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做了。”
说不做就不做?
凌江跟着钻进去,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
他控诉:“不行,你都把我摸硬了,还想跑。”
“摸硬有什么用,别人…别人也摸了…”
后面半句,因为他温柔的抚摸,破碎的不成样子。
被她就这么误会起来,凌江忍不住哼唧:“我清清白白啊,大明星。”
“咔”的一声,金属皮带暗扣被他打开,凌江脱掉裤子,低伏在她身上。
他委屈:“你知道公司传我什么吗?说我阳痿硬不起来,谁勾引都不管用。”
“说我不是不想感受,是没东西感受。”
“这些我都忍了,不觉得有什么,只想为你守身,但你不信我,怎么我就这么难受。”
“口说无凭。”容棾沂咬牙,眼睛因为他的抚弄雾蒙蒙的,好不可怜,像被蹂躏过一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凌江越说越委屈:“你也说了,口说无凭,你不信我就有凭证吗?”
他本来是想跟她解释,顺便告诉她自己的衷心的,怎么越解释把自己抹的越黑。
凌江气不过,不打算和她绕,释放出自己的坚硬,对准她湿润的腿心顶进去。
她下面已经很湿了,不难把他吃进去。
粗长的阴茎挤开她温柔湿濡的穴口,顶开褶皱的媚肉,直往深处走。
“呜……你这是趁人之危……”
容棾沂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小穴被他顶开,烙铁一样的滚烫在她花穴里运动,烫的她小穴不停收缩。
“夹什么?”凌江喘息。
他看着她,眉头皱的很深,神色严肃,胳膊上青筋凸显:“跟你好好解释你不听,那就做到你求饶。”
“哼…你也就仗着你东西大在床上制得住我…其实做爱做的烂死了……没一点技巧…只会用蛮劲儿……”
容棾沂还是不服气。
“跟别的男人一点都不一样……”
她的尾音,被凌江一记深顶直接顶到天上去了。
“别的男人?”凌江脸色更沉。
他伸手,毫不柔情按压她的阴蒂,带着薄茧的指腹不停在上面刮弄。
凌江气的太阳穴往外直突突:“除了我,你还跟谁做过?”
她之前可从没嫌弃过他,怎么忽然就嫌他做的烂?
不是跟别的男人做过是什么?
容棾沂呼了口气,撒起谎来:“哼…洄晏哥哥…怎么了?他操的我舒服死了…”
听到她叫哥哥,喊的还是凌洄晏的名字,凌江瞬间冷脸,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
坚硬的下腹不停下沉,猛烈地往她穴里撞,肉体相撞时“啪啪啪”淫荡的声音在屋里穿梭,碰到墙又被撞回来。
“他可没你这么粗暴…凌洄晏对我温柔死了……”
他对她还不够温柔?
那些个引诱他的,都被他打断半条腿。
凌江忽然俯身,伸手掐她脖子,眼底狠戾毫不遮掩。
容棾沂喘着粗气,坐起身问:“恼羞成怒掐死我?”
“不掐。”凌江松手,把她推回去,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捞起她一条腿打开她的腿心,深入顶进去,“操死你。”
“然后把尸体丢出去发到网上,说待播剧女明星耐不住寂寞,来我床上求操,求我包养,被我操死在床上。”
“引诱我。”凌江一边沉腰深入,一边拎着她上身那个红色肚兜,“还带了服装。”
下一刻,肚兜带子被他卷进手里,用力扯掉撕碎,容棾沂白皙的身体瞬间被他暴力的动作带出几道红痕。
他开始大开大合的顶弄,阴茎因为气愤不断胀大,不停撑开她的花穴,每一下都找准她宫口那个敏感的地方戳上去。
“凌洄晏顶过你这儿吗?嗯?他顶的深不深?”
