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带上我总共俩人。”
凌江拽着自己挂到她书包上的小黄鸭不撒手,哭哭啼啼拒绝:“不行,绝对不行,他敢约你喝酒,就敢摸你手,一定是对你图谋不轨。”
容棾沂丝毫不在乎,抬手放在眼前头轻晃:“摸手怎么了,总比你跟我开房好。”
“还有,你凭什么管我?凭你是我炮友?凌江,丢不丢人。”
她就喜欢自己格外冷静凌江却因为她发疯的情景。
“容棾沂,你说话能不能替我考虑一下。”凌江哼哼唧唧的,抬头看她,格外伤心的模样,“我就是不想看你跟别的男人走一块。”
容棾沂点头,但不同意:“小肚鸡肠。”
“小肚鸡肠怎么了?棾沂,你最近对我怎么这么冷淡,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会和我开玩笑。”
“你真就那么想要我的命吗?后来我说给你,你怎么不听。”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知道容棾沂拿他和别人做交易,知道她是故意引诱自己。
但他甘愿沦陷。
容棾沂淡淡哦了声,咂嘴说:“没听到,也不想要了,你说的太晚。”
她要的是立时立刻的爱。
凌江叹气,轻轻解释:“我要真想骗你当时就该哄着你说给你,至于以后做不做是我的事,犹豫是在思考,棾沂,我说了就真的会做。”
他比谁都清醒,也知道她想要什么。
他说了就真的会做。
如果只是单纯想让她高兴,他确实应该处处哄着她,她想听什么,他就说什么,究竟能不能做到都在他。
越是迟疑,越容易辨别真假。
容棾沂不说话。
大概是信以为真。
转过身低下头,缓缓走在前面。
晨光初絮,透亮清冷的光落在她肩上却显得格外厚重。
容棾沂忽然问:“中午吃哪家?”
别扭了这么多天的心,那颗差点成为死结的结,终于在这一刻被解开。
“北江记。”凌江快步跟上去,“上次你说里面的麻薯团子好吃,我也想尝尝。”
容棾沂紧紧握着书包上的肩带,心乱作一团:“那是赠品,开业特庆才有的。”
凌江轻笑,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发顶:“哥有钱,花钱也让后厨给你做,谁让你喜欢。”
冷淡的自然光打在她脸上,无情却有情。
“棾沂。”凌江呢喃着叫她名字。
隔了很久很久,久到香樟树看不下去摇曳作响,他才再度开口:“让我做你男朋友吧。”
让我做你男朋友吧,就当给我个机会。
容棾沂故意捂耳朵:“听不到。”
凌江只是笑,笑她是小孩子,笑她也能做她自己。
盯着她浓密的睫毛,他忽然问:“棾沂,最近见过阿姨吗?”
容棾沂皱眉:“阿姨?什么阿姨。”
凌江悉心解释:“周阿姨。”
周阿姨。
容棾沂忽然怔住了。
她确实很长时间没见过她了。
“你说我妈啊。”容棾沂故作轻松,装不在乎,“我不想见她,也不想见我爸。”
凌江追问:“为什么?”
