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额头抵着祁亦的额头，喘息着跟她道歉，一句不清醒，既是在说当时，也是在说现在。

祁骁点头，滚烫的掌心贴着她的脑门温柔抚摸，愧疚开口，“是的，哥哥喝多了太粗鲁，差点伤到了宝宝。”

年上者总是承担了更多道德枷锁，他们无法随心所欲地回应年下者近乎赤裸的勾引。

祁骁不敢动了，他只能看到祁亦弹润饱满的唇瓣一开一合，像初次诱惑人类的狐妖。

“如果不想这么做的话，哥哥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把指尖探进去呢？”

在中式文化里，亲嘴是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

“可以用指腹轻轻摩擦小孔，这样的刺激对宝宝来说已经足够了。”

祁骁话说到一半就再次沉默了，祁亦等不到他的下半句话，着急地凑到他脸上质问，语气天真又魅惑，“哥哥你想这么做吗？”

祁亦本来就被吻得意识

纠结半天，最后，他还是轻轻叹了口气，如实说道：

难以掩饰的爱意。

祁骁依旧喘的厉害，他也不再带着祁亦的手，而是直接将自己的手指探入肉瓣里，用指腹去摩擦穴口。

他想不到借口去合理化自己亲吻祁亦的行为，只能强行压制心底呼之欲出的蓬勃爱意，强行转移话题。

他需要跟她更亲密的身体接触来疏解快要溢出来的感情。

如果说身体上的欲望是可以疏解的，那么心底的爱意并不能被轻易缓和。

祁骁回答不了。

一想到他是第一个进入祁亦身体的人，他的心底就会涌起无法抑制的满足感，即使只是手指，他也兴奋到发抖。

祁骁想回答，“哥哥不记得了”，但是看着祁亦期待的眼神，他又生生将这句话咽了下去。

但是祁骁现在显然有些失控了，他忘情地把祁亦的脸颊当成唇瓣来吻，缓解自己无法疏解的爱意。

几分，“哥哥喝醉酒的那次？”

祁骁扣着祁亦的后脑勺，从她的侧脸吻一路到下颌脖颈，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情动得厉害，可唯独她，只因为他不肯亲嘴唇而忽略了他的状态。

即使当时不够清醒，但是他又怎么可能忘记？

祁骁在心里这样警告自己。

对于祁骁而言，亲嘴甚至比舔逼要更加禁忌。

他知道祁亦是想要他吻她嘴唇的，但他却在最后时刻偏离方向吻上了她的侧脸。

“对不起，哥哥那个时候喝多了，脑子不清醒……”

“所以……宝宝不要自己尝试这种自慰方式，很容易弄伤自己。”

他们离得很近很近，近到祁亦清甜的气息轻柔地喷在祁骁的脸上，近到祁骁只需要微微低头就能吻住他肖想已久的樱粉唇瓣。

“哥哥？”

这一刻，祁骁恨极了人类不是低等生物，除了欲望，人类还有爱意。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但是你得清楚。”

当局者迷，但凡祁亦的爱再淡一点，她很容易就能发现祁骁隐忍而浓烈的爱，可她也爱得太满，满得盲了心智。

借此机会，祁亦也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哥哥，手指进去是什么感觉啊？我只有痛感和异物感。”

既然无法接吻，那就让他更放肆一点好了。

“哥哥当时挤进去了一个指节，大概三厘米左右，那层膜就紧紧卡在手指周围，阻力感很强，但又感觉很脆弱，感觉哥哥再稍稍一用力……”

后面多少个夜晚，他都控制不住地回想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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