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下的蒋远远已经放弃了挣扎。她一直低着头，血都涌到脑袋上了，晕晕乎乎的。谢玿又用力按着她的脖子，她感觉有些缺氧。突然她感到谢玿松了手。她迅速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大口呼吸空气。她转头看向谢玿，他却云淡风轻，腿上多了一张英语报纸。

梦里小学那个“霸凌”了她一整年的同桌，谢玿，一如往常的在小学的课堂上，在桌下揉着她的脸。她知道反抗也没用，闭眼默默承受着。再一睁开眼，自己被谢玿压在补课班的课桌上，就是唯一一次偶遇谢玿的路上要去

，他懵了一下，开始沉迷。她呜呜着，不敢大动作的挣扎。他开始用左手揉捏她的脸。软软的。他右手上暗暗用了些力，彻底按住了蒋远远。“她现在挣扎不了”的想法让谢玿更加兴奋起来。他盯着那截光滑的腰，心理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胡乱的揉捏中，他的手碰到了她的t恤领口。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觉得哪怕是把手伸进去揉她的胸，她也挣扎不了。她会哭吧，谢玿想了想，他不想让远远哭。

第二天上午十点半，蒋远远面色潮红的醒来。她靠着床头呆呆的坐着，回味着昨晚的梦。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不知是噩梦，还是春梦。

这是我的杰作，谢玿开心的想，只有我能让她变成这样。

谢玿本不想松手的。但他发现自己硬了。早慧如他，只得恋恋不舍的放了手，迅速拿了张报纸盖住。他的同桌现在脸上红扑扑的，原本整齐的马尾也歪向了一边，后背上的衣服全是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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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谢玿点开蒋远远的微信，翻看着她的朋友圈。内容无非是吐槽大学生活，感慨游戏队友脑残，或者是吃了好吃的东西，看了好看的电影。他很郁闷，翻了半天一张自拍都没有。他迅速滑动页面，看到了去年三月蒋远远生日的一张朋友圈缩略图。她穿着露肩的黑色毛衣，衬得她皮肤更白了。谢玿喉头一动，点开图片，蒋远远下身穿着浅灰色的紧身牛仔裤，大腿丰腴，小腿却细细堪堪。

小学毕业那天，蒋远远给全班所有人都发了纪念卡，唯独没给谢玿。谢玿捏了她整整一年的脸，她跟妈妈说，但妈妈只觉得是小孩子打闹。她看妈妈这个态度，便没有告诉老师，自己默默承受着。当然，直到今天，她依旧觉得谢玿这是校园霸凌。后来她了解到s，便给谢玿又扣了一顶大变态的帽子。

计价器咔哒咔哒的声音把谢玿拉回现实。蒋远远开始围头巾、戴围巾、戴手套。谢玿也把自己的御寒装备如数套上，俩人又回到了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状态。下了车，谢玿问蒋远远加个微信，打着以后一起拼车往返驾校的旗号。蒋远远是个小财迷，想着能省钱，忙不迭的同意了。

谢玿又瞟了一眼后视镜，手机的反光在她的脸上打出各种各样的颜色。他开心的收回目光，他知道这次是老天爷赏他的。其实小学毕业之后他在学校旁边见过她一次，但她就像陌生人一样跟自己擦肩而过。而他几乎是一瞬间，血液就不受控的流向了某个地方。

他脑海里模糊地浮现出她那截白白的腰，还有她刚刚发育的浑圆胸部、手上柔软的触感。这些回忆开始变得清晰，慢慢变成了后视镜里的她。谢玿感觉有些燥热。他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她，笑靥如花。他盯住她裸露出的那一小块白生生的肩，目光下移便是那两条让他浮想联翩的腿。他把手伸进内裤里，发现前列腺液早就洇湿了一小块。他叹口气，暗暗咒骂自己下流，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握住粗硬的柱身用力撸动。他闭上眼睛，她的腰，她的胸，她红红的脸，凌乱的头发，她的腿……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低喘着，睁开眼，看着照片里蒋远远的脸，射在了手机屏幕上。

蒋远远吃着晚饭，想起来还没给驾校的男生加个微信备注。她扒拉着手机，找到了网名叫“王召”的对话框。她想到这个人可能就叫王召，就给他在网名后面加了“驾校”两个字。点开朋友圈，半年可见，但一条都没有。蒋远远认定这是个无趣的人。

没收到纪念卡，谢玿自然是很伤心的。其实他更伤心的是没办法看见蒋远远了。他被分到实验中学，而远远被分到了城西中学。他青春期最初的黏腻是从他的同桌，他的蒋远远开始的，如此便不疾而终。