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嗯啊～啊～”

她想继续往回缩，却被祁骁握住脚踝，牢牢固定住。

“哇……”祁亦轻呼一声，惊喜不易，虽然是极其平常的举动，但这种感觉让她有一瞬间想哭的冲动。

“爸爸要告诉你的是，在我的调教游戏里，我不需要你下跪，也不会羞辱你，更不会把你当成淫贱的奴隶。”

他的嗓音宠溺，像是真的在哄小女儿一样，祁亦看着他，仿佛要被幸福感冲昏头脑，乖巧地细数今天的行程。

“嗯～爸爸，别这样按摩，手法好奇怪。”

“那爸爸给宝宝揉揉脚。”

原本他只是想脱掉祁亦的袜子，但她的反应却让他起了别的心思，好敏感的身体，得好好玩玩才行……

“没什么。”

祁骁将外面的糖纸剥掉，然后把棒棒糖放进了祁亦的嘴里。

“嗯，爸爸的乖女儿，真听话，奖励你一下。”

“宝宝，在想什么？”祁骁察觉到祁亦的失神，故意颠了她一下。

再计较这些已经没有意义，况且那个女人早就已经死了，祁亦不想再提起她，也不想破坏现在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

祁亦已经无力地仰躺在沙发上，齿贝轻咬下唇，另外一只脚随意搭在祁骁的大腿上，时不时难耐地蹭动着。

“宝宝不是舒服得都喘起来了吗？”

十六岁之前的祁亦是非常依赖祁骁的，什么屁大点事都要发给祁骁，还很喜欢动不动就给祁骁弹视频通话。

“嗯，爸爸的宝贝女儿。”

祁亦控制不住生理反应，伴随着祁骁的手指抽插动作，动作幅度很小地扭动着屁股，鼻腔也不自觉地哼唧起来。

虽然祁骁因为她私自接他电话的这件事训斥了她，但祁亦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不再事事都跟祁骁报备了。

“好玩吗？宝宝。”

好色情的动作……

“好的，爸爸。”

他贴着祁亦的脸颊亲了一口，抱着她来到沙发边坐下。

祁骁观察着她情动的反应，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他也不再想着给她按摩，而是专心地挑逗起她的脚。

祁亦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如实回答，“一点点。”

祁骁是刚刚下班就马不停蹄赶回来的，背头发型依旧精致整齐，昂贵的定制正装也没换下来，显得成熟又迷人。

“宝宝，今天有没有……想爸爸？”

虽然祁骁经常送礼物送惊喜给祁亦，但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收到来自于“父亲”身份的礼物。

他让祁亦坐在他腿上，靠在他的怀里，一只手看似很随意地揽着她的腰，但其实极具掌控力。

祁亦对父亲的记忆已经快要消失，那个疯狂又偏执的神经病，在她的幼年时期并没有能给她多少父爱，就彻底不知所踪了。

“听话，别躲。”

他轻柔怜惜地捏着她的脸颊肉，脸上带着笑意。

“哪里奇怪了？”

强大、温柔、细心、负责……他几乎符合了她对于父亲的所有幻想。

两人的聊天页面上也只剩下频率很低的碎言片语的日常交流。

祁骁亲昵地贴着她的额头。

但也就是在她十六岁那年，祁骁谈了此生唯一一个女朋友，打破了这一切。

“爸爸……爸爸……”

那样，把祁亦圈在宽厚坚实的臂弯里，温柔又慈爱地抚摸着祁亦的脑袋。

毕竟是混黑的，他的身体底子练得扎实，即使已经多年不亲自动用武力，但是单手抱起祁亦还是丝毫不成问题。

“别动。”

“逛街累不累？”

“来，告诉爸爸，宝宝今天都干了些什么？”

祁亦听到哥哥的夸赞和已经换掉的称呼，心头弥漫着幸福感，脸上泛起红晕。

祁亦眼里闪过好奇，“还有这样的玩法吗？是什么样的？”

“很奇怪吗？”祁骁故意装作不知道，反问着她。

祁骁握得很紧，祁亦并没能挣脱开，他将她套在脚上的白袜缓缓往下脱，等到过了足跟的时候，他的两根手指并拢，长驱直入地插进了脚心与袜子中间……

祁骁弯曲着手指，轻轻摩挲祁亦的脸颊，也沉浸在此刻的温馨美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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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骁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自然又亲昵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紧接着，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棒棒糖，亮在了祁亦面前。

祁骁笑着，用两根手指在祁亦的脚心和袜子中间抽插起来，指腹摩擦着她敏感的足底，这充满性暗示的动作让祁亦脸红了个彻底。

祁骁没有着急开始，而是先介绍起游戏规则。

双脚猝不及防被祁骁握在手里，祁亦羞红了脸，下意识挣扎了一下。“爸爸……”

“之前为了你的成长，爸爸听从营养师的建议不允许你吃糖，从今天开始，爸爸给你的糖，你可以吃。”

“很好，宝宝已经按照了爸爸的要求换好了衣服，嗯，很漂亮，很可爱。”

这个动作太过有侵略性，祁亦忍不住皱眉轻哼一声，“嗯～”

没等到

她缩在祁骁的怀里，眷念地贴着他的西服面料蹭动面颊，嗅着他身上混着淡淡烟草味的清冷木质香，似乎真的感觉到了几乎从未有过的父爱。

祁骁脱掉西装外套，把她的屁股挪到旁边坐着，然后握住她的脚踝抬到身前，开始给她按摩。

“只是这些日常生活的事情，我希望宝宝可以在做的时候，就发消息告诉爸爸，爸爸虽然工作忙，但空闲的时候会一条一条看的。”

“上午两节晚课，下午参加了动漫社的社团活动，傍晚跟妍妍逛了会街，全程都有小舟陪着，晚上八点半之前就到家了，没有违反九点的门禁。”

“今天爸爸要教你另外一种玩法，一种更适合宝宝的玩法。”

“有，很想。”祁亦大方承认。

祁骁没有回答她，而是长臂一捞，轻松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臂弯上。

“像你十六岁之前那样，课后作业得了个a都要发给我看一眼。”

那晚初雪，祁亦深夜睡不着在阳台堆了个雪人，兴冲冲地给祁骁打视频电话给他看，接电话的却是个陌生女人，她把镜头转向酒店的浴室门，说“你哥在洗澡”。

荔枝味的棒棒糖在祁亦口腔里慢慢化开，她红着眼圈盯着眼前的男人，第一次叫出了这个称呼。

“宝宝会喜欢的，相信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