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痛苦的把阴茎吃到底。
“不……不……”白祈安受不了这种酷刑,哽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体一直表达着抗拒。
俞望渺眯着眼睛,心情有些不悦,虽说白祈安的反抗弱的连小猫挠都不如,可是他还是被弄的烦了。
于是他把还吃着他几把的白祈安转过来,别过白祈安的头,漆黑的瞳孔对上对方涣散的瞳孔“小安还记的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白祈安看着眼前那双深不可测的瞳孔,霎时害怕起来,满脸泪痕的抽泣“小安是先生的妻子。”
俞望渺唇角浮起一抹欣慰的笑,白祈安看呆了,含情的桃花眼竟然跟着弯了起来,流不尽的眼泪顺着眼尾滚落,很快打湿了被褥“您是我的丈夫。”
“那我们就是夫妻关系,那我们现在是在履行夫妻义务。”俞望渺轻拭掉白祈安的眼泪,语气严肃起来“所以小安不该躲的,对不对?”
“……对。”
听到预想中的回答,俞望渺吻上白祈安的嘴唇,身下也继续动作起来。
白祈安没有再惹俞望渺不高兴,忍着痛苦抖着身子去迎合对方的一个个吻,和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整个房间甜腻极了,如果忽略偶尔压抑不住而发出来的痛呼,倒真像一场双方都享受的欢爱。
家庭医生接到电话,按照俞望渺指定的时间,按时来到了俞家。
医生带着两个助手,整理着衣服上的褶皱,一辆粉色的跑车疾驰而来,停在了他身边。
车窗摇下,一张年轻的脸露了出来,曲逸轩昨晚玩的时候,心里还想着白祈安的话,没怎么玩就算了,头还疼的快裂开了,天一亮就满脸沧桑的开着车回来,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白祈安说的误会是什么。
“小少爷。”医生客气的打了个招呼。
“江医生,你怎么来?我哥生病了?”江医生是俞家特聘的家庭医生,在医学界赫赫有名,每个月给的报酬都高的离谱。
“不是俞先生,是俞先生的夫人,也就是您的嫂子身体出了点问题,俞先生让我来给夫人瞧一瞧。”
曲逸轩小声“草”了一声,接着问“知道是什么问题?”
江医生绷着脸,表情尴尬“听俞先生的意思,是私生活……”
医生点到为止,曲逸轩沉默了一会儿,咬牙“我知道了。”随后启动油门,把车开往庄园内的停车场。
车库中,汽车喇叭声毫无规律的响起,一声接着一声,在空荡的车库中回荡。
发泄一阵后,曲逸轩双目无神的盯着方向盘,后槽牙磨得咯咯作响。
他吐出一口浊气,将汽车熄火,打开车门疾步走向主宅。
“小少爷,您回来了,我这就给您准备早餐。”一个四十多岁的保姆关切的问道。
曲逸轩爱玩,她在俞家工作十几年,自从曲逸轩上高中以后,就很少回家了。
这两天是怎么了,昨晚回一次,今早又急匆匆的回来。
曲逸轩本来没想搭理,后来想到什么,停下脚步蹙着眉头问“我哥呢?在家吗?”
“先生很早就去上班了。小少爷找先生的话,要去公司了。”
曲逸轩只听到了第一句话,迈着长腿径直走进白祈安的房间。
折腾了半夜,白祈安最后受不住直接昏了过去,一觉醒来嗓子跟破锣似的。
“嗓子好痛,头好晕,胃也不舒服,腰很痛,腿好像没知觉了,后面那个……那个地方……感觉烂掉了。”
江医生的助手一个拿着纸笔记录白祈安说的话,一个拿出江医生常用的检查仪器。
几人都知道白祈安看似全身都有病,其实都是因为纵欲过度引起的并发症,真正严重的是后穴。
“俞夫人,冒犯了。”江医生说着就要掀开白祈安的被子,白祈安苍白的脸上多了抹粉红,制止了江医生的动作。
“等等,不用这么多人看着吧,能不能让他们两个出去。”指的是江医生的两个助手。
“他们两个一个负责记录病情,一个负责递工具,不能出去。”
江医生语重心长的解释,两个助手鄙夷的眼光让白祈安无地自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说好听了是俞望渺的妻子,不好听了就是俞望渺带回家的宠物罢了。
昨天晚上俞望渺和曲逸轩的说的那些话,并没有避讳着人说,他对待白祈安这个所谓妻子的态度,早就在俞家佣人的大群聊里,被分析了个透彻。
“江医生是七老八十了?动作迟钝到不能把这些工作都一个人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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