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就算再好色也不至于真的不怕死的去动池家的少夫人。
只是他显然还是太过乐观了。
之后受伤进医院的几天,季家企业很快就面临了巨大危机,濒临破产的边缘。
等他出院,在没有监控的地方又被人套了袋子,揍的半死不活,还直接被废了命根子。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楼上套房的浴室里,穗禾冲洗过身子,又把自己整个泡进了注满冷水的浴缸里。
身上的皮肤都被她搓的红了,她还是觉得不干净,脏。
只要一闭眼就能想到那个让人恶心的老男人趴在自己身上,下流的舔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样子。
恶心的她甚至都想把隔夜的饭给吐出来。
那种油腻湿滑的感觉好像怎么也都洗不去。
她机械似的重复不断的搓洗着身上的痕迹,甚至都感觉不到上面传来的疼痛。
甚至巴不得把身上的皮肤搓烂,再重新长过。
池晏清敲门进来,看到的便是她有些魔怔的样子。
把肌肤都搓的红了大片。
胸前几乎都快要看不出原本的肤色,红得有些触目惊心。
池晏清拧了眉头,上前按住她自虐的手,“够了!”
穗禾动了动,没能挣开,原本强忍着的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没够,我身上好脏啊……太脏了……”
“不脏。”池晏清揽过她的肩,倾身过去把她的眼泪吻掉,“禾禾,你乖些,洗太久会感冒的。”
“脏。”穗禾摇头,声音很小,像是在喃喃自语,“我好脏……为了跑出来,我还迎合他……我是不是好恶心……”
“没有,相反的你很聪明,没让他得逞跑出来了。”池晏清心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抱歉,是我没把儿子教好。”
他对这个儿子没有太大的期望,横竖都是个不成器的,只是这回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是他怎样都想不到的。
哪怕没有感情,穗禾都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是他们池家的人,代表着他们池家的脸面。
若是他今晚没能出现在这里,穗禾要面临的可想而知。
听到他提起池羁,穗禾身体不由的一颤,像是回过了神,屈起腿伸手环住了自己,有意识的挡住了身体。
她敛了眼睫,“爸爸,你先出去吧,我想再泡一会儿。”
池晏清看着她后知后觉的行为,没应声。
站起身,走了几步,在她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他抓过架子上放的浴巾,回身又折了回来。
穗禾还没抬头,男人俯身下来的阴影就轻易地将她给罩住了。
池晏清不顾她的反抗直接将她从浴缸里捞起,用浴巾裹住了她赤裸的娇躯,抱着她就进了卧房。
她的模样狼狈,长发湿漉漉贴着脸颊,眼眶红红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珠,偏生长了那么一张精致明媚的脸,我见犹怜。
池晏清喉结滚动了几下,伸手过去拿她的浴巾,嗓音也有些哑了,“自己擦还是我替你擦?”
穗禾侧身,躲开了些,“我自己来。”
池晏清没强求,盯着她看了片刻,转身出了房间。
穗禾用浴巾把身上的水珠擦干,拿起床头准备好的浴袍换上,不一会儿,池晏清拿着吹风机也从外面进来了。
他接上床头的电源,扯过她的身子,帮她吹头发,动作温柔又细致。
穗禾只能被动接受,感受着男人骨节有力的长指穿梭在她的发间,鼻尖忍不住又是一酸。
心理的防线似是在崩溃的边缘。
等把头发吹干,池晏清把吹风机放到旁边,一低头就瞧见了她挂在脸上的眼泪,叹息着俯身凑过去,薄唇辗转着吻上她的眼睛。
语气无奈又心疼,“别哭,不要想太多,先好好睡一觉,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穗禾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没有说话。
怎么交代,池羁不论如何都是他唯一的儿子,而她不过是个外人。
就算现在他对她有不一样的心思,哪里能跟他儿子比。
等穗禾睡下,池晏清才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间。
在外面的客厅,打了几个电话。
给池羁打的没接,他转头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再回到房间时,床上躺着的人明显的睡不安稳。
穗禾小脸苍白,秀气的眉轻蹙着,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唇边低低喃喃的呓语,“不……不要……”
池晏清以为她是梦到了先前的事,抬手抚着她的脸犹豫着要不要把她叫醒。
“妈……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穗禾摇了摇头,眼泪从闭着的眼眶里滚落下来,情绪逐渐失控。
“妈……放过我……算我求你……不……不要这样……”
到后面,她嘴里反复喃喃着就剩这一句话,妈妈,求求你。
声音又小又脆弱,无助。
穗家虽然在对待她跟穗明嫣上有失偏颇,但她总归是穗家的女儿,能让她做噩梦的想来只能是先前的养家。
想到前些日子撞见她喝醉酒,嘴里念叨的,池晏清眸底瞬间多了抹戾气。
穗家当初把穗禾认回来,转头也把那个故意调换孩子的保姆送进了监狱,据说是判了四年。
想来参杂了不少的水分,穗家对这个亲女儿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觉得挺可笑的。
“不要!”
