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唇,拇指按在上面来回的搓揉,把柔嫩的唇瓣揉的又冒了血珠子,才冷着脸抚上了她白皙的脸蛋。
“嘴都亲破皮了,嗯?做这么激烈?”
穗禾脑子里“嗡”了一下,过于亲密的距离,让她心头发颤,更遑论男人身上的那股强势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她咬咬唇,不知所措的喊他,“爸爸……”
池晏清没理会,低头望向她精致漂亮的眉眼,她生的好看,没化妆的小脸端的依旧是明艳动人。
瓷白的肌肤近距离的看,甚至都瞧不见半点毛孔,此刻在他的注视下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色。
看的他喉咙不自觉的阵阵发紧,埋在身体深处沉寂已久的东西似是要破土而出,盯着她的唇他莫名的想要更多。
他没想太多,抬手捏起她的下巴,低了脑袋,朝着她凑近了几许,没等碰到,就被她伸手挡住了。
她躲闪着他投过来的目光,声线都有些打了颤,“爸爸,你清醒些……”
池晏清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穗禾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挣扎着就从他怀里起来,落荒而逃的回了二楼的房间。
她的皮肤白,颈间的红痕,因着昨晚没有擦药,第二天还有淡淡的痕迹。
穗禾用遮瑕仔仔细细的遮了一层,又挑了一件中领的短袖穿上。
下楼吃早餐的时候,看到坐在主位的男人,她恭敬的打了声招呼后便低了头安静的用起早餐来。
昨晚的事,是她始料未及的,他许是醉了,但她还是难免的觉得尴尬。
他那明显质问又有些动怒的语气,也让她有些心慌的厉害。
穗禾的课在十点,只她一向喜欢早点过去,所以用过早餐,回房间拿了包下来,就去了车库。
她的车子被佣人告知今早开去检修了,车库里停着的其他那几辆车,又太过于的张扬。
穗禾正想用手机软件叫车,池晏清开车过来,在她旁边停住,沉着声音喊她上车。
穗禾想要拒绝,话还没说出口,就见男人勾唇提了两个字,“昨晚……”
她微微僵硬,道了声“谢谢爸。”转头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钻进了车里。
她抿着唇想起昨晚的事,觉得该说点什么,身旁的男人却倾了身过来,修长的手挑过安全带搁到她身上,嗓音低磁,“系上安全带。”
她身上的衣服是显身材的款,安全带被他一扯,恰好就落在她的胸上。
池晏清的视线扫了一眼,无端的觉得车内的空气有些闷了,不动声色的将车窗往下降了些。
穗禾把安全带系上后抬眸看向池晏清,等了会儿,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也沉默着没出声打破表面的平静。
半个小时后,黑色的路虎揽胜在榕大校门口停下。
男人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轻叩几下,偏过头朝着她看去,“昨晚的事是我越界了。”
穗禾脸上有些热了,看着校门口三三两两的学生,摇了摇头,“没关系的,爸您昨晚是喝醉了,不用放在心上。”
池晏清见她为自己找理由开脱,黏在她脸上目光灼热了几分,半晌才悠悠的开口,“我还不至于醉到那种地步。”
穗禾一下子愣住,紧了紧握着包的手,强装镇定的笑了下,“爸,我还有课呢,先下车了。”
不等男人点头,穗禾拉开车门拿着包就快速下了车。
池晏清也不急着离开,眼眸深沉的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野里,才收回视线发动车子调头。
穗禾的办公室是两个人共用的,同系的一个女老师。
要比她还要早一届,本科到读研都是她的学姐,后来都选择了留校任教。
认识挺久的了,两人也处得来,算是穗禾在榕城为数不多的好友。
方才她在校门口被学生叫住,问了点事,刚好就瞧见穗禾从车上下来。
车内的男人一眼看过去就很帅,浑身的熟男魅力,虽看不出年纪,但周身的气质也不是二十几岁的男生能比拟的。
“禾禾,刚才送你来的男人是你老公?”林念安清楚穗禾家里的事,也知道她的婚姻。
她没见过那位传闻中的池公子,这会子也有些纳闷,那男人看着就不像是个gay。
“不是,是我公公。”穗禾翻着手里的教材,有些心不在焉。
她结婚结的匆忙,林念安那会儿在国外,没能赶回来,不认识池晏清也正常。
“什么?”林念安难以置信的嚎了一嗓子,“你公公?看着挺年轻的,还长那么帅,到你老公这是基因突变了吗?”
穗禾没忍住笑了,“没那么夸张。”
性取向的问题,不应该被谴责,只是被迫的嫁他,她是挺委屈的。
“禾禾,你公公这基因,不会真要被你老公给断了吧?”林念安觉得可惜,看着坐着的穗禾,更是觉得暴遣天物。
穗禾当初还是榕大校花,那脸那身材都是独一档的,给池公子当同妻,也挺让人惋惜的。
她摸着下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开口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你那婆婆不是催你生孩子吗?明知道自己儿子是个gay,还指望你一个人生呢?依我看干脆就把你公公睡了,正好孩子也是池家的种。”
“瞎说什么呢?”穗禾无语地嗔了她一眼。
“哪有瞎说?你公公看你的眼神绝对有古怪,怎么说呢,就是那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很暧昧。”
怕穗禾不信,林念安补充说,“你下车后,你公公还一直留在原地,直到你背影看不见了才走的。”
“可能是有别的事耽搁了一下,你别脑补。”
换做是之前,穗禾觉得那得是一万个不可能,但经历过了昨晚以及下车前他那句似是而非的话,她这会儿的心思全跟着乱了。
林念安看她变了的神色,冲她挤挤眼,“禾禾,你相信姐的判断,你公公对你绝对不单纯。而且你看啊,你公公长得又帅又有魅力,妥妥的熟男帅大叔,不吃亏的。你俩这基因要是能生个孩子,那得多好看啊!”
