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病好了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她笑起来倒是多了点元气，看着没那么羸弱了。季听端起白饭吃着，舒筱喝完咖啡，也端起来吃。

加上身后的书架，很适合休息。

想起在机场遇见，也想起那隔着一条街的老城区以及他所住的小区，这仿佛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黎城那么大，分了多少个区，大学有两所，她却派到距离他最近的那所，好像连上天都在帮她。

季听也端起来喝，询问道：“你暂时不用去学校吗？”

季听握着杯子，在喝，听罢，抬眼看她。

“我也不敢忤逆她，只能听她的，我以为我这辈子不会再回到国内了，可是上天好像挺眷顾我的，我受了难，但是我至少能回国了。”

舒筱顿了顿，放下咖啡，“不用，我入职是下个学期，本来外派名额不是我，是发生那事情后，实在没办法，我妈找导师安排的，把名额给我。”

而今天终于来了。

季听指尖一顿，她看着舒筱。

看到这串手链。

舒筱抬眼看向季听：“听听，我想试试，你觉得我有机会吗？”

季听预算过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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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筱顿了下，“你说，我跟谭宇程还有机会吗？”

她胃口没有季听那么好，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

“不多，你试试嘛。”舒筱喝一口咖啡，笑了笑。

舒筱捧着咖啡，指尖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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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浮现在他家抽屉的那串手链，她下意识地看向舒筱的手腕，舒筱今日的羽绒服藏住了那串小叶紫檀，但季听知道，她戴着，她好像就没摘下来过。

“所以才会这么匆忙。”

季听胃口还行，吃了三分之二，吃完了收拾下，小周给季听也製作一杯拿铁，午后的咖啡厅很暖和，外面的白领行走匆匆。

舒筱低下头，握紧杯子，道：“我想尝试尝试，九年了，我终于能回来了，其实想想挺讽刺的，如果那个人不打人，我可能真的没机会回来，我妈不让我回来，她要我在纽约结婚生子，永远留在那里。”

季听紧着杯子，与舒筱对视很久，许久后，她终于松开了杯子，她说道：“我不知道，他的心思我从没猜透过，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很少从他那里得到一字半语，毕竟时间过去那么久了。”

季听抿着唇。

她话到一半又卡顿。

季听一愣，点了点头，“那你这些日子就好好休息。”

舒筱摩擦着暖和的杯子，有些拘谨地看着季听，“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