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雅咽了咽口水，拉开裙子背后的拉链，然后站起来。那身素雅的连衣裙慢慢从身上剥落，像莲子剥去它的壳。

陈小雅其实想考景城的学校，因为沈还肯定会去景城，不过她不打算告诉他，显得自己离了他就好像活不了似的。

陈小雅很小就跟着爷爷奶奶一起住，干活手脚很快，两个菜一下就炒好了。高压锅压饭熟得也快，她把菜盛出来的时候就听到全自动洗衣机轰隆隆的声音，沈还正坐在沙发上看一本英文。

陈小雅特地买了一个砂锅，因为家里没有。鸡是让菜市场处理好的，榴莲是在附近超市买的。除了花蛤和青菜之外还买了一点葱蒜辣椒和秋葵，只喝汤太淡了，晚上再凉拌一碟秋葵调调口味。

沈还无语，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他点开看了一下，短信里说处理好了。

沈还喜欢被夹着不动的时候的感觉，忍耐和放纵、克制和疯狂并存，她温暖的阴道、她柔软的身体整个儿包裹住自己，非常能满足他的安全感。

沈还躺回来，抱着她说：“明天我想吃花蛤。”

沈还亲够了就松开，看着她双脸酡红的样子很满意。骤然抬起她两条腿，吓得陈小雅尖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被弄得发麻的穴道就已经被那根粗壮的阳具捅开。

地擦过她的腿根。

她勾着他的手下楼，出了门又不紧张得像只兔子了。

“在呢，乖。”

端着盘子走到房门口的沈还顿了一下步子表示自己听清楚了。

她又开始发抖，高潮让她觉得污浊的罪恶被抛弃在肉体之外，灵魂都得到升华。

他们两个穿行在老式小区拥挤的窄道里。

他挽起衬衫的袖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转头就走，不等沈还多说一句。

“沈哥……”

沈还加快速度挺了几下腰，尽数射在她身体里——今天内射了两次，他简直疯了。

“今天中午做花蛤，加个青菜，晚上吃什么呢？”陈小雅仰头看沈还，沈还说：“你决定吧。”

“吃饭了，去洗手吧！”陈小雅喊。

“乖，脱衣服。”

沈还把热好的外卖端进来，在床上支了一个小桌子，两个人盘腿坐在床上沉默地吃饭。

陈小雅看着他那副斯文败类的样子，觉得有火在烧。

沈还盯了那些绿油油的叶子好久，终于动筷子咔吱咔吱地咬起来。

一大早她就拉着沈还去逛菜市场，为了买新鲜的食材。

她说：“去庆大。”

“等下又硬了……”

隐隐约约听到他打了个电话，不过那个时候她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

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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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你在暗示我什么吗？”

陈小雅爽得有些晕，只会嗯嗯嗯地叫。

陈小雅浑身乏力，像被拆了一遍，穿着沈还的衬衫，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嗯、啊……要、要到了……”

天地良心，住他家，吃他的，家务平摊，谁敢说她是保姆？无语。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庆州大学，一个不上不下的一本，最重要的是离临城很远。如果没有遇见沈还，她一定会去那里。

陈小雅浅浅的呼吸声让他大脑眩晕，他胡乱地操着，陈小雅那对奶子晃得像要甩出去。

“啊，真紧，小婊子……骚死了……是不是被操烂了？嗯？”

“沈老师一直很严格。”他的喉结滚了滚，知道她又开始勾自己了。

“喝了你就知道了！”

沈还厨房里有很好看的瓷盘，今天终于用上了。陈小雅心想，满满一盆花蛤，让他吃个够。

在这样严厉的目光中，陈小雅又想起了自己被强暴的那个晚上。恶心的男人那根丑陋的阴茎戴着乳胶套，在她身体里捅来捅去，疼得她撕心裂肺。他像一个变态一样舔她的脖子、乳房和背，发出令人呕吐的声音。

