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抽了缠在她胸口的手,改用手揉捏拉扯,“外面都是人,左边七个,右边五个,你叫这么骚,被人听到我可不管。”
容棾沂不解:“服什么?”
凌江却不满意,曲起指节敲桌,提醒说:“温恙,她叫容棾沂,是我女朋友。”
“换他?他懂情趣吗?”
他笑:“下次再操你就喜欢我了。”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就被他猛烈的撞击顶成一连串的呻吟。
洗手给她抹了药,收拾好地上散落的一切,往床上一躺,也不睡觉,只看她。
看了眼墙上黑色的挂钟,十一点十五,凌江伸手捏她鼻子:“你也不属猪啊。”
小猫咬人,他也要咬回去。
因为昨晚上容棾沂说的话,凌江没给温恙好脸色,对着温杺说:“姐姐睡了。”
他把手伸到她面前,探她的鼻息。
他回应的,是她那句野战。
容棾沂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她还以为是早上,左眼睁开一条缝,怕太阳刺眼,结果屋里暗沉沉的。
凌江乐在其中,沿着她光洁的背深吻。
用她要的温柔,亲了亲她颤抖的长睫,不知疲倦一样,从枕头下面拿出避孕套,套在自己茎身上,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再次挺进去。
性器落在她敏感的软肉上,瞬间引出一股热流。
“操的你服不服,容棾沂,你平时能不能也喘着跟我说话?”
凌江一下又一下地笑,次次深顶,顶的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容棾沂说:“我讨厌你。”
凌江动作没停,还在一记一记往里深顶。
容棾沂爱吃。
然后又往里顶。
“废话…啊嗯…”
凌江不肯让步,掰着她的嘴把柱身送进去。
“夸我厉害。”凌江哼笑,扯她乳尖的手更加用力,指腹一直贴在上面,“你还挺有兴致。”
热流顺着龟头涌下去,一寸一寸缠绕在他柱身上,配合着容棾沂穴里颤动的软肉,仿佛一张一张小嘴在吮吸。
肉棒被凌江抽出来,花穴瞬间空虚起来。
泪水伴着爱液一齐落下来,咽了咽口水,高潮再次迭起。
这个体位进的要比那会儿深上几分。
趁她还在晃神,抱着她坐回床上,用过的避孕套丢进垃圾桶里,换了新的套上去,接着又放进去。
他笑:“不告,等他们捉奸。”
甬道里,热淋淋的蜜液全都浇在他龟头上。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快感不停送上去,她说不出话,喉头被他的顶撞不停挤出淫叫。
她没忍住,小声呢喃:“别让它长了,再长捅死我了。”
空调被他调低,容棾沂如愿,挣扎着要往床上趴,让他单方面操她。
因为凌江的顶弄,容棾沂被撞的身子一下一下往前倾,硬挺的乳尖在他胳膊上来回摩擦,一阵又一阵瘙痒。
第一次哪经得住这么折腾。
“可惜,我不喜欢当众表演。”
她说:“凌江嗯…有本事你就去告诉外公,说我咬你…啊说我在床上咬你…”
温杺乖巧点头:“好。”
他呢喃:“容棾沂,我得手了。”
难不成是他太厉害,让她累着了。
凌江抬头,忽然看到她的泪。
也确实是。
容棾沂不答反问:“实战和教程哪能一样?”
双腿被他放肆打开,是整根没入的深度。
盯着她白皙带着粉的肉体,阴茎迅速胀大两分,本来就紧致的穴更是紧紧包裹着他,柔软的穴肉绞着他,爱液浇在上头,爽的凌江头皮发麻。
把她丢床上,看着满室狼藉,凌江神清气爽从医院走出去,跑进内衣店和药店又回来。
他往里顶了一下,然后吩咐:“自己动。”
后入的姿势太深,次次顶到她宫口那儿,每顶一次,她喘息声就会大上几分。
原本打算让她自己来的,但现在找到地方了,凌江兴奋,摁着她的腰自己往里送,次次顶在她那块儿敏感的地方。
坏心思腾起,凌江笑说:“那你去跟外婆告状,跟她说我怎么欺负你的。”
他身上很烫,下腹那块儿尤为明显,偏他俩那处又紧贴着,弄的她浑身燥意,眉头皱的很深。
容棾沂当然感受的出来,觉得下面要被他撑坏了。
未免太过敏感。
“我看温恙就不…”
容棾沂摇头:“不可能,床都上了,还差这一次吗?”
“怎么不让我休息…”
细细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他好像射了六次,还不带她帮自己口的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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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唇:“我不会。”
凌江也射了,射在她还在痉挛的小腹上。
他皱眉,问道:“哭什么?觉得我欺负你?”
门被他从外面拉上,眨着眼,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看到阳台上床单和内衣飘荡的情景。
高潮余温还未散去,小腹痉挛着收缩,下面夹的也紧。
“我有什么嗯…好怕的,有本事你带我去走廊,当着她们的面…野…野战。”
容棾沂还没来得及反应,凌江就托着她的臀,把她转了方向,以后入的姿势插进去。
掐着她的腰,转了她的方向,视线刚好落在她点点樱红的胸前,凌江颔首咬上去。
大掌覆上她挺翘的肩,左臂顺着她的腰拦在胸前。
扣着她的腰,凌江低眸审视:“换谁?”
