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戴了眼镜,但没镜片,就是个装饰,推了推镜框,抬眼看她,有种莫名的帅。
蹦蹦跳跳去林导边上看了一会儿镜头,就想上厕所,所以她又匆匆离开。
她整套穿的都是剧组准备的衣服,就连里衣也是件素粉绣花的肚兜。
凌江美滋滋,屁股粘在地上,右腿半支起来,胳膊搭在上面,周身轻松不已。
隔着繁琐的衣服,凌江偷偷掐她腰。
他要学学。
他扛着她,把她丢进厕所隔间,跟进去后“吧嗒”一声落了锁。
就算是假发,味道也是从她身上传出来的。
她怎么把钱要到手的?
凌江不停,继续揉她绵软的胸,手上薄茧触着她的挺立刮磨。
许延指着自己,慌张不已:“妹,教我。”
凌江不信。
“我用的假发。”容棾沂淡淡开口,屁股下面像是放了一块儿铁烙,“你闻了硬什么硬。”
许延看着她,目瞪口呆,眼睛快要凸出来。
问他这个?
水声停了,女人踩着高跟鞋离开。
是不是也把他当特殊的人对待?
他笑:“下次。”
她前脚进厕所,后脚凌江就跟进来。
因为他的动作,她脸上潮红一片,眼底也湿漉漉的,看着就想让人蹂躏,说是拒绝,却跟引诱没什么两样。
他憋了又有小半个月了。
凌江腾出另只手,掐着她的鼻尖,不让她呼吸:“钱收了,小性子耍了,又不给碰,想憋死我继承遗产?容棾沂,小没良心的。”
他现在硬的跟石雕一样,哪能轻易结束。
她说的耿直,一点不像开玩笑,凌江有一点生气,伸手轻轻推她一下,她就顺势往地上倒。
她说:“给我暖暖,我冷。”
臭男人,自己撸吧。
他把她当自己身边最特殊那个人,那她呢?
明明已经被她磨的硬到发疼了,凌江还装坐怀不乱的样子,只是笑着看她。
把卡揣进自己兜里,伸手碰他身体,看他身上热不热。
怎么不问许延。
凌江掏兜,拿卡给她:“五百三十万。”
“别碰我。”容棾沂拍他手,“大白天发什么骚。”
一直是他觉得她委屈。
开始是他不敢做,后面是她不想挨他。
他拉着她的乳尖,轻轻捏了一下,容棾沂身子瞬间软下去。
容棾沂都不抬头看他,专心自己动作:“没你给的多,谁让你人傻钱多最好骗,亲你两口你就满脑子冒泡,想把命给我。”
凌江眯眼,觉得困惑:“什么?”
她伸手:“屁股疼,赔钱。”
青青是她们剧组女一号的名字。
凌江沉着脸不说话,拿拇指掐着她的下颚,掏出自己烫的跟铁烙一样狰狞的性器,直接放进她嘴里。
“我靠,你怎么不设成我生日?”容棾沂站起来,也推他,“你是不是不记得我的?”
“你让他们怎么看我,意淫我?”
“不是我的衣服。”容棾沂咬唇低头,“弄坏怎么办,要赔的,赔是小事,要是湿了被人看到,不是明晃晃告诉整个剧组的人我发骚,青天白日跟人跑到厕所做。”
湿热的裹挟感瞬间溢满全身,小虎牙抵着他的性器前端,不同于花穴的舒爽,是另一种云端。
“芝麻酱呼你脑子给你呼成恋爱脑了吧。”容棾沂瞥他一眼,低头给她俩扒拉,“当然是你给我钱。”
他终于开口:“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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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江圈着她的腰,心脏跳动加快。
外凉,里热。
“你说的那叫炮友,睡完就跑,谁给你钱?”容棾沂扭头看凌江,眼神带着玩味,像是在回忆她俩刚认识那会儿怎么睡上的,“先拿钱再睡。”
要跟她一样。
“唔…不行…不能在这儿…”
“你纠缠男人的手段。”许延握拳给自己打气,“我也要学。”
凌江伸手,大掌顺着她衣领钻进去,手掌覆上她胸口的坚硬。
凌江看着她挑眉,也想起来那段时间。
“嗯,就这样,等会儿我告诉青青,再见。”
她张嘴欲说话,凌江就贴唇堵进去。
凌江轻哼,细细品味她的话。
谁让她那会儿在里面一直磨她。
他一定就是她心里那个最特殊的人。
一边摇头,一边红着脸胆怯地看他。
“密码呢?”容棾沂接过去,来回翻看,“没密码打发不了我。”
容棾沂立马摇头。
容棾沂彻底不能自主,软绵绵趴在他身上,轻轻拿手锤他,控诉心底的不满。
“委屈?”容棾沂气势正焰,“是你觉得我委屈吧,我才不委屈,在这儿好吃好喝有地方玩。”
待她彻底走远,容棾沂才忍不住喘息出声。
他问:“那怎么整?”
“不想问。”容棾沂嘟嘴喊疼,“再掐我脸肿了,怎么上镜?一边大一边小。”
凌江“嗯”了声,手还握在上面,没动作,但也没要结束的意思。
容棾沂嗤笑他:“对着假的也能发情。”
容棾沂故意小幅度扭着屁股磨他。
“怎么不行?”凌江掰着她的脸,齿尖碾着她的唇研磨,“准你勾引我,不准我碰你?谁做的孽谁还,这个道理不知道?”
容棾沂把凳子挪给他,让他坐上去,然后把他当成肉垫子,自顾自坐他腿上。
鼻子吸不了气,她就换嘴,张嘴说:“别捏我,我脸上粉都蹭掉了。”
“就算不是男同睡一觉也就是了。”许延此刻浑身斗志,“我觉得我可以。”
那他有的是钱。
她言辞笃定,势不松口。
所以现在在外面的,大概是她的经纪人。
反正他在这儿也做不了。
“那晚上跟你做。”凌江嗅着她的发香,急不可耐。
所以凌江摸起来并不费劲。
许延端着碗给她:“妹,给碗,我少吃点就行。”
她说的,好像还真是那么个理。
厕所离这边比较远,暂时拍不到她的戏份,所以有时间。
凌江不在乎,都是她的,有什么区别:“反正你身上香。”
凌江忽然有个问题想问她:“容棾沂,你身边这么多男人,为什么只选我?是不是我对你来说也是特殊的?”
容棾沂不用看就知道,他下面已经翘起来了,紧紧贴着她的臀,又烫又硬。
是眼里只有钱呗。
凌江刻薄地看她:“我生日,你记得钱就是你的,不记得就是我的。”
洗手池那儿水声哗啦哗啦的响。
她不奉陪。
水声还在继续,人没走,在这儿和他做起来一定不能避免被听到,所以她主动攀上凌江的胳膊,讨好似的伸舌吻他。
“不行。”容棾沂接着拒绝,“做着做着来人了,我是叫还是不叫,明明每次非让我喊出来,我哪次没依你?凌江,不行。”
他答:“凌洄晏不是也给你。”
他本来要走了,这会儿又格外想留下。
丢下毯子到他身上,盖住他的坚硬,她往地上一蹲,吃了两口就离开。
看她把自己说的委屈巴巴,凌江只能松开,宠溺地刮她鼻尖儿:“怎么每天把自己搞的这么委屈。”
容棾沂被他逗笑:“你他妈找到男同没你就学?”
容棾沂一脸茫然:“什么?”
明明把她睡了,事后费尽心思想跟她在一起,结果她鸟都不鸟自个儿。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粉也没你白。”凌江盯着她殷红一张一合的嘴,解开皮带上的金属暗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