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那上面好像还留存斑斑随时会变成水状滴下来滴到他瞳孔(6/7)111  【金光/默雁默】黜红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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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试图挤进男人其他可以供他发疯的场所,比如还穿着长裤的腿缝。

布料实在刮得表皮难受,r耸了几下就叫嚣不行,用力舔了一口默苍离的嘴唇,又舔一口,没完没了:“不如让我上床,我们先尝试一次,做爱。”

默苍离任由对方拥抱、舔舐,不为所动,直到少年的手擅自揉搓起他的阴茎,才开口拒绝:“你刚才已经把色料灌进去了。”

“没关系,做完再纹,他们说高潮之后毛孔会涨开,更容易上色。”

完全不讲道理的借口。

默苍离倏忽注意到门背后等身高镜子,不知什么时候放置那里的,正呈现出他们类似于交媾的姿态——大概也是少年故意为之。

“你可以同时做。”默苍离说,“换个方向,那里有一面镜子。”

其实并不算一场真正的做爱。

卧室门紧闭,窗户移动到只剩下一条仅供蚊虫飞行的缝,他们犹如被泡在一处水压极高的汤泉里,那条缝就是排水口,默苍离能看见小小的一粒太阳挤入缝隙,幽幽回望自己。

两个人面对面坐立交叠,姿态比拟两尊不端庄的佛,胸膛贴合,心跳共振,连两根膨胀后的性器都要一起流水。默苍离把它们圈在掌心,时不时抚弄几下,指根那枚透明指环不见了,取而代之出现一串琉璃珠,绕着柱身束缚一整周,就像他平时杀鬼那样地熟练操作。

他能清楚感受到r的手如何握紧机器,在他背上一笔一划、克制着颤抖地勾勒,却体会不到针尖刺破表皮的痛,从左往右那一笔是树梢,有点痒,转折处停顿了一会儿,知觉又消失。

也许会痛的是少年,毕竟默苍离迟迟不允许那根早就饱胀得快要开裂的阴茎发泄一次,包括他自己的。

“你用什么箍住的,好像珠子。”少年的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亲密得好像交颈的情人。

“低头。”默苍离说。

于是少年关掉叫嚣的机器,低头看了片刻,神情越来越恍惚,最后指头拨了下滑腻腻的一颗,突然没来由道:“你可能真的是阴阳师吧。”

默苍离没问为什么,一只手按住少年的后腰,将下体与对方的挨得更加无间,珠子快被挤迫进肉里,少年“啊”了一声,被他顶得滋滋冒水,从囊袋到穴眼颤抖不止,不顾一切就彻底喷出来。

喉咙里抑制不住呻吟,默苍离就伸舌头堵住。这里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差,一首唱到高潮的歌也掩盖不了。

但已经无人在乎外面的世界。

少年磨磨蹭蹭泄了第一次,深吸几口气,又重新趴回去继续颤抖着工作。

十分钟,二十分钟。

第二次射精,默苍离也淅沥着打湿了腿根。

镜子对准那张赤裸扭曲的背,照出一片即将宣布判决日的完整纹身,大红色的枯木朽株,与落日余晖交相辉映,一时间让人错觉太阳绽放了多少年,这棵树就已经死了多少年。

最后一笔落下后,那串琉璃崩碎成一粒粒珠子,散得满床都是,陷在手心里,口腔里,精水里……

默苍离不确定射到再也不出精时到底是第几次,他在两个小时里流淌完了一百年、三百年的欲念,即使那东西是冰冷的、没有情感滋养而盛开的,但原始的性行为一定诞生于鬼神人魔之前,比墨狂更古老更磅礴,更接近于这个世界本初的规律。

更能让人片刻失魂。

默苍离说:“你在梦里看见了一把剑。”

“好重的剑,比一座山还重,我完全无法挣扎,梦到最后我还以为鬼压床。”r也射不出东西了,徒劳抓紧一颗珠子,轻轻喘气,“醒不来。”

“可能你上辈子是被我杀掉的。”

“怎么不是我杀你呢?”

“那你一定没杀掉。”默苍离转过头,“你还是在树上加了东西。”

“算是附赠品,别回头看,回家看。”r叫住他。

默苍离果然没再回头看,他总能猜到,而且毫不费力撕开表征。

“这是最后一次了。”

“嗯,过些年颜色会晕开,到时候再补。”

“补上也不能还原如初。”

“的确会成为另一种样子,但其实每时每刻,皮肤都在生长血液都在流动,总归不会是同一种样子不是吗。”

“如果活得够久——都是一样的。”

“够久是多久,要跟地球一样久?我特意去翻了电影来看,阴阳师跟人类差不多,几十年就死了,还没吃了人鱼肉的女人活得久。”

默苍离摸了摸他的脸:“我不是阴阳师。”

“我知道啊,一种比喻而已。你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少年并没意识到自己表情很悲伤,张口结舌半天,突然含住对方一缕头发丝,“这是最后一次了。”

绞着绕着,还是不行,果然不行。

舌头连头发都扯不断,谈何磨平牙齿。

【g】

上官鸿信从纹身店辞职了。

g是他的第一个客人,也是唯一一个,客户运营、长线维持,老板的交代通通没做到,笔记本上潦草签下的代号就是全部记录。老板问他要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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