容棾沂咂嘴,一脸的厌恶和不在意:“不想见呗,我讨厌她们,什么都不让我做。”
“再说了,她们也嫌我烦,把我当仇人一样对待,说我太疯,但我不想改,就想那么做。”
这下换凌江沉默。
怎么可能是因为这个。
反正他不信。
“吃个葡萄。”凌江变戏法一样,从书包里摸出一串葡萄,“我尝了,挺甜的。”
他笑。
容棾沂接到手心里,想也没想就塞进嘴里。
酸涩的苦感溢满口腔,葡萄籽一个接一下硌着她的牙,净往缝里钻。
容棾沂张嘴,呸呸呸吐了个干净:“你他妈骗我,还有啊,怎么和你昨天晚上拿给我的不一样,我屋里那些是无籽的,也没这么酸。”
“小苦瓜。”挨了她一拳,凌江也不生气,反而伸手掐她的脸,“容棾沂,你五官缩到一块儿的时候特可爱,我就想逗你。”
容棾沂吐着舌头,口水直往下咽:“呸,恶趣味。”
坐上公交车后,她一直鼓着腮帮子,不和他说话。
凌江轻轻晃她胳膊,她没反应,他就趴到她腿上,接着摇晃。
容棾沂嘟囔:“烦死了。”
“真的假的?”看她不耐烦,又不骂自个儿,凌江忍不住笑。
他抬头,挺直身子坐好,紧接着又低头吻在她阐红的脸颊上。
汽车鸣笛,人声鼎沸,公交车正报站点。
暖光齐齐落在她俩身上,周身笼罩着初晨的旭阳。
耳边是他如鼓的心跳,容棾沂微微侧头,唇瓣正好与他相贴。
她说:“凌江,我亲亲你吧。”
凌江闭眼,情动喘息。
他说:“好。”
十一月末,天气不停转寒,街道上行人少之又少。
容棾沂不想走路,一沾地就喊冻脚,凌江没办法,只能背她。
中午吃火锅的时候,凌江特意挨着她,给她暖脚。
她的脚很凉,寒冰一样,伸在他腰腹那块儿上也暖不均匀。
容棾沂勾着脚指头在他腹部来回轻蹭:“你比暖贴好使。”
“可不,我是火炉子。”凌江不怎么吃,基本都在帮她夹菜,“晚上跟我睡一个被窝,保管你睡的暖和。”
容棾沂咂嘴,捧着麻薯团子吃的高兴:“外婆开门一逮一个准。”
凌江根本不放心上:“那咱俩开房去。”
容棾沂瘪嘴:“有家不回开什么房,情侣套房吗?你是不是还要选地下室风格的。”
凌江伸手戳她额头,笑她是猪脑袋:“我有房,你也有房,随便一套都够咱俩住的。”
真要跟他住一块儿,他还不得跟头饿狼一样做个不停。
“然后呢,没日没夜的做,课也不上了,学校也不去,老师打电话问家长,谁也不知道咱俩在什么地点,报警一看咱俩搂着睡觉呢。”
“到时候警察都替咱俩丢脸。”
闻言,凌江不自在地摸起鼻尖。
他确实是那么想的,想压着容棾沂日的她下不来床,哪儿都去不了乖乖待在他身边。
咽了咽口水,凌江贴着她的耳廓,小声询问:“下午能不能不去上课了?反正咱们去了也不听。”
容棾沂摇头:“听不听是一回事,看小帅是一回事,这俩总得占一样吧。”
“小帅?”凌江皱眉,“什么小帅?你们班那些男的哪儿有我帅。”
“好几个呢。”容棾沂勾唇直笑,“我看他们身材也挺好的,想摸。”
凌江心里不爽,掰着她的脸让她盯着自个儿看:“容棾沂,收收你那色相吧,他们哪有我结实,哪有我能干。”
视线与她相接,黑眸映出她美艳清冷的脸,隔了会儿,凌江别开眼,眼神飘忽,心乱如麻地说:“你要想摸,摸我的也行,洗干净等你。”
容棾沂直接拒绝:“我不喜欢主动的。”
“谁说的,我觉得你挺喜欢。”凌江不认账,带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胸前送,“你摸吧,清白不要了,让你摸个够。”
“真的假的?”容棾沂挑眉,在上面捏了一把,坏心眼问他,“你不是说你是良家少男,才不会从娼,现在怎么又变主意了。”
凌江面不改色:“生活所迫。”
他咬着唇,把头埋在她胸口,娇羞地说:“大人,宠我吧,临幸我也行。”
容棾沂伸手勾着他的下巴,好整以暇看他:“我可是负心汉,做了也不负责。”
凌江点头:“任君采撷。”
反正他要献身,至于喜不喜欢的那就以后另说。
容棾沂的房离学校没多远,外婆选了这儿就是怕她睡眠不够,想着让多休息几分钟也是好的。
凌江轻车熟路开了门,扯着她进屋。
进门之后就把她抵在门上,反锁之后就开始在她身上摩挲。
容棾沂问:“为什么不去卧室?”
