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有一声细若蚊蝇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女人一手端着茶壶,一手揭开了茶壶盖,正在轻轻吹着滚烫的茶水。闻言抬头瞥了一眼孟野。
别的不说,柳清涟的厨艺真
隔间里,孟野握着自己跳动的阴茎,低声喘息着套弄,在自己的肮脏欲念里纾解着欲望。
“你弟弟叫你看出来个失忆,我再不来看一眼,怕是下一次都看不见人了。”
“比我想象得更加严重。”柳清涟叹了口气,抓着自己的头发。“我请假来陪你们好了。”
“孟小北,我们回家。”
“柳妈。”
闻言,孟野骤然抬头,声音恶狠狠地。
“……妈妈。”
柳清涟则是身形一怔,突然笑得得意。“孟北从小喊的,就是妈妈,不比你,小白眼狼。”
孟野有些错愕,蹙着眉毛不满地纠正着,“不对,是柳妈。”
“……所以你明白了吗,他现在只有一部分的生活常识。举个例子。”
孟野感觉自己的牙快被咬碎了。
孟野靠在沙发上,抱着孟北,盯着那个好整以暇坐在自家茶几旁的干练女人。神色颇为不爽。
医生还在眼前一张一合,但孟野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他竭力抑制着难耐翘起的嘴角,掩面匆忙跑向卫生间。
”孟北,看我,这是什么。”孟野扬了扬手中的透明质玻璃杯。孟北循声望去,声音听着有些单薄,“杯子。”
助理:我也不造啊……
“为什么,还有,从我进门开始,为什么孟北没有跟我说过话,目光都没给到过。”柳清涟蹲在了孟野面前,以便能直视自家小孩的眼睛,即使是仰视着,柳清涟的眼神依旧充满了压迫性。
我是弟弟唯一的亲人。
而现在,他的那些肮脏的龌龊的下流的恶心的思想,那些流淌了十几年的欲念,好像……要成真了。
“……”孟北低了低头,似乎在努力的思考,面色越来越凝重。
修长的身影拾起了雷厉风行的姿态,利落地搬运着自己的行李,神色自若。
只余沉默。
“绝,对,不,行。”
当那医生严肃地跟他讲患者全盘性失忆,恢复可能未知的时候。他是担心的。只是担心之后,好像有什么东西猝然窜入了脑子,然后便再也挥之不去,逐渐胀大。
“没关系,想不起来我来教你就是了。”孟野重新揽上了孟北的肩膀,安抚般地拍了拍。
医生:他刚刚……是不是脸红了?
柳清涟拍了拍孟北的手,想要起身离开。
“……他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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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给我一个恰当的理由之前,我,你们的妈妈,会一直住在这里,照顾你们。我可爱的孩子们。“
孟野牵住了孟北的手,笑容灿烂。
独留医生和助理面面相觑。
柳清涟脑袋上缓缓冒出了一个问号,“你他妈的跟我放狗屁,你弟弟话比你多不知道多少倍。”
“所以,你为什么在我家。”
“比你强。”孟野玩弄着孟北的头发,心不在焉地回着话。柳清涟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看着沙发上揽着孟北的孟野,觉得怎么看怎么别扭相当不顺眼。她捏了捏眉心,听着孟野讲诉孟北现在的基本情况。
“它是干什么的。”孟野再问。
孟野在沙发上猫着,目光透着警惕。
计程车缓缓停下。孟野为孟北打开了车门。
他们从小到大,遇见的所有人,都在向孟野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孟野突然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为什么,当然是他在医院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给孟北讲诉,不要跟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生物说话,它们都很危险。
孟北,我的孟小北,属于于我了。完全。彻底。
他和弟弟幸福的二人世界怎么能被柳清涟这个女人给掺合了。
孟北只是安静地微笑着。孟野咳嗽了两声,戳了戳孟北,出声说着:“这是柳妈。喊一句,小北。”
柳清涟将视线转向孟北,看着面前乖巧安静的小孩,神情有些忧愁。
柳清涟,相当典型的职场女强人,雷厉风行,飒爽又干练。在孟野、孟北八岁时从孤儿院领养了他们,是他们名义上的妈妈。
“孟北?”
我可以塑造他的记忆。我可以改变他的认知。比如,双胞胎就该接吻,双胞胎就该做爱,双胞胎就该是彼此永远的唯一……他会与我接吻,互撸,翘着屁股求我操,含着我的阴茎双眼翻白嘴角流着涎水,会在我插入的时候哭喊着“哥哥”……
但,柳清涟,不可信。
气归气,饭还得吃。这可能是孟北孟野这段时间吃得最好的一顿晚饭。糖醋排骨、拔丝地瓜、清炒油麦菜再加上一碗热腾的白粥。
弟弟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