“……”
“你婆婆那么强势的人,跟你公公估计也没什么感情的,她对你又是那德行,按我说啊,你生个她老公的孩子,让她带,气死她最好!”
穗禾见她越说越起劲,不禁有些汗颜,拿起桌上拆开的小面包,塞进她嘴里,“别说了,越说越没谱!”
林念安下意识地咬了一口,感觉不对劲把面包吐出来,呸了几声,瞪圆眼睛看她,“禾禾,这面包你都放了几天了!”
穗禾愣住,她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上周的了。
林念安的话虽然不靠谱,但还是给穗禾提了个醒。
在池家,她尽量避免着跟池晏清单独相处。
有时婆婆不在家,吃晚饭的时候她也借口没胃口躲了过去。
次数多了,池晏清自然也瞧出了她在刻意躲着自己,转头就把她堵在了厨房。
穗禾听到声音回头,瞧见是池晏清,有些意外。
她下午的课上完就回来了,这个点他应该是在公司的才对。
感觉到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穗禾不自然的笑了笑,“爸,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池晏清没说话,眼眸漆黑的盯着她,迈着长腿朝她逼近了几步,只要他抬手就能把她圈进怀中的距离。
穗禾身体僵硬的厉害,也不敢转身,脑子里那根弦始终绷得紧紧的。
“你在躲我?”虽是疑问,可他的语气很笃定。
“什么?”
穗禾握紧手里的杯子,装糊涂。
池晏清勾唇轻笑,视线扫过她细嫩的后颈,一股极淡的女人香气窜进鼻息。
他伸手扯过她的身子将她整个转了过来,她错愕的跟他对视了一眼,很快又撇开眼去,白皙的面颊也跟着红了起来。
“怕我?”池晏清没打算放过她,抬起她的下巴,眼神带着点意味不明。
又像是能把她看穿。
“我没有……”穗禾招架不来,他的气息太盛,又过于的强势。
他显然不信,“没有?那你这些天躲着我做什么?”
穗禾想到这些天的担忧,以及此刻,眼下他对自己毫无分寸的距离,心下一横,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她抿抿唇,硬着头皮抬眸看他,“爸,我是您儿媳,您难道不觉得您现在这样的行为很不合身份吗?”
“哪种行为?嗯?”他勾了嘴角,长腿向她逼近半步,将她抵在流理台前,缓缓低头凑近她的脸,“这样?”
两人距离近的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穗禾脸上一热,慌乱的侧开了脸,拔高了音量唤他,“爸爸!”
企图让他清醒些。
“还是这样?”池晏清头稍稍一偏,薄唇擦过她泛红的耳垂。
穗禾浑身一震,微微发颤的手指尖,推抵上他靠近的胸膛,手下属于男人那炙热的体温,让她整个人都像是快要烧起来。
因为害怕,她的嗓音都带了细碎的哭腔,“爸爸……不要这样……”
池晏清在她耳边发出一声极轻的笑,大手掰过她的脸颊,手指摩挲着揉上她润红的花瓣唇。
“不要哪样?禾禾,你明明也不讨厌我的碰触不是?”
穗禾闭着眼摇头,她反驳不来,哪怕心里反感,但面对他的靠近时,身体的反应是不讨厌的。
只不过,她不能承认。
池晏清也没戳穿她,大手扣紧了她的软腰,垂眸看着她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心头有些隐隐发热。
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别躲我!”
穗禾长睫轻颤了几下,怕不答应,他会更过分,只得抿着唇乖巧的应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他才适时的松开了她。
经过这么一遭,穗禾倒是没敢再过于明显的躲着他了。
不过好在,这些天下来婆婆都在,池晏清也就并未有太多的过分的举动。
但穗禾还是觉着有些不大好受,大抵是那层暧昧的关系被他挑破,一个眼神就能叫她招架不住。
更别提单独碰到时,身体上那不经意的碰触。
她的神经都有些绷紧了。
这段时间,池羁恢复了以往的习性,没再回来过,原本想着儿子能收心还觉得高兴的宋文姝,现在看穗禾哪里都觉得不满意。
儿子前段时间回家这么勤,都没能把人留住,光是有一张顶漂亮的脸蛋,也不中用。
这个儿媳妇,一开始就不是她要的那个,虽说是穗家的真千金,可跟自小养大的总归是不一样。
接触的层面,开阔的眼界,自小接受的教育培养,差了几倍不止。
再说了,工作她也不满意,他们池家也不是缺她赚的这点工资,好好的豪门少奶奶不做,偏要去教书。
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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