凌江托着她的腰,让她往自己身上靠:“服不服?”
边艰难抽动,他边想:怎么真操上了。
简直夹的凌江寸步难行,他皱眉,接着往里深入。
她语调本来很硬,但被凌江入的太狠,最后成了绵软不间断的呻吟。
肉棒还在里面颤动,磨的她不停娇喘。
没有支撑点,全靠凌江带着,唯一可以着力的地方就是他的性器。
温热的湿濡,两张销魂窟。
有那么一会儿,凌江真的以为自己把她累死了。
温杺小心翼翼踮着脚,看了容棾沂两眼,然后又跑到温恙旁边,重复一遍凌江的话。
粉白迷人的身体软的像滩水,没有骨头一样全靠凌江支撑,深深的欲念还挂在她身上,叫嚣着凌江心里的不满。
“当然是——”
舔舐着她白嫩的胸脯,凌江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深入,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
指甲再次划在他背上,是她邀请的证明。
像是发现什么宝藏一样,凌江呵呵笑起来:“果然是这儿。”
没一会儿,容棾沂就又高潮了。
擦去她眼角的泪,凌江自己抽送:“口完让你睡。”
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只能看到他在自己腿间不停动作,喘着气,脸颊绯红一片,呻吟声脱口之后就再没能止住。
凌江激动起来,他刚才怎么找都找不到,没想到这会儿误打误撞碰上了。
凌江使坏,深入顶开她的宫口,花穴瞬间收涌,人抓他抓的更用力。
“这里?”
被他耻笑,容棾沂气不过,勾着他的头让他附身,咬在他肩头才满意。
“空调调低点,我热…凌江…热死了。”
温恙摸着温杺的头,淡然出声:“阿杺,那我们走吧,不打扰棾沂姐姐了,好吗?”
性器抵在她嘴边,他说:“给我口。”
给熟睡的容棾沂洗完,抱着她出来,凌江却睡不着。
不消分钟,凌江就被她绞的头皮发麻,射了进去。
夜色正浓。
有什么事情能让她一觉睡到现在,能让凌江大动干戈洗了那么多东西。
凌江掐着她的下颚,黑眸里灌满了欲念,他缓缓说:“容棾沂,我把你关地下室,除了你,全世界就剩我一个人了。”
附身停在她胸口,乳肉吸进嘴里,故意用牙齿研磨,舌尖儿沿着乳晕打转,求饶也不罢休。
长长往外呼了口气,盘蛇一样挂在他身上,喘息不已:“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既然治好了就给我好好做,体验不好下次我找别人。”
“啊…你干嘛这么顶我…”
隔了一会儿,他又开始笑。
“别顶…别动…好嗯…舒服嗯…”
暖白的屋里都是她暧昧绵长的呻吟,偶尔也会掺上几段凌江抑制不住的粗喘。
烟花炸开,大脑空白一片,容棾沂被他送上高潮了。
“嘶。”凌江吃疼,故意往更深的地方顶,“你能感觉出来?”
温恙颔首,一副谦卑模样:“知道了,谢谢提醒。”
但凌江不松手,说她已经尝到甜头了,只让她弓腰,他则在后面顶弄。
明明只是想想,怎么现在已经进去了。
容棾沂咬他脖子:“傻逼,我知道你戴了。”
“发什么骚,全世界就你一个人啊?你是不是偷偷喝药治——”
喘息一声,容棾沂把胳膊缠在他脖子上,试着想动,但根本不会。
茎身颤动,叫嚣着主人掩饰不住的欢欣。
天还没亮,凌江就奔去食堂,拎着豆浆油条和福圆子回来。
但她没醒,睡的格外沉,晃也晃不醒。
弄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想要睡觉,但凌江没让,还记得她下午答应自己的。
“就你道理多。”握着她纤细的腰,扶着她往上走,后又重重落下来,“这样。”
她的小腹不停收缩,知道她要高潮,凌江刻意加快动作,次次往更深的地方顶去。
她人没醒,温杺和温恙却来了,俩人拎的全是补品,燕窝阿胶成堆放。
“好深…嗯…凌江,好厉害…”
层层交叠的媚肉包裹着他的茎身,像是邀请,又像是驱赶。
凌江哼笑,掐着她的乳就又开始抽送:“只是进去,就又高潮了?”
他问:“想怀孕吗?”
好好的名字,被她叫的换了音调,凌江直笑,柱身又跟着胀大两分。
凌江哼笑,揶揄说:“不是没少看,怎么学不会?”
容棾沂被他顶的接连高潮,眼泪一串一串落下来,一直叫他名字,不是求饶就是求操。
碍着她是第一次,凌江一直控制着,没弄太深,身娇体弱的,弄狠了他得好几天做不成。
然后,她又高潮了。
下面动作没停,指节又抠着她的阴蒂,快感一波又一波袭到脑海里,容棾沂根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迷迷糊糊的点头。
血珠儿瞬间冒出来。
右眼也跟着睁开,伸了个懒腰,余光正好落在对面的挂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