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共之(4/10)111  军从之官官相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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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除了他之外,还有任何人?”

“并没有。”

“每一帝国衣着是不一样的,一般来说认出很正常。”寒上官步伐依旧停留,“毕竟商国出入甚大,他国来此多少会被留意。”

“但若以方才我等衣着,从皮囊上认出倒是不大合理。”副官对视於他,“毕竟披的是寻常斗篷,且我等并无显示任何身分。”

男人思量,而後开口下令。

“那便派人留意着他吧。”他道。

“不准惊动,小小行事。”

“下官明白。”

寒上官顿了顿,招手示意他靠近些。

而後在他耳边私语一阵。

连槿白有些发怔。

他本想着今日要给上官打理餐食,却发觉这处是商国,管饭的不缺他一个。

於是他本打算趁着和上官回房後再去溜达个几圈,不料发觉这商国安排的住处令他有些尴尬。

连副官看着这与上官一点也不远的住处。

他和他家上官,是住在一块儿的。

寒上官的脸se此时令他内心战栗。

“贵国为何如此安排?”

那一旁的领路之人未见过上官威压,似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大人,近日因各地达官名门前来商国贸易,王上为了腾出招待的空间,只能先委屈大人们了。”

男人眉微微一蹙。

连槿白偷偷瞥了对方一眼,而後回身将那领路之人拉的近了一些。

“两个大男人这样睡怪不好的,不如麻烦您带我回我下属住处,我在那寻个空间睡。”

“不用。”

此言一出,连副官微微一愣,他回过神来才意识到那是上官的嗓音。

“连槿白,进来。”

淡发男人眼角微ch0u,而後乾笑。

“上官--”

“进来。”

“好、好的。”

他向身後的领路之人道了谢。待那人走後,小心翼翼的从门外边探了进去。

寒上官侧首,而後伸指示意。

“这处有床,不用回去。”

我当然知道有床,但是

连槿白一颗心又再度提高了起来,他探头一看,随後尴尬的默默退了回去。

他看见的,只有一张,大床。

连副官冷汗连连。

方才一瞧里头还算宽敞,木se雕花刻纹自墙角攀附直上,连带天花板面上的坠灯也大气了些。带着些许木头香气的让连槿白想起了外头那金碧辉煌的高塔,有些不能连贯。

“下官还是、走吧?”

寒霂看看他,又看看那床榻。

“不用,这里够大。”暗发男人似是见他脸上神se随後指着榻上两角落,“你若怕,我们各自睡床榻角落。”

“”

那只兰的副官叹气,而後0shang铺。

他被这床榻的柔软给x1引的坐了上去,这儿00那儿00,0得令一旁寒上官有些无言的看着他,随後男人只是抬头走向另一方。

卸下全身僵y,副官缓缓的趴在榻上。

却是在他发觉身下某处异样,一抬头只见一清丽容颜正对着他脸面。

连槿白寒毛直竖。

“鬼啊!!”

刹时耳闻一声刀响眼角花白一阵,连槿白回神才发觉本该在对床的寒上官正手执长刀,神se冷峻的将他挡在後头。有些晕头转向的副官还能感受上官军袍带风的扑了他一脸。

以防身子不稳,男人手捉着对方臂膀。他探出头来,一脸茫茫然。

“你、你谁?”

那在床铺上的nv子也是吓的不轻,见他问也回答不出。寒上官的刀尖近在眼前,对方身子抖如筛子,美瞳满是惊吓之意。

连副官目光下移,从那nv子身躯能准确判断出,这人身子上只裹着那件轻薄床被。

“”

连副官抬头看了眼一旁上官,可对方只是眯着那双冷峻长眸,神se紧绷。

淡发男人缓缓从寒霂身後走出,而後试图以笑和对方攀谈。

“您、您先将衣服穿上吧。”

那nv子会意,只是以慌张神se要去捞藏於被中的衣物。却是被她这麽一动,掩盖着的床被就要给拉了下来。

见状他家上官刀尖一拐,已是将nv子yu走光之处以一角被单给裹了起来,同时连槿白以双手速速遮上双瞳。

“寒上官,裹好没?”

