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就被他猛烈的撞击顶成一
凌江睁眼,就见容棾沂伏在自己腿间。
那家卤味一向做的好,凌江慷慨解囊,鸡腿鸭腿鸭脖猪蹄要了个遍,西瓜买了俩,生怕她不够吃,另外还给她带了烤冷面炒花甲和烧龙虾。
坏心思腾起,凌江笑说:“那你去跟外婆告状,跟她说我怎么欺负你的。”
下一刻,一只带着热意的小手隔着内裤包裹起他的硬挺。
忍住射精的冲动,凌江拍她屁股:“紧。”
他笑:“不告,等他们捉奸。”
他不让容棾沂说,容棾沂就不说,小手抵着他坚硬的腹部,收紧甬道阻碍他。
他抗议:“不行,你把我咬废了我以后怎么伺候你。”
凌江低头伏在她耳边,左手也不闲着,解她上衣排扣:“那就射进去。”
容棾沂乐在其中:“你就说买不买吧。”
凌江低头,拿嘴堵她。
“滚,不需要。”容棾沂喘气,侧身躺着,“去给我买卤鸡腿吃,要后街那家的,晚了我不要,凉了也不要,还有西瓜。”
小猫咬人,他也要咬回去。
他答:“知道你想要。”
“我没那么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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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没跟人做过?”
除去他不行那事儿,有那么一瞬间,容棾沂觉得他还是挺帅的。
稍微用了点力,凌江轻易就把没防备的她推到床上,燥热的手掌隔着裤子在她腿根摩挲。
他没办法,掰起她的小脸,咬在她唇上:“别耍赖,下午答应我的。”
低醇的嗓音,蛊惑力简直拉满。
顿了顿,他问:“女朋友,喜欢吗?”
凌江也跟着睡,就躺着另外一张床上。
盯着她白皙带着粉的肉体,阴茎迅速胀大两分,本来就紧致的穴更是紧紧包裹着他,柔软的穴肉绞着他,爱液浇在上头,爽的凌江头皮发麻。
然后又往里顶。
那人幽幽地问:“给你爽醒了?”
在她温润湿热的穴道里重重顶了一下,指缝夹着她充血挺立的乳尖,用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只能看到他在自己腿间不停动作,喘着气,脸颊绯红一片,呻吟声脱口之后就再没能止住。
下面动作没停,指节又抠着她的阴蒂,快感一波又一波袭到脑海里,容棾沂根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迷迷糊糊的点头。
语调中是遮不住的欲。
边艰难抽动,他边想:怎么真操上了。
容棾沂咬他脖子:“傻逼,我知道你戴了。”
“买,当然买。”凌江无奈,贴在她耳边低声询问,“到底疼不疼?用不用叫医生。”
他进的深,容棾沂疼的说不出话,指甲在他背上留了好几道痕迹,下腹不由自主缩紧。
“你怎么说走就走?”
“哦。”容棾沂点头,选了个个头大的鸭腿塞他嘴里,“自己嚼吧,嚼多少算多少。”
因为太高兴,他给忘了,忘了她肚子受伤的事儿。
“疼死了。”容棾沂噘着嘴,眉头皱的很深,“我咬死你。”
血珠儿瞬间冒出来。
嘴里嚼着东西,说话不太清楚,多是吴侬软语:“知道就行。”
凌江说:“我硬了,你也硬,啧,还湿。”
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态度,他咬唇,小声询问:“我给你揉揉?”
手指在湿濡的甬道里来回进出,带出不少甘泉,凌江轻笑,送她高潮。
“哦,嫌我麻烦。”容棾沂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那你别伺候我。”
甬道里,热淋淋的蜜液全都浇在他龟头上。
北郑的夜总是来的格外早,虽是在十月,天也早早的黑了。
凌江也射了,射在她还在痉挛的小腹上。
站在床前,遮挡了光线的阴影打在她脸上,红扑扑的脸格外可爱,凌江轻轻摸了一下,不忍叫她。
“发什么骚,全世界就你一个人啊?你是不是偷偷喝药治——”
然后开始顶送。
掐着她精细的腰,目光停留在她随着自己动作晃动的带着红痕的乳上,凌江伸手再次揉上去,趴在她耳边哈气:“软,紧,湿。”
轻飘飘两个字,弄的凌江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容棾沂睡着了,呼吸很平稳,这些天少有的安静。
“哦。”松开握着他阴茎的手,容棾沂下床离开,“你自己撸吧,我重,再把你压死。”
“一般。”把盒子找了个角落放着,不再伺候她,凌江蹲在地上吃起来,“体验感极差。”
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上压了个人,很沉,他没法动弹,那人好像还在碰他。
容棾沂瞬间矫情起来:“继续给我托着。”
挺翘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湿濡不断渡在上面。
容棾沂咬起唇,闭着眼感受:“没套。”
娘啊,不会被鬼压床了吧。他想。
凌江出去的快,回来也快,他骑的电动车,几分钟就转到那家店了。
容棾沂答的简单明了:“有一点,不用叫,饿的,吃了就好了。”
容棾沂不解:“服什么?”
“没良心。”
他张嘴,咽着口水:“喂我吃一口。”
他说:“我也是处。”
“乱伦怎么了?”凌江不以为然,“又不是亲的,随便外人怎么想,能让你舒服不就行了。”
凌江呵笑:“我就知道。”
“活该。”
“凌江…”她挺起腰,喉中欲念纵起。
动作之后带出爱液,快感取代疼痛,随之而来的是一波又一波舒爽。
被他说的羞恼,插的脑子发昏,她问:“你怎么不射?也没戴套。”
他嘟囔,然后没了下言。
嘤咛两声,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被他顶的。
“操的你服不服,容棾沂,你平时能不能也喘着跟我说话?”
