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舔狗,你说我是不是舔狗?”
舒籽萌“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这原本不是剧里的台词,他说这话立马把她逗笑了,导演也没有喊停,两人的打情骂俏很生动。
看见舒籽萌笑了,韩靳言也笑了。刚才还血腥味很重的男人立马变得柔情起来,他把她横抱在怀里,“今天晚上你到我那里睡。”
简简单单一句话,没有其他的调情,舒籽萌瞬间感觉自己浑身像着了火,就连下体都不受控制冒出了水。
他目光火热,那样的目光赤裸裸的,毫不掩饰他的欲念,她把头埋在他胸前,不敢看他的眼睛。
韩靳言低头吻住她的嘴唇,一边走一边吻,他的嘴唇很烫,她情不自禁搂住他的脖子,与他舌吻,香软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他用力地吸住,吻得又大力又深,她舌根都被他吸得发酸。
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变得激烈,坚硬的胸膛硌得她奶子侧面酸胀起来。
韩靳言把她抱到马车上,导演喊了卡,舒籽萌记得他们在马车上有一场亲密戏。
算不上床戏,就两人脱了衣服在马车上抱在一起,镜头一转,剩下的观众自己想象。
工作人员进来帮他们脱衣服,因为两人的衣服很复杂,他们自己脱的话,导演担心会损坏。
韩靳言的发冠被取了下来,暗沉的衣服被脱了,留下洁白的里衣,舒籽萌穿着红色的肚兜。
导演喊了重新开始,韩靳言搂住她的肩膀,做了一个低头亲吻的动作,马车的布帘遮挡起来,今天的戏基本已经完成了。
马车内的光景已经拍摄完了,导演他们也没有接着拍了,只需要拍一个在马车里做爱,马车摇晃的外景就行了。
所有的镜头都撤走了,马车里很静谧,韩靳言还搂着她的肩膀,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
舒籽萌不由出言提醒他,“韩靳言……”她担心他还在戏里没有出来。
韩靳言伸手放开她,他后背依靠在马车上,舒籽萌担心道:“你怎么了?”
韩靳言看了她一眼,无奈道:“我硬了。”舒籽萌看见他无奈又脆弱的表情,不由脸爆红。
韩靳言给人的感觉处乱不惊,好像所有事情都在他掌控之中。现在却有一件事情脱离他的掌控,他硬了。
他神色坦然地告诉舒籽萌,他身体的真实反应。舒籽萌脸颊很烫,和他拍了几场戏,她就把他蹭硬了几次。
他起生理反应,她有一半责任。
“那……要怎么办?”舒籽萌像被他的话击中了一般,也开始不知所措起来。她今天下午躲卫生间里马马虎虎自慰了一遍,不知道他该如何解决自己。
韩靳言伸出手解了自己的腰带,舒籽萌下意识地偏过头,她眼尾余光里看见他松开裤腰带露出了他昂扬的阴茎,那根肉棒已经胀成了紫红色。
她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闭着眼睛听见了他撸鸡巴的声音,滑腻腻的啪啪声,手掌和阴茎搓擦时发出淫靡的声音。
她耳朵变热,脑海里挥之不去那根又大又直的肉物,韩靳言居然当着她的面自慰。
而马车还在前行,外面导演还在拍摄马车的外景,她真怕他们会突然进来,韩靳言这副模样根本不能见外人,虽然他们也拍过床戏,大多都是错位拍摄,很多时候下半身都是遮挡起来了的。
要是被人拍到他露出隐私部位,他的事业肯定会受到影响。
她心里开始焦急起来,耳朵里听见他喘息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她连忙瞥了一眼,看见他手指插在腹下浓密毛发里,握住那根大肉茎上上下下撸动。
他眉头紧锁,头微微仰起,脖子拉得修长。胯部衣物胡乱地堆着,一副被情欲折磨得不成样子了的难受模样。
那根鸡巴时不时在他手掌里跳动,猩红的马眼孔里时不时沁出几滴淫液,舒籽萌从没见过这样的他,一副被快感紧缠又无处排解的模样。
他长手长脚,腿都不能伸直,在狭小的马车里像困兽一样发出低哑的喘息声,他脑海里闪过舒籽萌的模样,白光一闪而过时,精液喷射出来,他捂着鸡巴尖端,不让精液乱喷,大部分精液被他拦在手掌心里,还有一部分精液从他指缝里流了出来。
空气里飘散着一股腥味,过多的精液流到了他手腕处,他显然低估了他喷射的量,那浊液一股一股地从他指缝里溢流出来。
马眼孔像失禁一样根本止不住,就连舒籽萌都着急了,担心他把节目组的衣服弄脏了,她连忙扯出纸巾捂住他的手。
韩靳言低垂眼眸,“别看我……”他狼狈不堪,释放出来后并没有觉得舒缓了几分,反而后悔自己控制不住,在她面前如此失态。
他擦拭了自己,舒籽萌等他收拾好了以后才问道:“现在好受了一点吗?”
韩靳言抬头看了她一眼,对视上她的目光立马就错开了,空气里那股气息还在乱窜,他点了点头。
为了缓解尴尬微妙的气氛,舒籽萌故作轻松道:“你穿那古装衣服还挺好看的。”
也不知道是他刚才失态的缘故,他的话明显少了,干巴巴地回了一句,“你也挺好看的。”
舒籽萌看见他连一个眼神也不肯多看她一眼了,拒绝和她眼神接触,拒绝和她多说一句话。
他浑身散发着某种气息,藏都藏不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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