凌江故意开玩笑:“想让外人听听我是怎么干你的。”
实则是一下也不想再忍了。
他的手掌很大,带着点点星火,轻易就能握满她的乳。
乳尖被他碰到,空虚瞬间被提起来,容棾沂扭着腰,邀请他继续下一步动作。
看她动作,凌江哼笑着问:“你是不是又湿了?”
大概是被说中了,容棾沂不说话,主动拿嘴堵他。
凌江忽然问:“暖气是不是没开?”
容棾沂眯着眼,眸子里满是欲念。
她点头,但不喊冷:“没开。”
“那去主卧。”凌江对这里格外熟悉,装修是他选的,很多地方存了他的小心思。
比如主卧,他特意让放置了沙发,地毯也早都铺上去,家具什么一应俱全,除了让她用之外,还给他自己行方便。
安全套一直备着,就放在床头柜抽屉里,还有电视桌下面,放在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
吊灯也是他亲自选的,床边多了一个暗扭,主导的是氛围灯。
衣柜里虽然提前准备了不少她能穿的衣服,但基本都是些情趣内衣,正经能穿的衣服少的可怜。
整件卧室的摆放和布局,无一不彰显着凌江的骚。
趁他抱着自己,容棾沂转头,来回在屋里环视了一圈:“我还没来过,你们怎么就装好了。”
“什么你们。”凌江替她纠正,“是我自己,我掏的腰包。”
容棾沂不服气:“不还是外婆和外公的家产。”
“啧。”凌江低头,吻在她唇上,不让她说话,“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了。”
钱是,她也是。
“你的你还舍得给我花,我的。”
最后俩字,容棾沂故意拉长音调,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想怎么分配怎么分配。”凌江故意在她唇角那块儿厮磨,用齿尖顶她不太明显的唇珠,“让我做你男朋友,兜里钱都是你的。”
容棾沂还是拿那个词堵他:“炮友。”
“做完你滚,让我好好睡一觉。”
“用完就丢?容棾沂,就算只是炮友,也不能这么对我啊,再说了,我还是你哥,伺候你这么多天,搂着你睡觉怎么了。”
她话说的难听,搞的凌江想要惩罚她,但又不知道从哪下手,所以剥了她的上衣,咬在她白花花的乳肉上。
殷红痕迹瞬间溜了出来,带着几颗牙印儿,遮都遮不住。
虽然没有字母属性,但他末尾舔弄的那一下,不免让她从口腔里溢出一些呻吟。
容棾沂皱眉:“你属狗的?”
“舒服完了就骂。”凌江呵笑,手还托在她臀上,接着,一巴掌骤然落上去,“怎么这么会算计?”
他力气大,虽然隔了一层棉裙,但容棾沂还是咬牙喊疼。
她托着凌江的脸,侧头咬在他耳垂上:“别跟我玩s,我不喜欢。”
左耳。
也是她留下的痕迹。
凌江爽的直笑,浑身都在颤抖,被他抱在怀里的容棾沂也跟着晃,胸肉一览无余袒露在他眼前头:“哪就s了,差的远。”
她本来想抬头看凌江笑什么,结果目光率先落在自己因为他的动作而晃荡的乳房上。
觉得不好意思,她就拿胳膊去遮。
她的那些小动作,全都收在了凌江眼里。
凌江忽然托着她的腰,转了个圈,让她背靠着门,狠狠舔弄她的乳包。
忽然袭来的刺激,弄的容棾沂不受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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