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也实在叫他欺的怕了,见他赤着上半身莽撞的直接就要靠过来,整个人便有些下意识的惊惧,转瞬之间一掌便直接迎上了少年面颊。
力气不大声音却清脆,谢知行呆在原地眼睛睁圆,被打的稍微偏头,指痕浮现。
“你…”
喉咙哑的实在厉害,初淮启唇又重新闭紧,一张脸满是旖旎红晕,叫人被扇一下也心甘情愿。
后知后觉的难堪和疼蔓延上来,初淮有些手足无措,动作缓慢的坐好垂眸,勉强用薄薄锦被遮住自己的躯体。
青梧真人躲开对面探求的双眼,下意识摆出自己常用的面庞,只是面色冷淡着,眼眶却是红的。
“我…身上无碍,前几日…我们都受紫叶刺幻境所扰,此事事出有因,也不必介怀。”
怕谢知行先说些什么,初淮这几句话说的很快。
只是他嗓子太哑了,平时自持冷淡的声线彻底被人摧毁,这几句磕磕绊绊的话也就杀伤力锐减。
谢知行舔了舔唇有些心虚,他确实短暂被惑神智,只不过后边半推半就,完全是清醒着要了师兄的身子。
至于师兄,这紫叶刺连他都奈何不了,对师兄又能有多大作用呢?
大抵是自己确实过分,以至于吓着他了。
谢知行也是今天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师兄白胖的阴户竟然肿高了一指有余,大腿都快要夹不住,逼口更是紧紧合拢着,进根手指头都困难。
他这一巴掌挨的不冤枉,却也受不了师兄这么冷淡的对自己,也见不得他这幅拒自己千里之外的模样,故而慢腾腾的靠近了一点,继续轻轻低低的的开口。
“师兄,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我下次不敢了…”
“师兄不解气就再打我几巴掌,我好好受着…”
“这次,是我莽撞,不知礼数,不计后果,才伤了师兄,师兄给我机会补偿好不好…”
他心里有了数,下次自然不会再做那么多次。
初淮仓皇着摇头,眼眶湿了都未曾察觉,直到谢知行干脆利落在他一侧跪下,才能跟他目光短暂的相触。
谢知行毫不避讳的看着他,甚至还在膝行着继续靠过来。
初淮看不懂谢知行的态度,但至少没有他想象中的厌恶,这让他的紧张松懈一点,眼睁睁看着少年靠近,手臂是热乎乎的,试探一样揽上他的肩膀。
初淮承认自己有所期待,整个人紧绷着被谢知行抓进怀里抱紧。
他不清楚谢知行是因为愧疚,还是确实对他这具不阴不阳的身体起了兴趣。
青梧真人喘息低哑破碎着,不可自持的心跳加速。
这毕竟只是个意外。
可这些甜头也足够孤独一世的初淮跌落进去。
即使谢知行只是喜欢他的身体也没关系,青梧真人默默的想,反正他修为高,给他采补也没关系。
初淮自顾自的说服了自己,身上也越发的软了一点,因为有意识的示弱于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少年人,面庞不由自主的便涨的更红。
谢知行眼看师兄默认着被自己抱紧,更加清楚他们俩心意相通,如今水乳交融,更是坐实了道侣的身份。
若有尾巴,定是早早翘到了天上去。
“师兄受苦了,我第一次不懂,出去就给师兄上药好不好?”
谢知行手伸进被子里摸上初淮的腰轻轻揉着,脑子却心猿意马的跑去别的地方。
穴里实在肿的厉害,估计要借点外物插进去用药才可以。
师兄逼口那么娇那么嫩,也不知道吃不吃的下。
出了紫叶刺恢复灵力,青梧真人可就没前几日那么好拿捏了。
初淮却垂着头窝在他胸膛轻轻嗯一声,几乎低不可闻的声响。
他眼睫颤着,目光移向周围那堆被扯碎的布料,鼻腔隐隐又有些酸软。
谢知行声线清朗很会哄人,初淮被人贴着耳廓面颊亲亲密密的又道了几句歉,没忍住低低问了一句。
“你要我这样出去吗?”
他虽平淡叙述,内里的委屈质问却藏不住。
进来时打扮整齐的青梧真人如今没一片布料完整,还青丝披散满身痕迹,开口说话也不再冷冰冰的,反而听的人心里热涨。
谢知行胸膛震震的笑,腰侧的手向上滑到胸口,在初淮伸手阻拦前轻轻揉了两下嫩乳,颇有些大胆。
“委屈师兄了,师兄穿我的衣裳好不好?”
总归他们不管怎么出去,两个人睡一起的事估计都瞒不住的。
更何况初淮如今肿着逼,甚至走都迈不开步子。
两个人水乳交融这么久,紫叶刺自然是乖乖放人,谢知行打横抱着人出来时竟然已经是三天后了。
初淮披着他外袍,被挡的严严实实搂抱着,只露出一截莹白的脚腕轻轻晃荡。
倒是谢知行,只着下裤赤着上身,前胸后背到处都是明显抓痕,也不管殿外有多少长辈师弟们看着,径直便朝着青梧真人的霁华峰掠过去。
只遥遥给长华留下一句:“师尊,徒弟现下有急事,等会再来寻您…”
一众师伯长老们都傻了眼,更别论下面的几位师弟们。
暧昧伤痕加过分亲昵,再联想到紫叶刺的效用,长华尊上这下再怎么爱惜这个徒弟也气红了眼,喃喃着逆徒跌落在椅子上。
那可是青梧,那可是一向自持清冷的青梧真人。
莫说双修,长华甚至没见过他有什么别的情绪波动。
自己那个师兄把人宝贝的如同眼珠子一般,要是出关以后知道被自己这个半吊子逆徒糟蹋了,还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
除了长华气的一口气还没倒上来,其他人倒是茫然居多,尤其几个弟子们互相拘谨震惊的看了看,尚且没有消化这个事实。
即使两个人衣衫不整形容狼狈,就不能是奋力抵抗紫叶刺受了伤吗?
虽然青梧真人好像也是阴阳同体,但那可是青梧真人。
他和谢师兄…怎么可能呢?!
长华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先封了座下几个人的嘴,严肃着脸不许他们胡乱攀扯瞎说。
“对外…便是青梧解了封带他出来,不许多说一个字。”
众人懵懵应着,被这惊天秘密压的脸色都涨红起来。
青梧真人喜静,殿内除了日常打扫,便只有两个外门弟子侍候着,轻而易举就被长驱直入的谢知行挥退。
男人提脚拨开门缝,抱着人一路走进内室暖阁,直到轻着手脚,把怀里人妥帖的缓缓放置到柔软床榻上。
初淮呼吸声有些重,手指还攥着他胸前的布料,被人拨开脸侧发丝的时候肉眼可见的紧张,他垂下睫毛不敢抬头看,连柔软的唇瓣都被抿的泛白。
两个人在此之前交情不深,回回遇见也只是疏离的点头之交。
却也不想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他们已经一起做了这世上顶顶亲密的事。
不仅青梧真人恍惚着,谢知行又何尝不是紧张踌躇呢。
他清咳一声缓了缓干涩喉咙,单手依旧拢着初淮肩头,谢知行在床测半蹲下,指背缓缓擦过青年的脸颊摩挲,几乎是有些语无伦次:“师兄…有备药在房间里吗?”
双腿现在依旧在痛的打颤,这药是什么药初淮心里自然清楚,腿根里的肿胀也实在难以忽视。
可彻底脱离了紫叶刺,青梧真人仿佛又失去了自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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