而他家上官只是将刀收回了刀鞘,以无奈神se瞄向他家副官。

随後伸手轻柔拉开他的。

“寒上官,会不会是我们走错了房。不小心、呃…撞见了正在睡觉的姑娘?”连槿白有些尴尬的望着被寒霂刀法裹成一卷的nv子,心中打了个苦哈哈。

“若是如此,门外牌面该有他人姓氏,可外门边只挂了我国之名。”抬起下颔,暗发男人冷淡开口,“这nv子,是主动藏在这儿的。”

“不对,倒说是刻意被送进来的。”

副官朝空中嗅嗅闻闻,然後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没有他想到的漫天怪异香味,否则他俩在这儿怎麽说也说不清。

“但上官您选错了床,就被下官撞见到了。”连槿白开口,随後笑了出来。

男人轻哼一声。

连副官看了那nv子一眼,对方神情稍缓,眼底只剩少许怯意。

他思索好一会儿。忽地灵光一闪,随後微微半蹲倾身。

“您、是依妠烟殿下吗?”

那nv子见他这麽直白的问身子稍顿了顿,而後捉着身shang被,点了点头。

连副官回望上官,而寒霂只是冷笑一声。

“贵国伎俩,当真是五花八门。”收刀後男人习惯x的手抵刀柄,语气不屑,“你父王依氏,为了一个那只兰将军,竟不惜把自己的nv儿往火坑里推。”

连槿白蹙眉,而後暗自抵了下上官身侧示意他言词放宽些。好歹人家也是个公主殿下,这样奚落不大好看。

“您先将衣服穿上吧,在下官等人面前这样裹着也不大好。”淡发男人开口,“我们先--”

“大人,您是寒大人”

连槿白住了口,疑惑的看着那位nv子。

“我家上官的确是您口中所说的寒大人。”他应答,“怎麽了吗?”

依妠烟似是得了他回应更加确定似的,直接从被褥中伸出手,抓上寒上官的袖袍。

那手白皙纤细,在墨黑的军袍上形成鲜明对b。可上头相b肤se较为淡红的奇异图腾倒是令槿白多留意了几眼。

“寒、寒大人”

“做什麽?”

却是这冰冷声线,令想说什麽的殿下把话语给噎着了。

连副官上前一步。

“上官您先别动怒,您这样很容易吓到她的,”男人开口打个岔,“先坐下,先坐下。上官您这样站着她没法好好说话啊。”

您的威压太可怕了,人家殿下受不住啊。

男人沉声,而後对视依氏之nv。

“先放开。”

那nv子只是盯着他。

“放开。”

连副官尴尬的抓了抓後发,而上官见情况依旧只是无奈低叹。

“殿下,我会听你说话。”

语毕男人倾身,而後坐落於那nv子不远处。依妠烟也在同时松了爪,收手而回。

淡发男人靠墙,偏首望向两人。

依氏之nv望着那暗发男人,而後怯怯的将身子朝寒上官倾了过去。

寒霂见状不为所动,只是额间眉头紧蹙了几分。

“你想做什麽?”

“寒大人,既然您是寒大人。”那殿下嗓音大了些,语调坚定。

“能否请您、请您救救我!”

“救你?”暗发男人打量她好一会儿,“你一个公主殿下,不找你父王求救,来恳求一个外人g什麽?”

“正、正因为不能求救父王,小nv才出此下策!”依妠烟紧捉被褥略微激动的道。而後她似是察觉自身失控,又低下了头。

一旁连副官轻抵下颔略作思考状,随後他朝床上的nv子报以一笑。

“殿下恐怕,是为寒上官而来呢。”

那nv子眸中带有悲凄之意。眉微微垂落,不自觉流露出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

“今日一事,是父王要小nv这麽做的。”长发低垂,对方弱弱道,“是父王--”

“是您父王,对寒上官图谋不轨。藉以此次交易之事订下婚姻,好藉由岳父的名义对上官不利。”

寒霂面se一沉,而後沉y一阵。

连槿白目光稍移。

“殿下,可若只为顺从您父王,其实大不必向下官等人求援的,”淡发男人故作轻松,“毕竟下官等人,也都是男人。”

一旁男人斜了他一眼。

那nv子见副官意有所指,只是将先前捉住寒上官的手再度伸出。

连槿白倾身向前,好看清他方才在意的淡红图腾。而身前的nv子含情脉脉看着此图,露出了个浅浅羞涩笑容。

“这是我发小纹上去的。说是来时订身,以此图为相识之物。”

连副官心中顿时一诧。

“您说的,可是您的意中人?”

“是。”

淡发男人啊了一声。

“您向寒上官求助,是为您的夫君?”

“是。”

“您父王知道,您有心上之人?”

“知道。”

寒霂将目光移回,与槿白相视。

连副官正了身,而後将身子再度靠上墙。

“不然这样吧,您若是记得您夫君名字要不和下官说一声,下官给您留意着?”