因为气愤,凌江的动作可以说是毫不怜惜。
粉嫩的花穴被他一次一次撑大,淫液热淋淋浇在他龟头上,直往外钻。
凌江摁着她的头,不准她动弹:“怎么不叫?老子操的你不爽?电话已经挂了,还怕你的洄晏哥哥听到?”
他手上力道很重,侵略性的按压,像是要把她揉碎,融合到自己身体里。
不是她不想叫,是他动作太快,顶的太深,操的她几乎失声。
看她眼泪落下来,凌江收手,转而放了两根手指进她嘴里。
凌江冷声开口:“叫出来,说我操的你爽死了,求我操死你。”
容棾沂摇头,带着气咬他手指头。
凭什么他说了她就要信,而她往外一说他就不信?
没一会儿,他放进去那两根手指就被他咬的血淋淋的,腥甜的味道直往她嘴里钻。
凌江吃疼,但没收回去,只是拿指尖摁她乱动的舌,口水钻进她喉里,呛的她喉咙发疼。
接连高潮四次后,凌江还在继续深顶,强行撞开她闭合的宫口,引的她潮吹不止。
小腹不停收缩,容棾沂爽的身子都在抖,能用肉眼清晰看出来她的抖动。
凌江掐着她的下颚,看她潮吹过后湿漉漉的眼,发狠咬在她唇上,掩盖了上次在外曾祖母家事留下小的疤。
他问:“为什么不叫?听不懂话?”
“不爽。”容棾沂笑起来,摇头闭眼,“跟你做真没劲。”
“不爽?”凌江也笑,伸手在她腿心提起一些黏腻送到她眼前,“不爽你高潮什么?谁他妈有你骚。”
凌江心里还是满满的醋味儿,他问:“你怎么跟凌洄晏上的,他求你,还是你求他?”
“我勾引他嗯……”她绵软无骨的尾音,被凌江一记深顶撞为呻吟。
凌江闭眼,沉吸一口气,重新顶到她腿心深处。
才歇了没一会儿的花穴就又忙着欢迎他,层层湿热的媚肉纠缠着肉身,长了吸盘一样缠绕在上面。
他刚顶进去,一股热流就哗啦浇在他龟头上,引起两人颤栗。
凌江从鼻息间挤出一声哼笑,满是不屑:“还他妈说不爽,容棾沂,你骚没边了,进去就拿水浇我。”
“怎么了?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她对他,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态度,“等会儿跟你结束,我就去找凌洄晏……让他接着…上我……”
她每说一句,凌江就往更深处顶,惩罚似的去咬她的乳。
但她还觉得不够,就是要刺激他。
“我让他射进去……给他生孩子……然后去找林导,跟他献身……嗯我让他睡我然后捧我……”
女人的腰被男人托起。
男人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背朝自己,发狠从后面顶进去。
“别想。”凌江俯身,扣着她的肩,一口咬在她背上。
血珠瞬间冒出来,顺着她光洁的背滑落。
凌江心满意足,摸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哼笑起来:“我把你操到死。”
帘卷西风,少女被他压在身下,高潮一次又一次。
毫无疑问的,容棾沂被他操晕过去了,操到失禁也没停,一直到早上他要去公司才停。
做到最后,他甚至抽起烟,让女人坐在他身上自己动。
身下床单湿的能拧出水,凌江不仅没换,也没给她上药,甚至连被子也不给她盖。
地上扔了一地的烟头,屋里烟味还没消散,凌江又点了支塞进嘴里,坐在床边,揉了一把她的腰,把她转过来,让她面朝自己。
女人睡的很熟,长睫扎在绯红潋滟的脸上,小嘴还在骂个不停。
有风吹进来,耳上那个耳钉开始动作,拍打着他凌冽冷淡的脸。
凌江“啧”了声,嫌它碍事,想取下来,余光瞥见女人的睡颜,又收回已经摸上耳朵的手。
取下来她该闹了。
凌江叹气,想拿烟头把她烫醒,像她在医院毫不怜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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