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还刮刮她的鼻子说：“笨死了。”

陈小雅直接被插喷了。

沈还稳稳地拖住陈小雅的屁股，就着这个姿势狠狠插进去。

“沈哥，你冷吗？”

“啊……”

沈还叹气，总不能真的让她生孩子，多伤身。打胎也伤身。

快到楼下的时候，沈还停下了脚步，抱了她一会儿，说：“回去吧。”

顾准带她去过水族馆。

“嗯？我不冷。”

沈还闷闷地笑起来，操得更加卖力，十多分钟就射了。

沈还小声哄她。

沈还笑了，说：“不像小鸭子。”

沈还断断续续地吻着她的耳朵和侧脸，拖着她的臀，猛烈地撞击起来，啪啪作响，混杂着水声，小树林里响起了清晰的回音。

他之前特别迷恋高潮的时候被她夹的感觉，所以经常用震动棒把她震到快高潮的时候再突然抽出震动棒，把自己那根畜生东西插进去。次数多了，也就形成条件反射了。

她想，沈还的手掌真大呀，能把她的手包起来。而且，明明他才穿一件短袖，为什么还是热热的？

陈小雅爽过头了，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疼。沈还太粗，她下面那张小嘴吃不太进，靠蛮力才能全部含住，做久了肯定要伤到。

沈还无奈地说。

沈还还没尽兴，但是也知道时间不够了，把陈小雅从身上放下来又细细给她擦了一遍，替她穿好裤子。陈小雅还懵懵的，任由他摆布。

陈小雅以为他生气了，连忙说：“我可以吃优思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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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服。”

陈小雅撇撇嘴，走路一瘸一拐，说：“我像只小鸭子。”

“嗯、啊……”

陈小雅反驳道：“才不是笨企鹅。”

陈小雅有点舍不得他

沈还侧头看她，顺便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衣领。他没什么表情，刚刚那场激烈的性爱好像不存在。

“操，猛啊兄弟，你这直接就干起来了？”

陈小雅乖乖牵着他的手，穿过图书馆前昏暗的路灯、穿过教学楼、穿过小花园。

“我口袋里有卫生纸。”

沈还又在后悔，他以前都射在体外，最近连着三次内射了。

“宝贝，别这么夹，要断了。”

他没动，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自己的小狗。

她都快要哭出来了，特别难过地跟顾准说：“它们怎么那么像鸭子！”

沈还送她回宿舍，把自己的校服外套系在她腰上，遮一遮校裤被弄脏的地方。

沈还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说：“那好吧。”

沈还现在就是爽翻了的感觉，他信她没有自慰了。

真是遥远的记忆。

沈还都要气笑了，说：“你的月经什么样子你自己不知道？”

陈小雅小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沈还搂紧她说：“你帮我戴？”

吐气的声音娇得要命，生怕沈还干不坏她。

两个人头抵着头，抱在一起平复着呼吸。

“舒不舒服？”

陈小雅又爽又怕，因为沈还的东西比震动棒长，插进来会直接插到宫口。有时候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爽麻了还是疼麻了，总之被撑得满满的。她确实有受虐的倾向，每每到这种时候，就恨不得被他插死。

“下次试着让我戴套好不好？”

陈小雅又说：“企鹅游泳的时候也像一只鸭子。”

沈还说：“像一只笨企鹅。”

优思明，一种短效避孕药，连吃21天才能保证效果。对身体伤害没有那么大，甚至可以缓解痛经。

这也是因为沈还。

撒娇都不会撒。

陈小雅把头垫在他肩上，贴着他的耳朵说。

“这样真的要怀孕……”

女生高潮的时候，男生会很爽。因为里面的美柔好像突然活过来了，绵软又紧实，从四面八方往里绞住自己的命根子，还不停地喷水。

他不想看到她把自己抠得全是血的样子。

他们两个又开始情不自禁地接吻，沈还的吻太激烈，亲得她快要窒息。他拍拍她的屁股，她顺从地抬腿夹到他的腰上。

沈还咬咬她的耳朵，让她挂在自己腰上缓一会儿。他知道陈小雅这种高潮不正常，有好几次都是这样，只要他插进去她就已经爽到两眼上翻、小腹抽搐，淫水溅得到处都是，像乱撒尿的小狗。

陈小雅还是埋在他怀里不说话。她不喜欢避孕套，这会让她想起一些很恶心混乱的画面。

“真棒……”

“怎么着，我去结个扎？”

他看着陈小雅说，然后慢慢把性器抽出来，一股热热的精液顺着陈小雅的腿根流出来。陈小雅赶紧拿纸擦，这才没有流到校裤上。只是她不知道，好些地方已经沾了她自己的淫水了。两个人的裤子都得换。

两只企鹅，游起来扑腾扑腾，吓死人了，一点也不可爱。

不太准，乱七八糟。

“……最近是安全期。”

陈小雅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了，搂紧沈还的脖子，下面也因为紧张夹得死紧。

“真乖。”沈还满意地亲了亲她的发顶。

又想想，结扎也不是不可以，他不在意后代之类的东西。

林子里一个浑厚的男声大喊了一句。

“那像什么？”陈小雅问。

顾准一边笑一边抱着她哄。

沈还不喜欢她自慰，她知道。

陈小雅不高兴，抱着他的腰不说话。

颤声说：“忍、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