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流出一股,全都浇在他粗长的阴茎上。
容棾沂被他操的彻底说不出话了,直翻白眼,仿佛要被送到天上去。
可惜,天上没人敢这么操她。
没一会儿,她臀瓣就已经红的惊心怵目,惹人心疼。
凌江虽然看着,眉头微皱,但也不停。
他得给她个教训,不能总拿他开玩笑。
他俯下身,右手顺势揉弄她的阴蒂,左手摁着她挺翘的乳尖。
受不住三层夹击式的刺激,容棾沂昂头,又被送上高潮。
暖气温度逐渐升高,她的身上潮红一片,黏腻的汗液也涌了出来。
凌江打开床头柜,拿出他早前买的三对乳夹,选了三个用在她身上。
双乳用了一对,阴蒂用了一只,弄的容棾沂眼泪留个不停。
不过还没完,拳头大的按摩棒也在跃跃欲试。
凌江扣着她的肩,不让她逃,一下一下发狠撞进去。
浴室、窗前、沙发上、洗脸池、浴缸里、还有床上,只要是能看到的地方他都来了个遍,一直操到她失禁才停。
床单地毯湿的能拧出水,凌江就把她放到沙发上,小心翼翼给她擦药。
小妹妹被他操晕了,呼吸均匀躺在他怀里,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俯身凑过去,还能听到她在骂他王八蛋。
凌江闷闷哼了一声:“谁让你质疑我。”
他伸手,戳着她的脸,轻轻笑起来。
忽略他骂自己话,看着还挺乖的。
换了床单被褥,把她放上面,凌江拿起手表给外婆打电话。
“外婆,棾沂这两天学习压力大,心情不好,我带她去散心,老师问你就说知道。”
谎话连篇。
明明是把人操狠了回去没办法交差。
北郑的雪落的不算晚,和天气预报上的一样,十二月初,初雪准时到来。
凌江多少还会有些期待,容棾沂却一点也不想看,整天窝到床上。
因为大雪对她来说意味着分别。
她们残破的家庭,大雪就是开端。
容父生性浪荡,婚后不着家,不管去什么地方都是说走就走。
她的出现也是个意外,周韵吃了避孕药都没避掉。
所以一生下来,外婆就说她命大。
结婚生子,绝对的人生大事。
容父依旧待在外面风花雪月,留周韵月子里独自迎客。
偏偏周韵那时候对他不死心,认为只要她肯忍耐,这个家就还有缝合的机会。
所以她没日没夜的忍,仅有的温柔也在容父带别的女人回家时消失殆尽,之后对容父动辄就是打骂,却始终没动过她。
容棾沂知道,这个家对周韵来说是折磨,是鬼窟,所以她不想周韵留下。
但她也知道,周韵不会轻易走的,她是容父要挟周韵的筹码,如果周韵要离开,就一定会带她走,容父势必不同意。
他那种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
所以容棾沂只能自己把周韵推开,让她心甘情愿地离开。
她学打架,抽烟,当着周韵的面喝酒,带男同学回家是常事儿,翘课翘到学校要开除她。
但她不在乎,只要周韵愿意离开,她做什么都值。
十五岁那年,她如愿看着她俩离婚,容棾沂跟了容父,不让周韵为难,主动选的容父,说讨厌周韵。
看着空荡荡的家,容父喜欢拿她发脾气,认为是她加剧了他和周韵的分离,没少打她。
他动手,容棾沂就也打回去,但容父力气大,她打不过,总是吃亏。
后面容棾沂干脆就不回去,拿着他的钱往外跑,只要是在晚上,网吧里准能看见她的身影,偶尔也会和捡垃圾的大娘一起露宿街头。
周韵给过她一把她新家的钥匙,但容棾沂从来没去过,她怕姓容的会跟,天真的想把周韵保护起来。
上次跟凌江一块儿去的是间空房,她随便找的,在外面看到屋里没装修,知道没人住,所以才去的。
钥匙对不上,门当然也打不开。
容棾沂很少会见周韵,因为她从潜意识里认为,只要她们不见面,就不会有事情发生。
“容棾沂,起来了。”凌江站在窗前,啥也没穿,差不多与雪景融为一色,“躺三天了,下个雪你怎么还颓废起来了。”
远远眺望两眼,她就重新躺回被窝里:“管我。”
“还气呢?”凌江轻笑,欠嗖嗖跑到她边上,“咱就事论事,你先说我不行的,我才那么做,咱俩应该两清。”
容棾沂侧身,背对着他:“滚,不穿衣服别挨我。”
一挨他就起反应。
泰迪。
绝对的泰迪。
凌江挠头控诉:“我衣服湿了,没干,也没得穿,你弄的。”
“神经病。”她揪起被子,全盖到自己身上,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啊不对,是包被。
凌江咬唇,故作委屈:“你要冻死我。”
容棾沂看都不看他:“活该。”
然后他就开始哭。
“你真恶心,比荣奎都恶心。”
荣奎是她那个可以说是已经死了的爹。
“我跟荣奎?”凌江震惊,心里被堵了一块儿,“我可比他好太多了,拿我跟他比什么,讨厌我就讨厌我,我又没跟他一样背叛你。”
荣奎做的那些事情,容棾沂从没告诉过他,但他却知道的清楚。
“你怎么对我脾气这么大,对你们班那些同学就笑嘻嘻的。”凌江垂眸,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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