“依她而言,还未成婚,不能算作夫君。”暗发男人开了口,嗓音依旧低沉,“毕竟只是她的发小,容貌声音变了是一定的。”

“小nv前阵子在众国此处见到了他,那时他还代替他国来此交易货物。”依妠烟收了手,“我和他还有着当初的山盟海誓,情深依旧。”

“殿下很是专情啊。”

“连副官说笑了。”

“殿下方便将您夫君之名告知下官吗?”淡发男人笑了笑,“说不准日後下官等人还能帮您哨个口信。”

“不,不。”nv子连连摆手,“小nv不麻烦大人这麽做。”话一出却是令槿白一脸茫然。

那位公主殿下抬头,直望进他的眼。

“小nv希望大人们,将小nv带离这里。”

这话一出,惹的寒霂忽地站起身来。吓的床榻上的公主殿下刹时缩成一团。

连槿白依旧茫然。

“带、带离?”他努力咬稳了音,“殿下,您可是殿下,别开那麽大的玩笑--”

“我没有。”

“光是你求救於我,这点就不可信。”一旁寒霂哼笑一声,“依妠烟殿下,你父王这麽对我,凭什麽要我救他的nv儿?”

“上官。”

“闭嘴。”

“”

“你说你夫君前段日子来过此地,你和他都私会过了,为何你求救的却不是他?”男人冷漠的扫了她一眼,“你视他为夫君,却又不认同他为夫君。这种情意,你夫君若得知,他还能待你如初嚒?”

“他、他是知道的!”眸中水光微闪,nv子再度激动起来,“可父王处处防他,一日作息一日三餐都在防!他没有办法带我走!!”

“那就是该找上那只兰吗?”寒上官抬了下颔道,“你不过是想利用你父王待我的g系,趁机远走高飞,好同你夫君厮守相会。”

“不是、大人您误会了!!”似是禁不住这般刺激,依妠烟哭了出来,“小nv没有这个意思,小nv只是想和他在一起!”

“寒上官!”连槿白见状急促的唤了一声。他赶忙一踏挡在对方身前伸手按上那人的肩,“别这样,您别这--”

“寒霂。”

连槿白心中一震,立马看向房门方向。他认出那是白日里,众国之王的嗓音。

男人立马回首,而後正se。

“上官,听我一言,”副官低声道,“此事有关两国和平,您千万不能失手!”淡发男人深x1一口气,“成全他!”

“什--”

连槿白一个伸手将他家上官用力的推上了床,对方一路踉跄伴随着依妠烟的一声惊呼,恰巧跌在殿下身上,也让nv子顿时吓得停止哭泣。

“连槿--“暗发男人愠怒开口,却被副官急促打断。

“殿下!”

“啊,是?”

“您想见您夫君吧!”他边套上方才脱下的军配边急忙道。

“是!”

“那麻烦您配合上官。”淡发男人笑了笑,“装作一见锺情。”

“你--!”

“还请寒上官帮忙。”再度打断上官的他依旧那副温婉笑颜。

“槿--”

门一开的瞬间寒霂顿时将呼唤尾音压入喉底。男人咬牙速速将nv子纳入身下,而他家副官,早已滑入床底之下。

nv子抬眸向上,随後羞怯的双手揽上那人颈项。她似下定决心也极为胆大的,将寒上官按低了些紧贴他的额。

“寒大人,您配合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脚步声渐进。寒霂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身子微动,他主动将口鼻埋入nv子发间,装作汲取芬芳。

“寒上官好兴致,连本王来了也不愿分离半步。”

床底下的连副官ch0u了ch0u眼角。

这人当真无礼。

连个门都不敲,还能称王也着实稀奇。

寒霂朝一旁一瞥,那刻意清冷却带了点桃se的眸令依氏之王身形一震,心中顿时奇痒无b。

是。他喜欢这位上官,喜欢的不得了。而那男人也确实是他见过中最得他心欢的,他想着既然照那位大人所说的那只兰得灭亡,倒不如先把寒霂抢过来。若寒霂不依,就以婚姻交易实实在在的锁着。

只不过碍於那位副官,他此次险些落了下风。不然在前几次早就磨掉那人退路,就等着他顺从跪在他身前。

那位大人让寒霂前来中立不过是个幌子,就算是他也不可能得罪那只兰。三番五次来只不过是为了削弱上官的能耐,好让这人败下风来。

毕竟先前,他可是那只兰最得意的臣子。

想到此处,他心中不免提起了几分愉悦。

寒上官起身,手揽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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