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宇程离开时，抵着她的额头，垂眸轻淡地看着她被吮红的唇瓣，季听抬眼，眼眸里染了水汽，他咬她唇瓣一下，嗓音低哑，“记得跟他说清楚。”

季听抬眼。

谭宇程却没往下说，他直起身子，看眼时间，“回家。”

季听点头。

季听心跳快跳出心臟，不知做何反应，手抬起来，下意识地撑住他的肩膀，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昨晚，他抬起手，大手摁住她的后脑杓，把她压向了自己，吻得更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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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仿佛堵上一丝的失落，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她成功地把自己卡在了中间， 好在前路无法前进， 但后路可退，还不算完全的绝境。

“嗯？”她轻声反问。

听见这话，季听撩眼看他，谭宇程领口松散，他正扣着，察觉她视线，眼里染了一丝玩味，“我今天还是没准备，还是你想跟昨晚那样？”

季听睫毛动了动，脑海里不知为何，浮现梦嘉那句话：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于曾经拥有

需要思考那么久？

谭宇程笑而松开她，季听后退一步，整理了一下裙子，耳根泛红。她听见外面打扫地板的声音，准备开门出去，后停住，她手放在门把上，转头看他。

谭宇程笑了，与她厮磨着唇，低声说着：“季听。”

谭宇程：“哦？”

季听一阵悸动。

被他吻得身子发虚。

他指尖修长，骨节分明，夹着烟本是松弛，但喉间却隐隐浮上几丝暴躁。

谭宇程撩眼，看向她，彼此对视着，一时也挺安静，他略微思考几秒，点了下头，“当然，随时可以叫停。”

谭宇程微挑眉梢，与她对视，季听抿了下唇，说道：“我挺喜欢昨晚的。”

烟蒂顺着掉落，在空中飞向一旁的垃圾桶。

季听忍耐住那狂飙的心跳，朝他迈进，走到他两条长腿中间，谭宇程偏了下头，堵住她的红唇，季听身子一抖闭上眼睛，唇瓣被他吮住，他起初轻轻地吻着，摩擦，引诱她张开嘴，随后舌尖探入，压着她舌尖吮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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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宇程掐灭了烟。

季听松一口气之时。

季听顿了顿，轻声道：“我们这样随时可以叫停吧？”

久远的句子，却有着深远的意思。

季听继而说道：“我也没那么急着需要结婚。”

她摇头。

季听指尖揪着他衬衫。

思考的眉眼上。

谭宇程唇角微挑，极轻，他看着她眉眼，嗓音低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