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容棾沂靠在他背上,并不颠簸,又因为暖和,直接睡过去了。
凌洄晏的声音。
凌江恍然大悟,怪不得她昨晚上那么主动,还以为是她真耐不住寂寞想要。
凌江听到了。
她没动静。
见她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凌江瞬间冷脸。
还赶时间。
皱起眉,凌江瘪嘴,心觉好笑:“你他妈做春梦了吧,谁跟你下午做了,我打牌去了,回来就被你污蔑。”
把她驼在背上,凌江问:“去哪儿?”
“下午?
他也不在外头晃了,背着她回家。
凌江身上很烫,暖洋洋的贴着容棾沂,硬,但舒坦。
凌江晃她胳膊:“诶,起来了。”
容棾沂咽口水,吸了口气:“谁说我要跟你一二十年了,等我找到新的就把你甩了,你自己发情跟空气做去吧。”
“啧。”凌江没办法,干脆把她从被窝里剥出来,扶她坐起来,“养了个什么,像闺女,又像祖宗。”
看到她慌乱的眼,下一秒就转到她手机上,却发现那人已经心虚的捂起来。
他走的慢,没确定目标,来回乱晃,因为他也很少来这边,基本不认路。
凌江还在嘟囔:“谁家姑娘能睡一下午,睡的连饭都不知道吃。”
虽然是乡下,但家里有钱,住的也不磕碜,用的东西都是顶好的,床软的要把她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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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江扭头看,发现她已经睡熟了。
他别开眼,挠着头:“我要做也是等今天晚上。”
果然湿了。
她还是没动静。
他不说话,蹲下去背她。
因为是在晌午,路上没人,都在家里吃饭或是烤火,很少有人出来,除了她俩和刚才的小孩子,路上基本没人。
。”凌江顺着她脖子后的衣领,把手伸进去,逗她玩,“先给我暖暖。”
没人回答。
头没地方着落,腰下也没东西填补,容棾沂睁眼,迷迷糊糊的来回看。
凌江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兴致勃勃还要继续,外婆输多了,心里不舒服,不玩了,就让外公顶上。
容棾沂忍不住翻白眼:“滚开,在外面发什么骚。”
掀开盖在她腿上的被子看向她腿间。
他挣,她花。
于是一直打到天黑,外公手里那些钱基本都被他赢到手里了。
从小到大整天无所事事,吃喝玩乐他最在行,麻将他也拿手,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容棾沂上午输的那些都被他赢回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桌上手机就开始响。
“我哪知道。”容棾沂把手贴在他背上,“我第一次来,啥地方都不认识,你不是来了可多次,你带路吧。”
所以凌江去喊她。
凌江困惑,下午他明明在打牌。
来一次乡下不太方便,所以她们要趁年在这儿住上几天,房间也是早早收拾好的,容棾沂的和凌江挨着,所以凌江轻车熟路抱她进了卧室。
凌江咂嘴,舔着后槽牙,痞里痞气地笑:“放心,年轻着呢,还能跟你做个一二十年。”
惹的凌江心烦意乱。
她讲电话声音很小,凌江那个位置听不到,容棾沂时不时回头,看他有没有跟过来。
凌江哼笑:“做春梦都想着我,容棾沂,跑得掉吗?嗯?”
凌江不以为然:“切,玩不过就用口头攻击。”
“又不是对别人发骚。”凌江努嘴,眼帘轻垂,“我自己女朋友我还不能摸了?”
那头问:“怎么了?”
到底什么人要她这么小心翼翼又急不可耐。
感受着背上那双绵软的手温度不断升高,凌江问:“还冷不冷?”
凌江浑身一僵,站在原地不动弹。
一声被压制了的嘤咛。
她喝中药那段时间,为了不打扰她,凌江禁欲了有小半个月,憋的狠,昨晚上又是她勾着自己,格外兴奋,前前后后弄了九次,一直到后半夜才休息,早上又因为要出门醒得早,不困才怪。
容棾沂不满:“谁让你睡我的?累死了,昨晚上做了,下午又做。”
容棾沂被他烫的直皱眉:“热的暖什么暖。”
天黑了,容棾沂还没醒,一家人等着她去外面吃饭。
凌江没忍住笑,耳根子忽然红了:“单纯想摸你,又软又滑。”
容棾沂唇角颤抖:“虚死你。”
抬头慌乱看了凌江一眼,复又低头把手机捂到胸前,抱着手机去角落。
他伸手,在她额前摸了摸,温度不烫。
下一瞬,他就走过去,隔着湿濡的底裤,从后面直接揉上她的阴蒂。
他说到做到。
勾着她的下巴,脸上没有任何笑意,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我看你上哪儿找,你找一个,我让男同糟蹋一个。”
凌江捏她鼻子:“猪。”
结果容棾沂直接伸手摸了:“还装呢,那天晚上他扎你我就知道,凌江,有什么好瞒的。”
她没动静。
容棾沂低头去看,发现屏幕上赫然写着凌洄晏三个大字。
“那你也给我暖暖。”容棾沂停下脚步,抬手拍他的肩,示意他蹲下去,“我冷死了。”
“唔……”
她睡的脸红扑扑的,跟红苹果一样。
把她放上去,凌江就转去大客厅挤走了昏昏睡睡的外曾祖父和她们一块儿打麻将。
凌江掐她的脸:“起床。”
他在顾虑,要是被她看到肩上的伤。
凌江随便绕弯:“那我随便走了。”
“你以为昨天晚上是我真想做啊,我是被你操了不是被你操瞎了,真以为我看不到。”
“所以你动作快点,晚上赶时间。”凌江替她拿衣服。
外婆不满地嘟囔:“浑小子,就对玩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