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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承欢直接将沈燕蜜拉到了身后,一双桃花眼毫不退缩的望向了男人。
但。
“我能够安全的活到现在,还能够让他单独给我安排房间,给我送吃送喝弄玩的东西,就证明我懂得他,听我的准没错。”沈燕蜜直接厌烦打断了阮承欢的说教,她扭过了身体不去看阮承欢,“再说,睡一次是睡,睡很多次也是,我又是那呆板不知变通的蠢货。”
只不过,阮承欢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就被推开了。
阮承欢怎么可能让他现在就离去呢!他费劲一把拽住了男人的衣服,水润的桃花眼直勾勾看向男人,只一字一字说道:“昨晚那个男人呢?”
便起身就要去拿东西。
“睡?他对你做什么了?”阮承欢一下子睁大了双眼,似乎想到了什么,愕然而惊恐,“那,那些尸体都是……”
将阮承欢拖拽而入,男人直接就去了手术室的那一半,他像是拴狗一样将阮承欢扣在了墙壁上的镣铐上。
其实最在意不过了,出手干净,绝不留手。
那是极尽疏离的冷漠难以接近的防备之态。
阮承欢还是很久没有被人弄痛过了,别说,还令他挺怀念,令他兴奋的。
瞎帮忙的蠢货。
以为这样就是救她?
小镇上如今闻之骇人的连环女尸案的尸体比起这些心脏,少得可怕。
男人穿着简单的暖黄色条纹毛衣和西装裤,及肩的半长头发乌黑,远远看起来很是温暖温柔的模样,只不过对上那眼,那脸,那股温暖亲近的感觉一下子就被驱散了。
阮承欢被拖地而走,男人打开门,就跟拉着狗似的径直往前,他的声音凉凉的,像是回应阮承欢,也是回应沈燕蜜:“弄死干净。”
“喂喂喂,你别杀他!”沈燕蜜瞳孔地震,啪嗒从床上滚落,随即追了上来。
真温柔,真舍己为人呢?
“还有,我可不想得性病,那玩意儿脏了就别来弄我。”虽然被阮承欢破坏了她去打男人,不过,该说的她还是会说,“不然别怪我断了你的祸根。”
男人寡淡的眼扫视两人,最后丹凤眼微微眯起:“放心。”
阮承欢松开了手,张了张口,又闭上,反复好几次后,他一字一字说:“那怎么行,怎么能够让你一个人犯险,那杀人魔……”
这杀人魔杀害的人并不少。
另一半放着一个手术床,床边是一个柜子,柜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里面是一颗颗心脏标本,一颗颗被泡在福尔马林里,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这样的人,看似对什么都不在意,看似对什么都不屑于顾。
“承欢哥!”沈燕蜜惊呼着,用力要推开他,懊恼极了。
沈燕蜜推着阮承欢,一边急吼吼的吼道:“你今天弄他来,想在我面前弄那肮脏事是不是?我告诉你,要做那肮脏事带人去别的地方去,可别脏了我的眼!”
腿上的锁链被用力拉拽,即使阮承欢怎么用力抵抗,还是无法受控的被拉拽的跌落在地,整个人被拖着走。
这个房间像是割裂成了两半,一半墙壁上挂满了刑器,墙壁上鞭子,烙具,带钩子的铁具……斑驳发黑的血迹糊满墙壁。
“你要是伤害承欢哥,我就,就再也不理你了!”
可见。
原主是个温柔的人,阮承欢并不打算改变这个性格。
沈燕蜜声嘶裂肺的喊着,声音在狭长的过道回荡着。
男人一把抓住门边的铁链,一把拽住,漫不经心的拽过来。
“依照你们铸造的尸体来看,你们对女性怀有深深的恶意,但并不是所有的是不是?”阮承欢脸色发白,像是回忆起那一具具的尸体,痛恨的表示,“尸体怀抱婴儿,面目怜悯疼爱,这是你们想表达的?嗯?”
男人一推开门,那视线先是在沈燕蜜身上停顿了一下,看到阮承欢直接挡在了沈燕蜜的身前,他幽黑的眼深深,随即唇瓣轻启:“承欢哥,男人?”
阮承欢被拖拽拉入了一个房间。
他的声音透着股寡淡冷漠感,一字一顿很是沙哑,像是许久没有说过话似的卡顿,断断续续。
但还是牢牢的挡在沈燕蜜面前。
阮承欢身子微颤了一下,但还是毅然决然的挡在沈燕蜜的身前,他说:“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只有废物软蛋才会选择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人,有本事你就冲我来!”
刷刷刷。
他奋力扭动,看着拖拽着他走的高大身影,桃花眼里萦绕出因痛苦而泛起的泪珠,但面上双眉紧蹙,似是在拼命思考。
“听到没!给我放开他!”
就他们兄妹会,就他们舍己为人似的。
一出那房间,地上就是石灰铺就得水泥路,路面很糙,那单薄的红裙很快就被磨破了,在水泥路上拖拽出长长的血痕。
这,分明就是少女怀春的小模样。
阮承欢抿着唇,似有些感动。
只是她同样锁着铁链,追出门一段时间,就被铁链拉倒在地:“你个杀人魔,强奸犯,变态,你给放开承欢哥!”
道,她想着这事情,脸上有羞恼,有期待,也有愤愤不平……这些情绪十分鲜明,阮承欢一个修真界的老妖精,哪里看不分明。
比起女主那种敢于反抗,坚韧不拔的性格,阮承欢选择把一切扛着,选择,出手守护。
“你们是两个人作案的吧!”阮承欢紧紧拽着男人的衣服,神色间虽有恐惧,但还是决然说道,“你以为我就什么都没有准备就来吗?”
这男主们所讨厌的事如他们母亲那般温柔伪善的人。
比起昨晚阮承欢看到的那个眼睛带笑,出手间浑身透着浓浓戾气杀意的男人,这个人仿佛是竖起了坚硬的墙壁,把自己锁在了里边,冷眼旁观外面的猎物,一瞧见令他不舒服的,或者是危险的猎物,就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干净利落的拧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