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江掐她脸:“我穿了你还坐的住么?早拉着你沉沦了。”
容棾沂还要说话,诉说自己的不满,他就隔着绸缎低头含住她屹立在空气里的乳尖。
“唔……”
颤颤巍巍立在空气的乳被他含进温热的嘴里,热气不断上涌,不停为容棾沂送去刺激。
和他在这儿边没日没夜做了一周,按理说她应该觉得麻木的,怎么越来越敏感。
隔着单薄的丝绸,双峰撑起挺立,什么都看不清,又什么都色情地往外展示。
齿尖衔着她白嫩的乳,凌江抬头,连带她的身体也被提前,眼底粘上一层粉,他耸着肩笑。
容棾沂不解:“你笑什么?”
“笑你可爱。”凌江紧盯着她,另只手忽然覆在她阴蒂上揉捏,“怎么办,想操。”
容棾沂半撑着身子,伸手掐他脸:“哼……你都吃进嘴了,还问我……”
也对,主导权在她那儿。
她手很热,但没力气,掐他脸也是白掐,像调情时温柔的抚摸。
但他还是想说:“棾沂,我想日进去。”
他的手还在下面不停抚摸。
容棾沂不理他了,随便拿了个枕头盖到自己头上。
他问:“以后都不穿,好不好?”
明明是她没得穿,都被凌江糟蹋了,不是射在她内裤上,就是射在她胸衣上。
她气不过,忽然坐起身,撑着凌江的胸膛,要脱他衣服。
上衣还算好脱,从他胳膊上弄下去就行,唯独下面的裤子她弄不好。
凌江开始到公司上班之后,一直缠着皮带,她没弄过,解不开复杂的锁扣。
她皱着眉,淅淅索索弄了好一会儿,小手一直在他腰腹那儿动弹,死活弄不好。
容棾沂气馁,问道:“你系这么复杂,拿来防谁的?”
凌江下面早被她摸硬了,支起一个帐篷,撑的难受。
偏偏他又想现在逗她:“防居心叵测的人。”
她解不开,不就是说她?
“你才居心叵测。”容棾沂气的叉腰。
“不是你,你要想做,我自己解开给你做。”凌江盯着她气呼呼的小脸和鼓起的腮,忽然笑着掐上去,“到公司之后有人为了上位,总想勾引我,主动解我皮带。”
啧。
怎么听了心里就这么不是滋味儿。
容棾沂还是气,她把问题串成串,问:“男的女的?你做了吗?看了吗?摸了吗?你还干净吗?”
凌江一一回答:“男女都有,没做,为你守身,没看,只要不是你,别人就算脱光了坐我怀里我也不看,没摸,干净的,不信你看看。”
容棾沂闷闷“哦”了声,没后话了。
凌江掰起她的脸,低着头闯进她眸子里,问:“怎么了?吃醋?”
她不说话,忽然扯过被子盖到自己身上,冷着脸,闷闷地说:“不做了。”
说不做就不做?
凌江跟着钻进去,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
他控诉:“不行,你都把我摸硬了,还想跑。”
“摸硬有什么用,别人…别人也摸了…”
后面半句,因为他温柔的抚摸,破碎的不成样子。
被她就这么误会起来,凌江忍不住哼唧:“我清清白白啊,大明星。”
“咔”的一声,金属皮带暗扣被他打开,凌江脱掉裤子,低伏在她身上。
他委屈:“你知道公司传我什么吗?说我阳痿硬不起来,谁勾引都不管用。”
“说我不是不想感受,是没东西感受。”
“这些我都忍了,不觉得有什么,只想为你守身,但你不信我,怎么我就这么难受。”
“口说无凭。”容棾沂咬牙,眼睛因为他的抚弄雾蒙蒙的,好不可怜,像被蹂躏过一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凌江越说越委屈:“你也说了,口说无凭,你不信我就有凭证吗?”
