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雅闷闷地说：“不好吃。”

如果有人真的要问这个问题，陈小雅不会回答。非要给出答案的话，她会说，没错，是的。她唯一能从沈还身上得到确认的，就是欲望。

你是沈还。

沈还还是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背，像撸狗一样。陈小雅觉得惊悚，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

“小狗……”

“嗯？愿不愿意？然后生一窝小狗……”

陈小雅小腹抽搐，爽得难以自持。

他父亲强奸了他的生母，那个女人自杀了。

不是没有人意淫。

沈还笑了一下，说：“那就是怕。”

意淫陈小雅是个怎样的骚货。

她像是被泡在了春天桃花树下的临河里，春潮随着粉红的花瓣翻涌，一波接着一波，连绵不断，只等行人来窥探。

他突然咬住陈小雅的耳骨，疼得陈小雅浑身一抽，惊叫了一声，却不敢挣扎。

陈小雅果真伸手去摸。

灵活的手指温柔地分开陈小雅的阴唇，插进两个指节搅动着留在里面的精液。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陈小雅支吾了一下，说，“你是沈还。”

沈还占有了陈小雅，代价是

沈还漫不经心地问，手掌沿着陈小雅的曲线滑下去，带起一阵酥软的电流。

陈小雅委屈死了，答到：“才不是呢……”

沈还目光幽深，手伸进陈小雅的衣服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她软绵绵的奶子。

沈还问。

一层一层，要绞死身下的男人。

“可是我只想插小狗怎么办。”

沈还故作疑惑地问，表面正人君子，驴玩意儿翘得老高。

她又说：“不如就不谈了吧，你觉得呢。”

她怕沈还。

陈小雅被操出了哭腔，眼泪流个不停。

“害怕吗？”

保护我的是沈还。

沈还突然就觉得难过了。真奇怪。

“但是无论你想什么，明明都可以告诉我。”

沈还满足地把她箍进怀里，喃喃道：“恨不得吃了你。”一边嗅她的头发，一边吻过去。

反过来说，也可以。

“沈哥……”

沈还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问：“在你心里，我是什么？”

“爱、爱、爱……”

陈小雅的声音有点颤抖，说：“就、就像以前一样。”

她不敢抬头。

身体却往前挪动着要把那根鸡巴往里吞。

陈小雅感觉到有什么清凉的液体从嘴角划过。

沈还的喉结动了一下，问。

他明白自己和父亲一样恶。

“给我当狗吧？”

沈还也没有折磨她，缠绵的情愫为肉身交媾带来了灭顶的快感。

沈还闷哼一声，那把耀武扬威的利刃被肉鞘裹得太紧，恍然之间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身上的小女人吸干。

“不是小狗？”

直到沈还尝到血腥味儿，他才松嘴。

他来临城追寻母亲的踪迹。然后他强奸了陈小雅。还囚禁了他。

她听到沈还说：“陈小雅，我爱你。”

沈还抬起手摸陈小雅的脸，软乎乎的，平白让人想多捏几下。

陈小雅难耐地挺动着腰肢，迎合沈还的动作。阴道里流满了甜腻的汁液，流得沈还满手都是。

陈小雅踮起脚尖碰了一下他的唇，说：“我也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什么……”

“以前一样？”沈还深沉地看着她，问，“以前是哪样？”

陈小雅慢慢咂摸出一种羞意来，缩进沈还怀里，搂紧他的腰，硬硬的，一点儿也不软。

沈还对她的驯养，也反噬到了自己身上。

他想占有陈小雅。

他轻轻吻了一下陈小雅的额头，说：“不能和以前一样了小雅，以前，我不会这样吻你。”

“你大着肚子，我把你关在家里，好不好？”

陈小雅惊愕：“怎么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人，谁会把自己的宝宝叫成小狗？”

他想起自己为什么要来临城。

“不可以吗？”

她是不是早就被沈还操烂了。

沈还的额头抵着陈小雅的额头，目光如破碎的星子。

陈小雅说：“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这样的。”

沈还说，我爱你。

所以，为什么少年时要多做爱。因为少年最热烈，最会爱人。一头撞进爱人的身体，像撞碎春天停留在所有桃花花瓣上的晨露。

“小狗，嗯？”

以前就是那样。

陈小雅被他舔得没骨头了，瓮声瓮气地说：“你才是狗。”尾音发颤，沈还的心尖尖儿都被酥颤了。

“小雅，我都硬了，你摸摸？”

沈还笑：“怎么不好吃。”

意淫她凭着什么把沈还勾到了手。

沈还抱着她坐回凳子上，深深浅浅抽插起来，白色的浊液被手指带出来，把陈小雅本来就已经脏了的内裤弄得更脏。

“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

沈还低下头含住她的下巴，哑声问。

“我们是最亲密的人。”

沈还压低声音在陈小雅的耳边呢喃，呼吸尽数喷薄在她的耳廓，让人欲仙欲死。

沉默了很久，陈小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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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硬的，滚烫的。

沈还看着她蔫哒哒不说话的样子就觉得烦。

“呃……”

伤害我的也是沈还。

“不、不是小狗……”

她的逼到底有多红，她的水到底有多骚，她叫床的声音到底有多放荡。

陈小雅后怕地趴在沈还怀里喘息，他怎么、怎么这么凶……好像要吃人。

陈小雅心如擂鼓，她不知道沈还要干什么，她急了，抓住沈还的手臂说：“你答应我可以吗？”

“小雅……”

沈还把她从腿上放下来，替她整理好衣服。

“怕还不听话。”

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陈小雅摇摇头：“不告诉你。”

陈小雅敢信吗，她当然不敢信。

血液是一件很神奇的东西，在两个相爱的人之间，它就变成了催情剂。

“不谈恋爱，你想怎么样呢？”

沈还猛地冲撞了几十下，问：“爱我不爱我？嗯？”

沈还呼吸重了一分，问：“小雅，是不是我的狗？”

每次都害她哭的丑东西。

怪不得年年有人溺水而亡。

沈还色欲熏心，眼神都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