穗禾尖叫着从梦里醒来,坐起身,急促而又沉重的喘息,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大概是被今晚的事影响到,她又梦到了那件事。
挺可笑的,大二那年暑假,她才刚满十八。
那个她当时叫了那么多年妈妈的女人,哄着她回了她失望透顶的家里。
给她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连着平时被他们如珠如宝疼着的弟弟都因为先动了筷子挨了骂。
这一天可以说是她在这个家里过的最舒心的一天,转头第二日,家里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说是给她找的未婚夫,三十几岁,秃顶,身材瘦小,长相丑陋又猥琐。
程晴同她说,弟弟在学校闯了祸,打断了这个男人弟弟的一条腿,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家里拿不出钱,就只好委屈她,让她帮弟弟一把,嫁给这个男人当老婆。
他们家不但不会要求赔偿,还会拿出十万块钱彩礼。
程晴这个她喊了十八年妈妈的女人,提到那十万彩礼,脸上尽是贪婪之色,没有半点为她以后考虑的想法。
许是知道她不是亲生的,所以随意糟践也觉得无所谓吧。
以至于在她不肯松口,不肯配合的时候,程晴还叫来弟弟,控制住她的身体,动手扒掉她的衣服,要让那个男人直接上了她。
想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她不肯也有的是办法把她嫁过去。
她不断的挣扎求饶,换来的却是程晴的巴掌,嘴里还催促着叫那男人快点。
穗禾那个时候只觉得天塌了也不过如此,她的亲人,为了十万块钱,不惜让这样的男人来糟蹋她。
最后还是隔壁邻居看不过眼,听到动静报了警,她才逃过这一劫。
但这件事,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毕竟只差一点,她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池晏清揽上她的肩膀把她搂进怀里,嗓音温和的哄她,“别怕,只是梦而已,不哭了……禾禾。”
穗禾摇头,小手无意识的攥紧了被子,将脸埋进男人的胸膛,没能控制住的崩溃大哭。
她无比清醒的知道,那不只是梦而已。
是她过去明明白白经历过的。
她小时候挨打挨骂的时候就想过,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该有多好。
现在发觉亲生父母,原来也可以那么冷血。
不管是小时候,抑或者是现在,她始终都没有家,没有家人。
受了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没人能给她依靠。
池晏清伸手擦去她的眼泪,低了头下去,安抚地吻她的眉心,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安抚她的情绪。
他无法窥探到她的梦境,但见她哭成这样,还是心疼得紧。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许是他这四十几年的人生里都未曾有过感触的。
穗禾是他的儿媳,他却偏偏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想把她据为己有。
他抬起她巴掌大的小脸,薄唇沿着她沾着泪珠的长睫吻过去,声音低柔缱绻,“没事了,禾禾。不哭……”
穗禾攥住他衬衫的袖子,密睫轻颤着,抽噎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了下来。
池晏清看她哭的眼尾泛红的娇弱模样,心头一紧,鬼使神差的低头贴上她的唇瓣。
穗禾吓得愣住,伸手推了推他,眼泪又猝不及防的往下掉,嗓音微微的哑,“脏。”
池晏清叹息着把唇挪开,去吻她脸上滚落的泪珠,“不脏的,禾禾,不许这样说自己。”
“脏的。”穗禾闭了闭眼,心里又酸又涩,有些难堪的侧开了脸去。
她不止是被今晚那个男人碰过,她早在先前还被所谓的亲人按着,差点让无赖毁了清白。
池晏清抬手把她的脸转了过来,目光从她放空的眼往下挪,盯着她粉嫩的花瓣唇看了半晌,缓缓地低着脑袋又凑了上去。
薄唇试探的吮上了她的下唇,含吮着轻轻厮磨。
他吻的很小心,怕引起她的反感,也不深入,只吮着她的唇瓣,吸吮勾缠。
穗禾呼吸都乱了,唇上的酥麻,让她脑袋有一瞬的放空,小手无力地揪紧了他的衬衫,不住的想逃。
才稍稍一动,男人扣着她下巴的手就收紧了些,带着几分强硬的意思。
直到啃得她嘴唇都发麻了,甚至连着呼吸都快喘不上来,池晏清这才松开了她。
近距离的看着她脸上因为缺氧透出的粉意,他克制不住地将她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薄唇沿着她的下颔一路往她颈间锁骨吻过去。
他的吻烫人的厉害,穗禾指尖轻颤着去推他的胸膛,“爸爸,你别……别这样,脏啊。”
池晏清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按进枕头里,吻流连而上,贴着她的下巴轻啃了两下。
黑沉的眼眸牢牢的锁住她,“不脏,要真觉得脏,那让爸爸替你盖住好不好?”
穗禾不懂他的意思,他也没打算解释,直接用行动告诉她。
酒店睡袍的领口很大,池晏清捏着两边轻轻一扯,她胸前的美景便暴露无余。
她的皮肤娇嫩,身上搓出来的红痕还在,先前乳肉上布着的吻痕这会儿倒是被掩去了不少。
不细看,看不太出来。
池晏清低头在她的锁骨上吻了几记,正欲往下吻去时,一只细嫩的小手挡住了他的去处。
穗禾的脸不自觉的烧了起来,“不可以的,爸爸,我是您儿媳啊!”
池晏清拉开她遮掩的手,举到头顶,单手将她的两只手腕牢牢制住,“我知道,不用刻意提醒。”
穗禾哑然,抿了抿唇还想说些什么,压在身上的男人低头直接咬上了她红肿的乳尖。
她身子哆嗦了一下,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吟。
池晏清叼着她的乳尖咬了咬,又吐出来,薄唇贴合着轻吮,“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是嫌脏吗?盖掉就好。”
可是,他们是公媳啊!
穗禾这话卡在喉咙里,转了几转,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脑子里蓦地就蹦出那天,林念安嘴里不着调的话。
池晏清顾不上她心里的挣扎,抓起一团肥美的乳肉,舌尖扫动着去亲去舔。
她的这对奶儿长得极好,平躺着,形状依旧美得不行,大不说乳肉也没有往外扩。
嫩生生的,娇挺着,惑人得厉害。
他自是知道他这儿媳妇是个身材极好的,但始终都没这会儿亲眼看到来的诱人。
他这大半辈子过来,也不是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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