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我去吧紫叶刺畏水我能带他出来”青梧真人垂着眼说瞎话(1/10)  欺负师兄(古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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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如此莽莽撞撞!青梧真人还在内室静修,扰了真人修行,小心你身上的皮!”

“师兄对不起!昨夜睡的晚了些,实在不是故意的,师兄行行好,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下次,下次再也不敢懈怠了…”

“……”

两个都是最初阶的洒扫弟子,连外门的坎都没摸到,也还都是稚嫩青涩的少年人。

如今一个正踉跄狼狈的去扶倾倒的水桶,另一个手里还拎着打扫的器具,面上都被训得臊眉搭眼。

训斥的卫鸣也不过是外门弟子,比他们虚长不了两岁,闻言偷偷朝内室瞧了一眼,咬牙把这事轻轻揭了过去。

“速度快些,真人喜静,收拾好了就抓紧出去。”

师兄压低了声线,对面两个脸上的惨白便勉强消了些,开口怯懦又感激。

“多谢,多谢卫师兄照拂…”

初淮在屋内静静听着,脑子里已经清明,眼睛却依旧紧闭着。

以他的修为,压低声响的悉悉索索若想听也是一清二楚,这事过去后,估计他不易亲近的传闻又要再加上一笔。

明明修行几十余载从未苛责过弟子,也不知道从哪儿传出的他严苛。

屋外没多久就重新安静,内室的青梧真人却没有像外面弟子所说的那样勤勉修行。

反而日上三竿还埋在锦被堆里,只着中衣青丝铺散,睡的筋骨松散面色染红。

只瞧姿态,跟传闻里冷淡自持,以苦修为己任的青梧真人没一处相同。

若被人瞧见,估计眼珠儿都要瞪出来。

外面阳光刺眼,初淮勉强扯了扯薄薄的锦被遮住眼皮,喉头滚动着皱紧了眉心。

浑浑噩噩睡了三天多,才勉强把自己从过去未来的纷杂记忆里扯出来,掺着耳鸣的头痛欲裂也勉强减弱。

上清宗最瞩目的青梧真人,短短十几年便接连突破大小境界,修行于他来说不过宽阔坦途,又加他勤勉砥砺,一路畅通无阻的走下来几乎没任何禁锢,是百年一见的天才。

所以即使他天生的炉鼎体质在上清宗不算秘密,如今也没有一个人敢因此对他有丝毫不敬。

就是这样的天之骄子,熠熠明星,上一世却落了个油尽灯枯,灵脉枯竭的惨烈下场。

任由初淮夜夜苦修,殚精竭虑,也依旧一日日的消减虚弱,再无法回头。

仿佛他过往的的苦修如同笑话一场。

以至于他现在想起几十年如一日的枯燥生活,都忍不住扯出一抹苦笑。

初淮年少入宗,困于身份闲话,对于修行从不敢有丝毫懈怠,如今历经一世见过了自己的结局,心下对于修行的执念却突兀散了一大半去。

反正无论如何结局已定,又何苦折腾自己。

——

又是大半天从床榻上赖过去,仿佛要把上一世的休息时间一股脑的补回来一样,初淮入睡也是安静的,眉上染忧面庞俊逸,鼻峰挺拔唇肉饱满,凌乱碎发搅碎了清池,是男人从不肯示于人前的景色。

直到太阳西沉露出霞光,殿外院落又开始隐隐喧闹起来,初淮才惊醒睁眼,骨头酥软染热,蒸的他神思倦怠。

有弟子匆匆跑过脚步声重,朗声跟门外守值的弟子求见青梧真人。

“林师兄,出了何事如此急迫。”卫鸣忙开口问道。

林锦烟脸庞涨红神色焦急,一叠声的开口问道:“青梧真人可在?知行师兄昨夜在织星秘境里出了岔子,同队弟子今日才回到漱阳峰内,如今他被困在紫叶刺中中入了情幻,长华尊上让我来请真人,一起商议有没有解救之法。”

“怎…怎会如此…”卫鸣骇的睁大了双眼,虽些不懂,但此事既然出在谢知行身上,那必是不能马虎的大事。

毕竟若青梧真人是上清宗最明亮的星星,那谢知行便是扶摇直追的法的随心所欲着。

初淮甚至能感受到唇肉被毫不顾及的挤压舔吻,对面越来越重的气息直直打在他的脸颊上。

这一切发生的毫无征兆,初淮几乎是僵直的呆滞在原地。

一向平静的双眼惊得瞪大,在男人的步步紧逼下不由自主的后仰。

直到谢知行越亲越觉得不够,心下惊叹这幻境的真实感,食髓知味般深入。

滚烫湿润的舌头探出来,莽撞草率的的顶开对方的唇缝,一路强势的侵入掠夺到湿热口腔里。

初淮鼻腔溢出一点难以承受的闷哼,脸色肉眼可见的迅速涨红一片,眼里终于闪过肉眼可见的慌乱。

他下意识的出手抗拒,结果本该裹着灵力气势汹汹的一掌,落在谢知行胸口时,却也只是推的他轻哼着后退半步。

初淮这才惊骇发现,他体内浩瀚的灵力失去踪影,竟变得和普通人无异。

大概又是紫叶刺搞的鬼。

青梧真人沉了脸带了怒,这下清楚这紫叶刺传说里为何难缠了。

仿佛不达目的不罢休一般。

可惜如今唇肉被描摹的湿润微肿,含着怒气的双眼也并没多少威慑。

“谢知行!你看清楚我是谁?”

初淮厉声诘问,却根本不敢跟他对视,他心绪纷杂耳边嗡鸣,慌乱着侧目喘息,尚且不知道刚刚谢知行为何要亲他。

他只当对方是被幻境所扰并不清醒,没瞧见谢知行被他踉跄推开时瞬间染惊的双眼。

幻境随心,之前的“初淮”们,可从来不会拒绝他。

谢知行想通了关窍,看人的眼神也在瞬间变得呆呆愣愣起来,尤其视线掠过男人唇肉,脖颈顺着耳后瞬时染红了一大片。

他下意识舔了舔唇角吞咽,仿佛想再尝尝味道一般。

“师…师兄?”

谢知行低声开口质疑,心口震颤情绪不稳,便也终于给了紫叶刺可乘之机。

滚烫热流从心口一瞬间流向四肢百骸和胯下,变故突生毫无征兆。

谢知行心下喊了一声糟,守了这么久的清明,结果初淮刚到,他就立刻守不住了。

血液温度逐步升高,仿佛被煮沸一般的煎熬着他,烧的谢知行昏天地暗,心下所有的欲念都被无限的放大放大再放大。

他本来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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