两个人一齐舒了一口气。

沈还依旧没什么表情，手里还拿着绳子，坐姿端正又带着点轻佻。他知道陈小雅喜欢玩这种游戏，也不说话，严厉的目光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陈小雅悄悄看了他一眼，见他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心里莫名有点失落。不过很快就被驱散，因为她知道那些都是妄想。

她把他打晕跑出了那条巷子，遇见了沈还。她知道沈还，被很多人暗恋的沈还，年级第一的沈还，担任学生会主席的沈还，高高在上的沈还，遥不可及的沈还。

吃得差不多了，沈还放下筷子，问：“我刚刚看了你的数学试卷。”

沈还动了动嘴唇：“我不吃榴莲。”

“嗯……”

他吃这种带壳的东西也能吃得很优雅，陈小雅特别佩服，然后给他夹了一大筷子青菜。

沈还吃得比较辣，一开始陈小雅还以为他是土生土长的临城人，结果他居然是景城来的。不过也只知道他是景城人，此外就不太了解了。

吃得差不多了，沈还一边收拾餐具一边说。

啪、啪、啪，身体的撞击伴着水流的撞击。

“啊……”

两个人都没吃早饭，所以一回家就扎进了厨房。沈还洗青菜，陈小雅处理葱蒜。蒸上饭、准备好食材以后，陈小雅就把沈还推出去洗衣服。

她小声叫了一句，像小狗舔奶一样舔着他的龟头。

“你洗碗，我要午休了。”

她说：“不如今天做一个榴莲炖鸡？”

陈小雅跪下来，拉开沈还的拉链，那根干净的性器弹出来，在她脸上打了一下。

她说了那几个人的名字，起身准备刷牙。

她还是有点冷，缩进沈还怀里。睡得有些粘稠的脑子里冒出的想法是：果然一起睡觉真快乐啊。

沈还慢条斯理地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捆绳子，说：“小雅被老师惯坏了。”

陈小雅推推他的胸。

下午两点，把陈小雅从床上捞起来讲了两个小时的试卷。她有一点笨，但还没到没救的地步。最后他问：“你想考哪里？”

她撇撇嘴，说：“沈老师真严格。”

沈还只好慢慢把半硬的东西抽出来，抽到一半又硬彻底了。他吸了口气，趁陈小雅放松又顶进去整根。

那股酒气喷进了她的耳朵。

两边楼户的阳台上都种满了杂七杂八的花，大朵的红月季和扎堆的金鸡菊，大俗大雅。

沈还怕陈小雅感冒，给她擦水以后打开了空调，暖烘烘的。自己穿好衣服去门口拿外卖，又打开油烟机和天然气把饭菜热了一下，做了一个汤。

她的媚态有点矫揉造作，可是很管用。

之前沈还特别抗拒，为什么不直接去超市买？陈小雅很严肃地告诉他，菜市场的食材更新鲜、也更便宜。既然厨师是陈小雅，沈还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

“把人名字告诉我，我帮你处理。”

“可是小雅就是很笨。”

陈小雅，完胜。

两个人的结合处特别靡乱，乳白色的精液混着半透明的淫液，打成细细的黏腻的泡沫。她紧实的阴道口箍紧他灼烫的阴茎，让他一时半会儿不想拔出来。好在射精之后也不会立刻软下来，他还能插一会儿。

“啊？你不吃榴莲吗？可是榴莲很补的哟。”

最开始，沈还特别嫌弃菜市场的嘈杂和脏乱的环境，不过去着去着也就习惯了。他要是不去，陈小雅就会抱怨说：“我像你请的保姆。”

陈小雅心脏一紧，若无其事地收拾碗筷：“突然提这个干什么。”陈小雅学文科的，上次月考数学68，总分150分。

一闹就闹到了九点多。

她的内衣是白色的，上面有紫色的印花，包着她饱满的乳肉。内裤有点透，能看到浓密的阴毛。

“嘻嘻嘻我没有啊，今天就吃这个了。”

……

“走吧走吧。”

有一点阳光的时候，就好好开放。

沈还的睫毛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说：“那你得加油。”

“沈、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