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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许政滔滔不绝的话,黎雅的神色一下子就僵住了。怎么会是红烧肉罐头?国内人就算了,但是那群外国人是傻子吗?她僵硬地挤出一个笑容,“挺好……挺好……”有了黎雅在这里,气氛总归不大对,许政只是略微坐了一会,就带了媳妇孩子回软包去了。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但是一切又似乎在不言之中。列车上的洗漱条件极差,尤其是厕所那里,苏清风试着往那走了走,差点就要吐出来。而且现在的火车厕所是直排式,有时候停靠的时候,苏清风去铁路沿线走了走,结果回来的时候,脸都是绿的,险些吃不下饭。后来干脆如无必要,就不去厕所找罪受,另外洗漱什么的,都草草打理一下。说起来,苏清风反倒有些羡慕早早下车的燕老爷子了。燕老爷子在胶东那一站的时候,就下车了。苏清风觉得这老爷子还挺有意思的,除此之外,还有点神秘,在他们的交谈中,老爷子很少透露自己究竟是干什么的。苏清风也识趣地没有问,只是临走时,一老一少还挥手告别,一个答应给他寄东北的大酱,一个答应给他寄风干的海鲜。弄得方继东和谢宝禄都羡慕的,口水哗啦啦地掉。这可是海鲜,平常在省城都很难弄来。苏清风倒是运气不错,坐趟火车,都能认识这样的忘年交。接下来的旅途,平静而安心。但是一路上,火车上的旅客,上上下下,越是靠近广州,就能看到许多包袱款款的领导,除此之外,就连外国人的数目也多起来了。那个花孔雀似乎对于上次的合同,还有些不满意。但是奈何合同已经签订,无法再次更改。只是经过他多方打听后,知道当初那个男推销员,其实是个厨师,而且还是红烧肉罐头的设计者之一。于是他就天天来软包找苏清风了。他来干什么,其实大家伙都清楚。无非就是醉翁之意,就在苏清风身上罢了。苏清风有能力,这洋人就想撬墙脚。眼看哈维又敲响了软包的门,宋凌志扯了扯嘴角,眼睛微微眯起,露出一个算计的笑容。就见哈维走到软包里,先是照旧嫌弃了一下这逼仄的环境,然后就想走到苏清风身边套近乎。却见苏清风没有像之前那么客套,而是拿出一副牌。哈维露出感兴趣的神色,“你这是……扑克牌?”苏清风瞅了他一眼,展开扑克牌中的一张,上面印着的,不是jqk,而是各种花卉中草药。简单来说,这是经过中国化以后的扑克牌。扑克牌上的国王、王后,那都是需要打倒的糟粕,是要禁用举报的。苏清风是疯了,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出这东西。而像是经过中国化处理的扑克牌,玩一下也还是可以的。哈维没想到,华国居然也有这种东西,他在华国逛了这么几个月,还没有和别人玩过这东西。苏清风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货心中在想些什么。为啥没人和他玩这种?就他那个臭脾气,和属狗脸的性格,说翻脸就翻脸,谁敢跟他搭在一起啊?不过现在……就不一样了……说到底,扑克牌还是华国最先流传出去的,扑克牌的前身,叫作叶子戏,是在宋朝时,民间流传出去的。苏清风决定,让这个花孔雀,在今天这个时刻,好好感受一下华国人民的热情。他将扑克牌打乱,然后带着宋凌志、方继东一起盘这个外国人。谢宝禄有心参与,但是经过苏清风和宋凌志等人之前的测验,已经发觉,他的牌技臭得要命,只会拖累他们的计划。于是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站在一边,默默观察。片刻后。第一局牌,哈维赢了。他撩了撩蓬松的金发,有些无奈道,“这东西太简单了,看一眼规则,就知道怎么玩了。”苏清风一脸无辜,“唉,为什么我就看不懂规则啊?这都是什么玩意?”哈维顿时被对比吹捧得满足了,他嘴角翘起,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这还不简单,我待会让你一点。”
们提供肉罐头。”“经过这次,不仅打开了国内的销路,挖掘出火车上的市场,同样还打开了国外的销路。哪怕没有广交会,咱们这次也不会是空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