“滚啊。”
手被他握着,使不上力气,容棾沂只能喘气:“咱俩这叫乱伦,你玩上瘾了吧,还想以后。”
凌江怕了,因为她真的会说到做到。
趁她还沉浸在愉悦里,扶着柱身,直挺挺戳进去。
“我流浪汉?”凌江蹙眉,特大气地掏了张卡给她,“应该六十多万,你的了。”
“行。”凌江无奈叹气,知道她爱干净,拿湿巾擦了手,捧起西瓜到她眼前头,“我上辈子欠你的。”
容棾沂嘲笑他:“我没苛待你,还有,蹲地上吃什么吃,跟个流浪汉一样。”
凌江使坏,深入顶开她的宫口,花穴瞬间收涌,人抓他抓的更用力。
“怎么,觉得认识我不幸运?”
容棾沂又骂:“傻逼,戴套你也能忘,有没有品德。”
凌江缓缓抽动性器:“凌江在操你。”
“唔…”
他出来的时候,粘了一身燥意,就等容棾沂。
她的小腹不停收缩,知道她要高潮,凌江刻意加快动作,次次往更深的地方顶去。
双腿被他放肆打开,是整根没入的深度。
容棾沂皱眉:“呼——知道什么…?”
她说:“凌江嗯…有本事你就去告诉外公,说我咬你…啊说我在床上咬你…”
烟花炸开,大脑空白一片,容棾沂被他送上高潮了。
凌江哼笑,掐着她的乳就又开始抽送:“只是进去,就又高潮了?”
她咽着口水,问:“不是让我帮你?”
她低头,要脱他内裤。
凌江托着她的腰,让她往自己身上靠:“服不服?”
出乎意料的紧。
“下午买了。”
被他耻笑,容棾沂气不过,勾着他的头让他附身,咬在他肩头才满意。
凌江抬头,忽然看到她的泪。
未免太过敏感。
凌江被她噎了两下,百感交集地问:“我上辈子是炸地球了吗?这辈子让你这么搞我。”
低头埋在她胸口,舔吃她白花花的乳肉,以及挺硬的乳头。
他下午就想了,想跟她做。
凌江算是看透了,舔着干燥的唇,问道:“你装的是不是,故意让我去给你买。”
“当然是——”
他皱眉,问道:“哭什么?觉得我欺负你?”
她语调本来很硬,但被凌江入的太狠,最后成了绵软不间断的呻吟。
“废话…啊嗯…”
容棾沂洞察能力不是一般的强,三两句就能篡改人的本意。
附身停在她胸口,乳肉吸进嘴里,故意用牙齿研磨,舌尖儿沿着乳晕打转,求饶也不罢休。
“空卡吧。”
“混蛋。”
凌江也没泄气,点头坐到凳子,说:“那你考虑。”
容棾沂瘪嘴,哪那么容易上当:“滚开,谁说我收了你的钱就是你女朋友了,我那会儿说的是考虑,不是同意。”
凌江解释:“你不是要吃,我拿去了,你又开始要,还不如我拿着你想吃就吃。”
趁她分心想要说话,直接顶破了那层障碍。
这他妈怎么还是个色鬼。
“知道了。”
知道她疼,凌江俯身,单手覆在她乳上,另只手按压她的阴蒂。
“嘶。”凌江吃疼,故意往更深的地方顶,“你能感觉出来?”
敏感地带被他不停照顾,浑身轻飘飘使不上力气,容棾沂只能骂他。
那几天她总是说梦话,梦里喊疼,然后把她自己吓醒,这还是她住院后第一次睡这么沉。
然后吓得不敢睁眼。
他问:“想怀孕吗?”
宁可撑死,也不让她饿死。
凌江气呼呼坐起来,拉她的手,让她坐自己腿上:“容棾沂,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把我撩拨成什么样了。”
凌江买的太多,餐桌放不下,他就拿手托。
“别破坏情致。”
凌江咳了声,别开眼看她们交合带着血渍的地方:“忘了。”
凌江一下又一下地笑,次次深顶,顶的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对,鬼是凉的。
用她要的温柔,亲了亲她颤抖的长睫,不知疲倦一样,从枕头下面拿出避孕套,套在自己茎身上,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再次挺进去。
“我有时候真觉得你脑子有问题,凌江,你放阳台那边的桌上不就行了。”容棾沂咂嘴,捧着鸡腿啃个不停,“哪用得着你。”
凌江无奈重喘:“再夹真射进去了。”
凌江练过防身术,跆拳道也学了点,高一时候走的又是体育,浑身有的是力气。
明明只是想想,怎么现在已经进去了。
凌江拒不承认:“没有,你自己想的。”
“好深…嗯…凌江,好厉害…”
拨了她的内裤,使劲儿掐起她的阴蒂,引的她娇喘吁吁。
容棾沂角度清奇:“你嫌我重?”
凌江伸手扶上她的泪眼:“你不是喜欢强制爱?强制爱哪懂怜惜。”
凌江呵笑:“你也知道是我伺候你。”
下午四点多,日头刚刚西斜,凌江就锁了门,捧着盆子进浴室,可见他有多着急。
凌江喘了声,眼神飘忽:“我以为鬼压床,吓醒的,以为是色鬼,来揩我油,谁知道是你。”
“废话。”容棾沂忍疼,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我就只是说话淫荡,自慰都没搞过。”
散漫,带着些微欣喜。
他还硬着。
容棾沂呜呜咽咽地控诉:“你他妈要把我顶死了,怎么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