
无意识的勾引最为撩人,惹得盛钧铭更加发疯的操干他。
盛锦哭着求饶:“哥!不……不要……太快了……求你,慢一点……“
“闭嘴!我不是你哥!不准叫我!“
盛钧铭恶狠狠的掐着他的腰,凶猛的往前顶。
盛锦只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盛钧铭顶飞出去。
脑中嗡嗡作响,后穴而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涨潮的浪花,狠狠拍打在他身上。
什么亲情,什么性别束缚,盛锦都不知道了。
微张嘴唇,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无意识的流出口水。
铃口似有液体渗出,不像是淫液,微微泛黄,像是守不住关口的尿。
盛锦确实不行了,在他哥的大力操干之下,甚至翻起白眼。
这场疯狂得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
在盛锦被操得昏昏沉沉时,盛钧铭终于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
可那个时候的盛锦,浑身发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就像个被蛇缠紧的猎物,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吞入腹中。
盛钧铭把盛锦抱起来,搂在怀里。
掰开他的两瓣屁股,用性器对准那道已经合不拢的小穴,从下往上,重新顶了进去。
这个姿势太深了,盛锦受不了,闷哼了一声。
他嘶哑的声音太过性感,听得盛钧铭心头一颤,埋入体内的性器变得更加粗大。
盛钧铭像是被美色勾引的君主,蛮横又强势的撕咬起盛锦的乳头。
湿润的舌头卷过那颗硬翘的肉粒,衔在嘴里,用牙齿反复碾磨。
盛锦额头的汗,顺着脸庞滑落,滴在小麦色的胸膛上。
在台灯的反射下,泛着盈盈珠光。
盛钧铭眼神一暗。
薄唇凑了过去,微眯着眼,舔舐过盛锦胸膛的汗珠。
顺势往上,直至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盛锦呜咽一声,娇喘着,彻底沦陷在这场背德的情欲之中。
盛锦重重坐了下去,性器整根没入,直达他灵魂深处。
盛钧铭咽了一把口水,抱着盛锦,从下往上,狠狠操弄。
盛锦像只被风雨鞭笞的小船,摇摇晃晃,偏偏倒倒。
他只能紧紧抱着盛钧铭的脖子,张嘴尖叫。
已经分不清是盛钧铭在操他,还是他自己主动坐在他哥的肉棒上,扭动着腰,贪婪的吃着。
在数不清多少次的抽送下,两人疯狂的纠缠着,沉迷着,同时攀上顶峰,射了出来。
盛锦两眼一闭,晕倒在盛钧铭身上。
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似乎听到盛钧铭在说着什么。
“抄了墓碑……只有一死……逃不掉的……“
盛锦恍惚间想起来了,在回老家祭祖的时候,他抄过那座大墓石碑上的字。
难怪啊,难怪他哥会问他,干过什么事。
抄墓碑,这是被鬼缠上了啊……
盛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他自己床上。
看着熟悉的房间,他下意识以为昨晚的事情是一场梦。
盛锦那个心情好啊,直接笑了出来,觉得好笑,怎么会做这么离谱的梦,居然梦到他哥把他上了。
盛锦正乐呵呵的抱着枕头打滚,突然卡擦一声,腰扭到了。
他面色巨变,觉得不对劲。
往腰,往屁股一摸……那个疼啊!!
盛锦脸色煞白,不敢置信的又把手伸进裤子里,往屁眼缝摸了摸。
肿了,真的肿了。
“我靠……”
盛锦像是被索魂链抽了一鞭子似的,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房门被人敲响:“醒了就赶紧起来。”
他哥在门外喊。
盛锦直勾勾地盯着门看了一会儿,依他的脾气,怎么可能当缩头乌龟,一定要去问个清楚。
随即,盛锦从床上爬起来,忍着痛换了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那会儿已是上午十一点了,不过是周末,所以盛锦不急。
盛钧铭正系着粉色荷叶边围裙,端着香喷喷的饭菜上桌,听到脚步声,也不抬头的说:“过来吃。”
盛锦像孕妇似的扶着腰,慢慢往这边挪,距离他哥三米外的地方停下。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盛钧铭,默默看了一会儿,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猴子的一样,一双黑眼珠深沉得,复杂的情绪在里面翻涌。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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