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睛，脑子里

陈小雅不理他们，结果惹怒了后面那个刺儿头，一把把她的课桌给推翻，喊道：“说话啊，死人吗！”

江淑还气出了几滴眼泪，浑身发抖，室友当然是原谅了这只迷途的羔羊，重新接纳她成为正常世界的一员。

“哎呀我可不敢说，脏死了。”

陈小雅无可无不可地撒娇。

学委负责管纪律，一个看起来正经老实的男生，但是老师很喜欢他，在班上威信也比较大。他瞟了一眼陈小雅，对那群男的说：“要上自习了。”

沈还无语：“就不能换个方式想我？”

“可是想你的时候就想自慰。”她无辜地说。

“啧啧啧，用这种东西，那不就是让男的的那个……”

旁边一些奇奇怪怪不太熟的同学跑过去安慰江淑：“早跟你说了江淑，陈小雅就是不干不净，别是有艾滋吧。”

“陈小雅！你早点改邪归正吧！大家都会原谅你的！”

一边是一些恶心的脸，邹云的、刘惠婷的、学委、江淑、还有那三个混混……放大……拉扯……扭曲……她攥紧手里的笔，又开始了。

“想要。”

“那个怎么啊？”

“喂，邹大哥刚进少管所你不会就又找了新的吧？”

她甚至恶毒地想，要是告诉江淑是沈还的鸡巴要插她，她会不会脸都绿了啊。要是沈还愿意操江淑，她会张开腿吗？贱人。

又做了一轮，她的腿本来就酸，现在更酸，软绵绵地趴在沈还身上。

“陈小雅同学进步也很大。”

陈小雅僵在教室的过道里。

“嘿你个四眼，插什么嘴……”

沈还沉默了几秒，说：“下次被骚扰直接来我们班上找我。”

她想撕烂江淑那张扭曲的脸。

这天晚上他们没能喝成榴莲炖鸡。

所以陈小雅，你不能abandon。

沈还温柔地开始抽插，她难耐地叫起来，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想。

她说：“我想要你的内裤。”

她撕掉英语书被踩了鞋印的第一页，团成一个纸团，塞到抽屉里。

“我是你的小奶牛。”

直白又热烈，变态又疯狂。

她用手指在他腰上划着圈。

陈小雅在高三12班，她们班是文科班，但是男生也不少。因为分到他们班的艺体生以体育为主，教室后排坐着三五人高马大的男生，看上去很吓人。

“我还真想跟邹哥比试比试，不如你让我也操一回，说说我跟邹哥谁更厉害？”

abandon、abandon、abandon。

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都是贱人。

“a－ban－don”

他们没动了，但是拳头嘎吱作响。

“在学校自慰？”

“嗯……啊……”

“哟，陈小雅来了。”

因为经常被他弄得裂开，所以她在学校不怎么穿胸罩，只贴乳贴。就因为这个也被一帮男生女生指指点点，说她就是想勾搭男生，巴不得在学校里被操，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了，骚货贱人婊子鸡巴套子肉便器妓女充气娃娃性玩具。

后面几个男生瞎喊起来，就是没看到上回堵她的那几个。班上女生感到她进来，都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没人想碰她，怕得不干不净的病。

他承认他对陈小雅胸前的两团肉特别偏爱，两个人待在一起之后，她所有的内衣都是自己买的。他喜欢玩她的奶子，最喜欢用舌头舔，用嘴吸。一想到那里真的有乳白色的奶汁流出来，他就觉得血脉喷张。

陈小雅扶起自己的课桌，收好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坐下来准备自习。

小雅，亲我。

在纸上写三遍。

“哎呀……我要内裤。”

甜甜的水果糖，从他嘴里渡过来。

“唉，陈小雅呀？你又从哪个男人那里过来的呀？”

起哄的一个体育生撸起袖子就要打人，被旁边的周成拦住，说别得罪学委这个阴险的事儿精。

陈小雅当时是什么心情来着？

在他的书桌边上，亲过很多次。

旁边的江淑不自在地挪了一下自己的课桌，不想和陈小雅的桌子挨在一起。又觉得自己太刻意了，假惺惺地小声说了一句：“小雅好厉害，继续加油哦。”

沈还说：“肯定要。”

她摊开书背英语单词。

坐在她旁边的女生笑起来，最开始主动坐到她的旁边，为了保护她，想和她做朋友，结果被室友孤立。后来偶然捡到了她书包里掉出来的避孕套，大叫起来，说陈小雅你怎么会干这种事情！枉我那么相信你！

乳头已经有些裂开了，吸着特别疼。她只能细碎地呻吟着，抱着他埋在自己胸口的头。

她从诡异的画面里回过神来，满头汗，也虚脱地朝老师笑了一下。

那个看起来正经的学习委员也背着人捏过她的胸。脏死了脏脏脏脏脏脏脏脏脏脏脏脏脏脏脏真脏！一群道貌岸然的畜生！虚伪的畜生！还有猥琐恶心的畜生！

然后又和她说：“不要经常自慰。”

早读读一些奇怪的英语课文，逻辑全无。陈小雅甩甩脑袋，艰难地背诵着。

陈小雅有些为难，说：“肚子大了还要去上课吗？”

第二天早上，陈小雅把榴莲装在盒子里说让他分给班上的同学，沈还很嫌弃，但还是装进了书包里。因为他知道陈小雅一个人吃不完，而她在班上没什么朋友。

都是贱人。

小雅哽住了，“谢谢”两个字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喉咙，说出口的时候甚至尝到了丝丝血的甜味。

每次都这样，奇怪的闹剧总要上演。

陈小雅说不要。

他们出了小区以后，一个打车一个坐公交，各走各的，就好像是两个陌生人。

她有点不想进去，因为她坐在靠后的位置。深呼吸一口，她还是进去了。

小雅，记不住就写在纸上知道吗？

英语老师噔噔噔走进来，在前面讲话：“今天早读之前，先分析一下上次月考的情况。两个班第一名还是江淑。”

沈还眼神幽深起来，说：“大着肚子去上课？”

沈还拿她没办法，说：“你明天自己去衣柜里拿就是了，小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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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台上的英语老师微笑地看着她。

他解开她背后的排搭扣，随意地把她的胸罩扔到一边，坐起来又开始吸她的奶。

“不是……穿你的内裤比较有安全感。”

江淑这样说。

江淑克制地笑了一下，说：“不用谢。”

沈还“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