他本来是想跟她解释,顺便告诉她自己的衷心的,怎么越解释把自己抹的越黑。
凌江气不过,不打算和她绕,释放出自己的坚硬,对准她湿润的腿心顶进去。
她下面已经很湿了,不难把他吃进去。
粗长的阴茎挤开她温柔湿濡的穴口,顶开褶皱的媚肉,直往深处走。
“呜……你这是趁人之危……”
容棾沂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小穴被他顶开,烙铁一样的滚烫在她花穴里运动,烫的她小穴不停收缩。
“夹什么?”凌江喘息。
他看着她,眉头皱的很深,神色严肃,胳膊上青筋凸显:“跟你好好解释你不听,那就做到你求饶。”
“哼…你也就仗着你东西大在床上制得住我…其实做爱做的烂死了……没一点技巧…只会用蛮劲儿……”
容棾沂还是不服气。
“跟别的男人一点都不一样……”
她的尾音,被凌江一记深顶直接顶到天上去了。
“别的男人?”凌江脸色更沉。
他伸手,毫不柔情按压她的阴蒂,带着薄茧的指腹不停在上面刮弄。
凌江气的太阳穴往外直突突:“除了我,你还跟谁做过?”
她之前可从没嫌弃过他,怎么忽然就嫌他做的烂?
不是跟别的男人做过是什么?
容棾沂呼了口气,撒起谎来:“哼…洄晏哥哥…怎么了?他操的我舒服死了…”
听到她叫哥哥,喊的还是凌洄晏的名字,凌江瞬间冷脸,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
坚硬的下腹不停下沉,猛烈地往她穴里撞,肉体相撞时“啪啪啪”淫荡的声音在屋里穿梭,碰到墙又被撞回来。
“他可没你这么粗暴…凌洄晏对我温柔死了……”
他对她还不够温柔?
那些个引诱他的,都被他打断半条腿。
凌江忽然俯身,伸手掐她脖子,眼底狠戾毫不遮掩。
容棾沂喘着粗气,坐起身问:“恼羞成怒掐死我?”
“不掐。”凌江松手,把她推回去,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捞起她一条腿打开她的腿心,深入顶进去,“操死你。”
“然后把尸体丢出去发到网上,说待播剧女明星耐不住寂寞,来我床上求操,求我包养,被我操死在床上。”
“引诱我。”凌江一边沉腰深入,一边拎着她上身那个红色肚兜,“还带了服装。”
下一刻,肚兜带子被他卷进手里,用力扯掉撕碎,容棾沂白皙的身体瞬间被他暴力的动作带出几道红痕。
他开始大开大合的顶弄,阴茎因为气愤不断胀大,不停撑开她的花穴,每一下都找准她宫口那个敏感的地方戳上去。
“凌洄晏顶过你这儿吗?嗯?他顶的深不深?”
因为气愤,凌江的动作可以说是毫不怜惜。
粉嫩的花穴被他一次一次撑大,淫液热淋淋浇在他龟头上,直往外钻。
凌江摁着她的头,不准她动弹:“怎么不叫?老子操的你不爽?电话已经挂了,还怕你的洄晏哥哥听到?”
他手上力道很重,侵略性的按压,像是要把她揉碎,融合到自己身体里。
不是她不想叫,是他动作太快,顶的太深,操的她几乎失声。
看她眼泪落下来,凌江收手,转而放了两根手指进她嘴里。
凌江冷声开口:“叫出来,说我操的你爽死了,求我操死你。”
容棾沂摇头,带着气咬他手指头。
凭什么他说了她就要信,而她往外一说他就不信?
没一会儿,他放进去那两根手指就被他咬的血淋淋的,腥甜的味道直往她嘴里钻。
凌江吃疼,但没收回去,只是拿指尖摁她乱动的舌,口水钻进她喉里,呛的她喉咙发疼。
接连高潮四次后,凌江还在继续深顶,强行撞开她闭合的宫口,引的她潮吹不止。
小腹不停收缩,容棾沂爽的身子都在抖,能用肉眼清晰看出来她的抖动。
凌江掐着她的下颚,看她潮吹过后湿漉漉的眼,发狠咬在她唇上,掩盖了上次在外曾祖母家事留下小的疤。
他问:“为什么不叫?听不懂话?”
“不爽。”容棾沂笑起来,摇头闭眼,“跟你做真没劲。”
“不爽?”凌江也笑,伸手在她腿心提起一些黏腻送到她眼前,“不爽你高潮什么?谁他妈有你骚。”
凌江心里还是满满的醋味儿,他问:“你怎么跟凌洄晏上的,他求你,还是你求他?”
“我勾引他嗯……”她绵软无骨的尾音,被凌江一记深顶撞为呻吟。
凌江闭眼,沉吸一口气,重新顶到她腿心深处。
才歇了没一会儿的花穴就又忙着欢迎他,层层湿热的媚肉纠缠着肉身,长了吸盘一样缠绕在上面。
他刚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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